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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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她將總設計圖還給了余大設計師,余鱷看了看圖上的圈圈點點,滿意地點了幾下頭。 就在姚雨轉身離去時,他叫住了她,她以為他又要為難自己了,回頭對他苦笑說:“是你說半個小時后就可以下班的,難道你……” “現在十點了,沒有公交車,這里打的也很不方便,我不會讓你一個女孩子這么晚一個人回去的。”言下之意,就是余鱷會送她回家。 姚雨總算是看到大老板有人情味的一面了,只是可惜,她不能領老板的這份好意。 “已經有人送我回去了?!彼€是很感激他,“不過還是謝謝您!” 余鱷聽說有人接她,不明的來火,但還是強忍住怒氣問:“是公司的同事,那個叫應子熊的?” 今天一來,他就聽公孫總監說起這個應子熊與姚雨家離得很近,姚雨上班的第一天,他就熱情地送她回家。如果不是今晚他讓姚雨加班,這個叫應子熊的還會繼續送她回家。 “不是,是我另外一個朋友?!币τ昕戳丝磿r間,“我不能讓那個朋友在下面久等,不好意思,我先回家了?!?/br> 說完風風火火離去,留下一臉醋味十足的余鱷。其實他的工作也結束了,只見他從抽屜里取出車鑰匙,放在手里搖了幾下,自言自語地說:“我倒很想認識一下你那個所謂的朋友!” —— 夏末的夜里十點多,涼風習習,工作室又位于偏僻的郊外,顯得比市區更加的陰冷。 姚雨走出工作室時,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帶一件外套出來時,一眼便看到院外的車前燈一閃一閃。 展予杰從車窗外,透過昏暗的路燈看到衣著單薄的姚雨正雙手抱胸朝自已的車位走來。他順手從車上抓了一件風衣,打開車門,她也走到了車邊。出于關心,他不由分地將風衣披在她的身上關心地說:“披上,小心著涼?!?/br> 姚雨頓時覺得一股暖流襲向全身,抬眸瞬間,看到了那張與展予博一模一樣的面孔,對予博的思念又流露了出來。 他是予博,他真的是予博,他還沒有死。 一陣風吹來,吹醒了她,再次對上熟悉的面孔,她認清了人,他不是予博,他只是和予博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哥哥罷了,即便兩個模樣一樣,氣質完全不同,她不會因為容貌將他當成予博的替身人。 上了車后,剛剛關上車門,忽聽得院子里傳來汽車發動之聲,姚雨聞聲側頭看去,看到院里有一輛豪車的車燈也在閃著。 不用猜,這輛肯定是余大設計師的座駕,黑暗中,雖然看不清車子的款式,但從停在那里的氣勢也能猜出款式與展先生的不相上下。 這個世上,沒錢人多得是,可有錢人也多得是,她身邊的朋友同學貧富差距就很懸殊,但她從來都不認為有錢可以買到一切,也不會對那些有錢人抱有成見,當然,這個余大設計師除外。 “老王,送姚小姐回家?!闭褂杞軇偡愿劳晁緳C,一輛豪車就從院子里開了出來,經過他車子身邊還故意停車。 余鱷有意向姚雨看來,還順便看了看她身邊坐著的男人,臉上的震驚之色一閃而過,他畢竟是歷經風雨之人,就算看到不該看到的人,他依然鎮定自若。 “姚助理,明晚還會繼續加班,明早來上班的時候記得多帶一件外套,這件風衣太大,披在你身上一點也不好看?!?/br> 擱下這么一句醋中帶酸的話后,他悠然自得地開車離去。 效外的夜色,凄美而肅冷,那抹車影很快消失,變成一絲昏暗之光在夜色里晃晃而動。 ☆、第014章 展予杰對余鱷酸溜溜的話還是很在意的,只不過他也是個內斂深沉之人,不輕易表于色罷了。 他不以為然地問姚雨:“這就是留你加班的老板吧。” 姚雨應:“是的,他是個天才設計師,在國際很有知名度的,不過他也是個怪人,很難相處?!?/br> “剛才從他的話里就能聽出來。”展予杰很喜歡在安靜的環境下與她聊天,不免多聊了些,“對了,明晚你還要加班?” “老板說了要就要?!币τ甑共挥X得加班有什么,就是加到太晚沒有公車并讓母親擔心,就不太好了。 展予杰抓住時機說:“那我明晚再來接你回家吧?!?/br> 姚雨已經麻煩他一次了,不可能再麻煩他了,好意拒絕道:“不用了,太麻煩展先生了?!?/br> 展予杰并不會強人所難,但懂得隨機應變,他換了一種方式說:“那我讓老王來接你回家?!?/br> “不必了,他是你的專屬司機,來接我更不行了?!币τ昃褪莻€不喜歡麻煩別人,如果領了別人的情,再還人情都很麻煩。 展予杰兩次被拒后依然彬彬彬有禮,“可你一個姑娘家,那么晚回來很危險?!?/br> 姚雨靈光一閃說:“沒事的,我老板會送我回家,今晚本來他就要送的,可你先出現了,也就沒他什么事了。” “這樣啊?!闭褂杞苈犓@么說,也不便說什么,只是心里滋生了苦水。 其實姚雨只是應付他,才說讓老板送自己回家的,她不可能讓那個怪設計師送,但這種說法讓兩人都好下得了臺。 晚上馬路沒有什么車,司機老王又開得有些快,所以姚雨到家的時候不到十一點,告別了展予杰,她火速上樓。 她不知道的是,余鱷的車就停在不遠處的黑暗處,待展予杰的車開走后,余鱷才將車前燈打開。 余鱷的車里沒有開車燈,車外的燈光從車窗折射進來,打在他的半張臉上,留下深深的陰影。 他今晚感覺特別煩躁,看到女助理上了其他的男人的車,他的心里就火冒三丈。而且那個男人為什么長得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帶著疑惑他掏出手機,撥打一了串號碼,接通后壓低嗓音說:“ 請幫我查一個人?!?/br> —— 姚雨回家時,段鈴還沒有去睡覺。 她看到母親坐在佛像前念經,不想打攪她,可剛剛關上門,母親就停止念經回過頭來看著她。 “媽,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有睡覺呢?”她心疼母親。 段玲起身,為女兒倒了一杯水,“你沒有回家,我睡不著。” “對不起,讓老媽擔心了。”姚雨接過母親手中的水杯,感覺著杯子的暖意,卻也感覺到一顆慈母心。 “你是加班,又不是去玩,沒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倍瘟釋ε畠合騺矸判摹?/br> “我明晚還要加班,但會不會加班到這么晚,還要看老板的臉色,我也做不了主?!?/br> “你現在可不是在大學里,到社會上工作是這樣子的,凡事都要看老板的臉色,你還年輕多吃吃苦也沒有什么,明晚安心加班,回家的時候打電話回家一趟,讓我也安安心就好?!?/br> 姚雨牢記母親的話后點點頭,將水杯里的水喝完后想了一件事問:“媽,展先生今天怎么突然到我們家來看你?” “我也覺得很突然,晚上我剛剛吃完飯,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這一打開,就看到展先生了?!倍瘟峄貞浿砩系谝淮闻c展予杰見面時的情景,“展先生和予博長得一模一樣,當時打開門時,我還以為是予博活過來了,驚著我的心亂亂的?!?/br> “雙胞胎嘛,長得像很正常?!币τ暝谂c予博交往時,第一次看到他哥哥反應與母親差不多,見了幾次后,也就慢慢適應了,不至于那么大驚小怪。 “展先生,也沒有特別的事,只是來順道看看我,帶了一些營養品,聽了我說了一些佛理后,就問起你工作的事了。” 不知為何,姚雨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展予杰是什么人,那可是北江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會放低身段來見自己的的母親,如果予博還活著倒也說得通,不過人都死了,他這么做還真讓人捉摸不透。 要說他看上自己,又不大像,除了請吃一次飯,送自己回家外,也沒有表達愛意??蔀槭裁此谟璨┧篮?,依然與她還她的家人保持聯系,他到底居心何在? 就在姚雨試著揣摩展予杰的內心世界時,又聽母親說:“展先生也是個慈悲之人,聽了我說很久的佛理才問到你工作的事?!?/br> 姚雨并不想說起展先生太多的事,轉身就回屋。 剛剛打開臥室的門,段玲叫住了她,姚雨轉身問:“媽,還有什么事嗎?” 段玲向來放心這個女兒,可在感情上,她也知道姑娘家容易鉆牛角尖,怕她在感情上走岔路,于是預先提醒她:“姚雨,那個展先生與予博長得一模一樣,但始終不是一個人。他是他,予博是予博,他們是親兄弟。予博死了,但展先生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予博的替代品。女孩子家,先后與一對兄弟在感情上有過糾纏,并不是一件好事。”說到這里她看了看女兒,停了幾秒問:“你聽明白我的話意嗎?” 姚雨再明白不過,母親是怕自己的對予博念念不忘,會把展先生當作他的替代品,先后與一對兄弟在感情上有糾葛。 “媽,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br> “媽相信你,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快點洗澡睡覺去?!?/br> —— 另一頭的余鱷,回到別墅也是十一點多的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別墅大廳的燈是亮的。 有別墅鑰匙的只有一個女人,他輕輕揚起唇角,眉頭卻緊緊鎖著,大步向別墅走去。 雕花木門推開后,一眼便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體態優雅的女人,身著黑色露肩晚禮服,頭發高高挽起,化著相當濃的妝。 “阿鱷,我等你半個小時了。”女人的嗓音很甜美,“快過來坐,我有事問你?!?/br> 余鱷今晚本就累,看到不悅的一幕后更是心力交瘁,哪有閑功夫與她閑扯,況且他知道她來此的目的。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現在都這么晚了,我想睡了。” “明天?”女人一臉不屑,“你在電話里說這樣的話多少次了,可有幾次是辦到的,所以今晚我連晚宴都沒有參加完,就到你這里來等你了?!?/br> “說來說去都是芝麻爛谷子的事,我聽都聽煩了?!庇圜{扯了扯胸前的扣子。 女人起身,“可你也要說話算話呀?!?/br> 余鱷雙手插腰快速轉過身來,“我親愛的老姐,我對經營爸爸的公司不感興趣,當年答應也是不想刺激到家人,這么多年了,你不是經營得順風順水嗎,現在來煩我做什么?” “這些話你不要對我說?!迸酥焊邭鈸P地走到他身邊,“你到法國對爸爸說去。” “好了,好了。”余鱷攤開雙手,“這兩天我忙完就回法國,這樣可以了吧?!?/br> “你這不會又在糊弄我吧。”女人似乎被這個弟弟糊弄慣了,有一點不相信。 “不是糊弄你?!庇圜{回答得相當干脆。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br> 女人這才罷休,扭著屁股走人。 ☆、第015章 余鱷目送老姐婀娜多姿的背影,直到消失,他才算松了一口氣。 他的父親身體一直不好,于五年前將家族企業交到自己與jiejie手上,便定居法國小鎮的莊園。無奈他只對建筑設計感興趣,對經營公司沒有一點*,可又礙于父親的身體,他只好違心答應,說是等五年后才接手。因此這五年里,公司都由jiejie余麗管理經營著。 說話這個老姐簡直就是個女漢子,這五年里雖然把公司經營得風風火火,有聲有色,可在個人感情問題上一點也不在意的。今年都三十有三了依然單身。本來憑著老姐的身價與手段還有不錯的樣子,嫁個門當戶對的男人不是難事,難就難在她的眼光挑剔,個人生活作風又不好,對男人極其兇悍,不留口德,因此嚇跑了不少的男子。 提到jiejie的感情問題,余鱷也想到了自已的感情,他今年也過三十歲了,可至今沒有交過女朋友。他何償不是和老姐一樣,眼光高且陰毒,如果沒有入眼的女人,他都懶得看人家,更提不上交往。還有他有很嚴重潔癖,自己又是一個要求極高的建筑設計師,所以對女人要求也極高,很多年前,他就一直期待著能讓他心動的那個女人。 想起這件事,他的心里就不爽,一把解開襯衣的上面的兩個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走到庭院里吹吹風,透透氣。 他買下這幢帶有獨立庭院的別墅的時候,就對庭院做了改觀。在庭院一個不顯眼的角落建了一個很深的池子,池子里有他養了二十多年的寵物。每一次不開心或失落、心煩的時候,他都會與寵物說說話,談談心。 夏末的夜微涼,涼風打在他的身上,他一點都感覺不到涼意,反而更刺激了他敏感的五官。 走到深池邊,打開隱藏在池壁的開關,瞬間,池沿上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深池,同時也照亮了深池底的鱷魚,還讓他想起了傷心過往。 他一出生,他的母親就患了嚴重的抑郁癥,趁著家人不注意,跳樓自盡了,母親死后不久,還是嬰兒的他就一直生病,雖然不是什么大病,可三天兩頭感冒發燒咳嗽,著實讓剛剛喪妻的父親頭痛不已。 母親的抑郁癥很大原因是由緣于父親,在母親懷自己的時候,父親養了一個小情人,冷落了母親。后來傳到母親耳里,母親就變得不愛說話,才導致了悲劇的結局。母親的自殺讓父親認識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從此誠心學佛,每年都捐助各大學校與寺廟,希望可以贖罪。由此,父親認識了寺廟的一個高僧,于是在自己周歲那一年,他抱著自己來到寺廟找高僧,想讓高僧算一算自己的命。 高僧其實是寺廟的主持,法號:釋伽真。 釋伽真算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看了他的相貌后,便將自己出生就喪母,體弱多病的事說得有板有眼,當然也是不爭的事實。父親深知自己的罪孽深重,對不起死去的妻子,對于襁褓中這個剛剛一歲的親生兒子,希望他無病無災長大并功成名就,因此特讓高僧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