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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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時間!”正邁開步伐,女人走前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 厲霆饒沒有再說話,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介紹一下,我叫唐愉,很高興認(rèn)識你!”女生伸出了一直手看著她。 “然后呢?”男人沒有給她握手的機會,覺得這個女人很奇怪。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擔(dān)心你的曼曦,不過她已經(jīng)死了,你可以不用想她了!” 這句話徹底的打擊到了厲霆饒的心里,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女人,有了怒氣“你把我叫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 女人挑眉看著他,把手收了回來“是,而且我喜歡你,出現(xiàn)在你身邊,就是為了告訴你,你我要定了~” 男人冷笑到“你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 歷霆饒打算不聽她說下去,回到了餐廳。 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好奇,還是寧之慎開口“誰?” “不認(rèn)識!”說完空氣冷了下來。 霍冰卿開口“不然把這件事交給媒體吧,或許還能能快速的找回曼曦~” 剛說完就被厲霆饒直接否決了,他有顧慮,畢竟在林城那些討厭他的人一抓一大把,公開這件事不就是相當(dāng)于把曼曦處于一種更加不堪的境地嗎? 所有人也覺得這樣不妥,過了一會兒都離開了。 剛開車沒半分鐘,云巖就打來電話。 “霆饒,你過城西村一趟,這邊~”沒說完就被顧澤搶過了電話“關(guān)于曼曦的消息,等你~”火速的掛了電話。 “等他過來再說,怕路上出事~” 這點顧澤倒是沒想到,不過半小時的時間,男人就來了,厲霆饒看著被警戒線圍住的地方,心跳個不停,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慢慢走近,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人,順時間,眼淚模糊了視線。 云巖走過去,要拉他,被他甩開,就見厲霆饒盯著那個地方的人,慢慢靠近,手上的戒指徹底的讓他死心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拿開了擋在她臉上的布子,被燒得已經(jīng)看不出她原本的樣冒了。 歷霆饒瞬間閉住了眼睛“啊~”一陣的怒吼,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可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群記者,對著現(xiàn)場一頓狂拍,攔都攔不住。 而跪在地上的男人哪管那些其他的事,一心只在這個讓他牽掛的女人身上,一個大男人第一次流了眼淚。 “曼曦~”他好想摸摸她的臉,可是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她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樣子,深深的愧疚感涌上心頭。 就這樣的一個姿勢,二十分鐘后,厲霆饒抱著她離開這個地方。 怕他出什么事,云巖和顧澤一起上了一輛車“去哪?” “回家~” 顧澤只好點點頭,手上戳著手機不知道在忙著什么。 一路上車?yán)锒己馨察o,沒一會兒,厲霆饒的手機就想了起來,像是沒聽到一樣,一直看著懷里的人。 云巖心里想,這一定是真愛了,不然那副樣子,光嚇就嚇?biāo)廊肆耍趺催€能抱在懷里。 而顧澤收到了來自寧之慎的電話“喂?” “新聞里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現(xiàn)在在哪?”著急的聲音微微怒吼,那可是自己的meimei! 想起了當(dāng)時闖入的記者,也知道了什么意思“是真的,在霆去霆饒家的路上~”再要說什么,對方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 等他們回到家時候,顧澤找人送的棺材已經(jīng)到了,還有寧之慎和蕭戰(zhàn),霍冰卿,所有的人都來了。 厲霆饒抱著女人進了家,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其中最激動的也就是寧之慎了,看著那張自己已經(jīng)不認(rèn)識的臉,搖搖頭“怎么能是她,不可能是她!” 本來心里已經(jīng)有了底,可是看到她還是忍不住的不敢去相信。 “霆饒,讓她安息吧,你也樣抱著也不是辦法?”云巖說著。 而霍冰卿已經(jīng)哭的不成樣子了,靠在了蕭戰(zhàn)的肩膀上,不斷地抽搐,怎么能這樣,剛才還說希望看到她活奔亂跳的回來,現(xiàn)在就變成了這幅樣子,簡直不敢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所有人的情緒越發(fā)的低落了。 過了好一會兒,厲霆饒才把她放到了那個原本她應(yīng)該待在的地方,這個時候,網(wǎng)上也更加的發(fā)酵這件事。 所有人都在可惜。 “怎么這么年紀(jì)輕輕就,哎,跳舞跳的那么厲害~” “才剛生了孩子,就,哎,她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不然怎么這么慘?” “我的厲霆饒百世好男人,你看還跪在哪,天啊,要換做我,要我死我也愿意……” 網(wǎng)上的說辭都各種各樣,成了林城的最大熱點,而溫慧看到時,手上的佛珠掉在了地上,散落在一地。 “對不起~”要不是她,這件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以后自己的兒子怎么辦啊~ 從保姆手里抱過了孩子,淚流滿面的捏著他的小臉蛋“奶奶對不起你~” 小孩子還以為是抖他,笑的嘴都合不住,天真的樣子增加了溫慧對曼曦的愧疚和對不起,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對自己的兒子。 傍晚,就只剩下了厲霆饒一個人,拿了杯酒坐在了棺材的旁邊“對不起,我要是能早點就好了,早點找到你,就不會承受這些了,對不起~” 淚水流在了臉上,哭的讓人心疼。 為什么保護不好自己的女人,讓他的愧疚感一步步的加深“我怎么辦?你就留下我,讓我怎么堅持下去?” “你也太脆弱了吧?一個女人兒子,你厲霆饒應(yīng)該不至于吧!”女聲的聲音傳來,讓男人看向了那個方向。 “是你?”覺得不可思議。 女人看了一眼躺在里面的人,坐到了他旁邊“不至于,一個女人,你想要什么樣的沒有?”這話讓厲霆饒產(chǎn)生了反感之情。 “滾!”輕輕吐出一個字。 女聲看到情緒不對,站了起來“死者已逝,要向前看,你也不是為她而活!” 厲霆饒看向了她,眼神里都是冰冷和嚴(yán)肅,看的讓人發(fā)毛,手指著門口的位置“滾!”。 唐愉知道,她要是現(xiàn)在不走的話,一會兒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不可預(yù)估的事情,攤攤手,沒再說什么,離開了他們家。 只剩下厲霆饒一個人喝著酒,看起來滄桑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