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好想親你一下。
最近南奇的訓練特別忙,靳清元偶爾提到了這個事兒,南奇說是最近要跟隔壁學校女籃打友誼賽,被抓去當了壯丁。 高中時候靳清元的閨蜜特別愛看籃球比賽,也不是有什么別的原因,就是坐在旁邊和她吐槽,“你看那個男的哈哈哈哈他打完球為什么要看我倆啊!”或者是“好油,不愧是人間油物!” 不過那個時候也是傻逼前任勾搭到她的時候去,前任是籃球隊的,分手后她再也沒去看過比賽。 可現在靳清元想要去看看。 一個人去的話太過招搖,她用一頓晚飯換了室友陪她去看兩次比賽,一次是學校內的,一次就是正式比賽了。 學校內的比賽在周末,大清早的被她抓起來的室友還迷瞪著,一臉茫然:“起這么早去干什么哦……” 當然是去看南奇啊。 靳清元覺得自己現在對南奇的感覺就像是對待自己放養的狗子,有段時間不見吧,就有些好奇她在做什么事情,有什么開心或者煩心的事,總之就是想知道她的近況了。 九點半的時候靳清元和室友就到體育館了,場地上還沒有多少人,有幾個alpha站在場中間,看見有人來了都朝她這邊看過來。她暗自慶幸抓了室友陪她來,不然一個人蹲觀眾席也太尷尬了。 南奇也不在場上,她拿出手機,南奇給她發了早安,她回過去:「在哪兒呢」 「在休息室啊,怎么啦」 「沒事。」 靳清元關掉微信,打開別的網頁開始瀏覽,沒過一會兒,她抬頭,發現面前站了個人。 “我c……什么時候出來的?”靳清元被嚇了一跳,前面的南奇撐在場地的欄桿上跟她對視。 南奇笑瞇瞇地道: “剛剛出來就看到你了。” “嗯呢,我室友說想來看看。”靳清元口是心非,抬了抬下巴。 一邊的室友睜大眼睛看靳清元說瞎話,剛想開口卻想起靳清元許諾的一頓大餐。 行吧,就是我想看了。 南奇尾巴耷拉下去,趴在欄桿上瞄靳清元:“你不想看啊……” “咳咳,”靳清元不去跟南奇對視,挪開了目光,“有一點想看吧。” “那我一定努力!”南奇說完了轉身就跑,耳朵尾巴都豎了起來。 留下沉默的室友和靳清元,兩人對視一眼,室友率先開口:“不是吧你——” “對不起!”靳清元火速道歉,并加以美食賄賂,“再加一頓飯!就說是你想看的!求你了粥!” “好吧。”粥粥滿意地點頭,望向場內。 靳清元有兩個室友,這個經常和她一起玩的本名叫鄒文,外號叫粥粥,是個獺族的beta,耳朵小小圓圓的,尾巴也滑溜溜。 “誒,那就是……那個?”粥粥轉頭問她。 靳清元點頭:“對,是那個傻狗。” 粥粥掏出一包薯片,撕開袋子開始嚼: “看起來還可以老干部,眼光不錯。” 靳清元非常自覺地伸手掏出兩片薯片,看上去非常好摸的耳朵抖抖,有些自豪:“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明明剛剛還口是心非說不是來看南奇的。 人很快就來齊了,觀眾席上也不只她兩人了,陸陸續續來了一些人,場地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說實話,靳清元不太喜歡這樣的環境,她更傾向于在安靜的自習室里看一下午書,或者在拉了窗簾的寢室里睡一天的覺。她瞇了瞇眼睛,看著在場地里奔跑跳躍的南奇,有一瞬間覺得這樣的熱鬧也不算太煩心。 突然,南奇被對方球員撞了一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靳清元皺皺眉,看著南奇重新站起來,活動活動胳膊和腿,又繼續開始跑動。 剛剛對方球員犯規,罰球,南奇從裁判手上拿到球,站在罰球線上,突然朝這邊看了一下。 很迅速的,靳清元都沒有捕捉到對方的目光,南奇就又轉了回去,蹲下起跳。 劇烈運動之后南奇的臉上還帶著汗水,球場里明亮的燈光映在南奇的身上,她高高跳起又落下,馬尾也跟著揚起。 靳清元心想,南奇帥起來還是有幾分姿色嘛。 練習賽打完,南奇這邊贏。籃球隊隊長是對面隊的,重重地拍了一下南奇的肩膀:“好啊你,這么拼命!” 南奇撓了撓頭傻笑,也沒說話。 靳清元就等在出口這里,粥粥說朋友約她了先走,飯欠著。 南奇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狐貍垂著耳朵看著地,一副等得無聊了的樣子。 靳清元聽見動靜抬頭看南奇,好像胳膊和膝蓋都紅了,她上前一步開口問道:“沒摔著吧?” “昂?啊……沒事。”南奇搓了一下通紅的胳膊,然后嘶了一聲。 靳清元拽住南奇的手不讓她再動,仔細看了看:“這得買點藥,你都腫了……” 南奇也不爭辯,老老實實跟著靳清元往藥房走。 靳清元給南奇噴了藥,還幫南奇把破皮的膝蓋用碘酒清理了一下。 南奇坐在藥房外邊的凳子上,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突然開口:“靳清元。” “嗯?”靳清元抬頭,猝不及防地碰上南奇的唇,就那么輕輕一下的,她又退開了。 南奇輕聲說:“我突然好想親你一下。” ————————— ————————— 好家伙我朋友半夜發消息說在po看文,看完看了一下id覺得這人好熟悉。 我:不會是我吧。 她:沒錯。看完想加入評論區一起催更。 嘶。 溜了,下章整點rou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