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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詩酒趁年華在線閱讀 - 第83節

第83節

    顏神佑做的第一本書,卻是先編碼、最后做目錄頁。當然,首先,她得先抄一本書……

    抄書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正反面的問題。成熟的書籍形態,是正反面都有字跡的。抄書抄出來的卻有些困難——寫完了得晾干了,才能寫反面。并且,如果紙張質量不好的話,墨跡會洇漬到反面,再書寫的話,就要寫成一團糊糊了。

    顏神佑不得不采取了比較不成熟的做法——蝴蝶頁,就是折頁裝釘。取一張紙,只寫正面,然后將字跡向外,對折,一頁折成兩頁。有些像是將古裝劇里常見的奏折一端釘起。

    這樣跟單頁只寫一面的字是一樣的,只是裝釘起來會好看些。

    做這書籍最坑爹的地方就在于,想看效果,得先抄!如果一種方法失敗,先前抄的那些,就算作廢了。

    終于,到得顏肅之生日這天,顏神佑將一本新式的書籍當做禮物,送給了顏肅之。

    休說顏肅之,便是姜氏,看了之后也頗覺驚奇。顏神佑承認,她的家族意識還不太強,她是悄悄地在自己家院子里送給顏肅之的。并且解釋:“這里這里,左下角上都有編碼。前面這個是目錄,每一章節開頭是第幾頁都標明了,翻閱起來就方便啦。”為了配合此時的讀寫習慣,這書也是自右往左的格式,裝釘了右邊。

    顏肅之的心跳得很快,忽喇喇地翻著書頁,又對比了幾章的頁碼。聽顏神佑說:“這樣攜帶也比卷軸方便呢,堆疊起來,也不似卷軸那般麻煩了。阿爹看,這樣如何?”

    顏肅之道:“很好。”

    顏神佑這才慢吞吞地說了她的本意:“阿爹守孝,鄉居讀書,苦于翻閱不便。忽然靈光一閃,就做出這個來。為方便師友,回京后,以此書籍饋贈。如何?”

    顏肅之腦筋一時沒轉過彎兒來:“這不是你做的嗎?”

    顏神佑不好意思地道:“我在京里剛惹過事兒呢,還是老實些的好。”紅著臉,還對了對手指頭。

    顏肅之又不蠢,驚訝過后越想越覺得驚疑,連姜氏都懷疑地看著顏神佑——不會吧?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樣子吧?

    顏神佑卻抬起頭來,甜甜一笑:“阿爹覺得有用就行,我找六郎玩去啦~”

    然后她就跑掉了。

    顏肅之手一松,書掉到了地上,他也顧不上揀。將臉埋在手掌里,嗚嗚地哭了出來。

    姜氏哽咽道:“你這又難過得甚么?這樣對大家都好。”

    顏肅之的聲音含糊地從掌后傳了出來:“我要靜一靜。”

    姜氏捂著臉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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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的事兒,一家三口對誰都沒說。顏神佑和姜氏雙雙勒令服侍她的侍女們封口,只待到京后,一鳴驚人。顏肅之更是發憤,每日都要抄書。

    隨著時間的臨近,楚氏將顏肅之、顏淵之喚了過去。顏肅之到時,見顏孝之已經在了。

    見禮畢,楚氏道:“你們出孝早,先回京去。郁大將軍已奏請圣上另賜新宅,便在安樂坊里,與清遠侯府隔得不遠。你們先回京去安置,我與大郎遲兩個月再回。到京后,萬毋生事。”

    兩人都答應了下來。

    顏肅之復問:“部曲當如何安置?我等皆返京,這練了差不多的人,恐是帶不了多少的?”

    楚氏瞇了瞇眼睛,道:“只帶三百精銳吧,再多,怕有人要說閑話了。都安置在京郊那里。”其實顏家在京郊不是沒有住的地方,只是一不如塢堡寬敞,二則顏啟葬在那里太討厭,三也是為了到塢堡修整勢力而已。

    兄弟倆都答應了下來。

    楚氏乃說:“二郎將兵即可。”又止視顏孝之。

    顏孝之道:“原本阿舅主持各領部曲,便有考較之意,如今你們練兵小有所成,所領之部曲便是你們的了。”

    顏淵之道:“這又如何使得?”

    楚氏道:“廢話休言。”

    顏淵之啞火。

    楚氏道:“若無異議,便各去準備罷。將希賢也帶去,他的年紀,該入國子監交些朋友了。”不是鐘先生不夠好,而是顏希賢需要人脈。若是世家子弟,國子監里掛個名就行了,他們生來便有一個圈子。顏希賢卻不行,他得另拓交際。

    楚氏看得頗為明白,顏家,不是世家。所以顏神佑當土匪,她點贊。所以顏希賢必須去國子監。顏孝之兄弟,實自國子監得益良多。似顏肅之這樣,誤打誤撞跟唐儀成了好朋友的情況,畢竟太少。顏肅之后來洗白名聲,他在國子監的師友,實是功不可沒。

    這些人或許不是世家,但是能入國子監的,家里都有些勢力,這便代表著有一定的話語權。

    顏孝之又問:“宅子究竟在何處呢?”

    楚氏道:“叫阿金隨你們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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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神佑要先回京,顏希真頗為不舍:“才住了不久,你又要先走了。”她依舊對顏靜姝感覺不太妙,雖然顏靜姝現在老實了很多,但是顏希真還是覺得她有些個陰沉。另兩個年紀又小,實不如顏神佑這個共患難過的meimei親近。

    顏神佑笑道:“也就早這一點點時間,咱們還是京里見。”又與顏靜姝姐妹三個告別。顏靜姝也說:“保重。”

    顏靜媛小聲道了珍重,顏靜嫻則好奇地問:“二jiejie,京里好嗎?”

    顏神佑道:“沒這里寬敞,可是比這里熱鬧。”

    又說幾句話,便只有不舍之情,再無新鮮之詞了。顏神佑即去收拾打包了。

    京中親友都是消息靈通之輩,得到消息都在琢磨著或發帖相邀,或登門拜訪了。

    內里也有一些有小心思的人,也都有了計較。譬如郁夫人,已與郁陶說了:“等他們安頓下來了,我便托唐虎賁的娘子做媒,如何?”

    郁陶道:“好。”

    而姜家更是實在,蔣氏決定在女兒女婿過來問安的時候,就把事兒給說了。當然,在那之前,得跟姜云說一聲,讓他也歡喜一下。

    于是,姜云就聽到他娘問他:“我要把神佑求來給你做新婦,你歡喜不歡喜?”

    姜云:=囗=!啥?那個小變態?!

    ☆、71·潑八盆狗血

    姜云仿佛渡劫不成反遭雷劈的狐妖,只覺得魂魄都被九天玄雷轟成了灰渣渣!看著母親殷殷期望的臉,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前忽然又閃出一張明媚的笑臉來,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竟是他那個小變態的表妹!姜云被嚇傻了。

    他本來就話少,一副靦腆樣兒,是以周氏也不覺得他這樣有什么不對。笑吟吟地看著兒子的“呆樣”,口里還說:“這孩子,歡喜得傻了。”說著還伸手摸了摸姜云的小臉蛋兒,滿是慈愛地滑到他的后頸上,還揉了兩把。

    姜云:“……”是嚇傻的、嚇傻的好嗎?

    周氏見姜云依舊不答話,也不以為忤,收回手來,掩口而笑:“哎喲,我看去年神佑過來住,你們兄妹倆就處得很好嘛!”

    姜云:……【是處得很好啊,誰說處得好就要做夫妻的啊?我跟阿兄還處得好呢!賬能這么算么?】可憐的孩子,已經風中凌亂了。

    周氏拍拍他的肩膀:“好啦,我看她就很好,等顏家一回來,我就跟他們提上一提。待神佑長大了,就給你們完婚。她父親年輕時雖放縱過一陣兒,可也是允文允武,當年你阿公在時,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來的。你可得好好讀書,不然被岳父挑剔了,我可幫不了你。”

    姜云陰測測地抬起頭,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周氏開心的笑臉,終于,還是張口道:“阿娘,能緩一緩么?”

    周氏光看到兒子張口,沒聽到聲兒,跟吞食的錦鯉似的,又掐了一把他的臉:“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然后她就瀟灑又快意地撤退了,留個兒子一個背影,壓根沒看到姜云的爾康手。

    姜云呆坐半晌,忽然警醒,連滾帶爬去找周氏。周氏已經在蔣氏那里說:“那孩子都歡喜得傻了,一個不字也沒說呢。”

    蔣氏笑道:“這樣便好。往年我不提這個事兒,便是想,親上做親固然是好,若是孩子們處得不好,豈不是多添了一倍的麻煩?既他沒有不樂意,我便與三娘說去。”

    尤氏原是最早提議這個的,如今見周氏一門心思想結這門親,一時有些訕訕,一時又有些安心,忽又生出一絲惋惜來。仿佛覺得親上做親,也是不錯的。范氏等聽了,雖覺意外,細一想,也覺是在情理之中,都笑盈盈的。

    姜云就是在這個時候跌跌撞撞地滾進來的。范氏還取笑道:“你們看看他,這是回過神兒來了呢,樂得他。”

    女人們又是一通嘲笑。

    姜云快要急死了,這回一張小臉兒,是真的急紅了,不是裝的。說話都結巴了:“阿阿阿、阿婆,能能能、能不能、緩一緩?”

    啥?

    女人們笑到一半的嘴巴都忘了合上,好像被人集體點xue一般。

    周氏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難得嚴厲地問兒子:“你在說什么?方才我問你,你不是什么都沒說么?”

    姜云心道,我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好嗎?蔣氏道:“好啦,愿不愿意的,好在還不曾向顏家提親。”

    周氏悔了個半死,范氏的等早將自己催眠成個布景板。周氏急了,一個勁兒地催問:“你倒是說話呀,這有哪里不好啦?”

    姜云小小聲地道:“都很好。”

    周氏想昏倒:“既然都很好,你怎么不樂意呢?”

    對呀,為什么不樂意呢?自蔣氏往下,原本以為他是挑剔家世什么的——顏神佑其他方面,也沒什么好挑剔的了——聽他說什么都好,那為什么不答應呢?

    再問,他卻什么都不說。

    周氏恨聲道:“我慣壞了你,就該由著你父親收拾你一回才好!”

    蔣氏道:“此事尚在家中商議,還不曾外傳,成與不成,總沒有釀成惡果,你也不要著急,也不須催逼于他。”還安撫了姜云兩句,讓他回去安靜讀書。轉臉卻讓人把姜云他爹姜伍找過來,讓姜伍跟兒子談上一談。

    姜伍也是個心疼兒子的人,姜云從小功課學得好,也極少有需要父親鎮壓的時候,是以父子相處倒是頗為溫馨的。姜伍聽了妻子顛三倒四的解釋,也是大惑不解:“既沒得挑剔,如何又不樂意?”表哥表妹,多么和諧有愛的組合啊!

    可姜伍去問了,姜云依舊靦腆羞澀地搖頭不答。

    姜伍無奈,跟姜戎借了姜玘,讓姜玘去問。姜玘是姜云的堂兄,比他大上幾歲。自幼因姜云得來不易,這位小一輩的老大便對堂弟頗為照顧,想來會有共同語言的。

    姜玘一去問,只反復問了兩回,姜云就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兒來了。姜玘一看有門兒,心里暗罵一句小狐貍,還要裝模作樣再問一回。然后就聽到了讓他噴水的答案。

    姜云不好意思地道:“太熟了,不好意思下口啊。”

    作為一個已婚男士,姜玘當然知道什么是“下口”是個什么意思,不由目瞪口呆。臥槽!你還真想過啊……

    就是想像不出來,所以才沒有答應啊!

    姜云又小聲解釋道:“那個娶妻娶賢,我知道,可是……不管賢與不賢,總是要能……親近得下去罷?”

    這個“親近”姜玘也懂。

    姜玘快要愁死了,難道要跟長輩們回復:阿云不是不喜歡神佑,也不是對顏家門第有意見,他純粹是……不想睡她?或者更粗魯一點……堅……那個……挺不起來?

    臥槽!這種屁話怎么說得出口啊?!可要說“只有兄妹之情”,這話聽起來又太像是借口了!

    姜玘撲上去掐住姜云的脖子一通搖:“你坑我!你坑我!你坑我!”老子掐死你算了啊,混蛋!

    真被坑了,既不能讓蔣氏臉上掛不住,也不能讓周氏架在墻上下不來,姜云就不能說那些聽起來像是客套話的臺詞,必須說得特別實在。可說出來,他怕挨揍,就憋到姜玘來問。

    姜玘把姜云的發型弄成個雞窩,身上的衣服扯成一堆破布,恨恨地跑去匯報去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反正姜玘足足有五天沒敢在問安的時候多說一個字,恨得他發誓要找姜云報仇。

    周氏快要氣死了!忍不住把姜云兩邊臉都捏紅了,卻也無可奈何。蔣氏卻安撫她道:“這是緣份沒到,不要著急。婚姻大事,從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總有人求個相敬如賓便好,卻不知……若是不親近,也怪沒意思的。阿云既說了實話,以后還當是親戚往來就是了。”又下令,全家不許再談論這件事情了。

    周氏答應了下來,卻又在想:這又要到哪里尋那么一個聰明伶俐又會持家的兒媳婦兒呢?將別家的比一比,知禮守法的是不少,可要說出挑的,那就真是沒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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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神佑這里,完全不知道她已經在姜家掀起一翻風浪來了。她抱著她爹抄給她的書,差點被自己蠢哭!

    【媽蛋!輔導功課,讓學生考滿分,跟直接替考考出來個滿分,它不一樣啊!光想著效果了,對接受的人來說,絕逼是個大打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