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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第六十八章:One night in 夜愛)

    Onenightin夜愛

    「咋了老婆?」敢情老婆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好,原來是憋著在公司出了狀況,我心頭便是被一陣急火撩得,捧起寧卉的臉就要問個究竟!

    話說怨有頭,債有主,我立馬想到老婆公司那個賊心不死的鄭眼鏡,我恨恨得牙咬得癢癢的問道:「是不是姓鄭的那雜種又欺負你啦?」

    寧卉眼圈有些發紅,一半是因為發燒所致,一半,看得出來已經有些眼淚花花在眼眶里打著轉兒。我這才仔細端詳了寧卉的臉……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帶著點豐韻的臉蛋現在竟然隱隱銷削了一圈,雖說這銷魂一瘦足與俺老婆的表妹寧黛玉meimei比美——表噴我,自古林寧是一家人哈。

    給俺還是心疼的,誰動了我的老婆?

    寧卉長長的睫毛遮著了上彎月,都沒有多少力氣抬動眼皮,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沒事老公,我只是這段時間覺得工作壓力太大,身心都覺得有些疲憊,想休息一段時間。」

    「他真沒把你咋地?」我眼里噴著如果這雜種動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雞雞般仇恨的怒火問到。

    「別擔心老公,真沒怎樣?我只是就覺得……好累……」說完寧卉把臉深深埋進我懷里,緊緊的摟著我。

    「好的好的,辭職就辭職,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寶貝,要不你就在家當寧太太,老公養你一輩子。」我撫摸著寧卉的發梢安慰到,寧卉還未完全退燒的身體還有些微微發燙。

    「好啊,你養我一輩子……養我……一輩子……」寧卉輕輕喃喃著,不一會兒,許是感覺身體極度的疲虛,竟然在我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寧卉請了病假沒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而今兒本來俺要去報社處理一些事務的,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為天,一直是寧公館的不二法則哈。

    我趕緊專門做好了病號飯,熬好了蓮子小米粥給老婆,然后端到床邊一口一勺地喂著侍候老婆大人進餐。

    今兒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幾許,喝了兩口便表示味道不錯,嗲嗲的對俺的愛心牌蓮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謝。然后吃著吃著,突然冷不丁的問了句:「老公,昨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我沒想到老婆突然問起這個來,楞了一下,「開始我也不曉得,后來去了她那兒才告訴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老婆臉上表義復雜的笑了笑,語氣幽幽的來了句,「我沒打擾你們吧?」

    「說啥捏,老婆,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來俺也得回來啊!」我趕緊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萬分的忠心表達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沒能跟你的小燕子過生日就叫天塌下來了哦。」寧卉對著我喂到嘴邊的一勺蓮子小米粥,頭一別,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這是給俺上醋了。

    這下俺急了,趕緊說道:「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等我話音未落,寧卉依然語氣幽幽的又飄來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還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買噶,這女人要是胡攪蠻纏起來,你懂滴,寧煮夫這下要崩潰了!

    這老婆小三的左擁右抱的倒是爽了,這會兒才曉得女人跟女人擰巴起來鍋兒是鐵打的,火舌多了燙背哈。

    「我……我……」平時挺能言善辯的寧煮夫這會兒竟然被語塞了一把。

    「咯咯咯。」寧卉看著我一頭汗都要下來了,才撲哧一笑,「急著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連忙嘟嘟嘴,伸了伸舉到她嘴邊的勺子:「好了好了老婆,趕緊喝粥啦,俺手都舉酸了!」

    話說有一種開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這女人的快樂為嘛都這么變態嘛。

    這下寧卉開心了,慵懶中透著嬌嬌滴滴的就張開嘴要繼續喝粥。

    但突然,這老婆的口張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剛剛進到嘴里一半,就見寧卉像雕塑一般不動了,一直憐憐堪堪耷拉著的上彎月這下睜得跟蹭亮的滿月似的看著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著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寧卉眉頭一皺:「老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我嘟囔了一句,這才突然想起,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頭,我一拍腦門:「哎呀!老婆,我……我忘了擱在洛小燕公寓了!」

    寧卉這下真的把將將才張開的嘴重新又給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

    「哼!你……你欺負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負老婆大人啊?」看著老婆這會不是故意逗你鬧著玩的表情,寧煮夫這下覺得事情嚴重鳥。

    「老婆給你買的禮物,你就是這么對待的啊?哼,你怎么沒把人都丟在那兒啊!」

    這下老婆端著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點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這世界上還真沒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縱使俺這引以為自豪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奧斯卡得主的老婆,這小醋吃起來也點都不含糊。

    「老婆我錯了我錯啦。」我剛才那頭差點下來的汗,現在真的下來了,「但昨晚聽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頭,所以……」

    「那你還楞著干嘛,還不找去啊?」寧卉伸出手來擂了我一拳。

    我趕緊大氣不敢出的拿起電話給洛小燕手機打過去,不料電話通了洛小燕卻把我的電話掐了!

    我再打,手機卻關了!

    哦買噶,不帶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現在也要來湊熱鬧逗我玩的吧?

    還好,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發過來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問你的表吧,我也是今早才發現在我床頭柜上,還沒來得及跟你聯系他就回來了,表在我身上,這兩天我都會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時間就給你拿過來啊。」

    他,無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還要過兩天才回來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這會兒有事,表還拿不到。可能要過兩天了。」我怯生生看著老婆囁嚅著。

    「啥事這么忙啊?拿個表的時間都沒得?」寧卉依舊撅著嘴。

    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難不成告訴老婆這會兒小燕子跟她的黑社會老大情人在一起?這,也太狗血了吧。

    沒轍,我只有玩把腦殼急轉彎鳥,趕緊說到,「她今天突然接到個外地的演出任務,去外地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接著,俺感覺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來句追魂一問,要看看俺短信……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黃河了,問題是,跳了還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哈。

    還好,老婆沒檢查俺的手機,但嘴皮還是咬著,一付不依不饒的樣子,盡管老婆生起氣來其實那是相當乖哈,但這會兒俺還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臉上沒生氣的風景,得,趕緊哄唄,世界上沒有不吃醋的女人,當然,也沒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見到寧煮夫同志趕緊去到電腦桌旁,一把拔下鍵盤拿過來來到寧卉床旁,然后沒臉沒皮的來了句:「老婆,擱哪兒?」

    「你……你搞什么飛機啊?」

    寧卉不曉得寧煮夫這是要來哪一出,趕緊的問道。

    「跪鍵盤唄。」俺嘿嘿一笑,鍵盤擱在床邊,撐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狀。

    「咯咯咯,你還真跪啊?」這下寧卉撲哧樂了,「你以為鍵盤是鐵做的啊,你這小身板跪上去,還不把人家給碾碎咯。」

    見老婆臉上由陰轉晴,我趕緊哪還顧得上鍵盤,趕緊一個餓狼捕食緊緊摟著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來。

    「嗯嗯……輕點,你表演餓狼捕食啊?」寧卉先是輕輕哼了兩聲,但隨后還是張開嘴迎合著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答的熱吻里。

    「老婆……」我邊親著老婆,邊囁嚅著,「老婆不生氣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氣啦,但兩天后,一定去把表拿回來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給你的禮物啊……」

    說完寧卉將媚桃香嘴啄起個誘人的圓圈,將俺的舌頭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咂起來……

    經過昨天在家休整跟寧煮夫的悉心調養,寧卉霎時感到鳳體清爽多了。今兒一早寧卉到公司上班,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了正常。下午陣,俺接到個曾大俠的電話。

    「唉,我說你老婆這陣,我弟也跟她鬧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帶她去嗨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給你請示,我來跟她請假哈。」

    這事媽曾大俠又是要搞神馬飛機,讓我沒頭沒腦的問道:「咋了?你要帶她去哪兒嗨皮?」

    「咱姐妹倆去找哈快活哈,去夜愛!」

    我靠,當那鬼魅的夜愛倆字從曾大俠口里冷不丁的銷魂一出,俺驚得手里的手機都差點沒拿穩,這地兒老子曉得,專是情男欲女們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寧卉談戀愛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經被皮實拽著去瘋過幾次。

    這娘們也NND太猛浪鳥,我著實沒想到曾大俠要帶俺老婆去整這么一出,現在為止給俺帶綠帽的jian夫老子至少還知道點狗名狗姓的,這去了夜愛,還不凈整出些yin雄不問出處的jian夫來啊?

    話說,怎么聽曾大俠這么一挑逗,寧煮夫那根不yin妻,毋寧死的神經還是被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yin妻狀態下才能激活的邪惡細胞這下齊刷刷的被激活了,俺全身一個激奮,就在電話頭對曾眉媚說:「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釣凱子啊?到時候你得眼巴巴的哦!」這妮子總是知道怎樣才能sao到男人的癢處。這一句,聽得老子立馬身子都軟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啊,曾大俠這是把自個當俺情人鳥,說著俺就是一陣的感動……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沒有名字的yin雄們都叼了去,NND,就寧煮夫那點小身板的血量到時候夠不夠噴哦。

    「我一定得去,你們不管,我就畫個妝暗地里跟蹤你們,別讓俺老婆知道就行了,那地兒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幫。」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擔心你老婆放不開哦。晚上吃完晚飯我開車上你家來接卉兒。」

    是滴,你以為我老婆都像你這么放得開,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說干就干!哈哈哈,又見化妝,這難不倒我,我連忙打電話給了俺那電視臺的化妝師哥們,對他來說這個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趕緊去電視臺,從哥們那里借了兩件道具,一撮擱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字胡,一副沒有度數的文藝范兒十足的黑色的圓形邊框的眼鏡。

    老子將兩樣東東往身上一整,我那哥們看著樂了:「你要是把頭剃了,不曉得的以為一流落上海灘的日本浪人!」

    下午寧卉回來得比往常早,跟我說辭職信已經交給了辦公室。其他,也沒看出有啥異樣的表情。

    接著跟寧卉正在家里吃飯來著,我便接到曾大俠的電話:「卉在家吧,我已經從家里開車出來了,一會兒就到。」

    「誰打的?」寧卉在一旁問到。

    「曾大俠。」

    「干嘛啊?」

    「她已經來咱家的路上了,說是要帶你出去嗨皮。」我繼續刨了口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這下寧卉霎時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說到,「她……她真能瘋啊,她真跟你說了啊?」

    「嗯。」哥依舊淡定得很,「不就去夜愛嘛。」

    「夜愛……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唄。」哥依舊巍巍昆侖,不動如山。

    「這……這……也太離譜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沒答應她的!」寧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臉狐疑地,「你們……你們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證,我也是下午才聽曾大俠打電話告訴我的,她說是你不敢跟我說,她代你把都假請好了。」看著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氣急交加的可愛嬌態,我一直憋著不敢笑出來。

    「什么啊,我根本就沒答應她好不好!這個死眉媚!」接著老婆撲閃著看上去萬般不解的眼神看著我,「那你,答應我去了?」

    「是啊!」我終于嘿嘿一笑,各種壞寫在臉上,然后過去將老婆摟在懷里,在臉蛋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寶貝,當散下心唄。這天亮說分手的感覺,呵呵,那是相當的刺激哈!」

    「呵!有你這樣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卻興奮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眉媚,都是變態!」說完寧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會兒,曾眉媚把自個整得個花枝招展的來了,那身勾你沒商量的吊帶似乎讓她那身rou感十足,白花花的胴體露出的地兒比遮住的地兒多——人家穿衣服是為了遮體,咱們曾大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為了露體捏。

    這下好了,曾大俠一來,一變態變倆變態了,寧卉架不住綠帽老公跟閨蜜倆變態的說道,完全有點被脅迫的意思,終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俠嗨皮。

    寧卉接著去臥室換衣服,我邊跟著溜了進去。寧卉看我進來一付沒好氣的樣子哼了一聲:「變態!」,然后自個在柜子里翻出件雖是休閑,但看上去清涼指數一般般的裙裝準備穿上。

    寧卉脫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帶上文胸,然后準備穿上出門的行頭。

    這下,雌伏在一旁的寧煮夫才露出溜進臥室看老婆換衣服的真面目來了。

    我趕緊靠過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寧卉的手,誕著臉皮的嘿嘿了一聲:「老婆,不穿小內內的干活。」

    「啊?」寧卉拍了我一巴掌,「你還真來勁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為你老婆是浪女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俺用萬般哀憐的目光看著寧卉,那架勢是老婆今兒要是出門穿了小內內寧煮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樣態。

    寧卉見寧煮夫這付潑皮樣,真個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著叫快點,寧卉恨恨的瞪了寧煮夫一眼,手一松——這寧煮夫也臉皮忒厚,接著就一把把寧卉的小內內給扒拉了下來。

    嘩啦,老婆雙腿間那一叢蓬勃yin盛,黝黑的毛毛立馬yin艷四射的展現在俺眼前!想著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樹葉般的布匹出得門去——還是去釣男人哈,腦海里這一無比香艷刺激的景象立馬就讓我感到呼吸阻隔,一頭栽到那一叢毛毛里頭,嘴巴鼻子的就著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豬拱食樣的裹了一把的打了個滾……

    「啊哦……」寧卉嚶嚀了一聲。

    「哇,好香。」我把老婆的恥毛含著嘴里一陣咂吮,直咂到褲襠里的小寧煮夫砰滴翹了起來。

    「哼,舍不得了吧?」寧卉雙腿本能一夾,那毛毛緊緊攥得我的口鼻幾乎讓我窒息。

    「舍得,舍得!」小不忍亂大謀哈,我趕緊忍住yin念的抬起頭,一臉yin笑加壞笑,「趕緊啦,人家曾大俠還在外面等著呢。」

    寧卉一付怎么攤上個這么一個變態老公的神情,沒好氣的下身真就這么不著一物清潔溜溜的穿上裙子。

    剛一出來,沒想到還不清凈,接著又聽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親,你穿這身,你以為你是上學校圖書館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點,你去夜愛過冬啊?去去去,去換一身,換那條,那次我跟你一起去買的吊帶!」

    乖乖啊,我一聽不得了,現在老婆這身果綠色的套裙還好,要真換那條,乳白色的,關鍵還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叢黑亂的毛毛還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燈?

    我靠,這出門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無數,交通堵塞是小事,寧公館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趕緊說到,「夜愛平時哪里看得到這么清純的學生妹嘛,別個一想,這么清純的學生妹都來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這身了。」曾眉媚說著就催促著寧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噴點,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趕緊走了,我們還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寧卉擰著包包準備出門,出門前過來我身前,我以為老婆這去釣男人前還要跟我來個出門前的擁抱哦,沒想到寧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飄來一句話讓俺當時就傻了眼。

    寧卉說:「哼,我真還想,就這么不穿內內的,穿那條吊帶去呢!」

    ……

    按約定,老婆跟曾大俠先會先逛會街,等要去夜愛了,曾大俠會發短信給我信號。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著夜色落盡,華燈初繁,等待著城市從白天的喧囂變成夜晚的燈紅酒綠,等待著夜愛,這城市的紅男綠女們消費欲望與激情之地,如同罌粟花般盛開在這座城市無邊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俠按約定發來短信了。

    我趕緊穿戴好俺那化妝師哥們借來的行頭,整成個日本浪人的樣子屁顛顛的朝夜愛奔去——我想,就沖俺著與生俱來的文藝范兒,老子縱使日本浪人了,起碼也是個川端康城哈。

    曾大俠跟老婆來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給我發了個短信描述她們的位置,說是在一旁的角落里還叫服務生給我留了個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務臺報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還NND真佩服曾大俠,那個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視線基本能看見老婆跟曾大俠坐著的十來米距離的地方,連老婆背對著我坐的小細節也給曾大俠算計好了。

    我看過去,正好看到你寧卉微微側身的背影,而寧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發現我——更遑論俺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況且,因為要為今晚床上的伴侶挑人,俱樂部大堂的燈光特意沒弄得太暗,這樣視線正好,老婆跟曾大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覽無余。

    話說,在夜愛俱樂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比如男人女人該點什么飲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機該咋個擺放要傳達的是曖昧還是拒絕的信息都有個講究……

    這里的服務員除了慣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還有個事兒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鄰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會將那桌的桌號寫好請服務員遞過去邀請那客人過來一敘,于是,今夜的激情與欲望隨著那張張傳遞的紙條在開端,發酵……

    此時大堂播放著些神馬那一夜,張惠妹的一夜情,廣島之戀,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寫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環播放來著。我點了杯雞尾,開始享受著這里讓你的每一個細胞都曖昧起來的氣氛。

    而我此時腦海里不由得浮現起,N多年前在這里釣到的一個長發加長腿meimei了,盡管妹紙那床上銷魂的叫聲與肌膚的觸感還在腦海里依稀可辯,而她的樣貌我卻真的已經早已模糊——你說一夜,我能記住她多少?

    但我還是感謝她,在我漫長的生命中留給了我一夜的溫柔——從來不需要想起,從來也不需要忘記……唯有肌膚的溫暖與激情……

    是為一夜情。

    大堂的人開始漸漸多了起來,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帶,如同今夜兩朵最亮眼與絢爛的綠玫瑰與黑玫瑰,生姿搖曳的開放在這曖昧的燈光里,開始消費著越來越多看到她們的各種男人們的驚嘆。

    我讀出那些驚嘆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來的妹紙?這不是傳說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臨?

    而寧煮夫此時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為這兩個至極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時坐的是一個雙人小座,而旁邊兩三米外有個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圓座,一會兒被四個年齡都在三十左右的爺們占據,現在啥都時興團購,連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組團來了。

    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聽見。不外乎對今夜的在場的女人們品頭論足,當然,不多幾,這話題就轉到離他們也不遠的寧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對面那倆妞太靚了!」

    「老子也算夜愛的常客了,還從來沒在夜愛碰到過這么靚的妞。」

    「特別穿綠裙子那個,好乖喲,看上去有特清純的那種,這么清純的meimei也來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這種極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認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試試啊,下手快點,免得被別人搶了先,哥幾個,誰先上?我說,咱么哥幾個一個出點錢,籌齊一千塊,哪個把那兩妞任中一個搞定,這一千塊就歸誰了!」

    「好好好!」

    「要的哈!」

    ……

    其實,在寧卉跟曾大俠座位前早就滿是服務員跟各種男人們在穿梭了,服務員自然忙著遞紙條,那些不斷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鄰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運氣的各路狼們。

    而大多去碰運氣的狼們只是在旁邊逡巡一番,搭個訕就悻悻離去,少數有兩個坐下來的,也沒說上幾句話便離開了,毫無疑問,這些家伙無一例外的都沒贏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實,那些去老婆桌旁轉悠的男人,好幾個還是看上去非常不錯的,要么挺帥,要么挺有各種風格的范兒,但看這架勢,俺老婆一刀切的都來了個閉門羹。而這俱樂部是有規矩的,如果對方明確給了你拒絕的信號,你就只能乖乖的離開而不能造次,場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個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絕后還胡攪蠻纏,輕則趕出場子,重則挑斷腳筋……

    我就聽說過,反正是傳說,有個哥們不姓邪,扭著個明確拒絕了他的meimei動手動腳的,還真給保安挑了腳筋,據說后來只是陪了點錢,人家保安屁事沒得。

    反正這個場子,也是傳說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著滴。

    所以啊,那些來來去去雖說被荷爾蒙挑逗著狼們圍繞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轉,倒也像排好隊似的次序井然,沒遇著啥潑皮無賴。

    只是這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我有些著急起來,老婆啊,又不是喊你到這里來選老公老來了,你這么挑剔啥呢?天亮就各走各路,不帶這么挑的嘛。

    我琢磨著,許是老婆第一次玩這個,心理上還不能完全放松。

    我實在著急不過,便發了個短信給曾大俠:「什么情況?這么多男人就沒個看上眼的?」

    一會兒曾大俠短信回過來:「是啊,有好些貨色我都覺得還不錯呢,可你老婆就是放不開,通通的都給人家咔嚓了,我看她還是心理過不了關。」

    果真如此!

    接著,鄰桌那四位開始準備活動了,前面三個也是一個挨著一個瞅著空的過去,但無一例外的屁股都沒坐下來,就吃了閉門羹,灰溜溜的回來了。

    等他們回來便是各種吐槽:「那個綠裙子裝什么純啊?裝純跑這地兒來干嘛來了?」

    「你發現沒有,都是黑裙子的給綠裙子的遞眼色,像是最后得綠裙子的拿主意,綠裙子的不答應咱坐上去聊的機會都沒有。」

    「節哀吧,哥幾個,看來咱跟女神無緣了,蒼天大地啊!」

    ……

    「我去試試。」這下那位提議湊一千塊錢做賭注的哥們這下站起身來。

    我瞅了瞅這站起來的哥們,身長10左右,四十上下,樣兒介于帥與不帥之間,但輪廓十分有雕塑感,臉上有少許的絡腮胡游弋著點若有若無的滄桑跟憤世,粗看孔武類型的,但穿著上看似隨意,無袖T恤加牛仔,牛仔上戳了幾個沒事亂精神型兒的洞洞,但實則挺有范兒,走的是文藝加點時尚的個性路線。

    yin雄不問出處,俺姑且叫他絡腮哥哈。

    然后,就見絡腮哥端著杯雞尾瞅著空兒的過去了——我以為又是十秒鐘的情況。

    這絡腮哥就得折返跑。

    哈哈哈,沒想到,這哥們竟然坐了下來,而且坐的是跟寧卉并排的這頭!

    我以為,也就坐下不到一分鐘的情況這絡腮哥就得起身一鞠躬,沒想到三分鐘過去了……

    五分鐘過去了……

    絡腮哥居然真真切切的坐定了下來,旁邊的幾位開始咋呼鳥:「嘿,牛哥神了嘿,看樣子把綠裙子的清純妹要搞定了哦。」

    「日,這種情況,搞成了哪里要我們給他錢嘛,該他請客一個給我們發一千塊的紅包!」

    NND,這下有戲了!我騰的一下子興奮鳥,目不轉睛盯著對面的座位——看得出來,這姓牛的絡腮哥是把妹的好把式,見他不僅跟老婆談笑風生的不說,還坐得已經跟我老婆那距離有點不分彼此的意思了,一只手時不時的勾搭在我老婆肩上摸上一把,而另一只手……好像,好像居然擱到了老婆的身下去了……

    什么情況?我渾身一個激靈,等我正欲將眼光隨著那只咸豬手追尋而去,接著老子看到一睹白花花的胸墻堵在我的眼前,將我與姓牛的絡腮哥跟老婆正在發展著的狀況隔開。

    接著,我聽到聲糯滋滋的聲音傳來:「眼鏡哥哥,你這身打扮好有范,你的胡子好性感哦,我可不可以坐下來跟哥哥聊哈嘛?」

    哦買噶!為嘛凈是關鍵時刻搞這些飛機嘛?妹兒,哥沒空哈,哥今晚不是來把妹的,哥是來看老婆釣男人的,你擋著哥看老婆釣男人的視線了哈。

    「哦哦。」我打著哈哈,趕緊將桌子上的打火機豎立起來,那表達的意思是哥沒興趣。

    沒料,這妹兒挺執著的又來了句:「哥哥,咱們聊哈嘛,我在那邊觀察你好久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喲,特別是哥哥的胡子,好酷哦!我很可愛的哦。聊聊沒準你就喜歡上妹子的。」

    我日,不曉得哥的胡子是假的哇?我這才回過神來抬眼一看,原來一個豐滿得胸前兩團巨乳都要從低胸的吊帶里撐出來的妹兒站在我面前看著我甜甜的在跟老子微笑,嘴皮擦得紅翻翻的,說起話來NND像只火蝴蝶,看上去萌態可掬。

    還莫說,這妹兒除了過于豐滿了點,樣兒倒還是挺乖得哈,胸器逼人,絕對是解決性饑渴的利器。

    問題是,哥現在不性饑渴得嘛?哥饑渴的是老婆現在好久沒被別的男人……

    看來只有用如下這招才能打發了眼前這位對日本浪人一見鐘情的妹兒了。我便對妹兒和善的笑了笑,「嘿嘿,對不起哈妹兒,哥是gay。」

    「gay是什么意思哦?哥哥?」妹兒頂頂認真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問道。

    哦買噶,老子要崩潰了,本來都心急火燎的了,這下身體里的小宇宙要爆炸了,就見寧煮夫扯著喉嚨來了嗓:「gay就是基啦,妹兒,我是搞基的啦!」

    妹兒突然變得一臉委屈,然后剛才還甜得發膩的笑容沒得了,變成了橫豎縱橫的溝壑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經病!」

    終于,眼前的胸墻消失了,等我的視線回到老婆的座位,卻見牛哥正好站起身來離開座位,轉過身來的時候俺看到他臉上一臉的沮喪。

    等牛哥回到座位,旁邊幾個連忙問道:「咋了牛哥,不是看樣子都要搞定了得嘛?」

    這位牛哥拿起酒杯狠狠的一飲而盡,然后悻悻然說到,一臉無限的遺憾滴:「我靠,就差一點一點啊!」

    「咋了?」

    「這妮子太極品了!看上去這么清純,居然,居然內褲都沒穿!」

    什么情況?敢情剛才牛哥的手已經到俺老婆身下咸豬了一把?這個——如果發生的話,對于俺老婆來說可是劃時代意義哈,被陌生人在公共場合還當著閨蜜呢就給摸了屄屄,這,這神馬性質啊?

    老子想著立馬渾身激奮不堪,大氣不敢出,耳朵尖著,要聽牛哥的咸豬冒險記。

    「剛才哥過去一亮身份就把那個綠裙子meimei給鎮住了,看來妹兒特別喜歡電影。」

    「哦,對了對了,牛哥是導演得嘛,難怪我們連坐下的機會都沒得哦!」

    「是啊,我一過去就說我是導演,接著那綠裙子的妞就眼睛發亮,扭捏一番就讓哥坐下了。然后一切進展順利,你們都看到了撒,然后哥的手都將她的裙子撈到了大腿,手伸進去……」

    「真伸進去了?」

    「伸進去了!這一伸,原來被鎮住的是哥啊,原來這妞裙子里面NND連內褲都沒穿!哥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這讓哥當即鼻血都差點噴了出來!接著,我的手一直朝里……」

    「摸著哪了?摸著屄屄了?」

    「差一點點兒,不過摸到屄毛了。我打賭,這妞欲望肯定強烈!那屄毛,我靠,好茂盛,看上去這么清純極品的女人長那吊屄毛,我靠,能日的話就是精盡人亡老子也認了!」

    「牛哥,我覺得吧你可能是太心急了,你這么一上去就下重手,人家不嚇著才怪呢。是不是因為這個別個才拒絕你了哦!」

    「對于來這兒的女人,就要速戰速決,你以為別個跟你玩感情談戀愛啊,要讓她迅速感到那種被凌辱的快感和刺激才是王道。我摸她的時候,開始感到她很扭捏,但摸第二把,摸第三把的時候就已經感到她身體其實已經在發出迎合的信號了。」

    「那為什么最終沒搞成呢?」

    「唉!我哪知道呢,我本來都覺得是十拿九穩的事兒了,沒想到再做最后一個程序的時候,我準備將她咖啡的糖包撕開為她咖啡加上糖,沒想到最后這妞竟活生生的把俺給拒絕了!唉,可惜可惜啊!」

    牛哥說的撕開咖啡的糖包,如果老婆那時候同意他撕了,今晚,牛哥就可以領著老婆去OO了。這是夜愛約定好的程序。

    我靠,這cao屄可以讓俺jiba硬起來,擼管可以讓俺jiba硬起來,原來這就是聽聽一群陌生的yin狼們講述如何釣老婆也能讓俺的jiba硬起來哦!

    這會兒,我承認,老子又十分可恥滴,興奮加點心酸滴硬了!

    今晚到此,我不知道是這位姓牛的絡腮哥更遺憾,還是俺更遺憾,這牛哥一看就是個閱女無數,經驗豐富的主,要是今晚老婆能在他身下承歡……我靠!

    我接著再次跟曾大俠發了個短信:「又是什么情況?剛才那個絡腮哥不是差點都搞定了的嘛?」

    一會兒,曾大俠的短信回過來:「我哪知道啊,問你老婆啊,我都看到那絡腮胡都摸到你老婆身下了,我看到寧卉那陣臉都紅了,我都想這下成了呢,沒想到后來楞生生的還是把人家給拒絕了。看來還是過不了心理那關呢。」

    「現在怎么辦?那你呢?」

    「我還能怎么辦,難不成我自個找個男人就去了,把你老婆擱這兒啊,擱這兒跟你玩啊?」

    跟我玩?我靠,這下到提醒我了,老子總不能看著今晚就這么玩完了吧。接著我心生一計,站起身來朝旁邊那幾位還在熱烈討論著我老婆的哥們走去。

    「嗨,哥們,不好意思,偷聽了你們的談話了哈,聽得我也熱血沸騰了,俺也想去試一把,那個綠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塊錢俺能不能拿走?」

    「能!沒問題!」這牛哥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的回答了聲,倒是旁邊幾位狐疑的看著我,那意思是老子曉得,是說瞧你這樣不撒泡尿照照。

    「等等。」牛哥繼續開口到,「就是她待會跟你走了,我們怎么知道你日沒日到她呢?」

    「這個沒問題。」我一臉淡定的說道。

    「我可以跟你們來個現場直播哈,如果我搞定我會先給你們個手勢,你先叫個兄弟伙去衛生間把好位置,別放人進去,你們知道夜愛有那種兩間的小格子的衛生間在哪里撒,等沒人了,你們在這邊也給我個手勢,然后我帶著她過來把事情辦了。」

    「你們可以在旁邊的格子里聽,但人不要太多,兩個人就行了,聽的時候千萬不要發出聲響!別讓人家meimei聽到旁邊還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機錄點音下來給你們聽聽。」

    牛哥看著我,然后笑了笑:「中!」

    接著,我神定氣閑的朝寧卉跟曾眉媚走去。

    等我在兩位今兒在夜晚幾乎轟動全場的美女面前現身時,曾眉媚還好點,俺老婆就直接將嘴巴張成大大的O來:「老……」

    見寧卉準備叫我老公,要是讓那幾位聽見就不好玩了,我趕緊開口到,聲音壓得低低的:「老婆你別吭聲,也別做驚訝狀,只管聽著。」

    接著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二位。

    「不行不行。」寧卉又來了,趕緊說到,「你瘋了啊,這里……這里也能做啊?」

    「當然能了,親,好多談成的男女都在這兒的衛生間做呢,好刺激的,看在那一千大洋的份上,反正是跟你老公你怕啥呢。」曾眉媚一旁來勁了。

    「呵呵,但等會我們愛愛的時候,你可別把我當做老公哦,我現在是川端十一郎,川端康成的遠方表弟。寶貝,到時你可是要把你當做出來背著老公偷情的女人哦,我還得用手機錄音給他們聽才能拿得著錢錢呢,穿幫就一切泡湯咯,好了,老婆,配合配合嘛,一千大洋啊!完了我們將就這一千大洋吃夜宵去。」

    說我就坐下來,然后也不等寧卉扭捏了,哈哈哈,在這地,還跟女人扭捏啥呢,霸王硬上弓才是王道,接著我向牛哥發了搞定的手勢。

    一會兒,牛哥也給我發來衛生間搞定的手勢。

    于是我幾乎是拽著寧卉的身子朝約定的衛生間走去,一路上,我一把摟住寧卉的小蠻腰故意做出很親昵狀的,一臉壞笑的說道:「怎么樣寶貝?不穿內內的感覺特刺激吧,剛才聽絡腮哥說……」

    「他……他說什么?」這下寧卉立馬花容失色的,趕緊問我。

    「嘿嘿!他說,剛才都把手都伸到你身下摸到……摸到你毛毛了哦?寶貝,被陌生人摸刺不刺激啊?」我伏在寧卉耳根說道。

    「你們……你們這些男人……怎么這么壞啊!」寧卉沒想到寧煮夫突然來這么一襲,一時亂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小臉蛋的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讓人看上去好一付美人心驚的模樣。

    「呵呵,反正你老公倒是刺激得不行了,等會兒好好配合啊親愛的,等下做的時候,老公要學著陌生人的樣要爆好多粗口的哦,你要好好配合著來啊,表現得越浪越好!而且你要說我這個字眼的話,別說我,要說人家知道嗎,這樣情景感才強,才撩人的哈寶貝。讓他們知道這世界上原來是有吊絲逆襲女神的成功案例的,給他們點勵志教育嘛。」

    「變態!」寧卉雖嘴里罵著俺變態,但在寧煮夫三寸不爛之舌的鼓搗下,身體漸漸比剛才放松了些,沒一會兒便依偎在寧煮夫懷里來到了衛生間。

    由于這樣的衛生間幾乎還承擔著場子頭成事的情男欲女們OO的功能,所以俱樂部的管理者還是非常注重衛生狀況滴,比如我跟寧卉去到這間,倒是看上去挺干凈,都噴了空氣清新劑,也沒啥異樣的化學氣味,這有助于讓寧卉的情緒能很快的進入愛愛的狀態。

    接著,我將手機的錄音開著小心放到馬桶蓋上,然后把今晚鼻梁骨都給俺戴酸了的道具眼鏡取下來放在褲兜里,但唇上的一字胡不敢亂動,怕萬一旁邊那兩位準備聽現場直播的yin狼在門縫啊,頭頂啊什么的偷看到一把,這忽悠就沒得玩了。

    然后我一把抱住老婆,哦不,這會在我眼里面是今兒場子頭令眾狼敬仰而不得近身的綠裙女神哈,嘴巴頂著一字胡就張嘴朝寧卉的嘴唇貼上去,用舌頭頂開寧卉的口腔,口水滴答的舌頭悠地就梭了進了一片甜香溫熱……

    「嗯嗯,胡子扎得我……嗯嗯,扎得人家好癢癢!」老婆含著我的舌頭嚶嚀到。

    哈哈哈,這我都改成了人家,老婆進入狀況還是蠻快的嘛,看來一千大洋的魔力不小啊!

    由于今兒老婆穿的是連衣裙,總不可能將老婆剝得個金光燦爛的在這地兒搞吧,我只好將手從裙子胸部上面的開口伸入進去握著老婆的rufang揉搓起來,「我靠,妞,咪咪又挺又結實嘛,是不是被好多男人搓過?」

    「嗯嗯,就人家的老公……老公搓過了……」老婆開始有點喘息了,身子開始發軟。

    「啊?你這么嫩就有老公了,我靠,真sao!」

    俺憋著氣息,把sao字吐得字正腔圓的,然后把那聲sao當做發令槍,指示著捻在寧卉兩只嬌嫩的rutou上一發力……

    「啊哦。」老婆眼睛一閉,就是一聲重重的嬌喘!

    「舒服嘛?」

    「嗯嗯,舒服。」

    「哇,你rutou這么快就硬了,平時跟老公都這么快的嗎?」

    「嗯嗯,哦不,沒沒……沒那么快了……」老婆呻吟著,此時我已經有點分不清老婆是在繼續忽悠,還是真的已經發乎情來著。

    「真sao啊,妞,跟外面的男人就這么快!」

    「啊哦!」老婆又是一聲嬌喘!

    看著老婆愈發開始發情的嬌態,此時其實俺自己也難以自持,接著我松開揉捏了一番老婆rutou的手,伸下去將老婆裙子的下擺掀到了腰身——我靠,接下來的視角效果將俺頓時驚呆!隨著那一襲綠裙飄揚翻繞,老婆沒有內內遮擋一絲不掛的雪白美臀嘩的一下沖擊著我的視線,我失神的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聲音都變形了:「哇,妞,內褲都沒穿啊?」

    「嗯嗯……」寧卉嚶嚀著,不知道是回答還是呻吟。

    「看你長得這么漂亮,這么清純,連內褲都不穿出來玩一夜情,你是想勾死男人不償命啦?平時你老公知道你不內褲就出門勾引男人嗎?」然后我啪的一下輕輕拍了下老婆的屁屁。

    「不……不知道。」

    「我靠,我受不你這個小妖精了。」說著我順著臀縫的一線天伸手到老婆的屄屄前,「哇,好濕了呢!我這還沒開始cao你你就這么濕了?你說說吧,你有多sao了,妞!」

    這還真不是老子說給旁邊的人聽的,老婆的屄現在真的已經濡濕一片!

    「嗯嗯,你這么……這么弄人家的奶奶,人家……受不了了嘛?」

    「呵呵,怕是剛才那個絡腮哥哥弄濕的吧?剛才我在一旁看到你跟絡腮哥哥好親熱的哈!他手都伸到你屄屄里了是不是?」

    「啊哦!」老婆又是一陣嬌喘!「沒……沒有的啦!」

    「受不了你個小妖精了,來轉過身來給哥舔舔jiba!哥jiba硬得不行了!」

    「嗯嗯,不嘛。」這回老婆是故意撩的了。

    「舔!」說著我將yingying的jiba湊向其實已經轉過身來蹲在我身下的老婆,老婆檀口一張,便把大半根jiba含進了嘴里。

    「哇,好舒服,你的小嘴舔jiba的樣子好誘人哈!」

    「嗚嗚!」老婆吮吸得滋滋的嚶嚶嗚嗚著算是應和著。

    「平時給你老公舔jiba嗎?」

    「嗯嗯……沒……」

    「啊?給老公都沒舔過,卻要給外面的男人舔?我靠,妞,你真的sao啊!」

    說話間,俺也一時迷亂了,老婆沒跟男人舔過jiba,你現在老婆嘴里叼著的又是誰的jiba呢?

    我雙手按著寧卉的頭發,雖說言語粗暴,但實際俺的動作還是很溫柔的,并沒有將jiba在老婆嘴里插得很深,怕老婆給噎著了,這樣一種骨子里對老婆的憐香惜玉,是只有寧煮夫這樣的愛老婆人士才有的本能之舉哈。

    「啊哦,哥受不了,妞,趴過去,雙手撐著馬桶箱子,屁股撅起來,哥現在想cao你了!」

    「嗯嗯,輕點啊哥哥,人家下面……好嫩的啵。」老婆吐出我的jiba,站起來背著身,臀部高高撅起,沒忘了還整這么一句,估計旁邊那二位聽到已經處于要洗白狀態鳥。

    其實我內心還是有點擔心,怕萬一這么時間長了,旁邊那二位真的打煞不住了整出點事情來就不好玩了。

    話分兩頭,也正是這種擔心與怕怕的環境里才讓人感到此番奇特環境的愛愛如此讓人刺激與著迷。

    縱使從后面看,老婆的身下都已經掛著些水花的洪澇泛濫了,可見老婆其實動情程度并不亞于俺。

    在這么公共場合下,旁邊還有如此陌生人的偷聽,說真的,俺兩口子還真是第一次——其實,那一千塊錢是個幌子,讓老婆體驗這種陌生的公共環境與強烈的角色扮演的狀態才是寧大綠帽的真正目的了。

    至于為嘛冒著風險也要整這么一出,也只有這小子自己清楚了。

    我舉著jiba朝從臀縫中老朝婆的屄挺刺而入,我寧愿相信這是心理作用,但老婆的屄屄,今兒卻真的異常的水多滑爽。

    哈哈哈,這語言暴力還得接著來:「哇,你的xiaoxue好緊,好熱啊!哥哥的jibacao你舒不舒服?」

    「嗯嗯,哥哥cao得好舒服……」老婆的兩瓣雪臀隨著我抽插的動作在前后搖擺抖動著。

    「哥哥的jiba大,還是你老公的jiba大?」

    「嗯嗯,哥……哥哥的……」

    「哥哥cao你舒服,還是你老公cao你舒服?」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rou與rou的撞擊聲在衛生間狹小的空間顯得異常響亮。

    「哥哥……哥哥cao……更……舒服……啊啊啊!」盡管聽得出還是有意壓抑著音量,老婆的呻吟開始大了起來,說話的聲音無法連上趟。

    「這么多人在外面被男人cao特刺激是吧,出來找男人,就是想體會被大jibacao,體會跟別的男人那種刺激是吧?」

    「啊哦!」接著老婆又是重重的嬌喘一聲。

    「嗯嗯,啊啊,是的……是的……」

    此時俺真的已經分不清老婆是在戲內,還是戲外了,反正老婆的回答我聽清楚了,說的是是的……

    突然,老婆的臀部主動向我送挺著,嘴里喘息不定的喃喃道:「哥哥快……哥哥快……人家……人家……要到了……」

    其實俺不是強忍精關,那萬千子孫早已就射到爪哇島去了。于是我啪啪啪的轉入到瘋狂的高速抽插模式,發動了最后的沖刺。

    「啊啊啊……嗷嗷嗷……ing……ing……」老婆的雙手緊緊拽著馬桶箱,臀部像磨盤似的緊緊粘合著我的身體,以身體極度扭曲,但看上去yin美異常的姿勢,伴著ing的叫喊,跟寧煮夫一道終于攀援到這樣

    一場非典型愛愛的頂峰……

    「嗷……」接著迷亂中,俺聽到旁邊突然傳來怪異的叫喊——我靠,老子立馬反應過來,大致是其中有匹yin狼終于大煞不住了,終于在俺老婆的蕩叫下給擼了出來。

    「啊?怎么旁邊有人啊?」此時寧卉本能的跟我的身體脫離了接觸,將裙擺放下,花容失色的看著我問到。

    「哈哈哈,別怕,旁邊是絡腮哥哥的幾個朋友,非要求著聽現場直播。」我跟寧卉使了使眼色。

    寧卉也想明白了,趕緊應承了一聲:「哥哥,你好壞啊出賣人家!」說完寧卉撲到我懷里來,給了我一個看上去如此嬌媚的笑容,然后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伏在我耳根輕語道:「你真的,好壞!」

    在衛生間稍事整戴一番,出得門來,我吩咐寧卉趕緊跟曾眉媚聯系去把車開出來到外面等我,我這會就去絡腮牛哥哥那里領錢錢去。

    見了牛哥,我把手機拿出來,調低了音量將老婆高潮叫床的那段放出來給牛哥聽了聽,并從聽了現場直播的兩位那里得到了證實,然后從牛哥手里,在一干人羨慕嫉妒恨的不敢相信如此神跡的眼光中接過了那一千塊大洋。

    然后哥很優雅地丟下句:「后會有期。」

    然后哥轉身飄然而去——NND,等俺剛一轉身,老子嘴上的一字胡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幸好被老子一把抓住沒掉在地上……

    第二天寧卉去上班,還沒多久就發來個短信:「老公,辭職公司沒批準。」

    等我還沒回過神來,洛小燕的短信又來了:「南哥,對不起啊,本來今天要拿表來給你,但是我現在我已經在外地了,要趕中午一個演出的場子,是臨時加的,我一早坐早班機就走了,可能表又得過兩天才能給你了。嫂子是不是知道你的表擱在外面了?」

    小燕子,你說呢,那是俺老婆送給俺的禮物,她可能不知道哇?

    這下寧煮夫真的傻了,人家現在是真的去外地演出了,今兒拿不著表,又該如何到老婆那里圓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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