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被偷親了
“簽字,我可饒你不死!” 奢華的房間內,流風一腳將周曉蕓的前夫踩在底下,冷聲道。 她的前夫叫劉德凱,此時被流風制服,依然不老實,不斷掙扎中更是破口大罵。 “休想,你們這對狗男女,還有沒有王法了,公然入市搶劫,你們這是要坐牢的。” “來人啊,殺人了,救命啊!” 那個跟劉德凱茍合的女人也拼命大叫,企圖找來救兵。 流風屈指一彈,一道勁氣擊打在其xue道上,那女人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不簽是嗎?” 流風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蹲下身體,在其幾個重要的xue位上連點幾下。 “噗嗤。” 像是什么東西泄氣的聲音響起,緊跟著劉德凱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流風眼疾手快,迅速的從一旁撿起一只襪子,塞到其嘴里。 劉德凱瞳孔放大,瘋狂的掙扎。 流風死死的踩住劉德凱,他根本就掙脫不得。 身上傳來的萬蟻噬咬的痛楚,再加上嘴里臭襪子那股熏人的味道,讓劉德凱很想就此暈過去。 一旁的周曉蕓面露不忍之色,嘴唇微張,想替他求情,但是目光一觸及流風的眼神,她就知道不可能。 輕嘆一聲,周曉蕓別過頭去,不忍繼續看下去。 如是折磨了劉德凱十幾分鐘,他終于承受不住這酷刑,眼中露出求饒之意。 流風去掉其嘴里的臭襪子,解除了身上的xue道。 “呼呼呼” 劉德凱渾身都濕透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心有余悸,劫后余生的表情。 “好了,不要拖延時間了,把你名下的財產全部給周曉蕓,敢耍半點小心思,我就要了你的命!” 流風并不是嚇唬他,對于這等畜生不如之人,他不介意手上沾染鮮血。 劉德凱猛地打了個寒顫,他心中一萬個不愿意,但是先前那十幾分鐘的折磨已經給他留下了深深的陰影,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即使心中再不愿意,他還是顫抖著拿起筆,在幾十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著一張張簽了名字的資產轉讓書,周曉蕓眼淚奪眶而出,萬分激動的她一把抱住了流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重重的印在他的臉上。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回過神來的周曉蕓臉蛋比蘋果還紅,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摸了摸被周曉蕓親過的地方,流風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尷尬不已的周曉蕓慌亂的翻著一張張資產轉讓書,試圖轉移注意。 看到最后,她忽然輕咦一聲:“不對,我公司的轉讓書呢?” “你敢耍花樣!” 流風一巴掌拍在劉德凱的臉上,幾顆牙齒應聲飛出。 “饒命,饒命,我沒有耍花樣,那公司早就已經轉給別人了。” “轉讓給誰了。”周曉蕓急切的問道,除了女兒之外,公司就是她最重要的東西了。 劉德凱:“轉讓給世紀安保集團的大少爺李俊龍了。” “真是巧了。”流風笑了笑,一巴掌將劉德凱拍暈,轉而看向周曉蕓:“去你女兒的房間吧。” 周曉蕓:“嗯!” 來到其女兒的房間,經過一番查找,最后流風找到了一根發絲。 流風當即施法,以這根發絲為媒介,尋找周曉蕓女兒的下落。 看到流風身體冒出來的一閃一閃的光芒,周曉蕓捂住小嘴,眼里滿是驚奇之色,心中好奇萬分,但她有分寸,這個時候一句話都沒問。 流風施展的是一種名為:萬里追魂術的法術,五分鐘之后,他睜開了雙眼,對上了周曉蕓那緊張的眼睛。 “你女兒現在平安無事。” “真的嗎?”周曉蕓一激動,雙手抓住流風的手臂:“你是怎么得知的?” 周曉蕓的小手很柔軟,握住流風的手臂,就像是被清風吹拂一樣,很是舒服。 周曉蕓剛剛退下去的紅暈再次爬上雙頰,但是她卻沒有放手,緊張的看著流風。 “你聽說過道術嗎?” “道術?”周曉蕓一愣:“就是電視上那些騙人的把戲嗎,難道你剛才施展的就是道術?” “嗯,沒錯,不過不是騙人的,這世界很大,很多東西是你無法理解的。” 周曉蕓已經信了大半,特別是剛才她看到流風的身上一閃一閃的,再加上,騙自己對他也沒有什么好處。 “這么說,我女兒真的沒事?”周曉蕓喜極而泣,松開了流風的手臂,不斷的抹著眼淚。 “沒錯,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救她們,你找個地方等我消息。”流風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周曉蕓趕忙說道:“我也跟你一起去。” “你不能去,那里很危險。”流風搖頭拒絕,先前施展萬里追魂術的時候,他‘看到’了不少于二十個小嬰孩,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邪惡的東西 盡管周曉蕓無比擔憂,但是流風一旦決定了,誰也無法違抗。 最后他們兩個一同離開這里,周曉蕓找了個賓館,而流風則是一個人上路。 按照感應,那些小孩在城郊以東的位置。 坐上出租車,走到城郊一處斷橋后,就無法再前行了。 流風下了車,雙腳一彎,一直,整個人如同一支利箭般電射而出。 在出租車司機見鬼般的神情中,一躍跳過十幾米長的斷橋。 過了橋對面,是一片很荒蕪的地方。 這里雜草叢生,唯一引人注目的是一株高有五六十米的松樹。 走到這里之后,有一股無形的壓力作用到身上,讓流風的眉毛都皺了起來。 不斷深入,當流風走過那棵松樹幾米后,身形一頓,又折返回來,在這棵樹下仔細的打量起來。 幾分鐘后,流風眉頭一舒,臉上露出輕松的笑意:“居然是你。” 他圍繞著這棵樹旋轉兩圈,在上面敲敲打打。 不是隨便的敲打,而是按照某種規律。 在連續敲擊了十六下之后,伴隨著一聲‘咯吱’的聲音,那松樹樹干底部忽然打開了一個洞口! 流風將手伸進去,拿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多出了一個貼著幾張黃符紙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