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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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駿正猶豫不決時,忽然一個聲音從外面響起,拍了怕車旁的交警。 那交警大概也有些意外,笑了笑:“宋檢察官,你怎么在這里?” “路過。咦?”他朝車內(nèi)看了看,“馳駿,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說有急件要給你老板送去嗎?怎么還在這里磨蹭!” 馳駿笑了笑:“是啊,十萬火急。” 那小交警笑了笑:“既然是家揚的朋友,有急事就趕緊走吧!” 馳駿看了眼宋家揚,又朝交警道:“那就謝謝交警先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是越來越遲~~ ☆、第72章 賭船 馳駿見到林任,已經(jīng)是接近凌晨。 林任看到完好無損的兩個箱子,拍拍他的肩膀:“我果然沒信錯你,這種事情,你竟然一個人就完成。阿駿,你到底辦到的?” 馳駿面無表情回到:“我找人和我一人開輛車在路邊拐彎處停著,然后讓那人離開了。等聽到槍響后,我將一輛車子擺在路中央。當時天黑,那些人逃跑的時候只顧開快車,剎車不及撞上車子就翻了。”說著,他笑了笑,“說起來我也是走運,第一輛車子竟然就是裝有貨的那輛。” 林任也笑:“你肯定也是預料到的。這批貨這么重要,裝貨的車子肯定拼命也要跑得最快。那些警察沒跟上吧?” “當時車子相撞后,場面比較混亂,警察的車子一時開不過來,我逃走得很順利。” 林任點點頭:“不過我看新聞里說,今晚那條路有例行檢查,你怎么避開執(zhí)勤交警的?” 馳駿神色微變,趁著林任還未發(fā)現(xiàn),趕緊恢復如常,笑道:“所以我說今晚我運氣不錯,本來是被交警攔下要開后備箱檢查。但是還沒來得及,那個執(zhí)勤的小警察忽然遇到一個熟人,竟然就沒再管我。” 林任有些不可置信地笑道:“看來這次是連老天也幫我們。”他頓了頓,又拍拍馳駿的肩膀,“既然這么順利,明晚你跟我好好去放松一下。” “去哪里?”馳駿下意識問。 “泛海郵輪的致遠號明晚有個嘉年華活動,他們邀請了我,你跟我一起去。”林任說著眨眨眼睛,“公海賭博知道吧?明晚會有很多城中富豪登船,致遠號會在公海停留一晚,大家不用去賭城,也能盡興一擲千金。” 馳駿怔了一怔:“公海?” 林任點頭:“公海不屬于各國的管轄地,所以在那里賭博很安全,沒有人管。”說完他又笑了笑,“你放心,你今天幫我做了這么大一件事,你明晚的籌碼都包在我身上,你盡情玩就好。今晚也別回去了,就在我這里住下,明天我們可能要早些開車去碼頭,提前登船。” 馳駿點點頭,從衣服里拿出手機:“那我跟我女朋友說一下。” 林任目光微動:“怎么?你還沒跟那女人分手?你可不像是會能忍受被女人戴綠帽子的人!” 馳駿不以為意道:“她回去哭哭啼啼求我好久,看到這么多年情分上,我暫時先考慮考慮,等找到新的再說。” 林任嗤笑:“那也不用給她報告行蹤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回去被她東問西問,現(xiàn)在她整天疑神疑鬼的,生怕我不要她。別看那姓宋的對她是挺真心的,但那女人心里清楚的很,宋家那種家庭怎么會接受她!不然哪怎么可能只是偷情,大概早跟人跑了,哪里還會巴著我不放。” 哎!馳駿心中哀嘆,自己長期黑自己的女人真是太不大丈夫了! 林任嗤笑一聲,擺擺手:“我知道你們從小相識,這種青梅竹馬的情分,我是不太了解。總之你自己別太吃虧就行,女人本來就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男人做大事,在感情上優(yōu)柔寡斷不是好事。” “我有分寸的。” 林任看了眼他撥打電話的手,稍稍收斂神色:“大家乘致遠號去公海賭博雖然是公開的秘密,但你也不用跟你女人說這些,省得麻煩。” “嗯。”馳駿點了點頭,那邊葉初曉的電話很快接起,他惡聲惡氣道:“這兩天我不回家了,你別等我。” 葉初曉在電話里愣了下,下意識追問:“你去干什么?” 馳駿大著聲音不耐煩道:“你問那么多干什么,我去跟任哥出海釣魚。懶得跟你多說,掛了!” 林任看了眼他,輕笑一聲:“女人就該這樣,不能慣著!” 馳駿干干笑了笑,沒有說話。 葉初曉掛上電話,一時有點云里霧里。 馳駿雖然對她說話有時也會大聲不耐煩,但都是刻意的虛張聲勢,蠻橫卻帶著親昵,而不是剛剛這樣的不耐煩。而且他聲音似乎是刻意提高。 忽然靈光一閃,葉初曉恍然大悟,他肯定是在當著林任的面給自己打電話。可他這段時間出去幫林任做事,從來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今日為什么會反常還是當著他的面給自己打電話? 葉初曉不得不猜測,他是在向自己傳達某種信息。 他揉了揉腦袋,想著剛剛馳駿說的那幾個簡短的字。 跟林任出海釣魚? 一定不是這樣。 她雖然不知道到底他們到底是去哪里?但她很肯定,自己至少要將這個信息告訴給沈同。 想了想,葉初曉趕緊撥了宋家揚的電話,那頭一如既往很快接起:“初曉,有事?” 葉初曉不確定自己的電話有沒有被監(jiān)控,不敢直截了當?shù)卣f得太明白,只道:“宋家揚,馳駿明晚要跟他老板出海釣魚,你可以來找我。” 就算被監(jiān)控,這大概也只像一句出墻女人對情夫的邀約。 那頭的宋家揚沉默片刻,十分上道地嗯了一聲:“好,我有時間就來找你。” 那頭的馳駿已經(jīng)猜到,林任并不是要去公海賭博,而是準備將貨帶上郵輪,在公海與買家交易。那是最安全的交易地點。 他沒有告訴自己事實,無非是變態(tài)的謹慎。 事到如今,他依舊沒有完全相信他。 這批貨一旦在公海出走,等到郵輪駛回岸邊,林任就永遠是一個干凈的商人。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葉初曉通知沈同,而沈同能查到信息潛伏上船。 只有一天的時間。 這真的是最后一次機會。 他變得異常焦躁。 隔日,馳駿跟著林任,下午不到三點就抵達碼頭,登上了那艘叫做致遠號的豪華郵輪。 林任只帶著馳駿一人,那兩只裝滿高純度海洛因的箱子,不知所蹤。 馳駿猜不到他用什么方法將貨帶上郵輪,但這艘將開往公海的船,本來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 想必林任早就打點好,用隱秘的方法將貨運上船。 船上此時的人還不多,林任與交錯而過的幾位相熟的客人,寒暄幾許后,隨著漂亮的女服務員去了自己的豪華套房。 馳駿的房間就在他旁邊。林任進房前,看了看馳駿笑道:“趁現(xiàn)在還早,好好睡一覺,晚上是狂歡時間,沒精力怎么贏錢?” 馳駿笑著點頭:“嗯,雖然是任哥出籌碼,我也不能輸太多。不過任哥放心,我賭運向來不錯,至少不會將籌碼輸光。” “沒關系,我給你五百萬籌碼,就算你只輸不贏,這點錢我也輸?shù)闷稹!彼f著眨了下眼,“不過,我自己是準備贏個幾千萬,不然豈不是白來了,來這里玩的很多都是些老家伙,雖說老jian巨猾,但也難免老眼昏花,贏不過我的。” “那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嘛!任哥肯定會將前浪拍死在沙灘上。”馳駿適時拍馬。 林任哈哈大笑,推門而入。 馳駿收回笑容,站在自己門口盯著隔壁已經(jīng)關上的門,怔忡良久,終于是緩緩回到自己房間。 他當然沒有睡著,反倒是高度集中精神,一直注意著隔壁動靜。不知是過了多久,終于隱約聽到一絲響動,他起身趴在房門,聽到隔壁腳步輕輕出門的聲音,等到再次恢復寧靜,他才拉開房門走到隔壁,抬手輕輕敲了敲:“任哥!” 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他左顧幾下,確定沒有人后,拿出一把特制的細螺絲刀,□□門鎖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出幾秒那門咔嚓一聲打開。 他迅速走進房內(nèi),里里外外四處檢查了一遍,并沒有發(fā)覺那兩只箱子的蹤影。 想了想,正準備出門,卻隱約聽到外頭腳步的聲音,他趕緊退后,看了眼陽臺。迅速翻了過去。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了好幾下。林任才等來惺忪著眼睛開門的馳駿,他端著一盤點心遞給他,抬頭看他:“怎么,還沒睡醒?” 馳駿接過來:“你怎么不叫服務員送過來?” 他笑了笑:“我睡醒了沒事做,就去外頭轉(zhuǎn)了轉(zhuǎn),見了幾個老朋友,順便拿了點吃的回來。” 馳駿用手捻起一塊點心送入口中:“味道真不錯!” “那是,我可是從后廚里面順來的大廚私貨。” 馳駿神色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難怪!” 林任不以為然揮揮手:“不過要吃正餐還是要等到開船的時候,這船上的食材都是最新鮮的,今早才運來的。我待會可能要去和幾個生意伙伴應酬,你自己好好享受吧,這段時間你幫我做事也夠緊張的,今晚就徹底放松一下,也不用管我。” “謝謝任哥。” 晚上六點,在汽笛聲中,郵輪緩緩駛離海岸。馳駿來到餐廳,衣香鬢影的人們,已經(jīng)開始在自助酒會中享用美食。 這船上的賓客非富即貴,林任時而與人寒暄,一副富商精英的模樣,仿佛真的只是與其他人一樣,只是去公海一擲千金的豪客。 酒會的人越來越多,馳駿隨便吃了點東西,準備退到邊上小心翼翼盯著林任,不小心與人相撞,正要道歉,抬頭卻看到一張長著絡腮胡子的臉,那眼睛讓他有些熟悉。 對方對他不著痕跡地點點頭,他反應過來,低聲道:“還不確定他有沒有帶貨上來。如果有的話,可能是跟著運送生鮮的貨柜上的船。” 那人輕聲嗯了一下,兩人客氣點點頭,像是不小心相撞的陌生人,隨后擦肩而過。 兩個小時后,酒會結束,郵輪駛入公海。那扇之前關閉的賭廳大門,像是開啟的極樂世界一樣,為船上的賓客敞開。 幾乎所有人一涌而入。 林任走過來,拍拍馳駿的肩膀:“走,我們也去。” 林任和幾個人玩的是德州撲克。馳駿不太熟悉,只能在旁邊看,看了片刻,林任就催促他:“阿駿,別關顧著看我,你也去玩,五百萬籌碼可不能浪費了。” 馳駿只能去了旁邊的桌子。 林任玩了幾把,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阿駿,你在大廳玩,我跟張總他們?nèi)ip去賭幾局。” 馳駿點點頭,眼睛卻一直盯著林任與旁邊幾位富商模樣的人走進了里面的vip室。 他玩了幾把,心不在焉,輸了不少,也懶得再繼續(xù),專門盯著那扇關閉的vip門。 過了一會,喬裝改扮的沈同走過來,站在他旁邊低聲問:“林任呢?” 馳駿嚴嘉看著vip房的方向,示意他。 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裝模作樣地看別人豪賭,眼睛卻一直瞟了那間vip房。 過了半個多小時,沈同忽然蹙了蹙眉,低聲道:“不太對勁!” 馳駿臉色微變,徑自走上前,問門邊的服務生:“我是林總的助手,想進去對他說點事,你幫我通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