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阿燦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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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韓春雷和張喜祿在杭州火車站匯合,一同踏上了南下返深的火車。 在火車上,他發現今年去深圳的人,明顯比去年多了。往年,車廂里的位置都坐不滿,而今年呢?連過道上,都開始站人了。 這說明南下深圳淘金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是一個好現象。 改革春風,已然徐徐吹暖著這個時代。 聰明的人,都愿意選擇憑風而行,扶搖九天。 …… 回深圳的第二天,韓春雷就正常開市營業了。 回來這幾天,他發現東門墟這一片,又新掛上了不少鋪子的招牌。 最讓他引起注意的,是斜對面民縫街的街口,開了一家叫鑫明茶業的店鋪。 張列明的鑫明茶業? “愛武,我記得鑫明茶業是開在東門墟的北門那邊吧?什么時候搬到這里了?”韓春雷指著那家店鋪,問起了黃愛武。 黃愛武這會兒正當拿著雞毛撣子打掃柜臺,一聽,立馬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回道:“過完年,我就發現鑫明茶業這個新店鋪了。后來我特意跑了一趟他們老店,也還在北門那邊開著!” “這么說,不是搬遷,是開分店了?”韓春雷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的確是分店。不過老店在東門墟,分店也開在東門墟,這鑫明茶業挺搞笑!”黃愛武樂道。 “這可一點都不搞笑?!?/br> 韓春雷搖搖頭,道:“他不是在東門墟開分店,而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開分店?!?/br> “老板你是說,他們是成心的?”黃愛武問道。 韓春雷淡淡一笑:“不然呢?” “那我們是不是要采取什么對策???”黃愛武警惕道。 “我們又是第一天和茶業協會那幫人過招了?淡定些?!?/br> 韓春雷擺擺手,走回了柜臺里邊。 這時,店門口處已經開始上客人了。 在店里一直忙到下午五點多鐘,直到阿雄的出租車在他店門口滴滴了好幾聲,他才上了的士下班離開。 今天是阿燦和他媳婦兒回來深圳擺酒請客的日子。 所以阿雄順道路過時,把韓春雷也一并接上了。 擺酒的地方就在紅姐的快餐店里。 關上大門,幾張方桌一拼,再鋪上一塊紅色的桌布,就是一頓喜宴了。 阿燦請的人不多,就韓春雷、張喜祿、阿雄、阿強四人,加上他們新郎新娘和紅姐,一共7個人。 話說回來,大家都知道阿燦之前跟一個廠妹在談戀愛,但卻一直都沒見過真人。 今天算是第一次見到新娘子了。 新娘子姓胡,叫胡丹萍,廣西柳州人。個子不高,臉型也很小,跟五大三粗的豬rou佬阿燦站在一起,顯得娟秀。 阿燦給大家一人分了一杯喜茶,笑瞇瞇地說道:“今天人不多,就咱們幾個人,大家都是我跟我姐在深圳的好朋友。明天呢,我跟丹萍再請我們殺豬的老鄉。他們都是一群粗佬,你們也不熟,我姐說把兩邊的人放在一起,反而弄的大家都不自在。” “還是阿紅想得周到?!卑⑿坻移ばδ樀模粋€彩虹屁就上來了,惹得正在嗑瓜子的阿強一陣偷笑。 “雄哥你就算了吧,紅姐講咩,你都是好的?!卑姷?。 “就是!紅姐放個屁,雄哥都說是香的。”張喜祿也附和道。 “張喜祿閉上你的臭嘴!”阿雄把手里的一把瓜子輕輕揚到了張喜祿的臉上。 紅姐瞪了他倆一眼,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懶得理你們,我去后面炒幾個菜,一會兒就能吃了!” “大姐,我去幫你?!毙履镒拥て甲谝欢涯腥酥虚g,也是不自在,主動請纓去幫紅姐的忙。 沒了女人在場,他們幾個就把目標轉向了新郎官阿燦。 阿強狹促地問:“阿燦,娶媳婦是咩感覺?爽不爽?” “還…還行吧。”阿燦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啥叫還行?。“N,你就直接說,晚上摟著媳婦兒睡,簡直美滋滋!羨慕死他們幾個老光棍。”張喜祿哈哈樂道。 韓春雷:“張喜祿,勸你做個人吧。” 阿雄和阿強齊齊對張喜祿豎起中指,表示鄙視。 …… 紅姐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功夫,四個涼菜,八個熱菜就上桌了。 白切雞、清炒蝦仁、紅燒蹄、香酥鴨、蠔油牛rou、松鼠黃魚…… 酒是杏花村汾酒。 好菜自然要配好酒嘛。 幾個通關喝下來,大家都極為盡興。 不過喝到最后,新郎官阿燦沒有被灌倒,反倒是阿雄喝得滿臉通紅,已經開始上頭了。 “阿紅,我就鐘意吃你做的菜。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厭。要是你每天都能給我做飯那該多好啊……啊?”阿雄抱著白酒瓶,對著紅姐又開始發花癡了。 其他人早就見慣不怪了,倒是新娘子胡丹萍,一臉詫異地看著阿雄。 好在紅姐及時接過話茬兒,笑道:“你要天天都到我快餐店吃飯,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開門做生意,我還能把你趕出去?。俊?/br> 這個轉移有點生硬,硬得胡丹萍都看出來端倪。 好在雄哥突然身子一歪,醉了過去,得虧韓春雷扶著,不然連人帶酒瓶都要摔在地上。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韓春雷笑了笑,說道:“又喝大了,我扶他到椅子上躺會兒。來,強哥,幫把手?!?/br> 阿強站了起來,跟韓春雷一左一右把雄哥攙扶起來,離開了席。 紅姐說道:“阿燦,你去廚房給他倒杯水?!?/br> 阿燦:“好?!?/br> “我也跟你去廚房?!焙て技贝掖业卣玖似饋恚N進了廚房。 …… 后廚里。 阿燦正從暖水壺里倒了杯水出來,胡丹萍看了一眼外面,然后悄聲問起阿燦:“那個雄哥剛才說的那話是啥意思???他是不是看上咱大姐了?” “嗯?!卑N沒有隱瞞,如實點了點頭。 “真的?。俊焙て俭@訝地捂住了小嘴,“那大姐夫咋辦?大姐這樣可是不守婦道啊。這要是在我們村,早就被鄉親們戳后背了?!?/br> “什么叫不守婦道!怎么說話呢?”阿燦面色不虞,扭過頭來,怒目而視。 胡丹萍還是第一次看到阿燦沖自己發火的樣子,心里有些害怕。 但嘴上還是依然說道:“我又沒說錯,大姐明明已經有大姐夫了,怎么還能跟那個雄哥不清不楚的?而且,大姐夫給大姐寫的信里說……” “說什么說?我不想聽蘇長河說的這些屁話?丹萍,我來前警告過你,讓你別提那封信的事!你怎么又提了?”阿燦警惕地看了看廚房外,刻意壓低了聲音,“再說了,那封信都沒了,你還提它做什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打算把大姐夫來信的這個事,一直瞞著大姐?你希望大姐跟雄哥處?”胡丹萍嗔怒道。 “大姐跟誰好,那是大姐的事,這不是我們能管的!”阿燦道。 “怎么不能管?大姐的事,也是咱們的家事。你想,我們要是有個在香港的大姐夫……” “阿燦,水好了沒有?”紅姐的聲音從外間響起,打斷了丹萍的話。 “呃……好了,馬上拿過來。”阿燦應了一聲,然后再次警告妻子:“丹萍,不許再提那封信的事,也不許再說什么大姐夫在香港,那都是沒有的事!” 說完,阿燦端起杯子,徑直往外走。 留下胡丹萍一個人在廚房,氣得忿忿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