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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方沢田綱吉努力尋找沙坑把宰宰貓扔進去的同時,回到家中的山本坐在床旁,聽見了敲擊窗框的聲音。 他將棒球棒放到一邊,帶著疑惑拉開窗戶。 “咦?” 山本家是三層的小復式,一樓是壽司店和道場,二樓是父子二人的臥室,三樓不大,平日里堆放一些雜物。而此時他拉開窗戶,平日里的景色一點也無,都被一個人的身形給遮掩在了身后。 山本武:“咦,你是阿綱家的客人?” 出現在月色之下的的確正是此前在沢田家做客的五條悟。 白發的少年漂浮在空中,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如果不想上本地的獵奇的報紙的話,先讓我進去如何?”他道。 山本武撓撓頭,讓出地方讓對方從外面進入。 合上窗之后探頭看了看,竟然沒發現少年身后有威壓之類的存在。 不過他山本武好歹也是被沢田綱吉物理帶飛過一次的人,驚嘆一句,也沒大驚小怪叫老爸。 顯然,五條悟對他這種識趣的行為非常中意,一點也不見外地盤膝坐在掛著山本棒球服的旋轉座椅上,借勢在山本武合窗的時候繞了幾個圈圈。 “那么,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他指尖合攏,呈三角狀抵在下頜,“你和沢田綱吉的關系好嗎?” 山本武:“誒?” 五條悟難得耐心:“打個比方,如果他遇見生命危險的話,你會去救他嗎?” 這叫什么問題? 向來直爽的運動少年想也不想地回答道:“當然。” 一只手指的指尖抵上他合上的唇。 “我還沒說完呢,著什么急?”五條悟不緊不慢,又帶著微妙的、像是小孩子的惡作劇一樣的惡意,“這當然是有前提的喲。” 他抬起手指,橫亙在二人之間,聲音輕而蠱惑。 “我所說的前提是……你會為了救他,而失去自己的生命也說不定。” 一室寂靜。 穿運動服的少年聽著話愣住幾秒,而后呆呆地撓了撓頭。 “啊……這可真是難辦啊哈哈哈哈。” 五條悟也跟著哈哈笑:“沒錯沒錯,確實很難辦啊。” 山本武聞言停住了笑容,撓了撓頭,目光堅毅,“不過,我想會的吧。”他就勢將雙手都枕在腦后,側臉看向窗外,聲音輕落下來。 “因為我和阿綱是朋友啊。” 如果是朋友的話,怎么會在對方有困難的時候不去幫助他呢? 五條悟看著山本的目光就微妙地和善了幾分。他嘟囔著“好吧好吧”,趴俯到椅背上。 “那么,五條大人僅此一次的小課堂馬上就要開始了,每個字都很寶貴,建議逐字逐句抄寫哦。” 山本武:“誒?” 但五條悟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他豎起一只手指,散漫詢問。 “那么,問題一,咒術師、王權者、異能者,你知道這些是什么嗎?” 咒術師之間最為講究等價交換。作為沢田綱吉展現出那樣璀璨的生命火焰的回報,他將這個什么都不懂的、用另一個世界的話語來說就是一個“麻瓜”的家伙帶進另一個世界……唔,賺翻了啊! 總之,投桃報李,不外如是。 * 沢田家的黑貓自那一日之后就失去了蹤跡,倒是神奈川的高瀨會重新開始了工作,暗地里流傳著高瀨會已向銷聲匿跡多年的[煉獄舍]投誠的消息。匆匆時光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綱吉與山本離開并盛前往神奈川求學的日子。 日本的中學很少有住宿的制度,即使是如綱吉和山本這等從外地來求學的,也多的是自己尋找住處。不過正如前文所言,綱吉繼承了一份了不得的“遺產”。在這些“遺產”之中,在立海大小學附近恰好就有一所合適的居處。 這一日山本剛關掉了店面,驅車送兩個孩子一起去神奈川。在路上聽說了地點之后,當即表示自己在那附近有一位相交多年的好友,平日里可以拜托對方看顧兩個孩子。 因此,當一行幾人抵達住處,開始擼起袖子收拾房子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門鈴的聲音。 大人們開了門,各自負責收拾自己房間的綱吉和山本聽見交談聲也探出頭來。 “你好,我是剛的好友幸村真一,沢田夫人叫我幸村就好。”他拍拍自己身側的男孩,“這是犬子精市,今年恰巧上立海大的初中一年級。希望能和孩子們……” 男人和藹的目光掃向大人們的身后,目光落在探頭探腦的兩位少年身上,聲音變得遲疑。 “這兩個孩子……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 綱綱:貓rou火鍋貓rou火鍋貓火鍋火鍋貓,我要把那只宰貓做成火鍋!! 宰宰貓:跑路.jpg 努力工作以免變成火鍋.jpg 幫助綱綱變成文學大家.jpg(偷偷遮住不讓綱綱看) 綱綱:我看到了!!你死定了!!!! 山本(慢半拍):咦?要吃貓火鍋嗎?是不是不太好啊哈哈哈哈哈,不如我請阿綱吃甜筒? 綱綱(失去理智中):貓甜筒! 宰宰貓(炸毛)(看見一只鳥趕緊躲到鳥后面) 雀哥:……咬殺 ——愛護小貓咪,人人有責(握拳) * 感謝觀看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