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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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以閃電般的速度挪到浴室,沖洗身上的沙子時,都是一副憋得夠嗆的表情。 終于翻滾到了大床上,韓東摟著王中鼎的脖子,笑臉盈盈。 “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同意了。” 王中鼎沒看出韓東的非分之想,只當(dāng)成韓東迫不及待要被人干,當(dāng)時心都快燒起來了。 于是,韓東開始賣力地準(zhǔn)備前戲,各種挑逗各種撩撥,“主動”得令人發(fā)指。 結(jié)果擠潤滑油的時候,卻被王中鼎一把搶了過去。 “我來。” 韓東特溫柔地說:“別別別,第一次,這種事還是應(yīng)該由我來做。” 王中鼎熾熱的目光灼視著韓東:你敢不敢再sao點兒? 不過,王中鼎最后還是沒讓韓東自己來。 正如韓東所說,畢竟是第一次,這種事還是應(yīng)該由王中鼎來做。一方面怕韓東下手沒有準(zhǔn),另一方面也怕委屈了他。 韓東手里的潤滑油又被搶走,不過想到王中鼎好面子的屬性,也就由著他去了。 結(jié)果,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潤滑油就這么毫無征兆地抹到了他的臀縫內(nèi),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半根手指都進(jìn)去了。 “嘿,咋回事?”韓東按住王中鼎的手腕。 王中鼎也是一臉不解,“怎么了?弄疼了么?”他自認(rèn)力度剛剛好。 韓東一副可笑的表情,“你不會是想干我吧?” 事實證明,可笑的是他。 “難道還有別的可能性么?”王中鼎的手指又往里伸了伸。 韓東一陣腿軟,又急忙去攔。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我是top.”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我也是。”王中鼎探到一塊特殊的區(qū)域。 韓東一副如遭狼攆的表情,“不是吧?兩個top怎么一起來啊?你這不是鬧著玩么?” 王中鼎在那處狠狠戳了一下,告訴韓東自己不是鬧著玩的。 果然,韓東一秒就癱了。 “……行……爺們兒不跟你計較……就當(dāng)給……給你示范了……啊啊啊……別老捅那……” 一直以來,韓東都不覺得王中鼎這“數(shù)字控”有什么實質(zhì)性作用,今天在床上,他終于領(lǐng)略到了“精準(zhǔn)”給他帶來的非一般享受。 先說前面的擴(kuò)張,無論是角度,力度還是手指的更換速度,都達(dá)到了逆天的舒適度。韓東全程無痛感,幾乎是爽著就完成了這一高難度挑戰(zhàn)。 即便是挺入的那一刻,韓東也沒感覺到多強(qiáng)烈的不適。 反倒是王中鼎,第一次爽得不能自抑,當(dāng)著韓東的面發(fā)出低吼聲。 接著的活塞運(yùn)動才真是讓韓東爽翻了。 王中鼎由快而慢,由淺而深,那恰到好處的插入力度,那精準(zhǔn)得讓人甘愿給他跪舔的插入角度,那不快不慢的插入頻率……把韓東爽得直哭,薅扯著王中鼎的頭發(fā)說盡yin言蕩語。 “你太牛逼了……中中……我受不了了……cao我……啊啊啊……就這樣……不停地往深處捅……舒服死了……嗚嗚嗚……” 隨著適應(yīng)度的上升,王中鼎又開始調(diào)整頻率和力度,把韓東“疼”到極致,讓韓東對他的愛瞬間升華到新的高度。 “怎么會這么舒服……cao死我吧……” 王中鼎對韓東的迷戀也絕逼升到了新的高度,又浪又濕又緊,已經(jīng)超出他的忍受極限,讓他一步一步地暴露著自己。 從一開始最保守的姿勢,到韓東趴跪在前,王中鼎提起他的一條腿,交合部位暴露眼底,邊cao邊欣賞吞吐的yin靡畫面。 從一開始隱忍的神態(tài),到后來銷魂到扭曲的面孔。 從一開始壓抑的低吼,到后來不顧一切地爆粗口。 …… 后來韓東趴在王中鼎的身上,兩個人直面對方。 王中鼎兩只手扒著韓東的臀瓣,從下向上頂cao,韓東則掐捏著王中鼎的rutou,由上向下擺臀迎合。 “爽么?”王中鼎問。 “嗯……shuangsi了……” “以后還讓cao么?” “讓讓讓……” 王中鼎突然暴起,狠揪著韓東的屁股一番猛干,“還敢跟別人sao么?!!” 韓東爽的嗷嗷求饒。 “不了……不了……就讓你cao……” 王中鼎只覺得一股熱流爆炸性地在小腹散開,如巨浪般將兩個人席卷,纏抱著的身體一起僵直震顫。 那一刻,兩個人都有種以后沒了對方不能活的感覺。 …… 第148章 滿載而歸。 半夜,韓東剛要翻過身平躺,就被屁股上的痛楚逼得狠吞一口氣。 “嘶─” 王中鼎聽到聲音醒了過來,斜眼瞄著韓東,臉上不見絲毫的憐憫和同情。 “是不是屁股疼了?” 韓東訕笑著,“不疼。” 王中鼎冷哼一聲,“誰讓你逮著甜頭就沒完沒了的?我越說夠了夠了,再繼續(xù)下去你肯定會受罪的,你偏不聽我的。” 韓東小聲嘟噥,“我是沒聽你的,可你也太聽我的了吧?” 王中鼎語塞,半天才擠出來一句。 “疼也自己忍著。” 韓東幽幽地嘆了口氣,故作一副沉默狀。 過了好一陣,王中鼎的聲音才再度響起。 “我看看好點兒沒。” 韓東迅速脫褲撅腚,一丁點兒的別扭都沒有。 王中鼎只瞄了一眼就火速把目光移開,腫脹似乎還未完全消褪,于是又下床去取藥膏和消毒棉簽。 結(jié)果用棉簽給韓東上藥的時候,這貨菊花一緊,開始扭腰擺臀,大聲喊癢。而且前面的大鳥又歡實起來了,各種蹦找存在感。 王中鼎忍無可忍,“你行了啊。” 韓東還厚著臉皮反問:“我咋你了?” 王中鼎不說話,快速涂完一把將韓東的內(nèi)褲提了上去。 “睡覺!” 韓東哪會那么聽話?胳膊肘壓在王中鼎的胸口,混不吝的目光在他臉上打量著,嘴上鍥而不舍地追問:“我怎么你了?” 王中鼎強(qiáng)忍著心頭的悶火,沉著臉把韓東扒拉到一旁。 韓東又把手伸到王中鼎平坦的小腹上,摳弄起他的肚臍眼兒來,還沒完沒了地問:“我到底怎么你了?嗯?” “你誰不睡覺?不睡覺出去!”王中鼎果然黑臉。 韓東迅速把手縮了回去。 沒過多久,王中鼎突然一翻身將韓東壓在了下面。 …… 李尚醒來也是兩天之后的事了。 沒睜眼的時候就聞到nongnong的消毒水味兒,腦子里的記憶還停留在衛(wèi)生間被打的那一幕,但打他的人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來了。 本以為環(huán)繞在床側(cè)的只有醫(yī)護(hù)人員和助理,沒想到第一個看到的人竟然是伊璐。 “醒了?”伊璐先開口。 李尚很詫異,“你怎么在這?” “來看看你,不行么?” 李尚勉強(qiáng)笑了一下,“當(dāng)然可以。” 伊璐晃了晃手里的檢查報告,問:“你腿里植入過鋼釘?” 李尚愣了片刻,還是點頭承認(rèn)了。 伊璐沒再繼續(xù)問,只是告訴他:“你骨折了,醫(yī)生說你的腿比一般人要脆弱,你還是注意一點兒吧。” 李尚嗯了一聲。 “你和梁景的經(jīng)紀(jì)合同已經(jīng)終止了,你打算繼續(xù)留在公司還是另謀出路?” 李尚嘆了口氣,“我肯定不想留在公司,但我又沒有更好的去處。” “我有一個。”伊璐突然開口。 李尚忙問:“哪里?” “你聽說過馮牧之么?就是馮俊的堂姐。” 李尚點點頭,“當(dāng)然聽說過,還見過幾次面,很厲害的經(jīng)紀(jì)人。問題是她要求那么苛刻,未必肯接手我。” “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當(dāng)年就是馮姐一手帶起來的,現(xiàn)在和她的關(guān)系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