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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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鼎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其實(shí)從他猶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怎么把韓東背進(jìn)來,就怎么把韓東背出去。 回家的路上,王中鼎才和韓東說:“我把你帶到公司,不是為了讓你給我賺錢。” 身處娛樂圈,看盡明星浮浮沉沉,一代新人換舊人,單純的太紅大紫早己激不起王中鼎心中的一絲波瀾。他不僅僅要韓東成名,他還要韓東無可取代。他的娛樂王國里不缺巨星,缺的是一代傳奇。 只可惜,這些話韓東都沒有聽到。 王中鼎將韓東帶到了自己家里。 他從來不會帶圈內(nèi)人回家,韓東是第一個。 因?yàn)轫n東還在發(fā)燒,王中鼎把他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感覺他睡得很熟了,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中鼎幾乎一宿沒睡,隔段時間就去房間看看韓東的狀況,試試他的體溫。 最后一次試表是五點(diǎn)多,燒終于退了。 西西以前一覺睡到大太亮,自打韓東說要當(dāng)他爸爸之后,他經(jīng)常睡著睡著就跑出房間,去王中鼎的床上膩歪一陣。 今天也是如此,不到六點(diǎn),西西就從床上爬起來,瞇著眼睛朝王中鼎的房間走去。 因?yàn)檫€在夢游狀態(tài),所以西西根本沒看床上的人是誰,就枕著他的胳膊睡了起來。 王中鼎洗漱完畢后坐在沙發(fā)上,他過的就是韓東只能拿來裝逼的生活。喝早茶,看全球股市,計(jì)劃一天的行程。 忙了一宿,終于可以享受短暫的安逸。 結(jié)果,房間突然傳來哭叫聲。 “爸爸……爸爸……爸爸……” 王中鼎大步朝房間走去,保姆也急忙出來問:“怎么了?” “我去看看。” 王中鼎說著就推開房門!西西驚恐萬分地朝門口跑來。王中鼎蹲下身,接住撲過來的兒子,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是不是嚇著了?”柔聲問。 西西點(diǎn)頭,“小辮子叔叔的尸體跑到咱們家來了。” 王中鼎看到一身綠還未來得及處理的韓東,無奈地朝西西解釋,“他是活的。” “那他為什么來咱們家?” “他受傷了,我把他救回來的。” “你那么討厭他,為什么還要救他?” “畢竟是一條人命。” “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王中鼎點(diǎn)點(diǎn)頭,把西西交到保姆手中,“帶他去刷牙吧。” 西西走了之后,王中鼎才過去查看“尸體”的狀況。 說實(shí)話,王中鼎都不好意思承認(rèn)韓東是“活的”。剛才孩子哭鬧得那么大聲,他居然沉睡如豬。 “嘿,醒醒了。”王中鼎叫韓東。 韓東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先把身上洗洗,涂上藥再接著睡。” 韓東還是毫無反應(yīng)。 王中鼎把韓東的被子掀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大片大片的黑紫色。 看他這樣,就算醒了也未必能自己清理,于是王中鼎打算趁著上班前的這段時間,給韓東簡單擦洗一下。 西西吃過早飯,被司機(jī)送去了學(xué)校。 王中鼎抱著韓東往浴室走的時候,韓東有意識但還是沒有醒。王中鼎猜他是這段時間疲勞過度,神經(jīng)高度緊張,才會一松懈下來就昏睡不醒。 浴缸里面放滿了水,王中鼎剛把韓東放進(jìn)去,韓東就心急火潦地躥了出來,說什么都不肯泡在里面。 王中鼎突然明白過來。 他沒再強(qiáng)逼著韓東進(jìn)浴缸,而是臨時找來一張小床,床上鋪著浴巾,讓韓東直接趴了上去。然后王中鼎用噴頭給他沖洗,就像在化妝間涂色一樣。 韓東漸漸放松下來。 王中鼎拿出專門的清洗劑,倒在手上,朝韓東的身上涂抹而去。 隨著涂料的漸漸褪去,背部的黑紫色變成了紅紫色,終于看著沒那么揪心了。 皮膚恢復(fù)光澤后,那種滑膩感也開始在指尖流竄。不知不覺間,王中鼎的手竟然已經(jīng)在韓東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連了好長一陣。 韓東的身上還穿著泳褲。 熟悉的場景跳入王中鼎的腦海,韓東兩只手扒著內(nèi)褲邊緣,緩緩的,緩緩的向中間收攏,最后塞入臀縫中…… 而韓東那張耍流氓的面孔,在王中鼎的心中跳躍得異常鮮活。 第121章 搶戲。 王中鼎原本可以脫掉韓東的泳褲,直接將他屁股上的涂料擦干凈,這樣更符合他的一貫磊落的行事風(fēng)格。 然而,他卻選擇了和韓東相同的方式。 粗硬的手指卷起韓東泳褲的邊緣,緩緩的將布料收攏在掌心,最后塞入臀縫之中,成一條丁字褲。 沉默地端詳了很久。 腦中閃出一個畫面:韓東兩只手捏攥著夾入臀縫中泳褲的上下兩端,來來回回勒扯著中間的縫隙。而韓東臉上的表情,絕對比王中鼎平日最不齒的那種還要不齒…… 這個畫面剛一出現(xiàn),王中鼎身下的雄獸就猛的揚(yáng)起頭。 但是這種時候顯然不能發(fā)情。 他還保留著基本的底線,再想要也不能趁人之危,雖然韓東極度歡迎。 王中鼎還是將清洗劑倒在手上,朝韓東腫脹的臀瓣上涂抹而去。 結(jié)果抹著抹著,韓東的泳褲濕了,那幾套濕身誘惑的照片又跳入王中鼎的腦海。 為了克制,他把韓東的泳褲脫了下來。 結(jié)果,韓東翻身側(cè)躺,姿勢和王中鼎那天鬼壓床看到的一模一樣。 當(dāng)然,這也是韓東的習(xí)慣性睡姿。 一條腿屈起,一條腿平伸,兩條腿劈分開一個大大的角度。私處全部暴露出來,彰顯著王中鼎內(nèi)心深處真正迷戀的奔放與狂野。 再也忍受不住了,就像一匹馬掙脫開韁繩,瘋也似地馳騁在情欲的草原上。 王中鼎一口咬上了韓東的脖頸。 其實(shí),他就是個俗人,比任何一個男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之所以蟄伏這么多年,不是不色,是未入眼而已。 韓東的手指纏住王中鼎的頭發(fā),半夢半醒間發(fā)出粗重又撩人的喘息聲。 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王中鼎粗魯?shù)卦陧n東的脖子和耳側(cè)吮吸舔抿,那種迫切和狂熱出賣了他壓抑已久的不良心態(tài)。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是從韓東用舌頭耍賤,說出那句想怎么舔就怎么舔?還是從他夢游上了自己的床,動手動腳亂摸一氣?亦惑是他那絕美性感的寫真?風(fēng)sao誘人的大鳥照?或者根本就是從韓東這個為他量身定制的身體出現(xiàn)…… 無論從什么時候開始,王中鼎都清楚地認(rèn)識到:他迷戀上了這個人。 或許他早就明白了,只是放不下慣有的自尊和驕傲。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上一個脾氣秉性不投合,甚至完全犯沖的人。 韓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完全憑借身體本能熱烈地回應(yīng)著。 王中鼎更加肆無忌憚地宣泄真實(shí)的情緒,舌頭從脖頸下滑至胸口,突然又想起韓東說的那句“我的rutou很敏感”。 當(dāng)時冷眼以對,現(xiàn)如今卻又吸又咬,那熾熱如火的眸子里分明寫著: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敏感…… 韓東也不負(fù)所望,雙手扯王中鼎的頭發(fā)迫使他更加用力,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哼道:“癢……嗯……癢……” 同樣,在化妝間對韓東如泥鰍般扭動的行為各種訓(xùn)斥,現(xiàn)在全然換了一副面孔。 我就是喜歡讓你癢,你越是癢得受不了,越是掙扎我越喜歡……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硬生生地打斷了這狂熱的氣氛。 “爸爸。”西西的聲音。 王中鼎不由的一愣,孩子不是送到學(xué)校了么?怎么又回來了? “爸爸,你在里面么?”西西再次試探性地問,語氣聽起來更可憐了。 于是,王中鼎穿上外套,冷卻掉臉上的熱度。再出去時,依舊是西西的正人君子爹。 “你怎么回來了?” 司機(jī)一臉歉意地在旁邊解釋,“我送到半路他就不愿意了,非要回來,我打你的電話又沒人接。” 其實(shí),手機(jī)就在外面,王中鼎如此強(qiáng)悍的聽力剛才竟沒有聽到。 “行,我知道了。” 司機(jī)走了之后,王中鼎看著西西,問:“你為什么要回來?” “我怕你和小辮子叔叔商量把我轉(zhuǎn)手的事情。”西西很委屈。 換做平時,王中鼎哪允許兒子用這種借口逃學(xué)啊?但是今天,他一反常態(tài),沒責(zé)備還好脾氣地安慰了幾句。 “沒有的事,無論什么會變,我是你爸爸這件事是永遠(yuǎn)都不會變的。” 西西似乎放心了些,又問:“那小辮子叔叔是好人么?” 若是放在以前,王中鼎想都不想就說:絕逼不是好人啊! 但是現(xiàn)在只能給個模糊的答案,“凡事都有兩面性,我們不能單純地定義一個人是好是壞。” 西西似乎懂了,又問:“那你什么時候讓他走呢?” “幫人要幫到底,起碼要等他的傷養(yǎng)好。” “堅(jiān)持不懈!”西西舉著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