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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狛治手里的小魚干突然變香了。 “猗窩座閣下——你在笑什么呢——” 一個陰涼涼又非常欠扁的聲音在狛治耳邊響起。 是童磨的聲音。 狛治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討厭鬼的聲音。 在尷尬、微微的害怕以及下意識之下,狛治的拳頭狠狠地砸到了在他背后探出腦袋都童磨的臉上。 童磨的頭飛了一半。 “哇,好過啊猗窩座閣下。我跑過來關心你你居然這么對待我。真是令人傷心。”一秒以后,童磨被破壞的腦袋完成了再生。 他又是那個長著七彩瑪麗蘇眼睛的白蓮花美男子了。 “我可得放棄了和無慘大人一起離開的機會專門在這里等你一起走的。” 狛治一陣惡寒。 搞什么搞什么搞什么???!這個男的在暗示他搞hs嗎?? 無慘聽到自己的名字,在一旁探頭探腦。 然后他看清了是誰在喊。 (嘔) 是他討厭不想要的鬼呢。 想個辦法解決掉他。 無慘在心里暗搓搓地想了起來。 此時,緣一收刀。他刀上和身上全是濃綠色的可怕液體,奇怪的液體腐蝕著他的皮rou,讓平滑的肌被灼爛,露出里面的骨頭來。 但是好在鬼是能夠快速再生的生物。 緣一用袖子胡亂地擦了一下臉。 坐在地上眼神渙散的少女——荀,眼珠不自在地轉了兩圈。 “為什么都要欺負我……我明明什么也沒做。” 用武力使他人區服,等于“大家都是自愿的”。 荀一直以來都保持著這樣的想法。 無論是父親、母親還是哥哥,都是武力至上的存在。 混亂的記憶里,無數的過去的現在相互交織,打散又被重新拼合。 荀想起了好久以前的事情。久到他幾乎想不起來,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 她出身在這片大海里。 父親母親在這片大海里孕育了她。 荀的父親,是掌管海域的神明。雖然沒有大到掌控所有的海洋,但是在荀看來,父親是頂了不起的存在。 然后有一天,父親以他和海底各族的姓名,向陸地發了一封通知書。 深海的海洋之中,無數的水中生物全都跪伏,傾聽海之神的話語。 高高在上的海神發號施令。 “向,陸地上的森林宣戰。” “向,陸地上的土地宣戰。” “向,陸地上的動物宣戰。” “向,陸地上的人類宣戰。” 當時,荀問道:“為什么要這樣做啊?” 比她年長的哥哥——蓮花非常嚴肅地告訴荀:“父親總有他的道理。” 于是父親便回答了荀。 “因為某些人,我們的海域受到了污染,許多族人也因此喪命。因此,我們要向人類宣戰,讓我們的怒火與痛苦,席卷整片大地。” “可那也只是一些人做的啊,為什么要上升所有人呢?”荀非常不理解。 父親狐疑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荀的心。 緊緊閉著嘴的荀目送父母兄長和全數的族人趕往戰場。而她一個人,則在海底靜靜等待。 后來,沒有一個人回來。 她變成了永遠永遠孤單的可憐人。 百年過去了,千年過去了,原本奢華的宮殿變得破爛。那些精美的磚瓦被腐蝕,美麗的植物被污染后凋零。 活著的生命或者沒有生命的過去的記憶都在離她遠去。 …… 荀用手捧住臉,開始哇哇大哭。 而另一邊,開了無限城跑路的屑老板鬼舞辻現在感覺非常不好。原本以為是繼國緣一在耍什么花樣,沒想到后來出來的那個東西真的讓鬼絕望。 精神力被影響、無法控制自己的無慘幾乎是花了所有的力量才呼喚了自己的屬下——鳴女,讓她開了無限城把他們帶走。 獨自占據無限城之中一間屋子的鬼舞辻捂住自己的臉。 他的臉龐已經發生了扭曲的變化。 臉龐中央裂開一大道口子,口子邊上是一排又一排富有層次的密密麻麻的牙齒。 黑色的空洞之中,有一顆紅色的心臟在跳動。 ——那是鬼舞辻藏在喉嚨里的那顆心臟。 呼呼—— 他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 然而這第二聲尚未從他喉嚨里冒出,他的這顆頭顱便滾落在地面上。 無論是脖子還是身體,都在火燒地疼。 同一時間,大腦仿佛被人攪爛了。 無慘伸出手去,好不容易才將腦袋安回了脖子上。 他在心里狠狠給他的后代記了一筆。 之后迅速召開了上弦會議。 “童磨和猗窩座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都寫于三月十號左右。 ※“向……宣戰”我捏的××,你們懂就好了。 ※荀荀下線了,本來有好長一個背景的。但是我趕,所以就下線了。隔壁家的蓮蓮活了半章呢□□□□q!!! ※我好想知道不知火那個音樂皮膚是哪個輸入法里的。 ※晴明下線了,不回來了。他忙著爬塔,沒空回來打架。順便一提,他最近什么都沒有抽到,斗雞被人一刀一個,已經自閉得頭發(新長出來的)都掉光光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