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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個躲著的人真信了。 緣一從灌木叢后面走出來。 他的紅眼睛,在月光下顯現著一種純潔無瑕的光輝。 作者有話要說: ※※時透是繼國家的血脈。 ※我太傻了,連幾章都算不清楚(。) ※今天結束啦,明天恢復日更。明天更得有點晚,在晚上十一點。 ※推我不能帶我一起van的椿哥哥的文(是言情噢~): 《磨磨頭成長記錄》by川上椿 一句話總結:養大以后,他成了一塊錢四個 明月鄉從平安京來,穿過迷霧,撿到一個孩子 他仰起臉,眼睛是好看的七彩色:“請問,您是神明嗎?” 明月鄉低頭:“不,我是妖怪。” 后來—— 她被養大的孩子擁住,懷抱帶有腥氣,話語眷戀而滿足:“終于,可以陪在大人身邊了呢。” ※講一下“腰斬”這回事哦。 【我看了看自己的存稿,發現忘記寫黑死牟了】 [1]之所以選擇“腰斬”這種方式,可以看作是黑死牟對自己三百多年前血月之夜行為的一種“復刻”,他可以猶豫,但是不能就此離開。鬼舞辻無慘cao控著他的大腦,一旦對方讀取到這段記憶,鬼舞辻無慘就會親自上場殺死對方。 [2]關于腰斬的痛苦。我覺得這個時候的黑死牟劍術已經臻入化境,已經到達了一種隨便一種方式都能殺死別人的境界。而且他的刀是拿自身血rou做成的刀,上弦鬼的細胞會瞬間侵蝕人體細胞使其壞死。所以這應該是無痛的“光速離世”。 [3]我覺得一哥背離他原本的武士道很久了,雖然他嘴上一口一個“你不錯”,但是他不是上場砍了時透、把玄彌劈成兩半了嗎?他在腦袋被砍下后變化成更恐怖的鬼時在看到刀上自己的模樣后,不是強烈地動搖了嗎?他的夢想,是成為“緣一那樣高潔的武士”(子我理解),但是他這幾百年所做的一切:吃人、殺柱,難道是他希望的武士道行為嗎? [4]一哥其實見別人都挺好,就是見緣一理智值掉的有些快。在他看來,對方重新轉世為人(他還不知道對方是鬼)有的不可能是幸福,而是無窮無盡的麻煩以及最后到達的仇殺。一哥一直在說“再見了” “求求你不要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不希望再重復當年的事情了。與其被鬼舞辻無慘殺死,還不如他親自動手,斬斷這段緣分。反正他已經干過一次,幾百年來一直遭受折磨,再來一次又何妨?嫉妒、憤怒、可悲的人情緒,這幾百年從未離去,只是變得更加深厚。 第29章 “你是哪家的孩子?”八云溫柔地問道。這孩子和他兒子霧一差不多大, 不過看上去有些笨笨的。 “這么晚了, 最好不要在外面游蕩, 否則你的家人們會擔心的。” 緣一梗著脖子想了一會兒,“他……去海那邊了……沒關系……我出來的話。” 他說話磕磕絆絆, 一點也不通暢。 已經是十多歲的孩子了啊…… “就算是這樣子也不能在半夜亂走啊……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了。” 緣一默默搖了搖頭。他本來就是偷偷走掉的, 怎么能現在就回去呢? 他啊, 感覺自己給他(無慘)造成了麻煩, 所以很想讓自己這個麻煩遠離對方。 時透八云有些難辦得歪了歪腦袋, “這樣啊……”他突然打了個響指,“要不要在我家過一夜?明天的話,就帶你去找你的家人怎么樣?就算是吵了架, 一個晚上也足夠消解矛盾了。而且我覺得你要是離開太久,說不定會被你的爸爸mama罵。” “我沒有……爸爸mama。” 他蘇醒時的記憶里, 只有無慘和佐知子。無慘不會是他爸爸,佐知子也不會是他mama。 緣一是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的鬼, 所以他也是沒有父母將來也不會有家人的鬼。 八云輕聲哈了一聲。 “真是對不起……進來吧,就算是夏夜,一直呆在外頭也容易著涼。” 八云牽著緣一走進了屋子里。 屋內, 八云的妻子阿真正在油燈下縫衣服。 八云稍微有些埋怨道:“不是讓你在床里躺著嗎,這些小活沒必要現在做。” 阿真笑了笑,“太無聊了所以才想把你的舊衣服縫一縫, ”阿真瞇了瞇眼睛,才差不多看清緣一的臉。“哎呀……這孩子是?” “離家出走了呢……我想讓他在我們家過一夜,到了白天再送他去找他家里人。” 阿真被手中的針線放在了一邊, “霧一知道有和他一樣大的孩子來了一定會很高興吧……不過他今天起燒了,這個點已經睡著了。” “有點擔心他消化不了今天的晚飯啊,來之里坐吧!”時透八云提高了聲音,“別在門檻那邊站著,來吧,坐下吧。” 阿真咳了一聲,自己往后邊退了一些。 “我是八云,這是我妻子阿真,”八云笑瞇瞇地問道:“我該怎么稱呼你比較好呢?” 緣一點了點自己胸前,硬幣從手中拋到高高的地方,隨后又落下。 “緣一。我是……緣一。” 八云彎起了眼睛,“好的,緣一。其實我感覺我們長得還有點想,說不定有什么關系呢。” “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阿真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