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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作收 第94章 灶門炭治郎之人,其家人為鬼所殺,其妹化身為鬼。 在獵鬼人富岡義勇的幫助下,他被指點前去霧狹山學習劍技,從而替被殺害的家人。 但是在這之前,他得將自己的家人們下葬。 炭治郎帶著不會傷害的鬼——禰豆子筋疲力盡地趕回家,卻發現在他們家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站在他身邊、牽著對方的手的人是——“花子!是花子嗎?!” 炭治郎呼喊著那個黑色長發的女孩。 吉田松陽道:“啊,不好意思。” “這個已經不是你meimei了。” “你在胡說些什么!”灶門炭治郎以為這個圓眼睛青年又是什么要來奪取他們一家家人的壞人,他的神經緊繃,伸手握緊一個雪團。冰雪被他捏在手中,冷氣從手心傳遞到了他的身體內部。 青年明明是個好好先生的模樣,但是卻散發出了那么可怕的氣息。 簡直比之前遇見的把禰豆子當作敵人的富岡先生還要可怕! 黑發的女孩眼睛里沒有神采。 她深深地朝炭治郎鞠躬道:“我很抱歉搶占了令妹的軀體。” 炭治郎的眼眶一熱。 他是天生嗅覺非常靈敏,能夠辨別世界上大多數的氣息。因此,在從對方身上嗅到了誠實與道歉道氣味后,炭治郎相信了。 ※ “所以說花子已經……死掉了嗎?” 的確是這樣的。炭治郎雖然問住了這樣的問題,但是他知道這個答案。之前就是因為只從禰豆子身上聞到了生氣,所以他才會背著禰豆子去找醫師。 炭治郎的鼻子很靈,什么氣味都聞得出來,更別提生氣了。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花子死了。 他只是……只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化鬼后的禰豆子像是傷到了腦子,整個人看起來呆呆愣愣的,她不吭聲,就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一旁。 火堆很溫暖,但是心狠冷。 “很抱歉……的確是這個樣子的。” “花子”,或者說被吉田松陽在“灶門花子”這具身體里復活的繼國緣一輕聲道,“但是我相信,你的家人們都魂魄,一定在你身旁守護著你。” 吉田松陽在一旁麻利地剝著獸皮。 這片小小的區域如此安靜,唯有喘息聲。 禰豆子突然抬起頭,聞了聞空氣里的甜蜜的rou味。見此,炭治郎只好露出一個苦笑,而后摸了摸meimei的頭發。 他得來了一個蹭蹭。 “那么接下來……你們要去哪里呢?” “去哪里么……”吉田松陽說,“現回我開的私塾吧。握在東京府淺草開了家私塾。緣一,你怎么看?” 緣一觸近火焰的手突然縮了回來,“你決定就好。我很抱歉,我現在感覺不太好。” 吉田松陽了然,“畢竟你才剛剛復活。” 沒有關系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吉田松陽將四魂之玉碎片置入孩童身體內部之時。 接受了四魂之玉這個許愿機器碎片的軀殼被強行從地獄大門口拉回來,女孩的身體猛地動彈了一下。在一段時間后,她開始猛烈地抽搐,就好像是那些缺少藥品的癮君子一樣。 吉田松陽一腳跨過去,然后將抽搐著的身體硬生生按在了地上。 “堅持住……” “醒過來!” 在一段時間的掙扎之后,對方終于重歸于平靜。代替黑色眼睛出現的,是吉田松陽,或者說是虛再熟悉不過的紅眼睛。 圓眼睛青年嘆了一口氣,而后放開了自己按在對方四肢上的手。 “早上好……緣一。” 紅眼睛的視線移向天空后分散開來,又重新聚焦于淺發青年。 “是虛……嗎?”他磕磕巴巴地說。 “是。我現在改名了,叫吉田松陽。現在在當一個老師。” 他過去的幾百年被人類抓住,被迫為其工作,受他人奴役。而在擺脫人類、政府之后,虛選擇成為一名老師。他換了個人類的名字,開了一家人類的私塾,還和好幾個小孩打成一片。 這段時光,可以說是他長達幾百年生命當中少有的笑顏時刻。 剛剛醒來的人似乎還沒有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是什么。 “我記得……我應該死了。我之前還在和……日歌一起同無慘戰斗。” “他呢……?” 因為剛剛醒來,所以他講話講得非常不利索。 “死了大概有六七年了吧……如果沒有記錯的話。” 還是說,五年? 吉田松陽想不太起來了……他沉醉于復活某人的事業當中,連現在是幾幾年都不太清楚了。不過明治天皇似乎已經駕崩了。 被拘泥于一具小小身體里的最強的劍士伸出手,看了看自己小得連刀也握不住的手。 然后他起身,看見了他身邊的一堆尸體。 “應該是鬼舞辻無慘做的。他發現了你將耳墜傳遞給了灶門家。”吉田松陽立馬解釋道。 緣一的眼神放空了,“是我害了他們……如果我能提早一刻醒來——”(如果這具身體并非瀕死,你怎么能夠醒來?) 吉田松陽只是說,“你醒來又能怎么樣呢?你現在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