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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柱的名字是…… 從來沒有人提起過他的名字。 下次,問問別人好了。 緣一想。 但是好像抽不出時間。 因為緣一被實彌纏上了。 不死川實彌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開始跟在緣一后面,宛如一只大型犬一般嘴里不停喊著“和我切磋”“和我切磋”這樣的話來。 這讓緣一非??鄲?。 “我不想切磋?!?/br> 不死川實彌額頭上暴出了一粒又一粒的氣豆,“你不準跑,你必須給我一個答復!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切磋!” 緣一站在離實彌好幾尺遠的地方,“我會大傷你的?!?/br> 不死川實彌額頭上的氣豆變得越來越多了。 “干嘛說這么討人厭的話!你就不會找個借口嗎?!” 不善于撒謊,每次撒謊都會很快被別人揭穿的緣一從實彌身上感到了雙倍的苦惱。在對方死纏爛打之下,緣一終于答應了和實彌的比試。 切磋的時間沒有超過半分鐘。 其實只在一眼之間。 當不死川實彌的木刀輕易地就折斷之后,這個十九歲的青少年氣得臉都白了。 他說:“再來!” 然后又是一次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最后,緣一主動放下了刀。 “不打了。你應該去休息?!?/br> 不死川實彌一屁股坐在邊上被太陽曬的挺燙的石頭上。他左手靠著木刀,而木刀則支撐在地面上。 實彌的臉上全是汗。 奇怪。 奇怪。 奇怪。 為什么對方的速度快如閃電,力度強如巖石? 難道這就是鬼天生擁有的東西嗎? 不,不是這樣子的。 也許對方真的是個天生的武學奇才。 不死川實彌有些氣喘吁吁地說:“你這家伙根本不見累的啊。” 緣一把木刀掛到了一旁。 “其實沒有花費多少體力。只要你對自己的身體掌控再上一層樓的話,無用的力氣也就能夠儲存起來了?!本壱缓苷\懇地說道。 實彌連吐槽的機會都沒有了。 緣一看了一眼天色,太陽很大,身上有些發燙。 “既然結束了的話,我就先走了。” 實彌的眉頭緊了一下,在緣一轉身離開的時候問:“我說,你和紫藤紅花夜是什么關系?伊黑那家伙最近總是在想這回事。”實彌大概是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關心了,所以語氣一轉,“我可沒有關心那個神經兮兮的家伙,實在是每天叨念著太煩人了。” 緣一停住了腳步。 “是家人?!彼粺o遲疑地說道。 實彌:“……” “你到底有多少個好哥哥???” 實彌感到很疑惑。 緣一答不上來。 一個。 兩個。 或許還有第三個,第四個。 但是除了小芭內以外的人,都想不起來…… 頭很疼,已然想不起來。 無數次的輪回轉世里面,一定還有一些還沒有被他想起來的家人們。有一天,一定會想起來的。 緣一一直那么堅信著。 *** 緣一去了一趟蝴蝶居。 蝴蝶忍正在搗藥。 有位劍士受了很重的傷,必須得下重藥才行。一開始有想過用西藥的,但是看起來不奏效,所以她就只好拿著藥杵搗藥去了。 緣一到的時候,對方還在用力地搗藥。 “辛苦了?!本壱粚Ψ秸f。沒有得到回復,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緣一徑直走入病房內,就看見富岡義勇吊著個繃帶躺在床上。 他傷得特別嚴重。 不僅僅是手臂處,鬼還傷到了他喉嚨。不過好在富岡義勇并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所以傷了喉嚨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少壞處。 “遇到了很厲害的鬼嗎?”緣一坐在他的床邊上,詢問道。 身上綁著大量繃帶的富岡義勇眨了眨眼睛,代表“是”。 “我上次也遇到了上弦之三來著……你也打不過的鬼,也是上弦嗎?” 成功斬殺上弦之三這件事尚且沒有被宣揚出去。產屋敷耀哉基于某種考慮,決定把這件事情留到夏日的柱合會議上去講。 富岡義勇伸出較好的那只手的手指,在床板上點了幾下。 「上弦之四」 緣一說:“原本躲藏起來的上弦之鬼們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想必在下一次的柱合會議上主公大人也會對此有一定的安排?!本壱粡男淇诶锾统鲆恍∑克帲斑@是紅花夜送來的藥膏,如果忍小姐進來的話,請把這個交給她,讓她來決定藥量吧。” 義勇:(為什么不親自交給她?) 他的眼光里正是這種疑惑。 “她大概還沒有接受我。等到哪一天她愿意接受我了,我也就能光明正大地和她交談了吧?!本壱坏卣f?!八幰阉偷?,那我便走了。希望你的傷能夠趕緊好?!?/br> 緣一離開了。 半個時辰后,蝴蝶忍帶著新的紗布和熱水進來了。她看見桌上的一小瓶藥,問:“富岡先生,這是誰送來的東西?。俊?/br> 富岡義勇沒有回答。 因為富岡義勇已經睡著了。 這是難得的睡眠啊。 一直以來都深陷無法保全他人的泥沼之的富岡義勇,還沒能如此踏實地睡上一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