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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王爺?shù)奶靸r棄妃在線閱讀 - 第158節(jié)

第158節(jié)

    “朕沒事,你先回去做好準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南宮衍雙手捂著臉,遮住了滿臉的疲憊,也遮住了他眼底的悔恨和心痛,聲音里透出一抹蒼涼。

    “那兒臣告退。”

    南宮雨澤低垂著頭眼底掠過一抹精光,很快又消失不見了,他揮了揮手,讓御醫(yī)們退下去,體貼的帶上了房門,御書房里就只剩下皇上和魏公公兩個人了。

    戴了那么大一頂綠帽子,還是朝中大臣告訴他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北國皇上不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奇怪,又怎么肯讓那么多人看他們的笑話。

    南宮雨澤勾起了唇角,心情竟然如沐春風般。

    不多時,身在冷宮的賢妃被人強行拖著,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衫來到了御書房里,毫不客氣的被敲了一下膝蓋跪在地上,她原本腰部就嚴重骨折,還被三個兒子毆打得渾身是傷,整個人就像驚弓之鳥一樣瑟瑟發(fā)抖,再對上南宮衍幾乎要吃人的眼神時,一顆心像是沉浸在冰水里一樣,驚恐得不住的往后退。皇上為什么用那種吃人的目光看著她,她究竟做錯了什么事情?

    “賤人!”

    南宮衍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賢妃的面前,對著她那張臉狠狠的甩了幾個響亮的耳光,那模樣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樣,“你竟然將朕欺瞞得那么久,誰給你那么大的膽子,讓你如此欺瞞朕的,你簡直找死!”

    憤怒不已的南宮衍一腳狠狠的踹在賢妃的肚子上,疼得她覺得骨頭都要斷開了,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從臉頰上滑落。

    “皇上,臣妾沒有欺瞞皇上,皇上不要這么折磨臣妾好嗎?臣妾現(xiàn)在都不知道皇上在說什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別人在陷害臣妾?”

    即使疼得快要吐血了,痛苦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賢妃依然不肯承認她的錯誤。

    “都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悔改,賤婦你臉皮究竟有多么厚?既然你不知道朕究竟為了什么事情動怒,朕就讓你死個明白!你和你表哥茍合的事情當真以為瞞得過那么多人嗎,你將你表哥的孽種賴到朕的頭上心里覺得很得意嗎,是不是覺得朕很好糊弄,竟然那么容易就被你耍得團團轉!”

    南宮衍氣得直接拿著白綾勒住賢妃的脖子,瞳孔睜得大大的,幾乎要吃人一般。

    “皇上冤枉啊,承悅,承羽和承耀都是皇上的孩子,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求皇上明察啊。”賢妃腦袋嗡的一聲,嚇得血液都要凝固住了,知道那些事情的人她都已經清理得很干凈了,究竟是誰將她的陳年往事給捅出來了?

    “賤人,直到現(xiàn)在還敢狡辯。”她這樣的態(tài)度更是讓南宮衍恨得想要徹底把她毀了,用力的握緊白綾,就要將她掐死。

    賢妃痛苦的咳嗽了起來,眼淚嘩嘩的落下來,她真的快要死了。

    南宮衍直接將奏折砸在她的臉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

    賢妃瞪著那些證據(jù),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灰敗的色彩,整個人如遭雷擊,隱藏最深的秘密被扒了出來,她還有活路嗎。

    “沒話說了是嗎?朕勒死你!”南宮衍怨恨和憋屈在心口,再次用力,帶著十足的殺意。

    就在這時門砰地一聲打開了,南宮墨闖進來,趕在賢妃斷氣之前推開南宮衍,在后者幾乎要噴火的目光中冷冷的說道,“她不能死,本王要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嘗盡世間一切磨難!”說完也不等南宮衍反應過來,直接讓死士將賢妃帶走了。

    而此時,大理寺,陳家所有的人都被放在水缸里,雙手捆綁著,水缸下面燃燒著熊熊的火焰,那架勢竟是要將他們活煮了。

    “將軍,饒命啊,我要見皇上,陳家沒有貪贓枉法,沒有背叛皇上,饒命啊!”

    驚恐的哀嚎尖叫聲此起彼伏,然而卻沒有人愿意同情他們,相信他們了,火越燒越旺,水越來越熱,那些在水缸里的人被熱氣蒸騰著,眼看就要撐不住了徹底的死去了。

    南宮墨帶著死士殺手施施然出現(xiàn)了,以不容置疑的架勢推開威遠將軍的人,撤掉水缸下面的柴火,對威遠將軍說道,“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陳家的人交給本王處理!”

    ☆、第一百四十八章鐘晴遭遇連心蠱,德妃受折磨

    “可是皇上那里?”威遠將軍對上南宮墨陰測測猶如魔鬼的眼神時,也嚇得心頭一跳,整個人脊背陣陣發(fā)寒,南宮墨的兇殘和嗜血他早就領教過了,不會愚蠢的自尋死路,可是若是就這么回去,皇上怪罪下來他也擔當不起。

    “皇上那里由本王交代,沒你的事情了。”

    南宮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現(xiàn)在整個北國他根本沒有要怕的人,整個京城都在他的掌心里,只要他愿意,北國就可以瞬間成為歷史。

    “是。”威遠將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帶著侍衛(wèi)退了下去。

    陳遠航被人從熱得發(fā)燙的水缸里撈出來,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嚎啕大哭起來,“睿王爺,求求你救救陳家的人。皇上震怒之下,是不會放過我們的,陳家愿意為睿王爺做任何事情,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沒想到你們膽子這么大,混淆皇室血脈都做得出來,北國皇上不直接砍了你們的腦袋都不錯了。還有本王為什么要庇佑你們,要知道我們之間可是有著血海深仇的,不殺了你們都是本王網開一面了。”

    南宮墨眼睛里涌動著嗜血的笑容,他又不是腦子壞了,要救陳家的人。

    “陳家已經被抄家了,所有財產都充入北國國庫,你們現(xiàn)在一無所有。這一回本王攔得住皇上,下一回呢,依著你們做出那么多背叛他折辱他的事情,他一定會將你們千刀萬剮的,不要心存僥幸了。希望你們陳家自求多福。”

    有些證據(jù)就是他有意無意的泄露出去的,不然陳家的勁敵怎么可能弄到那么隱秘的消息,他對陳家的人恨之入骨,怎么能讓他們好好的活著!

    “王爺求求你了,可憐可憐我們吧。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們的錯,老朽知道錯了,愿意做牛做馬償還以前欠下的罪孽,求你庇佑我們了。”要是陳家被滿門抄斬,那就真的完了,他不能讓陳家斷子絕孫啊。這一刻,他對meimei恨透了,那個女人簡直是災星,除了給陳家?guī)頍o窮無盡的災禍之外,沒有給陳家?guī)砣魏魏锰帲F(xiàn)在還將陳家推上了絕路,賤人,喪門星!

    “若是讓你們離開北國,到云國去呢?”南宮墨遙望著遠方,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離開北國,你們能保得住一條性命,但是自此風餐露宿,定然十分艱難,從此以后你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只能淪為草芥。若是留在北國,就是滿門抄斬,或許還要株連九族!你們自己選擇,想好了告訴本王。”

    “我們愿意離開北國,去云國。”

    幾乎沒有一絲猶豫,陳遠航就做了決定,即使艱難的活著,也比身首異處的強,至少活著就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只是到底心里仍然心痛苦澀,陳家也是北國最為顯赫的世家之一,沒想到最后竟然淪落到滿門被處死的境地,還要被逃亡到他們認為是低賤骯臟的云國去,果然世事無常,沒有什么是絕對的,做人還是不要太狠毒,留有一條退路最好。不然現(xiàn)在像陳家這樣,簡直就是從云端跌到地獄,若是南宮墨再狠狠的踩上一腳,就永世不得超生。

    “即使很艱難,也要活著?”

    “是,求王爺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陳家真的什么都沒有了,過去作惡多端也遭到報應了,以后我們再也不敢了。”

    陳遠航心痛的看了一眼頭發(fā)花白的母親,看了一眼哭得眼睛紅腫的妻子,心痛如刀絞,陳家果然還是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南楓,你現(xiàn)在即刻安排人送他們到北國去,路上記得要給他們吃飽。”

    南宮墨轉頭對一直跟在身邊的心腹說道,“希望你們在云國過得順利。”當然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到了云國,真正的人間煉獄才剛剛開始。

    “謝謝王爺。還有以前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

    陳遠航眼淚不停的掉落下來,蝕骨的悔恨差點要將他們都湮滅了,幸好還撿回了陳家所有人的性命,以后再艱難也要咬著牙撐過去。

    “本王只負責讓人護送你們到云國境內,以后的事情就看你們自己。馬車半柱香之后就能來到,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時間久了皇上會不會派人追殺你們本王很難說。”

    南宮墨扔下這么一句話之后離開了,半個時辰之后,南楓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王爺,陳家的人已經出發(fā)前往云國去了。”

    “等他們到了云國之后,立刻讓太子的人將他們抓起來去搬大石頭修建城墻,每頓飯只能吃七分飽,通知太子殿下的人好好招待他們,若是敢逃跑,拿鞭子把他們抽得血rou模糊,將陳家的女眷和孩子全部弄死!他們若是不怕死大可以試試。并且世世代代都要淪為奴隸和苦力,記住了。”

    南楓聽著那些嗜血凜冽的話,不由得為陳家的人感到悲哀,死了并不可怕,就怕生不如死的活著,自此以后云國就是陳家人的墳墓,他們絕對后悔離開北國了。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王爺,否則后果絕對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

    陳家終于解決了,接下來先解決了負責工部各項事宜的馮家吧,馮德妃這些時日看著柳家,顧家,陳家一家一家的毀掉,應該驚恐得快要發(fā)瘋了吧。

    南宮墨想到那個女人見鬼般恐怖的樣子,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就忍不住好笑。

    “現(xiàn)在去哪里?”

    “回去,王妃一個人在別院應該等得著急了。”提到鐘晴,南宮墨的柔軟得不可思議,也只有她讓他知道,這個世上真有不離不棄的感情。

    然而,等回到別院的時候,別院里的那些丫鬟卻告訴他,鐘晴被馮德妃請去了,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南宮墨臉色都變了,對著隨身伺候她的丫鬟劈頭蓋臉就訓斥了起來,“你們是怎么伺候王妃的,難道不知道北國的人都是財狼虎豹嗎?就那么放心讓她一個人出去,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辦?”

    丫鬟急得都快要哭了,王妃執(zhí)意要出去,她們做奴婢的又有什么辦法可以阻攔,更何況有那么多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跟著,誰敢傷害王妃?當然這些話她可不敢和王爺說,依著王爺對王妃的愛重程度,她說那些話只會自尋死路。

    “王妃去哪里了,該不會是進皇宮去了吧?”這丫頭怎么膽子那么大,不知道北國有數(shù)不清的人恨不得將她置之于死地嗎,怎么敢一個人就赴約了?

    “不是的,她們約在明月湖畔。”

    “還好,不是那么單純進宮去。”

    南宮墨稍微松了一口氣,直接對南楓說道,“去準備馬匹,立刻到明月湖畔。”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南宮墨帶著死士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朝著明月湖狂奔。

    湖畔的酒肆里,馮德妃身邊站著一個*歲的孩子,整個人哭得像個淚人一樣,坐在鐘晴的對面,哽咽著說道,“王妃,求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當年我的確是參與欺負折磨瑤妃了,但是我卻沒有最后害死她啊,我這些年一直在后悔,每天都要念經內心才能得到安寧。王妃你也是女人,你就看在我的孩子還那么小的分上不要毀了我,我不想落得賢妃,柳貴妃,顧昭儀那樣的下場。皇上現(xiàn)在已經那樣的,隨時都有可能駕崩,我如果再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孩子怎么辦?”

    鐘晴握著酒杯,潔白的皓腕輕輕的搖晃,酒杯里的酒水激起一圈圈的漣漪,那張精致絕美的臉上噙著淺淡的笑容,果然看美女哭都覺得賞心悅目,她還是太鐵石心腸了,對敵人沒有半點同情心啊。

    馮德妃哭了很久,對面的人都沒有半點反應,她心里恨得要死,臉上卻不敢表露半分,她咬咬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到鐘晴的面前,豁出去般的說道,“這是我對王妃的一點心意。”

    鐘晴并沒有接,也沒有打開,或者說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是什么?”

    “馮家的獨門秘藥,只要讓王爺服下這些藥,就能一輩子都愛王妃,永遠都離不開你。”馮德妃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也正是因為如此,在瑤妃香消玉殞之后,我才能維持了皇上的寵愛那么長的時間。用這個作為交換,請王妃放過我和孩子一馬。”

    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鐘晴嘴角嘲弄的弧度愈加的深邃,“你覺得我需要這個?就算沒有這些,南宮墨依然只會有我一個女人,永遠不會再有別人。我犯不著對他用這些卑鄙的手段。”

    如愿看到德妃臉色變得煞白,她繼續(xù)笑瞇瞇的往德妃的心口上插刀子,“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在宮闈的爾虞我詐之中,你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但是,若是南宮墨不肯放過你,不肯放過馮家,你也逃不掉。畢竟當年做過什么事情,你心里最清楚。你也不用求我,我不會看在你的孩子小的份上就放過你。你的兒子無辜,南宮墨被趕出皇宮的時候比你的兒子還小還更無辜,我不相信當年他離開北國的時候你沒有派殺手去追殺他,所以真的沒有必要求我,沒用。”

    馮德妃氣得眼淚直掉,藏在指甲里的劇毒恨不得撓爛眼前鐵石心腸的女人的臉,她低垂著頭,眼睛里涌動著瘋狂的狠毒,不著痕跡的推了推兒子南宮彧一把,“皇兒,快去求嫂嫂,讓她不要傷害我們,快點啊。”

    鐘晴你這個毒婦,既然如此鐵石心腸不肯放過我們,你也休想好過,等著去死吧。

    南宮彧猛的跪在鐘晴的面前,粉嫩嫩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嫂嫂,母妃做錯了事情,要打要罵都隨你,求你不要殺了她,彧兒不能沒有母妃。”

    鐘晴戒備的往后退了幾步,不讓南宮彧碰觸到她,南宮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模樣實在有夠揪心,她雖然心里有些難過,卻依然不肯妥協(xié),她現(xiàn)在同情心軟,誰知道等待著她的會不會是后禍無窮,有些事情她寧愿斬草除根,也不愿意留下一丁點的后患!

    然而,下一刻,南宮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倒她的身上來,藏在指尖的銀針快很準的朝著她的皮膚上刺去,疼得她滿頭大汗,她忍著劇痛猛的將南宮彧推了出去,十歲的小孩踉蹌了一下跌到在地上,數(shù)十把鋒利的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稚嫩的孩子臉上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天真,有的是刻骨銘心的怨恨浮現(xiàn)在小臉上,無所畏懼的舔著唇笑了起來。

    馮德妃也被氣勢洶洶的云國死士拿劍指著喉嚨,隨時都能滅掉她的性命,她卻依然大笑了起來,“鐘晴啊鐘晴,你再聰明再厲害,最后還不是敗在了我兒子的手里。是不是恨得想要殺掉我們,本宮告訴你,若是我死了,你也跟著死了,連心蠱你知道嗎?母蠱在我體內,子蠱在你體內,從此我們的性命連在一起,你若是敢毀了馮家,就等著死無全尸吧。南宮墨到時候再厲害又有什么用,還不是孤家寡人,哈哈。”

    然而她卻沒有從鐘晴的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看到絕望,心底不由得咯噔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覺涌上心頭,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讓你兒子出其不意的偷襲我的確是個很好的主意,德妃娘娘,我覺得你還是很聰明很有決斷的女人。只可惜,這一招用在我的身上絕對用錯了。”

    鐘晴臉上浮起清新甜美的笑容,說出口的話卻讓德妃的笑容凝滯在了臉上,整個人頭皮發(fā)麻,失聲問道,“為什么?”那可是連心蠱,怎么會對鐘晴沒有用呢,這怎么可能,不應該啊,蠱蟲都已經被銀針帶著順著血液進入了她的體內,從此以后她的生死由她掌控,就連南宮墨都不敢再為難她分毫,馮家也就此保住,中間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想不通到底是為什么對不對?”

    鐘晴玩味的看著她眼底的驚恐越來越強烈,整個人快要崩潰的神情,慢悠悠的在指尖劃了一道痕跡,血液滴落在酒肆的地板上。

    “把天底下最劇毒的毒蜘蛛拿來。”

    她對著身邊的死士淡淡的吩咐道,很快一只毒性最強的蜘蛛從瓷瓶里爬出來舔舐她的血液,然而不過短短的時間,原本活蹦亂跳的蜘蛛忽然變僵硬了,一動不動的趴著,像是死了一樣。

    “看到了沒有,只要我愿意,我的血液就是最致命的毒藥,能夠弄死世上的絕大部分毒物,包括人。你想要用蠱蟲控制我,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好,只可惜,除了蠱王,任何的蠱蟲進入我的血液都會死,明白了嗎?連心蠱母蠱依然在你的體內,子蠱卻不在我的身上,很抱歉,你的計劃很完美,卻失敗了。”

    鐘晴如愿看到德妃的臉上浮起灰敗的色彩,整個人猶如篩糠一樣不停的顫抖,笑容愈加輕蔑,“所以德妃娘娘,麻煩下次算計別人的時候一定要打聽清楚別人的弱點是什么哦。”

    德妃渾身的力氣像是全部被抽走了一般,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眼睛里涌動著漫天的絕望,完了,她得罪了鐘晴,這一回絕對會承受生不如死的下場,要怎么樣才能讓活著出去。

    南宮彧率先繃不住,驚恐的大哭起來,“母妃,兒臣害怕。”

    不是說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幾針以后他們就能高枕無憂了嗎?事情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不想死啊,這個比野狼還兇狠的女人會不會將他身上的rou一片一片的割下來拿去喂狗吧。

    德妃也怕得要死,她怎么想得到眼前的女人竟然百毒不侵,連蠱蟲都對她無可奈何呢?然而再害怕她也不會再兒子的面前表露出來,勉強扯著唇僵硬的笑了一下,“彧兒不要害怕,母妃在這里。”

    “真是讓人感動呢,好了德妃娘娘,之前是你算計我,現(xiàn)在好像應該輪到我討回來了。”鐘晴笑容褪去,眼睛里涌上了一抹嗜血的殺意,看得德妃嚇得兩腿發(fā)軟,整個人崩潰得差點落荒而逃。

    “你究竟想做什么?”

    “總之不會讓你們死的,撐死了讓你吃點苦頭罷了。也不知道誰在背后給你出這種陰招,險惡用心昭然若揭啊,把你們推出來當替死鬼,自己躲在后面,你也是,連你兒子都推出來了。”

    鐘晴嘖嘖感嘆,臉色一寒厲聲喝道,“將他們吊起來,就掛在酒肆門口,讓大雨淋著,不到剩下最后一口氣不能把人弄下來!”

    “鐘晴你不能那么惡毒,對那么小的孩子你都能下得了狠手去,你還是不是人?”德妃嚇得眼淚都出來了,崩潰的大聲吼道。

    “誰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你說對不對?你讓你兒子算計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他是個孩子,別用稚子無辜當借口,若不是我血液有劇毒,你們現(xiàn)在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

    鐘晴臉上涌動著狠戾的神情,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德妃和南宮彧被死士捆住了手腳吊在酒肆門口,細細的繩子磨得他們疼得哇哇大哭,冰冷的雨水落在他們身上,痛苦得讓他們恨不得死過去。

    “毒婦,賤人,連孩子都敢對付,你不得好死!”

    德妃白嫩纖細的手腕被磨破了,鮮紅的血細細密密的滲透了出來,不停的罵著,耳邊是南宮彧害怕顫抖的哭聲,“母妃,兒臣害怕,快讓父皇來救我們啊。兒臣不想死在這里,讓父皇殺了這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