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鐘晴臉上的笑容變得愈加深邃起來,甜甜的說著恭喜的話,然而她眼底不懷好意的光芒是那么的強烈,讓他們想要忽略都難。 “皇上,各位皇子,當然還有尊貴又美麗的娘娘們,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哦,以后可能你們再也沒有機會看了。” 鐘晴的話讓北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鐘晴,你究竟想要出什么幺蛾子?難道北國現(xiàn)在還不夠亂嗎,你們非要將北國弄得山河破碎民不聊生才肯善罷甘休嗎?差不多就收手吧,不要再造孽了,小心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南宮衍氣得額頭上青筋暴漲,眼底噴涌出洶涌澎湃的恨意,恨不得喝了她的血rou一般。若不是一次又一次的親眼所見,他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惡毒到這樣的境地,虛偽狡詐,惡毒殘忍,淺笑嫣然的站在南宮墨的身邊,將北國推入舉步維艱的境地。 他和南宮墨有著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然而他跟鐘晴沒仇啊,這個女人怎么心思歹毒到這樣的程度,害死那么多無辜的北國人,他好恨啊。 如果沒有這個女人,那么南宮墨肯定不會這么容易卷土重來,都是她! 這一刻,南宮衍對她的那些欣賞和愛戀徹底轉(zhuǎn)化為不共戴天的仇恨,握緊了藏在袖子里的毒鏢,忽然出手如風,飛鏢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朝著鐘晴的心臟飛去。 賤人,既然不能成為朕的女人,朕寧愿毀了你也不會讓南宮墨得到你,你去死好了! “小心!” 一直留意著北國人動靜的南宮墨一根銀針飛過來,將毒鏢打偏,他一個旋轉(zhuǎn)將鐘晴摟在懷里,心里還有著后怕,“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受傷?” “沒有,難道你忘記了嗎,我身上穿著天蠶絲軟甲啊。”鐘晴對著他露出了淺淺的笑容,輕聲安慰他。 “沒事就好。” 南宮墨眼底涌動著嗜血凜冽的殺意,一把銀針飛出去對著南宮衍身上飛去,那張俊美的臉上被劃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森森的殺氣蕩漾開來,“敢再對鐘晴不利,我送你去死!” 南宮衍捂著鮮血淋漓的臉,拳頭捏得緊緊的,不管不顧的張狂大笑起來,“南宮墨要么你現(xiàn)在就殺了朕,將北國皇室屠戮干凈,不然總有一天朕會讓你后悔,將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不行你就等著瞧!朕倒是要看看,你弒君殺父的名聲傳出去,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會不會將你淹死!你不就是想要借著復仇的名義搶奪北國的皇位嘛,不要說得那么道貌岸然,朕同樣覺得這樣的你很虛偽無恥惡心。” “我本來不想要北國的皇位的,我本打算將北國江山社稷徹底摧毀,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如果不搶皇位那就真的太對不起你了。你等著吧,北國皇室絕對會是生不如死的下場!還有你錯了,我根本就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我,只要我愛的人,我在乎的人理解我,弒君殺父又如何,你能縱容你的女人母親殺死我娘親,難道我就不能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你?你當真以為經(jīng)歷了重重災難,又沒有蘇慕卿保駕護航的北國還是以前的北國嗎?你錯了,我現(xiàn)在想要徹底摧毀北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要看我愿不愿意這樣做而已。你慢慢睜大眼睛看著曾經(jīng)神話般的國家究竟是怎么覆滅的吧,希望到時候你們依然可以像現(xiàn)在這么囂張狂妄。” 南宮墨絲毫不在意南宮衍的威脅,淡淡的說道,晴兒,動手吧。 北國人嚇得一陣冷意從腳底涌上來,血液都快要僵硬了,絕望的恐懼涌上心頭,每個人身體都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南宮墨又想做什么,難道又想出了什么惡毒的手段來對付他們嗎? 鐘晴微微點頭,忽然手指在皇陵外面按下了幾個機關(guān),只聽見震耳欲聾的轟隆聲傳來,腳下的地板開始晃動,然后就在他們面前,硝煙彌漫,地動山搖,皇陵的地方被轟天雷炸得亂石翻滾,天塌地陷。 原本氣勢雄偉的皇陵,在北國皇上,北國最顯赫貴族的面前沉了下去,然后,數(shù)不清的洪水從河里蔓延上來,將北國皇陵徹底淹沒在水下。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這一幕太過震撼,讓已經(jīng)遭到重創(chuàng)的南宮一族人徹底傻眼了,呆愣在遠處好一會都反應不過來。 然后,最先反應過來的南宮衍發(fā)出氣急敗壞的吼叫聲,“南宮墨,你他娘的喪心病狂嗎?你竟然將北國的皇陵毀滅了,你還是不是人,難道就不怕死了到地底下被皇室的列祖列宗將你掐死嗎?” 南宮衍滿眼都是淚,跪倒在皇陵面前,心痛得幾乎要窒息了,皇陵沒有了,怎么辦?難道北國的江山社稷真的要毀在他的手中嗎?他承受不起這樣的罪名,他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南宮雨澤,南宮承悅,南宮煜翀等人也嚇呆了,臉色慘白得跟見了鬼一樣,顫抖的指著南宮墨,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賤人,孽種,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還活著?連皇家的陵墓你都敢毀,你還有點良心嗎?老天怎么不來一道雷將你們都劈死了。” 越來越難聽的謾罵傳到他們的耳朵里,南宮墨臉上一直維持著淺淡的笑容,徹底將那些人的話當成了放屁,南宮家的列祖列宗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從來不相信報應。不然他娘親逝世那么久,這群人依然好好的活著,活得滋潤又幸福。如果有報應讓他們先去死好了。 如果真的有報應,那就來吧,他不害怕,一點都不害怕。 “你們那么激動做什么,摧毀北國皇陵的人又不是南宮墨,而是我,你們有什么沖著我來啊。” 鐘晴眼底寒冷得像是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死死的瞪著那些人,將玉笛放在唇邊,輕輕的吹奏了起來,那些原本已經(jīng)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毒蟲又冒了出來,隨著音樂越來越急切,毒蟲眼睛里冒著綠油油的光芒,被困住的北國人感覺到了一股森寒的死亡氣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貪生怕死的孬種,有本事繼續(xù)吼啊繼續(xù)罵啊,誰敢再罵南宮墨一句,我直接讓毒蟲將他咬死,咬得連骨頭都不剩!” 幽寒的聲音從貌美如花的女子唇邊溢了出來,沒有一點威脅,就是在實事求是,感受到她不是說著玩的,那些人訕訕的閉上了嘴巴,還是惡狠狠的瞪著南宮墨和鐘晴他們,那恨意怎么都揮之不去。 “皇陵淹了毀了,皇室南宮家的龍脈氣數(shù)應該斷了,你們就垂死掙扎吧,睜大眼睛看看這個國家究竟是怎么毀去的。以前你們怎么對待別人,別人如今就怎么對待你們,希望你們能撐得久一點。” 鐘晴拉著南宮墨的手,氣勢凌人的站在南宮衍,南宮雨澤等人的面前,耳提面命道,“以后他們罵你就放毒蛇咬他們,誰敢算計你,你就直接拿著玄鐵制成的匕首將他們的腦漿挖出來,誰敢罵你,你就割掉他的舌頭,沒有了腦子,沒有了舌頭,看他們還怎么謀劃陷害別人,怎么辱罵別人,對于這種人你就不應該客氣,皇室又如何,貴族又如何,不過是一群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偽君子,還不是以他們的利益為上,誰觸犯了他們的利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們除去。什么皇室,什么貴族,我呸!” 唾沫星子落在北國那些人的身上,那些人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又不敢罵她,就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鐘晴發(fā)泄完了,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冷笑,對著云國死士招了招手,讓幾個人過來,低低的交代了他們什么,那些死士來到皇陵外面,直接將系著馬的韁繩砍斷,用鞭子在馬兒身上揮了幾下。馬兒吃痛的朝著山下跑去。 “北國皇上,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皇子殿下,還有各位貌美如花的娘娘們,當然還有北國身份顯赫的大臣們,不好意思,馬兒好餓了先放他們?nèi)コ圆荩銈冏呗坊厝グ桑蝗滑F(xiàn)在天氣這么冷,在皇陵里過夜會死人的。對了,守陵墓的太監(jiān)宮女們都被我放倒昏迷了,要三天之后才醒過來,他們的衣服和食物都被下過毒,碰了就會死哦,祝你們好運。” 女人嬌嬌軟軟的聲音,伴隨著甜甜的小臉,更是讓這些北國人恨得心頭一口老血嘔出來,差點要氣死過去。 “墨,這里好冷,又陰森嚇人,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鬧鬼,我們還是快點走吧,我又冷又餓。” 鐘晴回眸一笑,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更是讓南宮墨看得一陣好笑,然而心里卻暖暖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為他寧愿受盡磨難,置身危險之中也在所不惜。 “那我們回去吧。” 南宮墨走過來握住她的手,將她冰涼的小手握在掌心里,然后在柳益雄,柳貴妃的面前各自站了一會,用幽冷得像寒潭一樣的聲音說道,“顧家毀滅,接下來就是柳家,柳貴妃,柳將軍,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話音落下,柳貴妃眼睛里流露出強烈的驚恐和害怕,整個人差點崩潰,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了下來,怎么辦,難道真的沒有辦法躲過南宮墨瘋狂的報復嗎?柳家真的要步顧家的后塵嗎,她不要啊。 強烈的驚恐蔓延在她的心底,逼得她幾乎要發(fā)狂,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為自己以前的行為悔不當初,“南宮墨,當年的事情是本宮不對,我也很抱歉,這些年我也一直在懺悔,很抱歉當初那樣欺負你娘。我知道以前的事情對你的傷害有多么深刻,然而大錯已經(jīng)鑄成,沒有辦法讓逝去的人活過來。你對我們的報復也夠了,你就放過我們吧。你想要怎樣的補償直接提出來,只要是柳家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滿足你好嗎?你不要再報復了,真的已經(jīng)夠了。” 柳貴妃流淚滿面,心里被巨大的苦澀包圍著,她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的結(jié)果,要么當初對熙瑤伸出援手,要么絕對不讓南宮墨活著離開皇宮,永絕后患。真的好后悔,然而她悔恨得想要自殺,時間也不會倒流,也不會再重來了。 “那我要你們柳家所有人的性命,你也能滿足我的愿望嗎?只要你們在我娘親的遺骸前自盡,我就原諒你們,也不再報復柳家,來啊。” 南宮墨銳利無情的話讓柳貴妃的眼淚僵硬在了臉上,脊背陰風陣陣,像被死神掐住了脖子一樣。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假惺惺的,只會讓人覺得惡心,等著吧,柳家的下場絕對不比顧家好到哪里去。” 原諒這兩個字又豈是那么輕易就能夠做得到的,想要他原諒也可以,讓他的娘親復活,不然一切都免談。 鐘晴握住南宮墨的手,在云國暗衛(wèi)和死士的保護下走出了皇陵的范圍,騎著馬車快速離開了。 雪地里,寒風中只剩下凍得瑟瑟發(fā)抖,餓得饑腸轆轆,疼得冷汗淋漓的北國貴族艱難的挪動著腳步朝著山下走去。 “給皇宮里的暗衛(wèi)發(fā)求救信號,讓他們來救駕!”南宮衍忍著錐心刺骨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道。 南宮雨澤猛的朝著天空放了信號煙花,滿身是傷的眾人再也走不動,狼狽的坐在雪地里等待著暗衛(wèi)死士的救援。 柳貴妃,蘇貴妃,陳賢妃,馮德妃,黃淑妃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嚶嚶的哭了起來,絕望又無助的看向各自的兒子,又將求救的目光落在南宮衍的身上,顫抖著唇說道,“皇上,究竟要怎么辦,南宮墨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都會死的怎么辦?” 南宮衍心里亂得跟一鍋粥一樣,滿身散發(fā)著嗜血凜冽的戾氣,瞪著那些哭得慘不忍睹的妃嬪猛的咆哮出聲,“這時候知道害怕知道后悔了,當初你們害死熙瑤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心胸狹窄的惡毒丑陋的女人,才將事情變成如今這樣的境地,還有臉哭了。除不去南宮墨,朕回到皇宮里直接賜你們?nèi)甙拙c上吊自盡,到地底下去給熙瑤賠罪!” 若不是這些女人嫉妒熙瑤得寵,聯(lián)手害死了熙瑤,墨兒怎么會對北國皇室恨之入骨,對他這個父皇恨之入骨,所有的錯都是這些善妒的女人造成的。他心里窩了一團火,真想弄死這群人。 那些女人被皇上的戾氣嚇到了。噤若寒蟬,一句話都不敢說,低著頭無聲的流淚。她們又哪里知道當年那個小孽種怎么會變得如此可怕,簡直跟魔鬼一樣。 南宮衍手掌捂著額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先活著回去再說,總之一定要想辦法將南宮墨殺了,不然北國必亡!” 相比北國人被折磨得幾乎要死,南宮墨和鐘晴卻是晴空萬里。 南宮墨捧著沉香木盒子,眼睛微微濕潤,雖然過了那么久,他還是將娘親的遺骸找回來了,不用安葬在骯臟的北國皇室周圍。 只是,最疼愛他的娘親永遠都不再了,看不到他娶妻生子,沒有享受過一天舒心的日子,前半生為了舅舅費盡了心思,后半生又被困在群狼環(huán)肆的北國皇宮,二十幾歲就香消玉殞了。 “墨。” 鐘晴擔憂的看了他一眼,抱住了他的腰,將頭放在男人的肩膀上,“以后每年我都會陪著你去拜祭娘親,她看到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厲害,一定會很高興的。因為以后你可以保護我,保護我們的孩子。” 她摸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心里很是懊惱,那些年這具身體被折磨得落下了病根,雖然后來她一直很好的調(diào)養(yǎng),可是成親一年多了還是沒能懷上孩子,真的讓她很著急。天知道她有多么想為南宮墨生孩子,那個孩子凝聚了他們的愛,他們會把自己沒有的幸福都放在他的身上。 南宮墨伸手撫平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將沉香木盒子放在一旁,抱住了身體細細軟軟的她,“不要皺眉,不要憂慮,孩子的事情隨緣吧,該來的時候他一定會來的。” “可是我很想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 鐘晴眼睛亮晶晶的,異常認真的說道,雖然她也知道現(xiàn)在情況緊急,真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她也不是想現(xiàn)在就懷上,她是怕等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她依然懷不上怎么辦。 “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一定會有的。那些年你的身體虧損太厲害,等到身體調(diào)養(yǎng)得好了,就一定會有孩子的。我相信老天爺不會那么苛待我們,我們受了那么多的苦難,終于支撐到了現(xiàn)在,他沒有理由不讓我們有孩子。” 南宮墨深邃的眸子璀璨得像天上的星辰,寧靜的注視著她,帶著安定人心的篤定。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有這樣的感覺,他們會有可愛的孩子,會一輩子幸福。 鐘晴被他那樣的眼神安撫得心底的疑慮消散了,勾起唇輕輕的笑了起來,“會的,我們一定會幸福的,老天不會瞎了眼。” 兩人說著話,門外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南楓壓低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屬下有很重要的事情稟報。” 南宮墨將鐘晴放開,淡淡的說道,“進來。” “王爺,北國運送往邊境的糧草和保暖的衣服都被我們給攔截下來了,接下來要怎么辦?” “很好,等到柳家的軍隊餓得手腳發(fā)軟兩眼昏花,沒有半點戰(zhàn)斗力的時候,讓我們的軍隊將他們徹底制服,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吧。” 南宮墨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渾身卻散發(fā)著陰測測的殺氣。 “他們本來因為雪災和水患,糧食和衣服都不夠,現(xiàn)在又被我們攔截下來,用不到十天,就能餓得面黃肌瘦,將他們占領(lǐng)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請王爺?shù)却覀兊暮孟伞!?/br> 南楓信心滿滿的說道,看到北國人吃癟他心情真是爽得不得了,誰讓北國人以前那么囂張跋扈,給云國的賦稅那么重,每年都有一大筆銀子和糧食布匹進貢給他們。 “還有,我們云國十萬的精銳部隊已經(jīng)化整為零秘密來到了北國京城里,隨時能夠聽候王爺?shù)牟钋病!?/br> “那么快就到了嗎,很好。” 南宮墨的笑容愈加深刻,再次將鐘晴柔軟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柔聲說道,“那我們以后就不要再戴著面具在北國京城里躲著了,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來。” ☆、第一百三十五章 炮轟皇宮,南宮衍下跪 “真的可以嗎?這樣會不會對你有危險,會不會對你的計劃有影響?” 鐘晴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要知道現(xiàn)在北國人最恨的人是誰,那一定是南宮墨和她了,幾乎所有的北國人都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這樣氣焰囂張的以真實面目走在京城里真的好嗎? “相信我,沒事的,我再怎么都舍不得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既然敢讓你露出真實的面目,那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且,難道你不覺得用真實面目和那些人周旋決斗,看到他們氣得快要吐血的樣子,更是好玩嗎?” 南宮墨銳利的眸光迸發(fā)出一陣狠戾的光芒,不僅如此,他還要光明正大,氣焰囂張的帶著人進皇宮,在皇宮里走來走去,最好能把太后氣得癱瘓,事情就會更美妙了。 “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小心,南宮衍能牢牢的守住皇位那么多年,實力也是不容小覷,我不想你栽在他的手里。” 鐘晴的聲音里多了一絲擔憂的顫抖,她那么愛眼前的男人,舍不得看到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他過去已經(jīng)過得夠辛苦了,未來的日子,她只愿他過得平安順遂,幸福無憂。 南宮墨示意南楓先退了下去,等門關(guān)上之后,他雙手搭在妻子的肩膀上,親昵的和她額頭碰著額頭,彼此鼻尖的呼吸清晰可聞,寵溺的笑容綻放開來,“那十萬軍隊,武功和碧落閣的殺手一樣厲害,我會派出七萬的將士圍住京城,死死的守住京城各個出口。剩下三萬則駐扎到皇宮里,和北國的軍隊分庭抗禮,直接磨光他們的斗志,讓他們每天都活在驚恐慌亂之中,最好是嚇死了。所以,晴兒,真的不需要擔心。更何況,所有的藥材生意現(xiàn)在都被我們壟斷了,南宮衍一大幫朝中重臣被沸水燙得腳底起泡,疼得生不如死,需要的傷藥不計其數(shù),只要我們把握著藥材,他們就是嘔死了也不敢怎么樣。” “那若是他們從別處調(diào)兵到京城來將整個京城包圍起來呢?整個京城變成死城怎么辦?”鐘晴顫抖著問道,還是害怕。 “你忘了海國的三十萬大軍也聽候我的差遣了嗎?南宮衍從哪里調(diào)兵,我們就將那個地方攻陷,再說準備了一整年,毒藥軟筋散早就準備得很充足了,就算有軍隊過來也會全部折損,有來無回。” 南宮墨臉上一片堅定,他勢必要將北國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屬于北國的一切從他們的手里慢慢消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你有十足的信心,我當然站在你這邊。墨,答應我,一定要過得好好的,我不想你有事。” 鐘晴看著他。眼睛里涌動著nongnong的擔心。 “晴兒,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最愛你,最舍不下你,怎么可能傷害自己讓你心疼呢。” 南宮墨將她寒冷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你不要害怕,既然我敢到北國來,就已經(jīng)做好的萬全的準備,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鐘晴不再說話,將臉埋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暗暗的向上天祈禱他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時間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洗個熱水澡睡吧。”清潤如玉的男人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淺淺的吻,柔聲說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