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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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昭華一口答應(yīng)后,就見到云淡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件滿是蕾絲邊蝴蝶結(jié)的公主裙,洛麗塔華麗風(fēng)那種,好在不是粉紅色而是藍(lán)色。是了,云淡一直就是個制服控,這么多年來一直致力于讓她穿上他特制的華麗到喪心病狂的套裝。 她本想拒絕的,但是想到一直拒絕了這么多年,當(dāng)年心底那個‘要不還是穿一次給他看’的想法一直都沒能實現(xiàn),總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年紀(jì)越大就越不想往身上穿。她只能努力板起臉拿過那件衣服,用買衣服砍價的語氣說道:“就這一次,就穿這一次,下不為例聽見了嗎?” “是,就這一次,給我看一次就行了,我的王。”即使看不見云淡的眼睛,張昭華也能感覺到他現(xiàn)在有多高興。她難得看到他這樣高興的樣子,不,應(yīng)該說從來沒見到過他這樣高興的樣子。 等她別別扭扭的穿著那件衣服出來,云淡還帶著平靜而滿足的笑容給她系上了背上的緞帶,又蹲下.身給她穿上靴子。然后他狀似無意的拉下來她頭上那根春華簪上去的簪子,說道:“用這個水晶蝴蝶發(fā)卡好嗎,王?” 張昭華已經(jīng)跑罐子破摔了,反正衣服都穿了,也不差這一個發(fā)卡,可有可無的點點頭,渾身不自在一個勁的扯扯袖子扯扯裙擺。 云淡成功的換下了發(fā)簪,將那流轉(zhuǎn)著紅色光芒的簪子和張昭華原來穿的衣物都放在了一邊。 那衣服上,他能感覺到蒼穹的氣息,簪子上則是春華的氣息,他們兩個為了保護(hù)王向來是不遺余力,甚至不惜這樣暗中用這種東西感應(yīng)她的所在,并且隔絕黑暗生物。如果王知曉自己的行蹤一直都被那兩個人知道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云淡微微嘲諷的眼神極快的掠過那兩樣?xùn)|西,抱起他們的王,笑著低聲道:“去城外坐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回來。” “好。”快點回來,好讓她早點換下這身怎么都感覺畫風(fēng)不對的衣服。張昭華心塞的捂住被高速移動的風(fēng)帶起來的裙擺。 第五十四章 “很久沒有來城外了,這里怎么變成這樣了?”張昭華站在那里左右看看,忍不住感嘆道。她記得上一次來城外的時候,這里還是一片荒涼的地方,只看得見黃土和沙粒,王城的城墻圍住的世界內(nèi)外是截然不同的。 但是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一改荒涼,變得郁郁蔥蔥。橫向種了一圈又一圈的花,呈圓形將整個王城包圍,中間還輻射出去一條條的路讓人能通行。張昭華一瞬間有種看到原來那個世界普羅旺斯薰衣草花田的感覺。 “王那時候巡邏歸來時,走到城外不是感嘆了一句‘此地太過荒涼’嗎?”云淡和她一起慢慢的走在這片花田之中,落后一步站在她的右后方,作為騎士應(yīng)該在的位置,不逾越一步。 經(jīng)過云淡這一提醒,張昭華想起來了,不過她才沒有說‘此地太過荒涼’這種逼格十足的話。就算她已經(jīng)記得不怎么清楚了,大致自己說了什么還是有底的,她好像是說:“城外這里不怎么好看,都是黃土。” “因為王不喜歡,所以后來王城里面的守護(hù)者們就開始改造王城外面,并且種上了這些。因為外面的面積太大,就算是我們?nèi)颗赀@些也用了近一年的時間。” 張昭華為這個一年的時間驚訝了一下,要知道他們開始建造王城的時候總共也沒有用上幾天。面積究竟大到何種地步,該不會他們將整個世界中心的荒原都改造了?最讓張昭華覺得奇怪的是,他們?yōu)槭裁礇]有一個人告訴她? 她這樣詢問后,得到了云淡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對我們來說,做這個大概就和春華每天為您準(zhǔn)備吃食一樣,平常的不需要說起。” 張昭華不太理解他們這種特地為她做了事情,卻絲毫不曾想過用這個討好她的行為,不過感動倒是挺感動的。真是一群可愛的子民,能成為他們的女王真是太好了。 正感動著,不遠(yuǎn)處驀地騰升起一片黑氣朝她襲來。云淡一錯身將她攔在身后,但是還沒等他出手,另外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人,就干脆利落的將那些沖過來的低級黑暗生物全部解決掉了。 這一切不過瞬息之間,張昭華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呢,還沒做出一點驚訝或者恐懼的表情,就已經(jīng)完事了,所以她從頭到尾都很淡定。 那位忽然沖出來替他們解決了黑暗生物的壯士走到她們面前,張昭華上下看了幾眼,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見過他。 又瘦又高,眼神直愣愣的似乎有些傻,她絕對在哪里見過但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她見過的守護(hù)者實在太多了,雖然曾經(jīng)見過但是不記得具體的情況也很正常。 “謝謝你的幫助,嗯,請問你是?”張昭華首先說道。 那裹著黑袍的瘦高男人忽然向著他們走進(jìn)了兩步,云淡這時候開口了,他用有些隨意的口吻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靠近王的。” 張昭華看著云淡的背影有些奇怪,雖然云淡一向……嗯怎么形容呢,有些不羈?但是他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明顯的對什么人流露出敵意,但是這敵意里面,她能感覺到他似乎又在克制著自己。不過不管怎么說,這樣說話還是太過沒有禮貌了,特別是剛才人家還替他們收拾了黑暗生物。 在巡視的過程中經(jīng)歷過許多次被黑暗生物襲擊的張昭華,也沒怎么在意城外為什么會有黑暗生物,最近整天聽著它們的消息,她整個人都快麻木了。她拉拉云淡阻止了他再次說話,笑著對那個沉默的男人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你是哪里的守護(hù)者?” 云淡沒有再說話,那個男人再次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張昭華面前,伸出手在她面前攤開,“你給我的。” 張昭華在那只白的不太正常的大手里面看到了一塊紅石頭,這樣的紅石頭她自己也很少,所以一瞬間她就想起來了。這個是靜陽的守護(hù)者,幾年前她在北城下面漫山冰雪的山谷,里面遇見過他,因為他說冷,她還送了一個紅石頭給他取暖。 “原來是你,你應(yīng)該是靜陽的守護(hù)者吧,你怎么會在王城外面?還有,沒問你叫什么名字。” 云淡依舊站在張昭華身后,看著張昭華毫不懷疑的笑臉,袖子里的手忽然緊了緊,但隨即他又放松下來。 “沒有名字。”男人說起話來總是有些木然,眼睛也喜歡直愣愣的盯著人看。張昭華覺得習(xí)慣了也還好,畢竟那些守護(hù)者們都是各色各樣的漢子,里面有怪癖的也不少,面前這個漢子除了木了點看上去挺好相處的。但是聽到他說沒有名字,張昭華還是驚訝了一下,難道是她的取名工作沒有做到位嗎? “我應(yīng)該給每個守護(hù)者都取了名字,靜陽沒有告訴你你的名字嗎?” “從出生起就是一個人。” 張昭華立刻腦補(bǔ)了一個特立獨(dú)行的守護(hù)者形象,盡管目前為止她看到的守護(hù)者都是無怨無悔守護(hù)著自己所在城池的,但是說不定也存在著更喜歡獨(dú)自旅行的守護(hù)者,比如眼前這個?從出生起就獨(dú)自一個人到處走,想不到這個世界也有著這種驢友,張昭華深切的感覺自己見識果然還是太少。 畢竟都是自己的守護(hù)者,于是她很和藹溫和的問道:“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需要我?guī)湍闫鹨粋€名字嗎?” “好。”男人的臉上以及語氣里都讓人猜不到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張昭華就沒見過這樣完全沒有情緒波動的人。 她想了一會兒說:“叫‘沉墨’怎么樣?”他整個人給她的感覺,就是深沉的黑色,沒有摻雜其余任何顏色的那種。 “好。”男人又說。 張昭華極少主動找過話題,因為守護(hù)者們里面健談的很多,一般聊起天她只會苦惱問題太多回答不過來,而不需要這樣絞盡腦汁的尋找話題。沉墨看起來并沒有怎么熱絡(luò),但是也不像是討厭她的樣子,不走開也不說話,就這樣愣在這里,讓張昭華感覺有些無力。 “給你。”就在張昭華想著是不是告辭的時候,沉墨從寬大的黑袍里面拿出了許多零碎的小東西。藍(lán)色的羽毛,枯萎了很久的花,紋路詭異的石頭,只剩下葉脈的葉子等等。 有人送禮物,即使這看上去并不怎么像是禮物,張昭華還是伸手接了過來。應(yīng)該說,她是捧著手等著沉墨一樣樣的放到她手上。 “你喜歡的。”他又說。 她喜歡的?張昭華在手掌里面翻動了好一會兒,終于從久遠(yuǎn)的記憶里找回了關(guān)于手上這一捧東西的記憶。 好像是,她在很多年前巡視各地的時候,趕路停下來休息的間隙曾經(jīng)收集過的一些小東西。當(dāng)時秋實還問她是不是喜歡,冰凍著一張臉就準(zhǔn)備幫她把那些收集的小石頭啊羽毛啊樹葉之類的東西全部弄回來。 她拒絕了,只說看著那些小玩意兒很可愛,拿幾個做紀(jì)念,走到一個地方自己就順手撿一點。她帶回來的東西至今還放在房間一個玻璃瓶里面當(dāng)擺設(shè)。只是,沉墨又不是和他們一起旅行的,怎么會知道? “王,該回去了。”云淡忽然開口道。張昭華也就收起這點小疑惑,反正在她看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對沉墨笑道:“謝謝你今天的幫助還有禮物,我們要回王城里面去了,你要和我們一起進(jìn)王城嗎?可以在這里多留一段時間再進(jìn)行你的旅行。” 沉墨極為緩慢的搖了搖頭,忽然又抬手想要碰她,半途中就被云淡啪的打了下來。他似乎對于沉墨想要觸碰張昭華的行為感覺極為憤怒,感覺到張昭華奇怪的目光,他又緩和了臉色不再理會沉墨,抱起張昭華一陣風(fēng)似得回到城里。 張昭華被云淡抱著,回頭時看到沉墨站在那里,手依舊往前伸著,不由得有些抱歉,朝他揮了揮手。也不知道沉墨有沒有看見,云淡很快就帶著她回到了外城那個美人魚居住的咸水湖邊。 她感覺云淡的心情并不好,想了一下覺得他大概是因為難得和她去一趟城外,結(jié)果沒能好好散心,所以心里有些郁悶。她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說:“云淡,要不然明天我再陪你去城外走走?” 云淡忽然轉(zhuǎn)過身子輕輕攬住了她,這是一個有些僵硬的擁抱。她依舊沒能找到云淡不高興的原因,只好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有什么事的話和我說說怎么樣?就算我不能為你解決,說不定蒼穹他們有辦法呢?” 聽到蒼穹這個名字,云淡蒼白薄削的嘴唇幾乎拉成了一條直線,但是張昭華沒有看見。他們沒能這樣抱著多久,因為很快,云淡受到了來自咸水湖里面美人魚金子的水柱襲擊,衣服一大半都被弄得濕淋淋。 湖里的金子好不容易等到張昭華回來了,卻看見云淡抱著她,便在湖里張牙舞爪的拍水,還噴出一股水柱。云淡在想著某件事,沒能躲避及時。 “金子,你今天怎么了。”張昭華忍不住皺了一下眉,為什么她感覺不僅云淡反常,金子也是,他以前從來不會做出這種事。金子聽到她有些嚴(yán)肅的語氣驟然安靜下來,一扭頭又鉆回了湖里,瑩藍(lán)的咸水湖再次平靜下來。 “云淡,你需要換一件衣服。”張昭華看著云淡半個身子的水漬,又拉拉自己身上那身夸張的衣服,“我也需要換回原來的衣服。” “嗯。”云淡輕聲應(yīng)了一聲,或許他該感謝那條魚潑的冷水,至少讓他冷靜下來了。和王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保持冷靜。特別是他,就算再克制,他還是會忍不住想要挑釁所有靠近她的,讓他感覺有威脅的生物。 而此時的蒼穹正在動身尋找他們王的路上,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在王的衣服上畫的感應(yīng)失去了聯(lián)系,似乎是被誰遮掩住了,而能做到這件事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五個,他們沒有必要做這種事。蒼穹隱隱覺得不對勁,干脆放下了手里的事特地親自去尋找。 他找到的時候,看到他們的王正在扣上衣服的扣子,旁邊的云淡慢騰騰的在系腰帶。并且他還聽見王對云淡說道:“你要是今天不盡興,下次我們再來,我不會告訴蒼穹他們的,你放心。” 蒼穹眼里一瞬間復(fù)雜的難以言表,他走過去,看到了云淡眼里的吃驚和王眼里的一點心虛。 “這種事,王不必瞞著蒼穹。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早該想到的,等回去之后我就會盡快安排。”蒼穹認(rèn)真的說道。 云淡警惕起來,他明明做的很隱秘,就算是蒼穹知道了王身上拿東西被暫時遮掩了,應(yīng)該也不會知道他們究竟去做了什么,可是他現(xiàn)在為什么一副什么都明白的表情?不,他應(yīng)該不知道他帶著王去見了那個高等級黑暗生物,也許只是以為他帶著王去了城外。所以他說的安排,是指讓王去城外游玩? 張昭華也以為蒼穹是知道了云淡帶她出城去玩,但是也是因為她想出城,輕咳了一聲她不太好意思的對蒼穹說:“不要怪云淡,是我想……” “蒼穹明白,王會想這種事是理所當(dāng)然的,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沒等張昭華說完,蒼穹就再次認(rèn)真道。身為王,只要她想要,他們所有的守護(hù)者,從心到身都是屬于她的。 “哦,你知道就行。”張昭華順著蒼穹的話說,只是她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個不對勁,一直持續(xù)到他們回到中心巨樹后,蒼穹給她拿來了一本族譜。 她在蒼穹的示意下翻開,看到蒼穹幾個人的名字,后面還有元字輩雙字輩以及后來那些善字輩寺字輩的漢子們,都是在王城里面的守護(hù)者。蒼穹為什么忽然給她看這個?張昭華疑惑的看著他。 “這上面,王最喜歡哪些?”蒼穹問的有些含蓄。 咦這忽然是怎么了,該不會是因為撞見她單獨(dú)帶著云淡去玩所以吃醋了?這種帶著‘老媽,我和弟弟meimei你最喜歡哪一個’即視感的問題。這種時候果然還是回答全部都喜歡是最正確的! “全部都喜歡。”張昭華說得斬釘截鐵。 “這樣嗎?”蒼穹思考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么,王,您是想要一個個的來,還是幾個幾個一起?” “什么一個個幾個幾個的?”張昭華被他搞糊涂了。 “我是說,關(guān)于您的侍寢人選問題。如果您選擇不了,或許能從這里按照順序依次排下去。”蒼穹那張一如既往溫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面容,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說話內(nèi)容出現(xiàn)什么異樣。 不過張昭華就不一樣了,她呆呆的啊了一聲,好像不能理解蒼穹話里的意思,一個字一個字的在腦子里消化后,她忽然傻了,結(jié)巴道:“侍、侍寢!不……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不選,我沒想,所以說蒼穹你誤會了。” “王不必覺得不好意思,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適當(dāng)?shù)募偨馐潜仨毜模醪槐厝讨菢訉ι眢w不好。因為之前王沒有提出要求,我便沒有考慮到這方面,實在是我的失職。請王不用感到羞澀,盡管在這里面選擇自己喜歡的,我來安排。” 也許是沖擊太大腦子當(dāng)機(jī)的太厲害,張昭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應(yīng)該好好解釋,卻忽然鬼使神差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選蒼穹也行嗎?” 蒼穹仿佛是靜了一瞬,然后他神色如常的點頭,“那么今晚,蒼穹會來服侍王。” 張昭華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蠢話后,一瞬間很想要拍死自己。她咽了口口水,艱難的伸手拉住了蒼穹的袖子,繼續(x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不是,我,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真的,蒼穹你真的誤會了!” 第五十五章 “王,選我。”秋實這樣說的時候,表情一點都沒變。 “不,我誰都不選。”張昭華抱著頭坐在凳子上,沮喪的回答道。 “可以先試試,如果王覺得好可以再選我。” “說就說你干嘛忽然開始脫衣服!而且你說的試一試到底是試什么!”張昭華一抬頭看到秋實已經(jīng)開始解扣子,整個人都斯巴達(dá)了,忍不住按著他的手青筋直跳的說。 “我不會比任何人做的差。”秋實站的挺直,臉上神情如冰,一向扣到脖子的制服已經(jīng)被他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里面的白色領(lǐng)子。 張昭華已經(jīng)懶得和他解釋了,一言不發(fā)的在他身后推著他,把他推出了空中花園,悶悶的丟下一句:“不要過來。”然后自己又坐了回去。 自從蒼穹誤會之后,她就陷入了這種尷尬之中。說實話這幾年,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個妹子了,而且蒼穹他們這些守護(hù)者因為相處的太久,在她心里性別的界限都快要模糊了,可是偏偏這個烏龍事件一出,又讓她再次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 最糟糕的是,還沒和蒼穹解釋清楚,其余幾個也知道了,云淡還在這種時候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秋實雖然是個冰山,但是實際上癡.漢屬性爆表,第一時間就來自薦枕席。她知道秋實對于這種事其實不太清楚,只是他一直都很主動,應(yīng)該說像是騎士或者將軍那樣,習(xí)慣了什么都要首先上前。 對于這樣的行為,張昭華除了無力真是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了。按理說女王一般確實有后宮,不然也有個王夫什么的,但是顯然張昭華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從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所有的守護(hù)者漢子們都心如止水之后,關(guān)于這方面她就不怎么在意了,蒼穹他們應(yīng)該也沒有這方面的需求才對。 嗯,她沒見過他們那啥,應(yīng)該,沒有這方面需求吧?總之,蒼穹還沒聽完她的解釋就有事去了,她現(xiàn)在很苦惱,如果他晚上真的來侍寢,她要怎么辦?想想就覺得簡直超尷尬的!張昭華一邊想著一邊下樓準(zhǔn)備找找蒼穹接著和他解釋,一路上看到小鹿正拿著一堆東西走過來。 小鹿一對上她的目光就慌張的把手上的東西都給掉了,明顯到這種地步張昭華想裝作看不出來都不行。畢竟在這之前,小鹿已經(jīng)能正常的和她對話了,只要她不主動去戳他的肌rou他都不會臉紅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都紅的像是煮熟了一樣。 “小鹿。”她硬著頭皮像以往那樣和他打了聲招呼。 “王,王慢,慢走。”小鹿低著頭聲音低沉的說完就奔逃了。張昭華一句“蒼穹誤會了我并沒有想讓你們侍寢所以不用緊張哈哈”都給噎在嗓子里沒來得及說出來。 算了,給蒼穹解釋一下先,蒼穹信了的話他們那里就讓蒼穹去說。張昭華往前走,又遇見了正蹲在草叢里觀察花草的風(fēng)輕。 他剛好轉(zhuǎn)頭看到走過的她,一張臉忽然紅了紅,眼神漂移的叫了一聲,“王。”然后就飛快的轉(zhuǎn)過頭看著手里的花,幾乎快要埋進(jìn)花叢里了。張昭華背對著他都能看出他有多緊張僵硬,以及空中的風(fēng)都忍不住微微鼓噪起來,吹得花草不住搖擺。 張昭華默默的壓著自己的裙擺往前走,經(jīng)過一塊種著菜的地里時,她看到了春華挽著袖子在那里摘菜。 “春華,你看到蒼穹了嗎?”她站在田梗邊朝他喊道。 春華見到她,笑著招了招手,提著籃子走了過來,十分有賢妻良母的架勢。走到近前,他說道:“好像是戰(zhàn)局又有了什么變化,剛才有人送信來,蒼穹在房間里擺弄他的占卜。” “這樣啊。”張昭華遲疑的想著,蒼穹在做正事,這種時候去打擾他是不是不太好,不然還是等他忙完了再去說。 “王。”春華的聲音喚回了張昭華的思緒,不過見到他笑的炫目,她一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他下一句就說道:“王,如果不介意,今晚讓我和蒼穹一同伺候您如何?我們會好好鉆研,一定會讓王覺得盡興。” 3、3p!想不到春華竟然這么重口!不對,她想的應(yīng)該是如何解釋清楚才對。張昭華拉回自己跑到奇怪地方的注意力,很是認(rèn)真的對春華說:“春華,我真的沒有想讓你們侍寢的意思,蒼穹誤會了,我和云淡也沒有什么。”那個真的,還被她特地加重了語氣。 春華忽然憂傷的嘆了一口氣,垂下眼簾,“王是不喜歡我們嗎,所以才會這樣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