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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蜂巢里的女王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兩個都超級喜歡害羞不主動,常常淹沒在其余四個人的身后默默看著,一個風輕害羞的極其不明顯,一個小鹿又害羞的極其明顯。但是無疑,他們不管是主動還是不主動,都是一樣的在乎她,張昭華感覺的出來。

    所以說嘛,看到這種設定就有一種自己其實穿越到什么不知名乙女游戲里面了,張昭華時常這樣暗暗的在心里吐槽。

    正所謂討論男生當然就要和妹子一起討論才能愉快的玩耍起來,但是鑒于這種地方似乎只有她一個妹子,張昭華只能轉而一個人在心里精分一樣的吐槽。這一項技能她還在地球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課堂上充分的練習了,所以就算這樣光明正大的當著幾個漢子的面吐槽張昭華也能面不改色。

    或許,張昭華那種好像常年都處于發(fā)呆狀態(tài)的臉,才是真正導致蒼穹他們看不出來他們的女王心里活動有多激烈的根本原因。

    譬如此刻,張昭華抱著一盤子餅干吃了一半,蒼穹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她在神游,只和她說著今后繼續(xù)往外擴建的計劃,“……外面那一片現(xiàn)在還是荒蕪的,等取出下面的晶石,我們日后都要栽上花草或者樹木。王喜歡吃果子,也可以種上各種果樹。”

    蒼穹好像說了一段話,但是張昭華只聽到了后面這些,不過聽到這些就足夠了,反正不管蒼穹說什么她都會回答好好好,畢竟蒼穹根本就是從智商上碾壓她的這種高智商漢子,做的決定就沒有一個不得她心的。

    “好。”張昭華毫無疑問的說了,之后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種這么多植物,澆水要怎么辦,春華負責澆水嗎?以后面積那么大,不是會很累?”

    蒼穹還沒說話,后面坐著的春華笑出了聲,見張昭華回頭看著他,春華柔聲解釋道:“王體恤春華,當真讓人開心。不過,關于這些植物需要汲取水分的問題,這種事可不是春華能解決的,而要找蒼穹才行。”

    張昭華聞言又轉回來看蒼穹,腦洞一下子打開了。蒼穹能一腳就震裂大地,莫非他是想在這里踩幾腳造條大河出來,解決河岸的樹木需要水的問題?

    張昭華一邊開了十個八個的腦洞,一邊等著善解人意的蒼穹解惑。可是蒼穹卻轉而說起另一件事,“王,您曾說過,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從未看過下雨,現(xiàn)在想看嗎?”

    看看現(xiàn)在的大太陽和樹下濃蔭,張昭華傻傻點了點頭。然后蒼穹一笑,瞬間天地變色。

    這個變色,指的不是因為蒼穹笑起來好看的天地變色,而是蒼穹笑了之后,天確確實實的變了。方才還暖烘烘的散發(fā)著治愈光線的太陽,被翻滾的陰云遮蓋了起來,之后,就下雨了,還是傾盆大雨那種。

    霧艸蒼穹不僅能移山填海還能呼風喚雨啊大神求拜!張昭華看著亭子外聲勢浩大,連綿不斷的接天雨幕,激動地咬起餅干都更有勁了。

    不過讓她大概腦回路略有些不對,看到這樣有氣勢的景色,她卻只想問,“蒼穹,如果打雷了我們的樹屋會被雷劈嗎?”

    小學級常識,下雨不要站在樹下可能會被雷劈。他們現(xiàn)在干脆是住在樹上的,難道不會招雷?

    蒼穹完全沒有覺得他們王問出這種弱智一樣的問題有什么不對,反而細心的解釋道:“不會,風輕催生的這棵樹和其他樹木不一樣,是不會招雷的。而且此處是世界中心,不會有雷電落在這處。再者,王大概不記得了,秋實是誕生于冰和雷,他怎么會讓這種事發(fā)生。”

    招雷問題沒有后顧之憂的解決了,只是張昭華又糾結起‘秋實=雷公電母’這樣的奇怪等式。再想深一點的話,蒼穹能降雨就等于海龍王,這樣一來她豈不是……王母娘娘?這腦洞好幻滅的感覺,話說以她混跡小說網(wǎng)站好幾年的豐富經(jīng)驗,竟然到現(xiàn)在都弄不清這個世界究竟是原始進化類,還是西幻魔法類,結果現(xiàn)在看來東方奇幻類也很有可能。

    雨滴打在樹葉上發(fā)出滴答叮咚的聲音,還有原本波光粼粼的湖面此刻也是漣漪不斷,和剛才那會兒陽光燦爛的景色各有不同美麗之處。張昭華看著看著就靜下心來了,把那個混亂的腦洞放在一邊。

    好一會兒,雨勢越來越小然后停了下來,恢復成了陽光燦爛。

    如果不是亭子頂上滴下來的水滴,旁邊的葉子碧綠如洗,還有天空上架起的一架彩虹,張昭華真要覺得剛才那陣突來的雨是她的幻覺了。

    原來異世界也有彩虹,而且超好看。看著就覺得,好想吃彩虹糖。

    張昭華在想著彩虹糖,和幾個漢子一起享受此刻雨后靜謐氛圍的時候,蒼穹忽然又開口了,“王,昨日用的墊子上血的顏色又變淡了。”

    第二十三章

    聽到蒼穹突如其來的那句話,張昭華完全沒有多余的反應,只是很平淡的哦了一聲。

    雖然蒼穹一個漢子說這種話真的很破廉恥,但是說多了張昭華表示羞恥著也就習慣了。反正蒼穹根本意識不到對她這種含蓄的地球妹子來說,這種話聽著會不好意思。

    每一次張昭華都更加清楚的被提醒這一點,就算他們和人類長得一樣,但是畢竟不是人類。所以,盡管為了更好的照顧她,他們也在盡力去適應,但是對他們來說有些事還是不能理解。

    而且,實際上只有她一個人會覺得不好意思,其他幾位聽到這類似的話,都是一臉那種聽到人家說今天天氣不錯的平淡表情。

    周圍人都是這種淡定到逆天的反應的話,張昭華就算想害羞,也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害羞不起來了。哦,大概這就是從眾心理?

    話說整天耳邊充斥著什么“王,這個用完了可以給我嗎?”“王,請用這個,然后用完了請給我吧。”“王,您需要剪指甲嗎,剪完的指甲可不可以送給我?”之類的發(fā)言,驚著驚著,就再也驚不起來了。

    回想了一下她幾乎是以極快的速度習慣了他們這種說話方式和行為的過程,張昭華依然覺得心有戚戚焉,就算只有短短兩天,都能稱的上一部血淚史了。

    就像剛開始那會兒,她一個腦抽默認了會送蒼穹和風輕她的姨媽巾,之后就發(fā)生了慘劇,其余四個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也來要了。

    她開始還沒發(fā)現(xiàn),后來被云淡一天之內詢問了她無數(shù)次想要什么給她做,被站在樹后只露出半個身子的秋實死死盯著看了一上午,就算是最害羞的小鹿也十分勤快的獵了許多rou質美味的動物在她面前晃。張昭華覺得奇怪的緊,終于忍不住詢問春華他們怎么了的時候,才被再次來給她送點心的春華告訴了原因。

    “我們都在討王的歡心,因為想請求王同樣將那種墊子分給我們一份。”當時張昭華看著面前比以往多出好幾倍的點心零嘴,再看看幾個依舊在用奇怪的方式表達討好的漢子,了悟了。

    她能不答應嗎?能嗎?面對這一個個又萌又美貌的漢子能不答應嗎?總之張昭華沒出息的答應了,然后她一天平均要換六個大姨媽巾。呵呵,雖然頻繁了一點但是好歹能安慰自己講衛(wèi)生是個好習慣。他們幾個比鬧鐘還要準時,到了該換的時候就用眼神各種討好的催促她。

    說道這里就不得不說,云淡出品的姨媽巾果然不一樣,超強吸收絕對無痕,貼身超薄絕不側漏,也絕對不會出現(xiàn)扯下來的時候被扯破,或者黏上去的時候黏皺了等等煩惱。

    但是,吸水功能再強再不漏,那也是一塊姨媽巾,用過的姨媽巾那長得再好看,也不能抹去張昭華對于這種東西一貫的認知。很臟啊喂(#`o′)

    換下來捏著一角的時候,張昭華好幾次有種挖個坑埋掉這東西的沖動,但是每次都會被及時出現(xiàn)的漢子們無意間阻止,然后在他們溫柔的催促下,不得不交給他們。

    看著他們樂顛顛的托著那東西不知道準備放到哪里藏起來的樣子,張昭華都覺得很傷眼。

    君本美男,奈何甩節(jié)cao丟下限。

    總之回憶到這里,張昭華就再也不想再繼續(xù)回憶下去了。

    晚上坐在篝火邊,他們幾個還要就自己得到的那塊姨媽巾上面,姨媽的量多量少進行一番討論和比較,然后量最多的那位,就用一種男生比長短粗細的時候贏了的語氣,說著“恐怕是我的那塊最多,因為香味最是濃郁呢”。

    每到這種時候,張昭華就一個人遠離他們默默的蹲在一邊,用一種了無生趣的死魚眼看著那邊一群長得人模人樣臉帥腿長的男人,或噙著笑或淡定臉低調的攀比這種事。啊,完全不想回憶起來,這種男神集體幻滅的感覺真酸爽。

    說起來她還是前天來的大姨媽,那時候才剛開始恢復成淡紅色,到了晚上變成深紅色接近正常的血的顏色,結果昨天晚上的時候,又變淡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她之前的時候血的顏色變淡是很慢的一個過程,沒想到這次竟然這么快。

    就算蒼穹不說,張昭華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

    變淡,就意味著要再次吐繭。張昭華之前還奇怪他們?yōu)槭裁匆@么快趕到世界的中心,用這么快的速度做好房子,現(xiàn)在就明白了。他們對于她快要吐繭的事,大概也是有一點預感的。

    夕陽掛在地平線上,沉下去小半個的時候,張昭華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蒼穹,我好像沒看到你們的房間?”這幾天都是她睡在云淡臨時做出來的床上,他們幾個不用睡覺的就圍在火堆邊坐著,或者說說話或者做自己的事。那現(xiàn)在她有自己單獨的房間,他們呢?

    蒼穹仍舊笑著,聞言好像才恍然想起這個問題,話里有股子極其無辜的味道:“一心想著給王做這些,卻忘記了我們自己。不過也不是大事,左右我們無需睡覺,晚上便在外面坐一宿也無甚不可。”

    因為給她做房子所以他們自己的忘記做了?張昭華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該愧疚感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看我們怎么這么沒記性,竟然忘了呢。今日天色已然晚了,再做一幢屋子也來不及,看來我們只能在外面坐一晚了。啊,王不用在意我們,您好好安睡,我們在屋外守著您。”春華溫柔的加了一句。

    他們這么任勞任怨,這么為她著想,簡直感動中國,可是她為什么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張昭華一邊深思,一邊摸了摸自己清爽的短發(fā),自從有了春華過上有熱水能每天洗頭洗澡的日子,油頭當然是一去不復返了。另外不知道風輕給她用來洗頭洗澡的那個滑豆子是什么,用了那個之后,張昭華覺得皮膚白皙嫩滑了許多,頭發(fā)也又黑又軟摸起來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控油的能力超強嗷!不僅是頭發(fā),連臉上都再也沒有長過東西出過油,超干爽有木有~

    驚覺自己又走神了,張昭華連忙從護膚品上面拉回注意力看了看蒼穹和春華兩人,最終還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說:“不如你們搬些凳子在房間里坐著吧,坐在外面還是沒有坐在屋里好。”

    反正她這幾天晚上睡覺,他們都算是坐在旁邊的,周圍又沒什么遮著,早習慣了。再說他們雖然偶爾有些紳(癡)士(漢)的行為,但是張昭華覺得他們絕對不會對她做什么,因此放心的很。藍后就是,只要一想到這個世界只有她們這幾個人形生物,張昭華就沒出息的覺得心里發(fā)虛,讓他們在同一個房間里坐著,她也覺得安心一點。

    “可以嗎?我們也坐在房間里,會不會影響王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張昭華的錯覺,蒼穹好像比剛才笑的開心了許多。

    “不會不會,我睡得很死的,你們說說話也沒關系,反正我聽不見。”張昭華安慰完,見蒼穹春華不約而同的笑的開心,忽然意識到什么。

    他們該不會是本來就準備在她一間房里坐著,所以才會不做他們自己的房間,然后還特意那樣說吧?

    十之八.九就是這樣了,她又不是十六歲無知少女,這都看不清那可怎么行,雖然別人都說她長著一張無知少女高中生臉,實際上她已經(jīng)是奔二的大學妹子了好伐,單純什么的是做不到了。

    張昭華有些得意的想著,然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管發(fā)不發(fā)現(xiàn),最后不還是讓他們如愿以償了,根本沒區(qū)別啊。

    生怕張昭華后悔似得,蒼穹幾人動作十分迅速的拿出一套張昭華沒看到過的杏色沙發(fā),擺放在了房間的角落里。張昭華的房間很大,擺設也很簡約,這會兒放下一套沙發(fā)還是覺得非常寬松。

    不如說,那里本來就應該放上沙發(fā),不然空著那么大一塊,張昭華開始還以為那里就是要空著才顯得出這房間的逼格之高呢,現(xiàn)在看來他們根本就是早有預謀才對。

    在樹下的大花園里吃過晚飯,張昭華興致勃勃的說要去泡澡。只是走了幾步她又懨懨的坐了回去,她忘記自己還在大姨媽期間,泡澡不好了。

    蒼穹見她情緒低落,詢問一番知道原因后道:“我去取一些白潭水,王將潭水和著熱水一起泡,這樣便無礙了。那潭水能改善王的體制,況且看王大概過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孕育,先用少量潭水習慣一下也好。”

    “蒼穹你真是小天使!”張昭華聽到自己可以泡澡,立馬就歡呼著踏踏踏的跑上了樓。

    一會兒后,春華也抱著一個罐子走了上去,放好熱水,又將罐子里乳白色的潭水倒進去。春華剛準備走,又被張昭華叫住,在她的要求下,解開了自己之前系的十分緊的窗簾。

    能不放窗簾嗎,浴缸是半透明的,旁邊的玻璃窗是透明的,最主要的是樹下正對著這邊的石桌上,那五個漢子在那里坐的好好,目光灼灼的看著這邊。

    她開始還奇怪為什么她說要上來泡澡之后,這些平常都要跟在她后面的漢子這次會一個個的留在下面坐著,剛才站在浴缸旁邊往下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坐的那個地方真是視角十分好,恰好就能看進來。

    為什么他們對于這種事總是做的這么明顯,說好的高智商呢?想要偷看她洗澡,難道不應該做的隱蔽一點,至少不要這樣明顯的能被她發(fā)現(xiàn)啊,不說安裝個監(jiān)控什么的,就是在屋頂或者墻壁上留個洞看……不,她完全沒有讓他們來看的意思,只是覺得他們這樣光明正大的做法讓人十分哭笑不得。

    “王,那春華也下去了。”在張昭華的要求下解下了窗簾的春華,那一臉的遺憾還沒收回去,這樣說了之后,又忍不住問了一句,“王,能不放窗簾嗎?”

    “不能。”不想我放下窗簾你們當初為什么要做窗簾。張昭華又沒忍住吐槽的心,但是心里又莫名覺得好笑。

    他們幾個,明明她前兩天洗澡都是在外面的,那時候要偷看豈不是更容易,他們卻一個個老實的不行,完全沒有偷看的意思。就是現(xiàn)在,對于他們來說,想要看她洗澡豈不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們偏偏行事這樣坦率的近乎可愛。

    真是一群完全學不會遮掩的漢子,就這樣把自己全部暴露在她面前真的可以嗎?他們似乎費盡了心思想讓她安心,坦誠又小心翼翼的替她做每一件事。

    被這樣對待,沒有一個女人不會感動,張昭華和他們相處已經(jīng)有好幾天,心里對他們也是喜歡的。只是,她時常會覺得奇怪,她好像對他們興不起那種感情。對他們,她除了單純的喜歡一樣東西,比如花和美景之類的喜歡,好像并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

    對著這么多對她百依百順的男神,作為一個身體健康智商情商都沒問題的妹子,張昭華覺得自己這樣清心寡欲的實在有些不對勁。其他的不說,就是對著他們覺得小鹿亂撞啊,被他們抱著會羞澀的臉上燒紅啊,這些竟然都沒有。

    除了有時候會因為一些事出現(xiàn)尷尬的情緒稍稍臉紅一下,完全就沒有那種戀愛故事里女主人公對著優(yōu)秀的漢子,少女心撲通撲通的感覺。

    也不是說她非要愛上他們才行,只是她總覺得自己這樣不為所動有些奇怪,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看破紅塵心如止水,自己怎么不知道?張昭華之前也是暗戀過人的,按理說他們這么優(yōu)秀這么好,她多多少少也會萌動一下吧,可是完全沒有。

    真是奇怪。張昭華躺在浴缸里這樣想著,只是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注意力一下子又轉到了自己那泛著淡淡白色的洗澡水上,用手劃拉了幾下,覺得好像一鍋白蘿卜湯,然后她就是那個被煮的白蘿卜。

    被自己逗的笑了好一會兒,張昭華爬起來穿衣服,裹著浴巾走進衣帽間的時候,一進門就看見了門口正對著的圓凳上放了一套衣服,十分顯眼。

    看到那黑白條紋的長筒襪和一雙小黑皮鞋,以及粉藍色帶著小圍裙和無數(shù)蕾絲邊的蓬蓬裙,張昭華就明白,那大概是云淡特意放在那里的。

    掙扎了好一會兒,張昭華還是沒能說服自己穿這種衣服,繞過去打開衣柜選了一套舒適透氣的長衣長褲。

    出來的時候,張昭華明顯的看見云淡昂起的頭一瞬間耷拉下去了,那頭頭發(fā)好像都沒有了光澤。別這樣,云淡你的邪魅狂狷呢,快拿出來啊倒是,張昭華在心里老氣橫秋的吁了一口氣。

    要不找個時間,穿一次云淡想看的衣服吧,最后睡覺之前,張昭華還是這樣妥協(xié)的想著。

    張昭華這幾天來睡眠質量都好的驚人,一覺睡到大天亮,可是這天晚上,她半夜醒了,因為她覺得肚子疼。

    從床上爬起來,張昭華捂著肚子看向那邊沙發(fā)上安靜坐著的幾個漢子,對上他們詢問的目光,有些艱難的說:“我要生……不是,我要吐了。”

    第二十四章

    幾個漢子聞言霍的站起來,蒼穹走在前面,明明看上去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但是轉眼間就到了床邊,二話不說的抱起張昭華就往外走。春華和秋實站在門邊打開門,在他抱著張昭華走出去之后,幾個人也立刻跟了上去。

    這時候正是半夜,外面的月色十分好,明亮的月掛在清冷的天幕之上,月光毫無阻礙的流瀉在地上,像是落下了一片霜花。一群人腳步十分快的走下樓梯,繞著巨大的樹干往樹后走去。

    被蒼穹抱在懷里,張昭華沒有出聲,可能是晚上泡了一點白潭水的原因,她現(xiàn)在不怎么痛,至少比起第一次吐繭的時候要好受的多。這種疼應該每個人都經(jīng)歷過,就是那種睡到一半覺得肚子疼很想上廁所……那樣的感覺。

    但是她又知道并不是,心中有什么在蠢蠢欲動的一突一突,有種清晰的知曉有什么將要來臨的念頭,和第一次吐繭的感覺很是不同。

    張昭華還沒有來樹后看過,這會兒被蒼穹抱著走過來,忍著痛也多瞄了兩眼,發(fā)現(xiàn)這后面是一大片的花圃,就和種在空中樓梯旁邊的那種一樣,像是巨大的向日葵一樣的花。那個白潭水就在一人高的花圃中間,周圍圍著幾塊光滑的石頭。

    白潭水在月光下不復牛奶那種乳白色,而是泛著銀色的光。蒼穹穿過那一片盛開著不知名花朵的花叢來到白潭水邊,單膝跪下小心的托著懷里的張昭華將她放進了潭水里。

    張昭華靠著背后的大石坐在譚水里,從肩膀以下都被浸在水中,感覺身體里那種疼在浸在水里之后,一下子退得干干凈凈,不由得咂舌,這潭水也太神了,簡直比止痛藥的效果立竿見影多了。張昭華剛才還懨懨的,現(xiàn)在坐在那里沒事人一樣,還好奇的拍了拍銀色的潭水弄出幾朵水花。

    蒼穹幾個人都圍在潭水邊,坐在圍著潭水的石頭上。本就不大的一個潭水,這幾個人一坐簡直包的嚴嚴實實,一絲風都漏不進來。見他們的王又有了精神,幾個人暗暗緊張的人都是心下一松。蒼穹離張昭華最近,仔細看了看她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后,還是溫聲問道:“王,現(xiàn)在感覺如何,還痛嗎?”

    張昭華慢騰騰的搖搖頭說道:“不痛了,就是很想睡覺。”說完她打了個呵欠。現(xiàn)在本來就是下半夜的樣子,是人最想睡覺的時候,一旦不痛了,還泡在這種暖洋洋舒服的水里,張昭華這一小會兒就忍不住想要靠在這里睡下去了。

    反正孕婦生孩子之前都是痛很久,然后才會生,她雖然不是在生孩子,但是吐繭聽上去也差不多,都是要痛的,所以應該差不多吧,應該還可以等她小小的睡一覺,然后再吐?張昭華這樣想著,思考了一下是不是要和蒼穹說說她先睡一會兒再說。然而還沒等她開口,她就覺得頭暈了一下,然后胸口微微發(fā)悶。

    這種感覺超熟悉,對于暈車狗來說,就像回老家一樣的熟悉。

    所以在聽到蒼穹春華緊張的喚了一句“王?”的時候,她還很淡定的對他說:“幫忙拿個袋子來接著,我要吐了。”完全就是一副坐長途汽車回家,半路暈車,和旁邊坐著的基友說話的語氣。

    春華沒有拿一個袋子,而是抱著一個敞口的壺湊近,放在張昭華的嘴邊。蒼穹則是托著張昭華的肩膀,免得她沒力氣或者不小心滑倒。

    因為暈車要吐的即視感太強,而她經(jīng)歷過太多這樣的事,張昭華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竟然沒辦法緊張起來了,反而隱隱有種奇怪的感慨。她再也回不去地球,想不到還能重溫一下暈車的感覺。這本來是她每次回家最苦惱的事情,在這種時候卻忽然讓她心頭漫上些微溫柔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