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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川直還在用手指比劃著,臉上滿是激動:“是藍色的領帶!就系在死者的手腕上!”他說道:“我當時只顧著抬頭去找兇手,只來得及看了死者一眼,其實當時就被印在腦子里了,只是一直沒想起來!” 一直沒有很平靜的服部平蔵在進休息室以來,第一次變了臉色,他瞇起的眼睛睜開嚴肅地看著吉川直:“你確定是在第一起案子的死者身上發現的?”他的聲音非常嚴厲。 吉川直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在對方的目光下戰戰栗栗地說道:“是、是啊,我非常確定。當時就綁在死者手腕上……等我低下頭的時候,已經看到隊長……也就是坂田晃在用外套給死者蓋住身體。我記得當天他也穿著類似的藍色外套。”說到這里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坂田晃:“說到這里我其實挺難以理解的,坂田你明明用過相似的外套蓋過死者,為什么還繼續穿類似的衣服呢,你不害怕的嗎?” 坂田晃沒有哼聲,服部平蔵直接命令道:“搜他的身!” 遠山銀司郎戴上隨身帶著的手套去搜坂田晃,對方想掙扎卻被兩名警察按得死死的,很快遠山銀司郎從他外套的內口袋搜出了一條藍色的領帶。 吉川直立刻指著遠山銀司郎手上的領帶喊道:“就是這個!我當時看到的就是這條領帶!” 遠山銀司郎翻著領帶,在看到上面用血畫出的圖案時猛地睜大了眼睛,他轉過頭看向服部平藏,眼神中透露出某種急切:“平藏!”他把領帶上的血跡畫的圖案展示給對方看。 服部平藏繃緊臉,聲音短促有力地說道:“走!”他利落地轉身離開。 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都沒有搞清楚情況,服部平次連忙喊道:“老爸!怎么回事?!”為什么看到這個領帶他爸會臉色大變,他是不是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信息,難道他爸已經知道第一起案子的兇手是誰了嗎? “老爸!你是不是找到第一起剝皮案的兇手了?現在是不是要去抓他?老爸我也一起!”說著服部平次撈起江戶川柯南就要跟上去,卻被一只手攔住,是遠山銀司郎。 “平次,這件案子已經結束,接下來的事你們不需要參與。”遠山銀司郎嚴肅地說道。 服部平次不服氣:“為什么?!【白粉婆】的兇手不是被我們找到了嗎?第一起案子是另外的兇手敢的吧?為什么不讓我們去,也許那家伙也不只殺了一個人呢?!我和工……我和毛利大叔可以幫忙!” “總之,接下來的我會和部長處理,你就帶著毛利偵探一起回家去吧,這兩天帶他們去大阪有名的景點逛逛,這兩天辛苦你們了。”遠山銀司郎說道。 “哈?這算什么啊?!”服部平次根本無法接受查案子查到快結尾的時候卻被人甩開,偵探的自尊心和好奇心都不允許他半途而廢! “沒有原因,總之你們趕緊回家去。”遠山銀司郎難得嚴肅地看了遠山和葉一眼:“和葉你也是,盯著平次,被讓他亂來。” “好的爸爸!”遠山和葉連忙點頭。 遠山銀司郎正要像服部平藏一樣離開,就在這時一名警員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快步跑進休息室:“毛利偵探,這里有一封匿名信指定要給你,上面用血跡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遠山銀司郎視線落在白色信封的暗紅色圖案上,他停住了腳步。 第112章 兩害取其輕 “給我的?” 毛利小五郎一臉疑惑地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是誰啊?” 怎么會突然有人送信給他, 還直接送到大阪警府指名要給他?毛利小五郎警惕起來,他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一般這樣情況都不會有什么好事。之前就試過被犯人指名去送錢, 或者綁架了什么人要求他去解密,總之都代表了麻煩。 “上面沒有寫名字。”警員一邊搖頭一邊走向毛利小五郎。 警員把信封遞給毛利小五郎,卻被遠山銀司郎喝住:“等一下!” 但是已經太遲了, 毛利小五郎已經伸手去拿信, 因為遠山銀司郎的聲音, 他接過信的手一抖,信封從他指尖劃過‘啪’的一聲摔倒了地上。因為摔得太重信封口被摔開, 數張照片從信封中掉出散落在地面, 其中一張因為風被吹到毛利蘭腳下。 照片是反過來的, 白色的背面看不到正面到底是什么,毛利蘭彎腰撿起來,她嘆了一口氣已經習慣了毛利小五郎的笨手笨腳:“爸爸, 真是的, 你小心一點啊,萬一里面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她的話在把照片翻過來的一瞬間戛然而止,然后爆發出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毛利蘭扔掉手上的照片捂住臉大叫。 因為她松手,照片重新飄落在地,又被旁邊的遠山和葉撿起來, 她疑惑地說道:“小蘭, 你怎么了?照片有什么恐怖的……”話沒說完,她就被照片上可怕的畫面嚇住, 她猛地把照片扔掉, 然后撲到一旁的服部平次懷里尖叫起來。 “??”服部平次被遠山和葉撲滿懷, 他有些不知所措, 雙手在空中停著,不知道要不要去抱住對方。他看了遠山銀司郎一眼,畢竟和葉親爸在這里呢,他不好太明張目膽。 這時候遠山銀司郎已經飛快走過去撿起照片,看著上面拍出來的景象,他抿緊嘴唇撥通了服部平藏的電話:“平藏,毛利偵探收到了和那件事有關的照片,我想你最好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