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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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聲出口,其他幾個考官,也都圍了過來。 牧子潤露出個冷笑,在另一位考官接過卷子去看的時候,他也順手一抹。 剎那間,那考官見到的,就只有干凈整潔的卷面了:“哪里污了?羅大人,你這是閱卷多了,看花眼了罷!” 那羅大人過來看時,果然十分整潔,他心里驚疑不定,只得打個“哈哈”:“對不住對不住,老夫許是真看花眼了。” 而因?yàn)檫@件事,李蒙的幾張卷子,反而被眾多考官先行批閱起來。 經(jīng)過這么多人的手,那羅大人再想做手腳,就再不能成了。 牧子潤幫李蒙躲過這一劫后,便悄然離開。 為了不斬因果,他是不能直接讓李蒙中舉,可給他一個公平競爭的環(huán)境,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100因果斬?cái)?/br> 又過些日子,考試成績出來了。 李蒙這人雖然因?yàn)榧揖池毢紶枙悬c(diǎn)仇富,但人品道德是不錯的,才學(xué)也是不錯的。 這回的考試躲開了他人陷害后,以本身的真正實(shí)力,他還是得了個第三。與此同時呢,他也就得到了會試的資格,只等時間一到,就可以進(jìn)京趕考了。 報(bào)喜的人來了后,李蒙當(dāng)然是松了口氣,沒得到解元是挺遺憾的,不過他也知道這天底下人才太多了,他這個水準(zhǔn)也算是發(fā)揮得很好,接下來就只有更加努力,爭取可以中進(jìn)士做官來著。 牧子潤和禹天澤,就又送他回去。 路上倒是遇見了些小毛賊,在李蒙還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牧子潤解決掉,之后平淡抵達(dá),之前縈繞在牧子潤心頭的那種至親的危機(jī)感,也消失無蹤。 當(dāng)然了,李蒙的前途是得他自己拼沒錯,可是做壞事的人總得有點(diǎn)報(bào)應(yīng)吧? 牧子潤既然看李家人順眼,決定給他們避了禍,也知道如果那羅家不懷好意,等他和師尊走了以后,李家還得倒霉。 想了想后,他肚子里就冒出點(diǎn)壞水來。 回到楊家的當(dāng)晚,李蒙早已經(jīng)走了,楊家父子也睡覺了,禹天澤在床上打坐,牧子潤則掐了個訣,準(zhǔn)備出門。 禹天澤擰著眉:“你又要去做甚?” 牧子潤輕咳一聲:“打蛇要打死嘛……何況弟子還沒來得及打呢。” 禹天澤瞥他一眼:“胡鬧。” 牧子潤一笑,過去抱一把:“弟子去了,師尊不擔(dān)心弟子安危么?” 禹天澤:“……” 在凡俗界能有什么危險(xiǎn)? 牧子潤就這么看著禹天澤,直看得他眉頭皺得更緊,也還是看著。 禹天澤板著臉,他站起身,有點(diǎn)糾結(jié)地把徒弟的肩膀按了按,又被徒弟來了個熊抱后,才冷聲道:“快去,狗蛋!” 牧子潤忍俊不禁,他爽快地笑了笑后,就飛身遁走了。 · 羅沙才的老爹是個大地主,家族也還是挺龐大的,那個做壞事的羅考官,雖然勉強(qiáng)也能算得上是他們家的遠(yuǎn)房親戚,那可也真是遠(yuǎn)得不能再遠(yuǎn)了——那人答應(yīng)做這碼子事兒,其實(shí)并不是看羅地主的面子,而看的是羅地主他閨女的老公的面子。 前文有言,羅沙才他姐做了本地縣官的大老婆,而本地縣官雖然只是個縣官,但背后的家族里,還是有做京官的人,品級也不低。 羅沙才他姐跟羅沙才壓根就不是一個段位的,不僅牢牢把住了縣官的小心肝,還能把持住縣官的后院,叫他不僅沒娶新的小老婆,以前的幾個也都蔫兒巴了。不敢跟她爭鋒。 而這個羅沙才呢,因?yàn)槭仟?dú)子嘛,也是他姐的心肝寶貝,這回他自己覺得沒面子,去他姐那兒告了狀,又是他姐吹縣官姐夫的枕頭風(fēng),再使了好幾把子力氣,才弄了個這么陰狠的計(jì)策來。 牧子潤這次出來,就是為了找茬的。 他并不是要無中生有,只是他覺得既然那家子人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就能那么狠毒,平時里壞事肯定沒少做,且他們只要做了壞事,就算再怎么遮掩呢,他這個做修士的,還能找不出證據(jù)來? 自然了,如果那家人除此以外再沒做壞事,那也只能說李家人氣運(yùn)不足了。 ——修士從凡人家里找證據(jù),那就跟作弊一樣,根本不算事兒。 值得慶幸的是,羅沙才他們家是真不是什么好人。 牧子潤沒用多長時間,神識一掃已經(jīng)把羅沙才這地主家里都看了個遍,溝溝坎坎邊角地方就沒一個地方漏下來的。 所以很快地,他就在書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他們家做壞事的證據(jù)。 最主要的是賬本,里面很多一看就有問題的也算了,夾層的支出部分還算上了給縣官老爺?shù)摹斑M(jìn)貢”,那數(shù)目已經(jīng)超過了平常送禮的正常額度,可以往行賄上安置了。更讓人覺得那羅老財(cái)略蠢的,是每一次送禮后求縣官給做了什么事——比如他兒子強(qiáng)搶民女不成害人投河請幫著抹平的,比如有人告狀縣官也壓下來的,比如事情鬧大了打官司但原告很快敗訴的,總之是劣跡斑斑。 另外還有不少地契合約,上面寫著某某村某某田以某某價(jià)位賣給羅老財(cái)?shù)淖謽樱翘锏赝Υ蟮模蓛r(jià)位明眼人一看,那都算是明搶了,更別提還有干脆合約上就是自愿奉送的——話說這貧民的田地就是生計(jì)之源,能自愿給地主拿去嗎? 最后,居然還有一張私了的契約,表示誰誰的死因?qū)儆诹_沙才手誤,以多少多少錢財(cái)買斷了,以后不再提這件事云云。 反正還是傷天害理。 牧子潤看到這些,起碼對于沒有官身的羅老財(cái)父子而言,這些證據(jù)要送到愿意擔(dān)事兒的官員手里,就足夠他們死好幾個來回了。 偏偏這里能管事的官員,跟他們沆瀣一氣…… 想了想后,牧子潤把這些證據(jù)收起來,自己手指一點(diǎn),給復(fù)制了一份假的過去。 這假的要是見風(fēng),沒多久就會湮滅在空氣里,真的那份要做什么用途,還是得先看看再說。 等羅老財(cái)這邊沒什么好逛的了,牧子潤一轉(zhuǎn)身,又去了縣官家里。同樣是用神識掃過,同樣是從犄角旮旯里找到了縣官壞事的證據(jù)。 這縣官,也是個貪贓枉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