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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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喜歡小道消息,為人又謹慎,既然他決定以后要收他為徒,就還是跟他有點共同語言得好。 牧子潤笑容加深:“是,峰主,我很快就回來。” 禹天澤在他腦袋上揉一把:“嗯。” 牧子潤就一溜小跑,去找掌柜了。 樓下,那掌柜的正在處理后續(xù)事件,對上面剛剛造成客棧二度受損的禹天澤,是一點也不敢去打擾的——想想那元嬰初期的吳公子被人一掌拍走,那拍人的,至少也是元嬰往上走的修為吧?他一個剛剛金丹期的小人物,還是別去找晦氣了……怎么看那位的脾氣都很暴躁的樣子。 牧子潤快步下樓,也想要快點打聽到消息。 就像他剛才對禹天澤說的,他的確覺得他家峰主強橫霸道不怕什么,可那吳公子敢這么張狂,背后也肯定有所依仗。他家峰主有九陽門做靠山,但九陽門也只是個中級門派,那吳公子要是背景更好,那么以后他就要替他家峰主多點小心了。畢竟,個人的力量再怎么強大,總是沒辦法跟勢力相比的,他了解得越多,解決事情的方法也會越清晰了。 于是乎,牧子潤來到掌柜面前,就笑容滿面地開了口:“掌柜的可有空閑?” 那掌柜一見這修為低弱的毛頭小子,本來擰起了眉,后來忽然想起什么,又把語氣放得和緩:“自然是有的。” 他也算是個成了精似的人物,既然認出了牧子潤就是拍走吳公子那位的仆從,這時候也猜出了對方的來意。不過他也只以為是禹天澤派人過來打聽,在牧子潤問出口后,解釋起來,也就更仔細了。 原來那位吳公子吳暉,就是青鶴城里的一霸。 說他自己倒算不上什么能力,不過他卻有兩樣本事,讓他足夠在城里橫著走。 這第一個本事,便是他的身份,是城主的兒子,城主是出竅期的修士,能罩住他的寶貝兒子;而第二個本事,是他哥吳曜,元嬰后期巔峰的修士,據(jù)說近幾年就可以突破到化神期,還是附近那正罡仙宗的后備核心弟子,來頭不小。 而且這當?shù)膶檭鹤樱敻绲母鼘櫍笳邞{著自己在宗門里撈到的資源,生生把他弟給灌到元嬰期,還給他配了十來個金丹期強力保鏢狗腿子。 所以,吳暉平時除了偶爾修煉就是拉著保鏢們一起去城外玩打獵,回城后就去折騰各種勢力飯館子,大禍沒有小禍不斷,總有一堆的爛攤子……偏偏誰也不敢惹。然后這青鶴城里就有了很多飯館子。 掌柜的這客棧,也是位化神后期修士開的,城主對他也是忌憚三分,可人家吳暉過來也沒傷客棧里的人,就趕走客人包場子而已,那化神怎么會因為這來跟城主并吳曜過不去? 因此吳暉折騰,掌柜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牧子潤聽完,倒是若有所思了,那個吳曜,居然是正罡仙宗的弟子…… 25怕什么算計? 弄清楚了吳暉的來歷,牧子潤就回到了禹天澤身邊,把剛剛打聽到的消息全都給他家峰主說了一遍,實打?qū)嵉模瑳]夸張也沒減少。 禹天澤一筷子戳起最后一塊無刺魚rou吃掉,點點頭:“知道了。” 牧子潤看他家峰主這模樣,知道對方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他想想,那吳暉看起來小肚雞腸的,回去肯定告狀,也不知吳曜是個什么性情的人物,但只看他對吳暉那樣寵溺,多半還是會找麻煩。 不過大家都是正罡仙宗的弟子,他家峰主因為是下面提拔上來的潛修者,肯定直接進入內(nèi)門,如果實力高強,也是可以爭取核心弟子名額的。吳曜也只是個核心備選,就算根基深,應(yīng)該也不會明面上跟他家峰主作對吧?可這個就只有進入主宗后,搞清楚那里的明規(guī)則潛規(guī)則后,才能知道了。 禹天澤看著小崽子神色如常地給他剔魚刺,不知怎么就知道這家伙是還在算計,撇了撇嘴后,他一巴掌拍在了牧子潤的腦袋頂上:“怕什么?等那廝突破到化神,沒準本座也突破了,安心吃飯。” 牧子潤一愣,也是失笑:“峰主說得是……峰主定然能先一步突破,我的小命,從此就交到峰主手里了。” 禹天澤看他一眼,冷哼一聲:“早就在本座手里了。” 牧子潤更覺有趣:“是是是,峰主說得是。” 用過飯后,兩人還在這里投宿,一連住了好幾日。 那掌柜的本來也在擔心吳暉回去后前來找他要人,現(xiàn)在見那惹禍的元嬰上人知道吳暉來歷后不僅沒走,反而很安逸地接著住……他心里松口氣之余,對禹天澤的忌憚之心也多了一層。 有時候,無所畏懼不代表是愣頭青,也有可能是有底氣。 三日后,吳暉遲遲沒來,禹天澤算一算,那九大仙宗內(nèi)部的交流會也該結(jié)束了,他們現(xiàn)在正好前往主宗。只是挺可惜的,他本來想趁著吳暉找人過來時再揍他一頓,如今似乎是不成了,有些事情,可能還得到正罡仙宗里去處理。 做了決定后,禹天澤就不磨蹭,他讓牧子潤去付了房錢后,一個呼哨喚來雷鷹王,兩人一鷹便直往正罡仙宗飛去。 · 城主府,內(nèi)院起居室中。 頭上剛剛長出新發(fā)的跋扈公子,正繞著屋子大步轉(zhuǎn)圈,他心里極不爽快,連聲嚷嚷:“爹啊!你為什么不讓孩兒過去找那廝算賬?大庭廣眾之下,他就敢剃掉孩兒的頭發(fā),險些要了孩兒的性命啊!”他越說越快,“那廝讓孩兒丟臉,就是不給爹面子,爹,孩兒怎么能龜縮在府里呢!” 一旁坐在床上打坐的,是個中年修士,他頜下三縷長須,顯得頗有幾分儒雅,這時候,他老神在在地開口:“說什么混話?據(jù)你所言,那人修為遠勝于你,若是真要你的小命,他會打偏么?只是警告罷了!而且你也不想一想,他要是孤寡一個,怎么敢那么對待你?你平日里惹些小禍就算了,要是惹了大麻煩,連我這做爹的也罩不住,你的小命可就真沒了!”他說到這里,一聲長嘆,“若是以往,爹還要帶你親自登門致歉才是……” 那跋扈公子頓時瞪圓了眼,失聲道:“爹你還要去道歉?孩兒不要——” “閉嘴!”中年修士被吵得頭疼,“都說了是以往,以往!”他摸了摸胡子,“正如你說的,他剃了你的頭發(fā),是讓爹丟了面子,所以道歉就不必了,只是也別去惹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那人沒有什么大背景,也別憑空樹敵。據(jù)爹看,那人的實力這樣高,不結(jié)怨是最好的。” 跋扈公子仍不服氣,頭一轉(zhuǎn),就要往門外沖:“爹你是縮頭烏龜!” 中年修士一拍桌子:“有你這么說你爹的——等等!”還沒說完,眼見那跋扈公子就要跑出去了,手頭一道白光迸發(fā),直接卷著那家伙的腳踝,就把他拖了回來,“你也別想去找你哥,他如今正在關(guān)鍵時刻,又是剛剛參加了排位大會,忙得很。你捅了婁子就去找你哥,想讓他一直核心備選啊還是想讓他干脆被刷下來啊?真是不省心!” 那跋扈公子聽到這里,才不甘不愿地安分了下來:“我不去找我哥就是了……” 中年修士又摸了摸胡子:“要是覺得悶,過兩天再開一家飯館,讓你去耍。” 跋扈公子別過臉,哼了一聲。 · 正罡仙宗位于東南方一片非常廣大的地域里,方圓萬頃之地全都被其包攬,還有周邊許多小國的凡人,也都在這仙宗的庇護之下。 久而久之,在無數(shù)來往人流的匯聚中,就形成直通仙宗的巨大城池,由仙宗的長老每百年一度擔任城主,把持這里的經(jīng)營等事。 而這座正罡城的上空也是被封鎖住的,連同整座正罡仙宗一起,全都不允許別處的豪強肆意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