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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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大一灘狗血。 ☆、狗血撒完了 突然好像對他家峰主刮目相看了怎么辦…… 牧子潤突然生出了這么個念頭,隨即搖搖頭失笑,是他想多了。雖然明鳶明顯對陳一恒懷有愛慕,陳一恒對禹天澤也在追求之中,但禹天澤對這兩位看起來可都沒什么好感。 而陳一恒對明鳶,就有點想要擺脫的樣子,試想一想,是不是就因為那兩個人摻雜不清,所以禹天澤才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 ……不不不,僅僅是這樣,禹天澤也不至于產(chǎn)生恨意。 牧子潤再這邊不斷分析——俗稱“腦補”,已經(jīng)不知想了多少個狗血情節(jié)了,那邊陳一恒沒辦法,也得要應(yīng)付一下明鳶。 于是他很快恢復(fù)了彬彬有禮的姿態(tài),對明鳶一笑:“明鳶,你來送天澤么?” 撇清,必須撇清。 眼見禹天澤的實力又有進境,居然達到了元嬰后期的地步,他可得加快追求的步伐才行。這樣一個力量強大的人,一旦他能獲得禹天澤的心,那么這個宗里,未來的幾百年,只要禹天澤不隕落,他就不必?fù)?dān)心自己爭奪掌門之位的事情了。 陳一恒現(xiàn)在很后悔的是不該招惹明鳶……明知道明鳶對自己戀慕,天澤又對明鳶尊敬,這一個處理不好,天澤要因此絕對不肯接受他,對他來說就是大為不妙。 ——盡管明鳶對他的仰慕讓他有些享受,可是這樣仰慕他的人多了去了,明鳶資質(zhì)實力都太差,是絕對不能做他陳一恒的雙修道侶的。 明鳶聽陳一恒這樣問,又見他的注意力都在禹天澤身上,目光微微一黯。但他很快淡淡地笑了笑:“不錯,天澤遠(yuǎn)行,我這做師尊的,自然心里擔(dān)憂。”說完,他對禹天澤輕輕頷首,“天澤,一路當(dāng)心,莫要惹事。” 牧子潤:……又來了又來了,這家伙到底是多喜歡埋汰他家峰主啊。 禹天澤倒還是和以前一樣,點頭答應(yīng):“我知道了。”他跟著看了看陳一恒,“你們敘舊。” 話音落后,他一拍座下雷鷹王,連同牧子潤一起,往另一邊飛了過去。 留下陳一恒和明鳶在身后,一個心中懊惱,在想著怎樣洗清誤會,另一個心里歡喜,期盼能多與心慕之人相處片刻。 雷鷹王再度落穩(wěn)后,禹天澤松了口氣。 平時單獨遇見明鳶或者單獨遇見陳一恒就已經(jīng)夠不爽了,現(xiàn)在兩個一起來,簡直是不斷勾起他前世最不甘的回憶。他花費了好大力氣才壓下仇恨,沒一人一個雷球弄死他們。 要不然,他就得帶著牧子潤逃亡了。 ……在獲得足夠自保的能力和足夠清白的名聲之前,他還不能拋棄自己的宗門。 想定了,禹天澤感覺有什么人在看著自己,一低頭,果然還是牧子潤。 這小崽子目光里帶著關(guān)切,讓他心里也不由一暖。 總算這輩子不是孤家寡人。 心情舒服了點,禹天澤很干脆地把手按在牧子潤的頭頂揉了一把:“以后這兩個人給你東西就拿著,但別忙著查探,等我看過以后再說。” 牧子潤小小顯露了一下自己的聰慧:“峰主的意思是,他們要對咱們不利嗎?” 禹天澤因為“咱們”這兩個字感覺更舒坦了,就坦言:“不錯。他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我那個師尊差點害死我,我已經(jīng)不認(rèn)他了。嗯,等會我給你個墜子戴上,可以防止他人搜魂。” 牧子潤連忙點頭:“是,多謝峰主!我嘴很緊的。” 禹天澤這回把最后一點郁結(jié)也拋開:“我信你。”頓了頓后,又說,“以后別長歪了。” 牧子潤再次明白了這位峰主的“直率”,抽了抽嘴角后,認(rèn)真回答:“一定不長歪,也一定不會忘記峰主對我的教誨。” 禹天澤的教誨也很簡單粗暴——在牧子潤引氣之前給他講解的時候就已言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弄死他丫的。 牧子潤表示淺顯易懂,一定做到。 那一頭。 陳一恒看著明鳶,眼里極快地閃過一絲不耐,語氣則很溫柔:“明鳶,我們就要離開了,你先回去吧。多謝你之前給我的消息,現(xiàn)在天澤對我也軟化不少,這都是你的功勞。” 明鳶的笑意淡了下去,輕輕一嘆:“一恒師兄,你就這么喜歡天澤嗎……” 陳一恒正色點頭:“我對天澤,矢志不渝!” 明鳶張張口:“可是……” 陳一恒打斷他:“……不要說!”他頓了頓,聲音更加低沉,“你很好,只是我的愛慕早已投注在天澤身上,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戀慕他人了。天澤的眼里是不揉沙子的,如果我想要得到他的真心,就絕不能再接受他人。明鳶,你懂我的,對不對?” 明鳶的臉上劃過一行淚水:“我懂……如果我說,我不求道侶的名分,等很多年以后,等一恒師兄和天澤在一起以后,天澤他,他會接納我……” 陳一恒也有一絲動容:“如果是那樣,我,我也是憐惜你的。” 明鳶露出個清淡的笑容,眼里是明顯的喜悅:“我一定會,全力相助一恒師兄!”說完似乎又有點哀傷,“一恒師兄,你不要忘記我。” 陳一恒伸了伸手,像是要擁他入懷,然后卻收了回來:“我走了。” 明鳶癡癡看著陳一恒的背影,目光久久眷戀不去。 陳一恒覺得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穩(wěn)住了明鳶,明鳶對天澤還是很重要的,可不能撕破臉反而讓他使壞。不過如果明鳶真的能幫他得到天澤,那時候收他做個侍君又有什么難的?就像明鳶說的,天澤就算不肯接納他人,對明鳶肯定是不介意的。以后有明鳶斡旋,他跟天澤的相處,肯定也會很融洽。 想起明鳶的柔弱動人,再想一想禹天澤那樣凌厲絕艷的姿態(tài),他心里不由一陣火熱。 禹天澤才是配得上他的道侶,明鳶也是善解人意,能得到他們,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等陳一恒回去后,九陽門將要前往大會之地的人也都到齊了。 領(lǐng)頭長老一聲令下后,那巨大無比的護宗靈獸就振翼而起,極快地盤旋在了半空。 禹天澤護著牧子潤,很自然地拍了拍雷鷹王的大頭:“起!” 雷鷹王周身雷光閃爍,雙翼展了展,就出現(xiàn)在那護宗靈獸的左側(cè)去了。 一行人浩浩湯湯,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勢,日夜兼程,趕路而去。 高空中,流風(fēng)鼓蕩,氣候很冷,飛得越久,寒冷越甚。 禹天澤捏吧捏吧牧子潤的細(xì)胳膊,把他往懷里帶了帶,然后一使法訣,用了三層護罩,把狂風(fēng)都擋在了外面:“小崽子,你冷不冷?” 牧子潤往后面縮了縮:“冷。” 好吧其實不太冷,但被人這么護著的感覺很好,而且他挺喜歡親近禹天澤……這位脾氣不太好但從來不遷怒他人的元嬰上人,身體比較溫暖,體溫也叫他有點眷戀。 雖然作為成年人這么做不太好,不過他現(xiàn)在不是“小崽子”么?就讓他多感受一下好了。 禹天澤干脆從儲物戒里拿個披風(fēng),把牧子潤一裹,直接摟住:“現(xiàn)在還冷不冷?” 牧子潤老老實實地說:“現(xiàn)在不冷了。” 這回是真不冷,而且他完全不介意這樣跟禹天澤貼得更緊,熱烘烘的被另一個人的氣息包圍,感覺其實挺舒服的。 禹天澤很滿意,順便再捏了捏牧子潤那沒有二兩rou的腰:“太瘦,以后多吃rou。” 牧子潤哭笑不得:“是,峰主。” 果然不能騙人,這不就給還回來了?說禹天澤不避諱,這也太不避諱了。他年紀(jì)小就捏來捏去的,雖然是關(guān)心吧,這被人當(dāng)娃娃似的逗弄,也太囧了。 四十多歲的大男人傷不起哎…… 好在禹天澤也就是突發(fā)感嘆,順便檢驗一下自己的喂養(yǎng)成果,發(fā)現(xiàn)不滿意又提醒了以后,也就把這茬揭過去了。之后,他開始給牧子潤說一些注意事項。 牧子潤發(fā)覺禹天澤的手還擱在他的腰上……這略有點發(fā)癢,就干脆把他手一抓,捧在面前。 禹天澤也不介意,繼續(xù)跟他提點。 兩個人就這么挨在一起,在雷鷹王背上呆了一天一夜。 這時候,就到了心邑門所在的圜陽城。 圜陽城很大,心邑門也屬于中級門派,但這個中級門派并沒有依附任何一個高級宗門——也就是如今的九大仙宗,反而是獨立存在的。 因為保持絕對中立,同時又因為底蘊不夠不會影響到高級門派的利益分配,所以心邑門反而成為了一種類似于緩沖的,在夾縫里生存的接近高級門派的中級門派。 基本上,就是九大仙宗自己扯不清楚關(guān)系的時候,就干脆拿這個門派來作緩沖的那種。 當(dāng)然,心邑門本身也有自己的絕活——他們是唯一可以煉制出半仙器的煉器門派,就算九大仙宗也是沒有這樣的煉器大師的。 于是,每一次排位爭奪大會,都是在圜陽城舉辦。 ☆、溫馨相處 作為一個門派的領(lǐng)地,圜陽城的大門口當(dāng)然也有城衛(wèi)來收取入城費,可九陽門作為前來參加排位大會的中級門派,當(dāng)然不必落下去跟那些隨時可以興建又隨時可以推翻的小門派,以及一些想要在城里來往的散修們?nèi)ト藬D人了。 剛剛到了這城外的上空時,領(lǐng)頭長老往空中打了個訊號,很快,那城里也飛起一頭靈禽,載著個婀娜動人的紫衣少女快速趕了過來。 紫衣少女長得很美貌,雖然帶著笑意,但還是有一種特別脫俗的氣質(zhì),讓人見了之后,就不太敢冒犯,而且她的修為,也在金丹期。 她來了以后,行了個禮,聲音嬌柔:“心邑門劉紫琦,奉門主之命,迎貴客進入山門。” 領(lǐng)頭長老也是個很英俊的中年男人,他的資質(zhì)不是最好的,但性格是最沉穩(wěn)的,所以就跟那劉紫琦打過招呼,客氣幾句后,跟著她的靈禽一起,往圜陽城深處飛去。 劉紫琦氣質(zhì)容貌都是上上之選,在護宗靈禽背上不少男修,都不由得看得發(fā)愣。 牧子潤坐在禹天澤懷里,也沒忘了不時留意周圍的情況,劉紫琦出現(xiàn)后,他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男修們的表現(xiàn),心里不由覺得好笑。 不過以他的眼光,劉紫琦作為修仙人士,的確比他上輩子看到的女星女強人們好看多了,在很明顯男多女少的地方,吸引人也是理所當(dāng)然。 想了想,他抬起頭看看禹天澤。 他家峰主也是很年輕的,不知道有沒有想給他找個老板娘回來? 禹天澤表情很冷酷,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劉紫琦身上,一雙有些狠戾的眸子在圜陽城另幾個方向飛來的同樣龐大的靈獸靈禽群掃過。 那些巨獸的背上承載著的是他們九陽門的對手,他有心要查探一番。 牧子潤默默地順著禹天澤的目光看過去,再默默地轉(zhuǎn)回來:“峰主,你是在看?” 禹天澤在他腦袋上按了按,沉聲道:“對我們九陽門威脅最大的,就是乾易門和海江門,其他的中級門派還好,但這兩個門派與我們同屬于正罡仙宗附屬,前兩次他們占據(jù)上風(fēng),這回必須把排位奪回來,才能在仙宗里得到足夠的資源……” 好吧他明白了,峰主是個不為女色所動的好男人。牧子潤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峰主的意思,是讓我躲著他們點?” 禹天澤表情更冷酷了:“不錯,我會掀翻那幾個兔崽子,所以你一定不能離開我的周圍。否則,你的小命就要不保,明白嗎?” 牧子潤嚴(yán)肅了表情,認(rèn)真答應(yīng):“是,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