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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種時刻她不大敢作了,畢竟那飯本來該是她做的,但叫花子才是做飯的人。 她能吃到東西就好了,總得讓被占便宜的叫花子舒服一點(diǎn)。 她也不想那么考慮別人的感受,但她被父王趕出王宮了,總得慢慢從那件事里吸取點(diǎn)教訓(xùn),不然她就蠢了。 “你居然會說不好意思了?”叫花子驚奇極了,聲音嘲諷,但是眼神很滿意這種發(fā)展,一副覺得這種發(fā)展很符合他設(shè)想的樣子。 其實(shí)他這反應(yīng)還挺正常,但愛麗絲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有點(diǎn)不對勁,好像她在審時度勢后說出的那一句不清不淡的道歉,無意間有中了他的圈套,而她整個人有在慢慢要掉入他的陷阱了一樣。 這種不舒服很沒有依據(jù),愛麗絲暫時忘卻,低頭擦好了嘴,說道:“我當(dāng)然會,我今天不是也給那個什么瑪麗奶奶道過歉嗎?別說得我好像很刁蠻不理智一樣。” 叫花子愣了愣,又低聲笑了笑,說道:“可你的確也有很刁蠻不理智的時候啊,你忘記你為什么會嫁給我了嗎?還不是因?yàn)槟阍谕鯇m里對求婚者們……” 愛麗絲現(xiàn)在聽不得害她變成這般落魄樣子的過往,立刻皺起眉頭:“你別說了,干嘛老揪著我那段時間不放?難道被我退婚的人里面有你一個嗎?” 他噎住了一樣,過了幾秒才恢復(fù)狀態(tài),懶散又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當(dāng)然不可能有我,我老這樣說,可能只是喜歡看你不舒服的樣子罷了。我雖然出身不好,但是也是你的丈夫,你老是對我愛答不理的樣子……” “你倒是實(shí)話實(shí)說,”愛麗絲冷笑著打斷他,“可你搞清楚一點(diǎn),我并不是自愿嫁給你的,所以我沒有對你好的義務(wù)。” 她說得無情,叫花子眼中的神色也變得冷漠又輕蔑:“你吃我的,用我的,婚禮一辦又注定你是我的……” 吃用這個的確是愛麗絲的死xue,但現(xiàn)在不是服輸?shù)臅r候,她愛麗絲能靠狡辯掰回強(qiáng)勢的時候什么時候放棄過? 愛麗絲便嘴硬地說道:“你既然實(shí)話實(shí)說不怕我得罪我,那你也別怪我說得實(shí)際。我從高高在上的公主跌落到要嫁給討飯的你,這種慘狀比被貶為平民的大臣還慘。歷史上多少被貶的大臣受不了自殺掉,我自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你覺得我能撐到什么時候呢? 所以你也別逼我,逼死我了,你以為你就能好過嗎?我是被我父王嫌棄,但是我母后是他最愛的人,我要是被你逼得早早自殺,他肯定追究,你也別想好過!” 愛麗絲放著狠話,抬高了下巴,更輕蔑地看著叫花子。 她也不是無條件低頭的人,拜托別給臉不要臉,覺得她個孤女好欺負(fù)了! 她這副狠厲的樣子,對比她對那些求婚者們懶洋洋地嘲諷的時候,絕對要更高傲,叫花子看得僵滯住了。 愛麗絲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面前的碗里還有點(diǎn)湯,食物的味道不斷沖到她鼻子里,她便不再搭理叫花子,美滋滋地把剩湯也都喝進(jìn)了肚子。 其實(shí)剛剛說的話都是她瞎說的,她還真不敢死,應(yīng)該是世界上最怕死的人了,她一直一直都覺得活著才有一切。 不過那話也無意間點(diǎn)透了她一點(diǎn)點(diǎn)思路,這窮人日子她是受夠了,所以活著一天,起碼她心里要爽快,肚子要填滿。 吃飽喝足后她并不懂得去洗碗,因?yàn)橹岸际窃谝巴獬裕瑲堄嗟睦鴷唤谢ㄗ勇袢肽嗤晾铮谑撬仙褡栽诘卣酒饋碜吡藥兹Γ^察了下叫花子家里的一切,然后指著屋里一個窄小的柜子,困倦地對叫花子說道:“我困了,這里面有沒有睡覺的被子,我想睡覺。” 叫花子緊抿著嘴巴站起來,默默地打開了那柜子,從里面掏出被薄布包裹的被子。 掏出后,他深深看了愛麗絲一眼,愛麗絲知道他可能有讓她自己鋪的意思,可愛麗絲壓根不動,也默默地回看他。 他又好像并沒有讓愛麗絲鋪床的意思,只跟愛麗絲對視了幾秒,就麻利地把被子塞給愛麗絲,然后說:“你抱著,我去清理一下床的灰塵。” 他顯然是做慣了這種事情,掃灰塵啊擦木板啊,做得都很快,不一會兒就搞好了。 把那本來包裹住被子的薄布鋪在床的木板上后,他從愛麗絲懷中接過被子,手指捏著被角,手臂張開的同時在空氣中抖動被子,一下子就把被子鋪好了。 鋪好了后他又從柜子里拿出另外一床更厚的被子,鋪在剛剛那床的上面。 最后放了兩個枕頭上去。 被子和枕頭都是墨綠色的,耐臟又好看,但這不是重點(diǎn),愛麗絲看著那兩個枕頭排排站,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 “你要和我一起睡?”她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們野外不是一起睡了很多次了嗎?”叫花子困惑道。 “那怎么能一樣呢?!”愛麗絲氣得瞪眼,一副即將要被欺負(fù)的防備樣子。 叫花子現(xiàn)在被她那份“逼死”論鎮(zhèn)住,所以耐心地和她掰扯:“那時候你也是睡在我身邊啊。我屋子里就這點(diǎn)大,被子也少,你就妥協(xié)一下吧。我又不會怎么你,你以前睡我身邊不是也睡得越來越好嗎?” 話是那樣說,可是在床上也這樣,愛麗絲覺得自己哪怕只是和這叫花子純睡覺,也是要被玷污了。 她仔細(xì)地又瞧了這屋子一輪,找不到可以讓叫花子睡的地方,于是眉頭皺得特別死,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