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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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吧,泉子的主意是管用了。雙喜這會兒正安安靜靜的讓柳意抱著,沒有說出什么不讓抱的混賬話來。 晚上的皇宮,并沒有多點多少燭火,那是因為柳意說,有這燭火的錢,還不如去接濟百姓,所以皇宮之中,只有零零星星的火光。 一路走來。到是沒有什么人能看到柳意和雙喜。 走著走著,就燈火通明了起來,來來往往的人也多了起來。 雙喜也看到了柳意要帶自己去的地方,中間擺放著一張寬大的桌子,足夠坐下這么多人,桌子的是設在菊花叢之中的,周遭都開的正妍麗的菊花。 迎著風,能聞到淡淡的菊花香氣。 眾人都已經就座,中間留了兩個位置,看樣子是給雙喜和柳意留的。 感受著大家齊刷刷的目光。雙喜的臉色微紅。 別看柳意一身的書生氣,可是這樣抱著雙喜卻走的很穩健。 柳意把雙喜椅子上面,自己坐在了雙喜的旁邊。 “喜兒。你怎么不抬頭?”沈墨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說道。 雙喜是抬頭了,可是卻瞪了沈墨一眼。 這一眼,落在沈墨的眼中,卻成了眉目傳情,惹的他一陣傻樂。 神色衣著樣貌各異的男人,看著雙喜的目光之中,都帶著nongnong的感情。 真好,能把喜兒找回來,真好。 此生此世。求的就是這一刻。 秋天的天空,明亮如洗。月色皎潔如練。 在同一片月空之下,卻并不是每一個人都開心快活的。 北漠的秋天。來的比安慶早,北漠的秋,去的也比安慶早。 如今在北漠,已經是深秋淺冬的季節了。 吳顯正坐在那天送別雙喜的斷崖上對月飲酒。 在吳顯的眼中,自從雙喜走了,幾乎在一夜之間,北漠的草原,就失去了色彩。 送爽的秋風,變成了呼嘯凜冽的冬風。 本來熱鬧溫暖的王宮,仿若一下子變成了巨大的牢籠。 他……似乎也在一夜之間,蒼老了。 就仿若是這一夜之間就秋去冬來的北漠草原一樣。 他的身體依舊是那么矯健,只是心,卻已經滄桑。 吳顯看了看那明亮的月亮,腦海之中,浮現的卻是雙喜的身影。 吳顯恍惚中響起來,喜兒說過,喜歡月亮,說是月亮代表思念…… 以前的他,很是不能理解安慶那些所謂的文人墨客,今日看著這一輪獨月,他竟然感懷了。 月亮這么明亮皎潔,可是它……應該是不如那閃爍著的繁星快意吧。 一個人掛在那,就是綻放光芒,又有什么意義? 吳顯有些苦澀,喃喃自語的說道:“喜兒,我好想你……” 吳顯往山上裹了裹衣服,以往,他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冷過,可是自從雙喜離開之后,他竟然發覺自己畏寒了。 吳顯想,一定是喜兒把自己身上最火熱的東西帶走了。 吳顯想象著,雙喜回去之后,和那些男人們觥籌交錯的樣子,心微微的苦澀。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堅持錯了,甚至覺得,自己的堅持東西很重要,可是又是那么的不重要。 吳顯從來沒有動搖過的信念,竟然慢慢的動搖了。 嗚嗚的,如同風在哭泣的塤聲,在北漠的草原上響起,在風中,被吹的很遠很遠…… 吳顯仿若是一只受了傷的狼,在月下,肚子舔舐著傷口。 現在的雙喜,既是開心的,又是有一些落寞的。 她有些想念,沈子言,想念吳顯……還有…… 想到這,雙喜連忙搖搖頭,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第五百五十七章:隱瞞 吳顯仿若是一只受了傷的狼,在月下,肚子舔舐著傷口。 現在的雙喜,既是開心的,又是有一些落寞的。 她有些想念,沈子言,想念吳顯……還有…… 想到這,雙喜連忙搖搖頭,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自己想沈子言和吳顯是一定的,可是做什么想念他? 雙喜這么告訴著自己,可是心里還是忍不住的去想那個人。 想起那把叫做蔥籠的琴,想起曾經的淳淳教導…… “喜兒,你怎么了?”沈墨好奇的問道,喜兒怎么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呢? 雙喜連忙道:“我沒有事!我沒想他!” 說完這句話,全場的氣氛都詭異了起來。 “喜兒,你想誰?”沈墨不怕死的繼續問道。 雙喜現在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剛剛自己竟然把心中告誡自己的話給說出來了! 柳意善解人意的笑了笑,然后道:“喜兒是想北漠的那一位了吧?雖然說他有千萬般的不好,但是他對喜兒也是真心實意的,喜兒現在想想他,也不為過。” 聽見柳意說雙喜是想吳顯,眾人的心里雖然有些醋意,可是心中并沒有激蕩起什么浪花。 喜兒要是真一回到了安慶,回到了他們的身邊,就把吳顯忘得一干二凈,反倒不是他們喜歡的那個重情重義的雙喜了。 “喜兒,來吃東西……”泉子殷勤的夾了一塊rou,放在了雙喜的碗里面。 雙喜輕嘆一聲,問道:“子言現在怎么樣了?” 那些奢求的東西,她可以讓自己暫時不去想,可是沈子言。她是一定要想的。 眾人的手,似乎都頓了頓,假裝沒有聽見雙喜的話。 雙喜狐疑的看了眾人一眼。又問道:“怎么了?” 沈墨的舌頭有些打結:“喜……喜兒,大哥挺好的。咱們先吃飯。” 不對!這絕對不對!雙喜的心中驚覺了起來,為什么這么多日子里面,沒有誰和自己提過沈子言? 她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沈子言現在在南昭,剩下的事情,卻不曾知道一丁半點? 蘇玉笑道:“喜兒,你怎么了?好好吃飯吧,子言現在很忙。幾日后,就能趕到安慶了。” 子言很忙? 雙喜瞇了瞇眼睛,若是往常,不管手頭上有什么事情,子言都不會因為忙這個字,不來看自己。 前不久她還想著,子言現在身為一國之君了,肯定不如在深山破廟之中那樣了全身心只有自己了。 有的事情,也是一定要處理好的,所以時間應該很緊張。現在應該正在加緊處理要處理的事情,很快就能來看自己了。 可是今日,她竟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對自己提起子言?還有沈墨那奇怪的動作? 雙喜微微一抬頭。就看見泉子正責怪的看著沈墨,沈墨也是一臉懊惱。 雙喜心中涌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雙喜認真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雙喜的目光落在了大山的身上,大山是最憨厚老實的,應該是不會說謊的。 跟著大山挨著坐著的泉子,在桌子下面,用手捏了一下大山。 大山面不改色的說道:“喜兒,你這是怎么了?什么發生了什么?等過幾日,子言就會過來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能團圓了。” 大山的忍功也是好,泉子的力氣用的那么大。他的臉上竟然一點異常都沒有。 雙喜沒有想到,以前不會說謊的大山。說起謊來,能這么順溜。 “你剛剛沈墨是……為什么那么奇怪?”雙喜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于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沈墨羞愧的低下了頭,心中哀嘆,怪不得泉子哥也說自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沈硯冷冰冰的說道:“沈墨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沈墨連忙擺手道:“喜兒,你可別聽二哥胡說!我哪里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就是因為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才覺得不好面對你。”沈硯繼續火上澆油。 雙喜的目光落在了沈墨的身上,怎么想都覺得沈墨不會做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沈墨大聲說道:“二哥!我不就是去莫蕭大哥的房子后面,聽了墻角么!你說這樣,萬一讓喜兒誤會了我和別的女人怎么了,我和你沒完!” 沈墨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除了莫蕭和雙喜,都笑了起來。 雙喜的臉色黑了黑,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瞪了沈墨一眼! 莫蕭的面色沒有什么變化,不過那目光,卻在沈墨的身上掃來掃去的,好像是在想什么。 半晌之后,莫蕭溫聲開口了:“沈墨,你最近兩日之內,必有桃花劫。” 桃花劫?沈墨連忙抬起頭來:“莫蕭大哥,算是對不住你,你可別胡言亂語,我哪里會有什么桃花劫!我從明天開始,就跟著喜兒,寸步不離!” “何況……和我一起……” 沈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沈墨,你這是怎么了?”泉子關切的問道,卻用帶著nongnong威脅的眼神,看著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