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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正太兇猛在線閱讀 - 第89節

第89節

    “睿睿?”黃鶯難以置信地抬頭,驚訝地望著沈璋,“這、這真的可以嗎?”

    “當然。”沈璋捋了捋她的鬢發,“鶯jiejie從前不就是念叨過嗎,北邊有廣袤無垠的草原,西邊有一望無際的沙漠,東邊有浩瀚的大海,南邊繁華小橋流水,還有各種美食,各種風情,我們一塊去看看,好不好?”

    “睿睿。”黃鶯已經不知道要說什么,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串落下。

    為什么要這么好,他為什么要對她這么好?

    “哭什么?”沈璋特別會煞風景,“流這么多水,眼睛都壞了,從下面流出來不好嗎?”

    黃鶯哭得有些懵,“下面怎么流?”話一出口,她就明白過味了,氣惱地捶了他一下,“混蛋!”

    然后,黃鶯突然感覺身子一輕——她被打橫抱了起來。

    耳邊還有沈璋曖昧難言的壞笑,“我教教鶯jiejie怎么流好不好?”

    ……

    不出所料,黃鶯第二日清晨又起晚了。

    身體有些酸軟,在凈室中泡了一會,然后趴在暖玉床上,花嬤嬤給她按揉背部。

    雪玉一般的肌膚布滿青痕,從頸間一直蔓延到腳上,甚至大腿根部都是,可以想象昨夜有多激烈,王爺有多喜愛王妃。

    花嬤嬤又是欣喜,又是臉紅,這年輕小夫妻呦,真是沒羞沒臊。不過像王爺和王妃這般恩愛的還真是少有,通房侍妾沒有,甚至是連王妃小日子,王爺也要伴在一旁。

    黃鶯自成親以來,發育得特別快,身高看著比前世都高了,差不多達到一米六八,身體也是纖儂合度。

    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凹陷的地方凹陷。

    黃鶯有些得意,她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魔鬼身材啊!

    可能是夫妻生活和諧的關系,黃鶯身上有著一種少女沒有的嬌媚,像是得到充分寵愛的牡丹,艷麗至極,由內而外散發了尊貴和幸福。

    唔,黃鶯咬著下唇,嘿嘿嘿,她是小婦人了呢!

    按揉完身體,再有花嬤嬤特制的香膏在全身涂一遍,細細地按揉進肌理。

    花嬤嬤夸贊,“王妃這一身冰肌玉骨,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奴婢這香膏了。”那是一種從內到外的潤澤健康。

    身體、肌膚每一處都是最活力最健康的,是最完美的狀態,全不是那些妝容堆砌出來的表面細嫩能夠比擬的。

    按揉完身子,接下來是保養頭發,黃鶯的頭發又長又直,現在都已經快長及膝蓋了。

    “剪了吧。”

    黃鶯的話語讓花嬤嬤愣了神,她趕緊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身體發膚授之父母,王妃不可啊。”

    “咯咯咯。”黃鶯笑得歡快,“瞧把你緊張的,我心里有數呢,剪到這里就好了。”她拿手比量了一下,“我想把頭發送給祖母。”

    花嬤嬤松了口氣,“王妃孝心。”頓了頓,又道,“不過還是要選個良辰吉日才好。”

    能剪頭發就好,黃鶯不在乎多等幾天。

    再好的頭發,太長了她也受不了,每天頂著厚厚的頭發,還要帶各種珠釵,對她的脖頸真是一大負擔。

    又黑又長鋪在后背,真是像鬼一樣。

    幸好有祖母這個借口,不然她也許一輩子都剪不了頭發了。

    過了幾日,黃鶯終于把礙事的頭發給剪了,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腦袋感覺非常輕,神奇的感覺令她來回晃悠。

    而老太太收到黃鶯送的假發,則是感動的熱淚盈眶,無數次哽咽,假發珍之重之,只有在會客時才拿出來戴一戴。

    黃鶯安慰她,“太婆你就戴著吧,孫女的頭發長得快,等日后長長了,再給你做一個。”

    老太太不悅,“頭發是隨便剪得嗎?你這一頭好發都養了十幾年了,你也是狠心,以后不許剪了。”

    黃鶯嘿嘿嘿笑,“我樂意孝敬祖母。”

    老太太雖是這么說,但心里卻是笑得合不攏嘴,每日都要把假發拿出來看一看,叮囑丫頭好好照料。

    石老太太看著也是羨慕不已。

    祝湘見了說也要給祖母做一頂假發,被石老太太給阻止了,“你還沒許人家呢,不要隨便損壞頭發,你瞧,祖母的頭發還黑得很呢,不用戴假發。”

    其實,祝湘還真有點舍不得,她也沒有黃鶯那般勇氣,那么好的頭發說剪就剪,王爺不會生氣嗎?

    時人對長發多有喜愛,有很多例子都是宮妃因為一頭烏黑柔亮的頭發得帝寵。

    黃鶯剪完頭發之后,還將頭發編成許多細碎的小辮子,到了晚上解開,頭發就有著蓬松的自然卷。

    再畫一個西式的公主妝容,身上穿著蓬蓬的紗裙,沈璋回來后足足盯著她看了半天。摸摸頭發,摸摸眼睛,還摸摸鎖骨,很是稀奇。

    夫妻之間就是要有各種情趣,沈璋很喜歡她這個樣子,還拉著她到小書房給她畫了一幅畫像。

    而且因為她服飾的特別,他也來了興趣,給她設計了好多種特別的衣服。

    可能比例不是那么太合乎剪裁,但是樣子別致好看,拿到針線房簡單改一下,就能可以做成衣服穿。

    黃鶯就穿著新衣服在他面前轉圈,沈璋再把她畫下來。之后一發而不可收拾,不僅是衣服,甚至是鞋子,還有首飾,他都親自給她設計樣子。

    打扮自己心愛之人,真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

    黃鶯也特別給面子,無亂他設計的衣服多么怪,多么暴露,她都欣然穿給他看。然后兩人的夫妻生活次數明顯增多,嘗到甜頭的某人簡直是變本加厲。

    沈璋對外衣的設計靈感一般,但是情趣衣物卻是興趣漸濃,各式各樣,還佐以銀鏈,小夫妻兩個真是膩乎得令人發指。

    ——

    黃鶯對待幾個meimei也是非常大方的,做新衣服,買首飾,讓嬤嬤教導她們禮儀,總之非常盡心。

    針線房的嬤嬤量完尺寸之后,黃豆都快累癱了,趴在榻上。

    黃雀坐在她旁邊小聲道,“繡娘量得好細致啊。”連脖頸和肩寬的比例都要計算得清楚。

    “當然了。”黃鸝一副懂行的樣子,“這些繡娘一定是京城最大的成衣坊中的繡娘,比永寧的天衣坊強多了。”

    黃豆噗哧笑了,“她們都是王府中的繡娘,府中有針線房。”她坐起來,道,“這些繡娘都是從全國遴選出來或者從小培養的,每一個都有很多年經驗,根本不是外面那些天衣坊能比的。”

    黃雀瞪大了眼睛,“針線房?有很多繡娘嗎,專門給王爺王妃做衣服的?”

    “嗯。”黃豆點點頭,“有二十幾個繡娘呢,還有專門給王妃做衣服的,像是大jiejie的鞋襪、繡鞋、還有手絹等都是專人,而且手藝只此一家,別人是想模仿都模仿不出來的。”

    說著,她拿出一塊手絹,“你們看。”雪白的手帕似乎什么也沒有,但是在陽光的映射下透出點點流光,那是一個豆字!

    “好看吧。”黃豆小心翼翼地收好繡帕,“這是我央陳繡娘給我繡的,她可是只做大jiejie的衣服呢。”

    黃雀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她似乎是走進了新世界的大門。

    黃鸝也是滿眼艷羨。

    ——

    因為知道明年春天就要出京了,黃鶯開始忙乎起幾個meimei的親事,黃豆還好,差不多算是定下了。

    至于黃雀和黃鸝,黃鶯有點氣黃鸝,加之沈璋說她根上就壞了,黃鶯就想把她遠嫁了,找個厲害的夫婿制住她。

    不過遠地方的人,黃鶯也不認識誰,只能放一邊,先考慮黃雀的親事。

    對于黃雀這個meimei,黃鶯說不上親昵,也說不上討厭,總之盡到責任就好。

    衛鎖的事情上確實是委屈了她,而且陳姨娘十幾年來跟在母親身邊,恭敬溫順,黃鶯很承這份情,所以在黃雀的親事上很用心。

    “雀兒,過來。”黃鶯招手。

    黃雀預感談論的是自己的親事,有些害羞,還有些關心。

    黃鶯提了兩個人,一個戶部侍郎的庶子,一個是窮秀才,但是年少有為,風骨雅致,因為沈璋喜歡他的字,很欣賞這個人,所以,黃鶯就提了提他。

    至于戶部侍郎的庶子,這個是繼室,而且這個庶子為人也很平庸,黃鶯并不太看得上。

    不過,以黃雀的身份,確實不能再往高挑了。

    自己雖說是王妃,但是沈璋算是藩王,如今皇上在位,能定居京城,等日后太子或者其他人登基,藩王肯定是不能留京的。

    所以在其他人眼中,她的姐妹并不是值得攀附的親事。

    如果說沈璋能再進一步,做皇帝什么的,那她的這幾個meimei肯定不愁嫁了,不過未來的事不好說,即便是黃鶯也沒多少信心,畢竟這一世在很多地方都與前世不同。

    何況黃雀幾個也等不了那么久,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挑選。

    黃雀只聽黃鶯提了提就覺得不好,尤其是在知道黃豆的親事之后,家中姐妹或者嫁入王府,或者嫁入侯府,怎么偏她就要做繼室,還配個窮秀才。

    黃雀有些看不上。

    她這點心思怎么瞞得過黃鶯,黃鶯頓時淡了神色,偏頭定定地看著黃雀。

    黃雀被黃鶯的目光看得有些局促,扯了扯手帕,“……大jiejie。”

    “你是不是對黃鸝說過什么?”黃鶯突然開口問道。沈璋曾跟她提過,說黃鸝的逃出似乎和黃雀有些關系。

    黃雀猛地抬頭,神色震驚難掩慌亂,“大、大jiejie,你、你在說什么?”

    黃鶯很是失望,擺了擺手,“你走吧,你的親事我不管不了了,讓父親母親做主吧。”

    “大jiejie。”黃雀一下子哭了出來,跪倒在地,牙齒上下打顫,“您別不管雀兒!”

    黃鶯是真的很失望,“若你不是我meimei,真是懶得管你!怎么,才來了王府幾天,就被富貴迷花了眼嗎?你是不是早就存了異心,看不上衛鎖!”

    黃雀哭得越發厲害了。

    “出去哭。”黃鶯起身。

    黃雀要撲上來,被趙嬤嬤橫前一步攔住,“三娘子,先起來說話,您也是知書達理的小娘子,莫學那潑婦小人作為,行些一哭二鬧三上吊,背地里耍手段的小人伎倆。”

    黃雀臉色驀地一白,趙嬤嬤的話就像是一把刀,猛地扎在她胸口。

    趙嬤嬤扶著黃雀到西次間,給她倒了一杯茶,“三娘子別嫌老奴話語苛刻,這人啊,貴有自知之明。憑您的姿容,連二娘子都不及,更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優勢,而且陳姨娘是丫頭扶上的妾室,是賤妾。”

    黃雀臉色慘白,手腕輕顫,guntang的茶水落入腕間,燙得她心間起了一串水泡。

    趙嬤嬤冷眼瞧著,拿來手帕給她擦了擦腕間的茶水,“知道有家中姐妹比著,你也跟著心大了,但是您細品品。別說是王妃了,就是豆娘子,您也拍馬不及,就單說良善這一條,您就落了下乘。”

    黃雀垂下了頭。

    “你看不上那兩位,需可知便是這樣的人選,也得王爺出面,幾番相求,人家才許。”趙嬤嬤嘆氣,“從前啊,王妃總是念叨,說家中這些個姐妹,就只有三娘子最聰慧,若生為男子,舉人、進士不在話下。”

    她不是藏拙了嗎?大jiejie怎么會知道。

    趙嬤嬤看出了黃雀的心思,“三娘子,這世上不只有您一個聰明人。若非大娘子從中照應,您這么多年怎么可能過的這么舒心。單憑您那點小手段,沒有實際利益,可籠絡不住那些勢力小人。”

    黃雀流下了眼淚,短短幾日,她的價值觀不斷被摧毀。

    “知道三娘子心高,自詡才學過人,可這心高的人多了。不說女子,便是男子,多少大才子考不中那舉人進士。手低眼高心空,最最是要不得,不思自己努力,只盼著攀高枝,摘桃子,是要被剁手的。”趙嬤嬤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