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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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她還有記憶,清楚地記得是自己主動的。 可是……沈璋為什么不推開她! 他能推開她的! 現(xiàn)在探討這個完全沒有意義,其實黃鶯也理解,對于血氣方剛的少年,這樣的香艷誘惑,根本沒人拒絕得了。 咦? 好像有些不對勁! 黃鶯動了動腿,不疼! 她試探著掙脫沈璋的懷抱,手往下探,好像沒有真刀真槍。 她動來動去,沈璋就被她動醒了。 “別鬧!”他瞇縫著眼睛,將她的手抓回,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呢噥道:“等成了親再給你,先忍著點。”然后,大手熟門熟路地探下去,送進去一根—— 送進去一根?送進去一根!送進去一根!!! “啊——” 黃鶯再也忍不下去,突然爆發(fā)出一股猛勁將沈璋掀了下去,同時下去的還有被子! 沈璋一個輕身,在地上站穩(wěn),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片刻,然后撿起被子將她蓋好包住。人爬上床,隔著被子壓住她。 沈璋的聲音微帶沙啞,卻好聽得緊,他圈住她,語氣略有不耐煩,“你老實點,我知道你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事情雖是你主動的,但既然已成事實,我會負責的。” 黃鶯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卻控制不住淚腺,眼淚珠子一顆接一顆順著眼角淌下。 她不是難受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而是覺得絕望,哪怕重活一世,哪怕她謹慎小心不去招惹,哪怕她跟前世完全相反,卻仍舊逃不過。 這種宿命的嘲弄令她絕望! 沈璋心底嘆了口氣,他知道她一時半會可能接受不了,現(xiàn)在不宜逼得太緊。 “別哭。”他親親她的眼角,聲音有一種安定人心的力量,“你放心,我不會逼你的,至于黃鸝和丫頭那,你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語氣里帶有一種男人的寬容胸襟,“無論事情的起因如何,但我必須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只要你點頭,我就去提親。” 黃鶯瞄他一眼,這話說得好像他有多委屈似的。 沈璋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我給你時間考慮。” 黃鶯從靜心居出來時已經(jīng)傍晚了,是和黃鸝一塊出來的。 沈璋的所謂你放心他安排好了,極為簡單粗暴,直接通知綠意綠思,說黃鸝磕了腦袋昏迷,黃鶯要照顧她。 黃鸝醒過來后,已經(jīng)忘了之前發(fā)生過什么,只記得自己在找棋譜時磕了腦袋。 出靜心居大門時,她還納悶地看了黃鶯好幾眼,最后被丫頭綠思扶走。 回到房間時,黃鸝還是懵懵的,她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綠思,語氣疑惑,“我真的是找棋譜時磕了頭,一直在書房休息?” 綠思神色關(guān)切,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擔憂道:“娘子不記得了嗎,不然尋郎中過來瞧瞧吧。” 黃鸝伸手摸著僵硬的后頸,總覺得哪里不對。 綠思上前,站在她背后按揉肩頸。她的手法很特別,只按了一會,黃鸝僵硬的后頸就松快起來。 見黃鸝漸漸放松,綠思眸色一黯,不著痕跡地在她背后幾處xue位按揉了幾下。原本清醒的黃鸝神智逐漸迷糊起來,腦袋一點一點的。 “娘子……”綠思語氣又輕又緩,充滿誘惑,“您在書房尋找棋譜,無意間磕了頭,之后就昏迷過去,是大娘子一直在照顧您。” “嗯。”黃鸝鸚鵡學(xué)舌般重復(fù),“我尋找棋譜時不小心磕破了頭,是大jiejie一直在照顧我。” 接著又重復(fù)了幾遍,就頭一歪昏了過去。 綠思將黃鸝抱到床上,然后將她荷包中空了的紙包拿出,換了一個新的裝滿了藥粉的紙包。 另一邊,黃鶯也是心事重重地被綠意攙扶著回去。 一路上,綠意跟黃鶯抱怨,“二娘子也真是的,這么不小心,還有那個祝融好兇,都不讓我進去看娘子你。” 黃鶯心虛,擺擺手不想聽綠意抱怨,一路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樣子。 回到臥房,簡單梳洗一下,連晚膳都沒用,黃鶯就鉆進了被窩。 察覺黃鶯神色有異,碧柔關(guān)切,“娘子怎么了?” “還不是二娘子。”綠意鼓著臉抱怨,“她在書房磕了頭,娘子照顧她一下午,肯定是累了。” “磕了頭!”碧柔擔心,“可請了郎中?” 綠意笑了,“碧柔姐你就放心吧,表少爺院子有上好的傷藥,何況二娘子也傷得不重,就是紅腫了一些而已,揉下去就好了。” 碧柔長出了一口氣,放心了。 黃鶯上輩子跟沈璋有過‘深入’接觸,所以,她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并沒有被他破了身。 沒破身就好! 黃鶯神色里有著僥幸,沈璋這條路太難,她不想跌倒兩次,所以這事就這么翻過去吧。 就當是老天給的福利,讓她輕薄美貌小正太。 她托著下巴,回憶了一下,沈璋似乎負責得很不情愿,那么她不提此事,他應(yīng)該會樂見其成。 先躲躲吧!她心道,從前世來看,今年年底,沈璋就會回京。 只要躲過這段時日,待他回了京,京城繁華迷眼,而少年健忘,估計肯定就把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這樣一想,黃鶯就安心了,很快進入夢香。 而沈璋那邊,卻是孤枕難眠。 懷里滑溜溜水當當?shù)您Ljiejie走了,他哪里還睡得著? 雖然在床上反復(fù)烙大餅,但是他心里卻是安穩(wěn)的,鶯jiejie已經(jīng)被他摸光看光,她不許給他還能許給誰啊! 女子最重名節(jié),現(xiàn)在鶯jiejie一定等不及想嫁給他呢。 這樣一想,沈璋就美得直冒泡,于是就更睡不著了。 睡不著之后,沈璋就容易東想西想的瞎想,容易有壞心眼。 于是乎,陳蔡倒霉了! 居然膽敢覬覦他的鶯jiejie,沈璋眸光陰鷙,周身散發(fā)出一股寒氣。 第二日清晨,沈璋起床后在鏡子前照了照,還好,沒有黑眼圈,依舊帥得天地失色。 他簡單打扮了一下,穿著天衣坊出品的最時新的衣服。銀白色深衣,腰系銀白滾寶藍邊腰帶,勾勒的腰身緊窄,外罩淺藍色繡云紋寬袖褙子。 頭系寶藍色發(fā)帶,長身玉立,往屋內(nèi)簡單一站,就襯得周圍黯然失色。 擺放早膳的丫頭,只瞧了一眼,心口就急跳,非得十二分忍耐才能壓下。周圍侍立的丫頭,一個個更是把頭埋得低低的,一眼也不敢多看。 用過早膳,沈璋一路行到榮禧堂,過往丫頭小廝全都直了眼,連老太太都盯著他好瞧,贊了又贊,“明睿果真是龍章鳳姿,俊秀非凡。” 沈璋今日實在是太sao包,連已經(jīng)下定決心躲著他的黃鶯都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 眉目俊秀,唇角帶笑,顧盼回首間,幽深的眼眸仿佛帶著一抹水痕,只輕輕一掃,周圍的女子就都紅了臉。 含情目!黃鶯想起紅樓夢描寫的一個詞,如今可算是見到實物了。 今日的沈璋不僅sao包,更是風度十足,感覺好似人逢喜事精神爽,見誰都面帶三分笑,語氣平易近人。 喜得老太太,跟他說了好一會話,眼睛笑得都瞇縫了。 黃鶯實在不想再跟沈璋單獨接觸了,就跟老太太提,想恢復(fù)上課,跟姐妹幾個一塊去梁夫子那聽課,下午再練習女紅。 老太太心疼黃鶯,也覺得她一個人太孤了,多跟姐妹們在一起玩耍也好。 聞言,沈璋瞳孔微縮,但卻沒什么異常。 他心里有數(shù),鶯jiejie現(xiàn)在躲著他不過是一時接受不來,等她想通就好了。 請過安,姐妹幾個結(jié)伴去梁夫子處,黃豆瞧著黃鶯,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我真不可想象,大jiejie居然還要回去上課,我最討厭上課了!” 黃豆一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就頭疼,偏偏白氏要求嚴格,人家女子只學(xué)四書五經(jīng)和女四書,她還要多學(xué)其他各種經(jīng)典,簡直不能更煩人。 她不知道有羨慕黃鶯不用上課,更不用默寫,沒想到大jiejie居然主動提出回來上課,真是不懂珍惜! 黃雀覺得黃豆氣呼呼的樣子很好玩,忍不住調(diào)侃,“那是你不愿意上學(xué),大jiejie可不是你!” 黃豆宛如被戳破的氣球,頓時癟了起來,說得對啊,大jiejie看一兩遍就背下來了,而她看一兩天都背不下來。 她要是有大jiejie一半聰明就好了! 黃豆哀嘆,“同是黃家女,老天爺為何如此厚此薄彼啊,把大jiejie生得又好看又聰明,卻把我生成了個豆!” “噗——”連黃鶯都沒忍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姐妹幾個,連同丫頭都笑出了眼淚。 黃鶯邊笑邊悄悄觀察黃鸝,發(fā)現(xiàn)她好像不記得昨日的事了,也不知是磕了頭的緣故,還是沈璋做了手腳。 不過,她忘了也好! 黃鸝摸著黃豆的頭頂,笑道:“你還真是個豆,又小又圓!” 黃豆生得嬌俏圓潤,嬰兒肥很重,看起來有點點胖。 所以她最討厭聽到諸如圓潤,豐滿等詞匯了。 “二jiejie,討厭死了!”黃豆氣得跺腳。 姐妹之間鬧一鬧,黃鶯之前因為沈璋生得那點郁悶,頓時煙消云散。只覺得時光正好,有姐妹相陪,無憂無慮,最是開懷。 進了課堂,梁夫子看見黃鶯微有詫異,但卻并沒有說什么,只點點頭,繼續(xù)講課 梁夫子的課很生動有趣,所以并不難熬,黃鶯聽得很認真,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下課時,梁夫子先離開,黃鶯幾個收拾東西。 黃豆回頭跟她嘀咕,“大jiejie,你發(fā)現(xiàn)沒有,夫子今天有些不對勁。” 黃雀湊上來,“嗯,幾天前,我就覺出不對了,夫子情緒很低落。” 黃豆推己及人,“夫子是不是想家了啊?”她這話語有幾分嘲諷,還撇著嘴角,“前幾日聽說好像是夫子家來人了。” 梁夫子自從到了黃家,就一次也沒離開過,只是依例往娘家和婆家送年禮。 最初,黃豆知道梁夫子送禮這事,還很不開心,覺得他們那樣對夫子,夫子還想著他們,總送東西,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后來被白氏說了一回,才不敢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