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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課的老太上課總是喜歡點她起來回答問題,讓森茉莉總懷疑自己黑手黨的出身是不是暴露了。有次早課她太困,老師問她‘法律是什?么?’,她本來想答‘法律是對人?最低的道德要求’的,結果因為沒睡醒,說成了‘法律就是我自己,我就是法律’,最后她的這句《名?言》被貼到?了學校的新聞欄上== 森茉莉委屈又不是她的錯,又要讀書又要搞事?務所,她很累。一開始沒有資金,還去銀行貸了款,為了還款每天都?要支出很多體力和腦力。單單拿咒術的錢不穩定,她除了分配刀劍男士實戰,還得發展副業,比如加州清光的美甲店,千子?村正的服裝店,蜂須賀虎徹的藝術品店,粟田口?派的私人?幼兒園,長船派的執事?餐廳附加壓切長谷部等人?的外賣服務…… 她曾想讓源氏兄弟去做平面模特,被拒絕說源氏重寶不賣藝也?不賣身:)鶴丸國永說自己啥都?能?干,結果不管去哪都?弄得雞飛狗跳,森茉莉還是讓他把搞事?的能?力用在咒靈身上了。 森茉莉說了很多很多,事?無巨細,狗卷棘時?不時?打字回一兩句,偶爾被逗笑,偶爾擔憂,又是揉她頭發又是捏她臉蛋,怕她說多了口?渴,還給她倒水喝。 慢慢的,森茉莉從答轉為問,表示也?想聽聽狗卷棘這四年的事?情?。 “其實你發的那些郵件都?被攔截到?我垃圾箱里了……我今天才看到?……”森茉莉有些內疚地將臉往他頸窩埋去。 狗卷棘順勢將她抱住,安慰道:“芥菜。” 森茉莉眼睛有點發熱,但又不想讓今晚的氣氛以失落收場,于是靠著他的肩撒嬌道:“你再多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嘛……” 狗卷棘從喉嚨里輕輕笑了一聲,說了聲鮭魚,剛要把手放到?鍵盤上,就聽到?她又道: “比如那個背影很像我、差點被你喊老婆的女孩。” 狗卷棘:“……” 其實在那些郵件中他說的大部分都?是些瑣事?,艱難的部分幾乎沒提。現在也?是,他順著郵件的時?間,又零零散散補充了一些細節,比如說住的地方空氣都?不錯,人?很少,歐洲地區周日超市不開很不方便,平時?也?經常找不到?想買的東西;美洲的槍/擊案件比咒靈案件還要多,他碰到?過不少各種槍型的咒靈== 認識的外國伙伴都?不錯,雖然交流一開始有困難,但都?很照顧他。偶爾有機會和去日料店,但味道都?不是很讓人?滿意。有一回他想給外國朋友包壽司,他們?卻只買到?了國外那種味道奇怪的醬料,蘸著味道很奇怪,他又不好意思掃興,看朋友們?都?喜歡于是也?就陪著吃了好多,最后差點吃出心理陰影== 狗卷在講述和外國人?住宿舍時?鍵盤敲得極其用力,吐槽夏天屋子?里的氣味總是相當“醉人?”,外國人?喜歡吃芝士,體味重,還喜歡把鞋子?放進洗衣機里洗,當初從洗衣機里掏出一雙破鞋的時?候給他驚呆了,從此便有了潔癖,有時?間一定不用外面的洗衣機,睡覺前一定要噴空氣清新劑。 他非常哀怨地提到?有次在英國一個小村被一個一米九壯漢糾纏,想跟他發展不正當關系,他堅決表示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對方也?不信,最后氣得他差點用咒言更改對方的取向== 森茉莉看到?這里不厚道地笑出了聲,被狗卷棘掐了臉蛋。 最后他還表示國外呆久了覺得有些地方還確實挺亂糟,也?終于理解當年乙骨憂太為什?么出國一趟變化那么大。 配合著打字和飯團語,偶爾加一些肢體語言,森茉莉非常耐心地應著問著,感覺就像回到?了高中,明明也?沒什?么事?,他們?依然能?抱著手機相互你來我往,聊一通宵都?聊不完。 終于,森茉莉問到?了重點:“你是怎么成為特級的啊?” 狗卷棘的手停下了,離開鍵盤,捏了捏手指,表示敲得有點累。 森茉莉非常貼心地給他揉了揉,摩挲著他左手無名?指的銀戒,“出國那么多年,碰到?過很危險的事?情?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語氣也?聽不出什?么情?緒。 “你走后沒多久,我嘗試戴了戒指,發現可以戴上,這個如果是真的特級咒具的話?,我記得差不多一年前左右吧,有次我在上面感受到?了非常劇烈的波動。” “很痛……我當時?以為你是不是變心引爆了,還好只是那一剎那的事?,之后便無事?了。” 狗卷棘一直沒有說話?,紫眸中晦澀不明。 “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在擔心你的喉藥夠不夠吃,擔心你咒言的副作用,擔心你遇到?可怕的事?情?。” “吶,學長……” 森茉莉抬頭,用一種深深的目光投向他,“你是不是……” 沒等她話?說完,狗卷棘忽然低下頭,嘴唇印在她的眉心。 他吻得有些用力,像是在證明什?么存在似的。 而后,他又緩緩往下,輕輕地啄著她的眼尾、臉頰、唇角。 森茉莉被弄得心癢難耐,忍不住回應起來。 屋里的暖氣開得太足,她手撐在地毯上,脖子?被他吻得漫起了不受控制的血色,“學長……那個,我生?理期還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