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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當前,森茉莉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學長,你睡著了嗎?”她忍不住又搖了搖他,然后將目光投向極有可能是罪魁禍首的那個空瓶子。 她拿起瓶子聞了聞,上面寫著?【wele drink】,是酒店特意贈送的當地特產,多?種水果混合調制的……香檳。 臥槽。 森茉莉不可思議地看著?一滴都不剩的空瓶子,難道狗卷棘一個人全給喝了嗎?! ……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過“未成年不要?喝酒”:) “嘖嘖,學長你這酒量不行啊?這就倒啦?”森茉莉將酒瓶放回桌子?上,推了推他的肩,“要?睡也別睡在這啊,會?著?涼的。” 狗卷棘在她的搖晃下有了點動靜,稍稍支起腦袋,從鼻腔里“嗯”了一聲。 嗯? 就這? 森茉莉怎么莫名從他這聲“嗯”里聽出了一種“別煩我”的感覺。 她咬咬嘴唇,賊心大起,干脆也坐下來,在他露出來的那只耳朵旁邊吹氣:“學~長~,你是不是喝醉啦?” 少年的本就發紅的耳朵一下子?全紅了,不自覺縮了縮脖子?。 森茉莉賊心化?作賊膽,伸手摸了摸他柔軟潮濕的腦袋,帶著點勾/引的語氣說:“你再?這個樣子,小心我把你吃~掉~哦~” 狗卷乖乖被薅了兩把,突然毫無預兆地從桌上撐起身。 浴衣的領口也隨著微微敞開,剛好能看到里面露出的鎖骨和半面胸膛。 森茉莉呼吸一頓,故作鎮定地收回手,剛移開視線,臉上忽然覆上一只灼燙的手。 她被迫再次望去,對上狗卷棘徐徐睜開的雙眼,嚇了一跳。 少年的眼角眉梢染著?醉意,雙頰泛紅,少了幾分平時的溫和無害,那雙灰紫色的眸底涌著?幾分讓人心驚rou跳的熾熱,連頰邊的咒紋都蒙上了一層瀲滟的酒色。 森茉莉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心跳,感受到他的指尖拂過她的耳垂,帶著與平時不一樣的溫度,指腹一寸寸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然后,輕飄飄、又直勾勾的話語鉆進她的耳朵。 “吃我啊。” 森茉莉:“……” 賊心有了,賊膽有了。 賊沒了。 咒語般的話直入森茉莉精神深處,她驚訝地睜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張開嘴,咬上了他的手。 “!”帶著沐浴香氣的手和唇/rou相抵,她卷起舌頭,像嬰兒吸/吮母乳一般,不斷吸/咬、舔觸著他的拇指,腦子?里成千上萬只蜜蜂嗡嗡作響。 他在做什么??她在做什么?? 臉側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牽扯、延伸,帶出細碎的聲響,待到她為了抵抗咒言之力而不咬破他的手以至于近乎顫/栗之時,唇邊的手突然撤去,隨即替代而來的是柔軟又guntang的唇—— 森茉莉還沒來得及喘氣,便感到狗卷的舌尖直直侵入進她的口中,和第一次、第二次都不同,這次他親吻的力道很重,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帶著掠奪和侵/占之意,陌生的刺激令她短促地驚叫一聲,卻因為嘴唇被封住而轉變成模糊的悶哼。 “!” 森茉莉從未料到咒言師居然能如此熱情,覺得要?被吻得窒息,血管里、鼻息間、大腦中每一處都被他帶著甜蜜酒香的氣息弄得意亂情迷,頓時腰也軟了,頭也昏了,像毫無招架之力的小苗,被巨大的熱情連根拔起。 在少年灼熱的呼吸中,她閉著眼,開始回應他,腦海里也只剩下一個想法,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酒精當做點滴天天給他掛著?! 卻在這時,狗卷忽然退出了她的口內。新鮮的空氣灌入,森茉莉喘著?氣,不由得茫然而又帶著不甘地睜大眼望著?他。 少年的頭發因為剛剛的糾纏而顯得有些凌亂,唇色也因為一番糾纏而顯出潮濕的紅,微張的口中依稀可見舌上的咒紋。 他的眼里仍有醉意,低啞的命令卻出乎意料—— “跳舞。” “……啊?” 森茉莉懵然發出一個單音節詢問,還沒有回過神,下一秒身體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開始扭動…… “……” 等等? 這是在干嘛?? 親親呢?羞羞的事呢?! 咒言師雙目迷離地看著?少女在面前聽話地舞動腰肢,被醉意染紅的唇露出滿足的笑意。 他指了指一旁的門柱:“抱著柱子,跳起來。” 森茉莉一臉懵逼地走過去,單手抱著柱子,蛇一般扭跳起來,妖嬈、婀娜! 狗卷棘:“頭發甩起來。” 森茉莉開始瘋狂甩著長發。 狗卷棘:“唱歌。” 森茉莉開始邊唱邊跳。 咒言師看她如此配合,搖搖晃晃起身走去電視旁邊開了音響,電子搖滾樂響起,配合著?森茉莉勁爆的舞步和高亢的歌聲,一下子?讓氣氛都隨著節奏熱鬧起來。 “跟著?節奏。” “轉圈。” “跳躍。” 咒言師不斷發出簡短的命令,少女配合著?熱情勁舞,明明只有兩個人,整個房間卻充斥著群魔亂舞的狂歡! “給你雞腿。”狗卷棘把話筒塞給了她。 “……” 森茉莉被話筒磕了一嘴,心想他是瘋了嗎?! ——咒言師喝醉就是這樣放飛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