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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學(xué)長叫我的名?字。” “……” 這話意味深長。 此時兩人的嘴唇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拉鏈近在咫尺。 狗卷棘看到她紺碧色的眼睛里并沒有玩笑的意味。 他不禁有點好笑,他又不會神隱,“鰹魚干…” 剛說完,森茉莉突然湊上?前,咬住了他脖套的拉鏈。 “?!” 狗卷棘睜大眼睛,輕微的“嘶啦”一聲,拉鏈被咬開一小口。 帶著濕氣的嘴唇和兩側(cè)的印記露出冰山一角。 森茉莉之前在本丸沒能這般近距離觀察,上?次親親又沒來得及細(xì)細(xì)品味。 以至于她現(xiàn)在盯著他的嘴唇和咒紋,臉頰不自覺地爬上了緋紅,睫毛忽抬忽垂。 ……扇得讓人想用掌心蒙住那動來動去的眼睛。 于是下一秒,森茉莉眼前一黑。 狗卷棘蒙住了她的眼睛。 森茉莉吞吞口水,視覺被剝奪讓她有點緊張,不自覺舔了舔嘴唇,她今天擦了味道超棒的唇膏。 但?是唇上?遲遲沒有觸感傳來。 倒是耳邊拂過了溫?zé)岬暮粑?/br> 森茉莉屏息凝神,所有的耳神經(jīng)都提了起來。 在她等待他喚出她的名?字的短暫幾秒間,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茉莉,你藥涂好了沒——” 釘崎野薔薇推門而入。 所有的聲音和動作都戛然而止。 時間似乎都暫停了那么幾秒。 “臥…槽…” 半晌,從釘崎野薔薇的口中擠出這么一句。 下?一秒,門“嘭”地一聲被關(guān)上。 狗卷棘:“……” 森茉莉:“……” 等森茉莉再次恢復(fù)視覺的時候,狗卷棘已經(jīng)把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了。 · “你可真行。” 這天晚上?,釘崎野薔薇躺在森茉莉房間的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搜刮著她的零食。 森茉莉躺在床上?看著星空造型的天花板,敷著面膜哼哼唧唧:“知道我行……就幫我注意一下?狗卷棘身邊有沒有出現(xiàn)其他女生。” 釘崎野薔薇:“哈?啥意思?” “我發(fā)現(xiàn)他的置頂列表除了我還有別的女生。”森茉莉眼神無光,面如死灰。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坐了起來,抬高嗓音:“提問!” 釘崎野薔薇:“有話快說。” “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男朋友有一個忘不掉的白月光你該怎么辦?” “……” “不對。”森茉莉想了想,改口道,“當(dāng)你發(fā)現(xiàn)喜歡的男生有白月光并因此拒絕了你,后來不知為何又接受了你,但?同時也沒有忘掉那個白月光你該怎么辦?” 釘崎野薔薇聽了半天,嘴角抽搐:“不好意思能請你說日文嗎?” “就是我有情敵啊!!”森茉莉扔了個枕頭過去,“而且還是超級強(qiáng)勁的情敵!” 釘崎野薔薇接住枕頭,直女的思維讓她思考了半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 “那干掉不就好了。”她簡單粗暴道。 森茉莉一愣:“干掉?” “對啊,你不是說那女的在他置頂嗎?”釘崎野薔薇邊啃薯片邊說,“又不是找不到看不見的東西,把聯(lián)系方式弄到,有了目標(biāo)在,一切不都很簡單嗎。” “……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很簡單的道理。”森茉莉呵呵一笑,“我確實很想讓她生理和社會雙重意義上?消失呢。” ……說是這么說。 森茉莉也?真的不可能對那個置頂女生做什么。 畢竟是學(xué)長的白月光,是重要的人,如果她真用黑手黨那一套,一定會讓學(xué)長生氣的。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是封存在記憶里的不過期糖罐,是溫暖了時光的人,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那一定是很棒很棒的女生,才能一直讓狗卷學(xué)長念念不忘吧。 這樣一個人,她怎么能因為一己之私下?手呢。 可是,好不甘心。 森茉莉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糾結(jié)之中。 她想過直接問狗卷棘算了,但?又怕會影響他們好不容易建立的戀情。 這個時候,鬼使神差地,她忽然想起了mama。 ……母親是林太郎的第二任妻子?,因為森茉莉也?沒見過父親的前妻,以前基本上忽略了這件事情。 但?現(xiàn)在想起來…… 臥槽,原來林太郎也是有白月光的嗎?! 森茉莉感覺心態(tài)快崩了。 這事不好直接問老爸,于是她回到了本丸,又找到幾個老刀咨詢情感問題。 “說的是呢,記得紗羅當(dāng)初談起那個人的時候,也?是煩惱過這個問題呢。”三日月宗近一邊喝著茶一邊回憶。 根據(jù)母親日記中零零碎碎的記載,森鷗外20歲的時候結(jié)過一次婚,不過才持續(xù)不到半年就破裂了,一年后才認(rèn)識的紗羅,兩年后再婚。 至于森鷗外為什么會和第一任妻子?離婚,無人知曉。紗羅只在日記上?寫過:「我不會輸,我會努力成為森先生喜歡的樣子,我會成為他的未來,他的余生。」 “紗羅當(dāng)初為了那個人,可謂是做了很多?努力啊。”三日月宗近感慨。 只可惜,余生太長,生命無常。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