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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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只是個少年!” 紀西拒絕的態(tài)度太過明顯,李家兄妹想忽視都難,他們是不受歡迎的。 李文華早打聽過了,紀西有一個病怏怏的老娘,她決定從這個老娘下手,當突破口。 “伯母,李府李文華登門求見,伯母,李府李文華登門求見,伯母,李府李文華等門求見……” 李文華站在院子里大聲喊叫的,房里休息的文氏想聽不見都難,文氏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毫無血色,連連咳嗽。 “你鬧夠了沒有!”紀西面上寒霜,聲音仿佛都摻了冰渣,“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你,你讓我滾?”李文華不可置信,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我還沒干什么惡事呢,你就趕我走,你的心讓狼啃了嗎,沒看到我的付出嗎,我一心為你,你卻狠心對我,你簡直不是人!” “寧可不當人,也不娶你!”紀西放下狠話,直接將李家兄妹趕出門外,他娘病的夠厲害了,他們還過來鬧,他娘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他絕對要找上李府算賬。 李文華被傷透了,哭哭啼啼的,被黑著臉的李文朝硬扯著離開。 太丟人了! 李文朝心存怨氣,自打娶了趙梯雪之后,能讓他難堪的人或者事已經(jīng)很少了,今日被一個臭賣魚的“狠扇耳光”,他能不記仇? 文氏不用去見李家兄妹,不用去聽他們說什么,她也曉得對方的來意,這是逼來的,果然很符合大戶人家做派,不對,應(yīng)該說符合白眼狼的做派,“兒子呀,李姑娘太兇悍了,咱小門小戶養(yǎng)不起,你太老實了,一看就是被欺負的那個。” 紀西心想,娘你是沒見過更兇悍的,你兒子的確是被欺負的那個,褲子都讓人扒了! “娘,我對李姑娘半點想法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娘知道,可被他們一攪合,娘不僅擔心你日后娶妻問題,更擔心他們會報復(fù)。” 文氏擔憂的,紀西都考慮過,他也愁,他總說自己挺有骨氣的,可面對生活壓力,他也硬不起來。 “娘,李姑娘不會那么小氣,她大方的很,為人心地善良,菩薩心腸,絕對不會報復(fù),咱們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紀西望著房梁暗自翻白眼,為了安撫母親,他不得不昧著良心說話。 “娘也希望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文氏嘆口氣,越發(fā)覺得兒子不靠譜。 趙笙柯蹲在墻角畫圈圈,聽下人來報說李家兄妹被掃地出門了,她一愣,大贊一聲,紀西不愧是賣魚的,這戰(zhàn)力超強,一個人就把難纏的李家兄妹趕跑,她好想打滾笑! 完全不用她粗手,完全不用她擔憂嘛,真是的,剛剛她還茶不思飯不想的,腦袋又長坑了! 來匯報情況的小廝擦汗,小心翼翼道:“小姐,大姑爺離開的時候神色不太對,可能搞點小動作。” 李文朝?搞小動作?他膽子又肥了? 趙笙柯瞇眼,目光一掃礙事的小廝,不滿道:“你對我笑得狗腿兒一點,我會更高興!” 已經(jīng)狗腿兒的不能再狗腿了啊小姐!小廝快哭粗來了! 以李文朝的為人,他搞得小動作無非是找人揍紀西一頓,當晚,紀西就鼻青臉腫的去藥鋪抓藥,整個人都一瘸一拐的,顯然被打的不輕。 趙笙柯聽說他沒去趙府的藥鋪抓藥,不禁對手指,哎呀呀,被她圈養(yǎng)的少年不乖吶,有銀子讓外人掙,這是對她有怨念吶! 話說,李文朝竟然真的敢去尋紀西的晦氣,作為趙老六,她得找他好好談?wù)劻耍婢嫠恕?/br> 紀西被打成那個鳥樣,他都不敢面對文氏了,不久前他還信誓旦旦保證李文華是個好姑娘,結(jié)果他就被打了,雖然動手和找人的是李文朝。 文氏好不心塞,好不心酸,她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兒子,她自己都沒動手一下,憑啥讓外人那么揍?李府的人,就是沒道德,不娶他們家姑娘怎么了?不娶就要被揍嗎?逼親逼到這份上,他李家也算頭一份了。 身為女子被逼親也就罷了,身為男子被逼親,紀西望天,他很挫? 趙笙柯每次去雪晴閣沒別的事,問的最多是:我可以以牙還牙嗎? 趙梯雪納悶,什么以牙還牙? “我家的那位被你家的那位欺負了!” 趙梯雪,“……” 趙之晴回了趙府以后,趙笙柯再去雪晴閣又有了別的事,問的最多是:你當初怎么把潘非哲拐到手的? 趙之晴搔頭,他自己上門求親啊!其中不還有你的功勞么,怎么,你不要這功勞了? “都說當兄弟的,性格相似,合得來,怎么你家那位那么主動、那么貪財,我家這位跟個鋸嘴葫蘆似的?慢騰騰,給他一鞭子,也不見他挪一步。” 趙之晴,“……” “乃們兩個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趕腳自己被鄙視了,要命!”趙老六癟嘴,好想打滾。 作者有話要說: ☆、滿城屠狗中 紀西倒霉的被李文朝找人打一頓,一連好幾日都過得比較晦氣。 誰見了他都繞路走,怕被他牽連,所以說,李府不講道理的霸道行為,流傳甚廣……他再也不怕被人當面指指點點了! 紀西被打,得到消息的潘非哲眼前一亮,輪到他出場的時機到了。 “好兄弟,有福同享,我都從了趙老二了,你就從了趙老六吧,吃香的喝辣的,還不用挨揍,連你家這房子都能翻新!” “我更想聽你說有難同當。”紀西掃著院子,左耳聽右耳冒。 潘非哲干笑兩聲,“我可不想替你挨揍!” 一個院子里住著,黃氏耳尖,聽潘非哲說能重新翻房,她接口道:“你多勸勸紀西,這小子不開竅,我這個當舅母的甭提多cao心了,李府的他看不上,趙府的他還看不上,自己沒本事還眼高于頂,這么下去早晚打光棍兒!” 有一個總想讓他去給有銀子戶當小白臉的舅母,紀西表示壓力大,面無表情,繼續(xù)掃院子。 過猶不及,潘非哲沒再問相關(guān)的話題,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就回去了。 …… 禁足的日子,永遠談不上愉快,這樣不愉快的日子,趙笙柯一連過了兩三個月,時間轉(zhuǎn)眼就到了夏季,她抓住夏季的尾巴,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蕩阿蕩,蕩出圍墻,想蕩出趙府。 她聽說李文華看上街頭一個賣糕點的少年,這算是轉(zhuǎn)移目標嗎?二人已經(jīng)發(fā)展談婚論嫁的地步。 時間啊,真是一個好東西! 沒了競爭對手的趙老六,終于被趙老爹允許出門玩,當然,前提是她不要再惹出過分的謠言,她保證再也不敢二女爭一夫了。 趙笙柯就像是被放出籠子的鳥,一溜煙地跑到街上,她的目標當然是正在賣豬rou的紀西。 問;紀西不是要開粥鋪嗎?咋么成殺豬的了? 這話說來就長了,都是趙老六給禍害的呀,當日她送豬腸子之后,給紀西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他勢要殺光所有接觸到的豬! 趙老六捂臉,她不介意當豬給紀西殺一殺的呀! 申時的天氣,陽光那么溫暖,空氣那么新鮮,一切都很美好的日子里,紀西手拿大刀的賣豬rou,在他看到趙笙柯的那一瞬間,他覺得有點喘不過氣,吐出去的氣都帶了混濁。他想,今日可以收攤了。 趙笙柯就差在腦門貼上一張掃把星的字條,她笑瞇瞇和紀西打招呼,“乃好啊,聽說乃前一段時間被逼親了?真是喜聞樂見!” 紀西瞬間黑了臉,“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不不不,你會把我打殘!”趙笙柯連連搖頭,退后幾步,“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乃的脾氣見長啊!” “對你,不需要客氣!”紀西冷笑,把刀往砧板上一剁,當初就是怕拒絕的狠了給李文華難堪,拖來拖去鬧得撕破臉,他現(xiàn)在想清楚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何須躊躇?快刀斬亂麻! “這里痛!”趙老六兩手握拳抵胸口,他連基本的尊重都懶得給她了,好心塞,貌似不能愉快的玩耍啦!“我是真的受了傷!” “一邊玩泥巴去!”不耐地揮揮手,紀西開始收攤,這姑娘慣會惡心人,rou麻兮兮的。 “不想玩泥巴,紀西,乃不要因為長得帥,身邊姑娘多,就不把姑娘當回事,姑娘的心都是水做的,不抗打擊。”趙笙柯過去拉他袖子,努力做出眼淚汪汪的樣子! 紀西一把抽出袖子,口氣有點不好,“你的心是水做的?” “對呀!” “你確定自己是姑娘?” “我……難道你也要扒掉我的裙子看一看不成?”趙笙柯羞澀,扭捏,真是噠,多讓人為難的話題,這么直白說粗真的好嗎? 紀西想吐,趕緊扶墻角,“你……贏了!” “聽你的口氣,我想我比較愿意輸!”趙老六咬袖子,好虐。 “我干不過你,你走吧,別來煩我。” “不要,求干!”趙老六繼續(xù)咬袖子。 紀西一僵,不知道為啥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涼颼颼的,指著路邊的一只狗說:“它比你更有吸引力!” 當你被狗打敗的那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世界是灰暗的,是不公平的。 …… 最近的廣岸城熱鬧十分多,最具有吸引力的是關(guān)于趙府的,聽說趙府的老六瘋了,滿城屠狗,鬧得狗心惶惶,誰家養(yǎng)狗了都不敢往外放,就怕被“誤傷”,狗都要被圈瘋了。 不巧的是,黃氏養(yǎng)了一條大黑狗,那狗又很不巧的被趙府奴仆抓去宰了,氣得黃氏整日大罵,那狗她養(yǎng)了很多年哪,她自己都沒舍得宰了吃rou,白白叫人捉了去,又不能找作惡者尋晦氣,她氣得直翻白眼。 文氏整日聽著黃氏罵人的話,聽的耳朵起糨子,她禁不住問兒子,“六姑娘這是犯了什么邪?事情鬧得挺大呀!” “受刺激了!”紀西咳嗽兩聲,罪過罪過,讓狗代他受過。 “被你氣的吧?” “她自己心眼小,怪不得我。” “能斷就斷了吧,別再和那些銀子戶糾纏個沒完,你還想再被打一頓啊?”文氏想想就心酸。 “我會的。”紀西嘴上肯定的說,心里有點犯愁,趙笙柯的死皮賴臉程度讓人給跪,以前把人罵走了,她多少能消停一段日子;現(xiàn)在,他今個剛罵完、她恨不能轉(zhuǎn)天就到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論纏人功力,沒人比得過她,不是一般的難甩。 趙笙柯為人除了矯情了一點,愛撒嬌了一點,陰暗了一點,惡劣了一點,其他的,咳咳,還沒到濫殺無辜的地步,她表示自己一點不喪心病狂! 從街上搶來的狗狗沒有全部宰了吃rou,而是養(yǎng)在一個院子里,好吃好喝供著,日后她氣消了再放走! 所以說,她只是想鬧一鬧而已,證明一下存在! 點贊! 然后,黃氏的那只大黑狗啊,很不幸的被她挑中,宰了吃rou,她真的不是在故意針對黃氏,請看她無辜的小眼神。 幾百只狗被關(guān)在一個院子里,每日汪汪叫個不停,擾人清夢,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專門賣狗的鋪子。 趙梯雪每日被吵的睡不好覺,嚴重抗議。 趙員外暴跳如雷,他一個對動物毛發(fā)過敏的老頭,簡直要被狗圍死! 趙寒婷笑得合不攏嘴,這么多可愛的小動物,她都玩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