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宣誓主權(滿600珍珠加更)
下午兩點,晏宋就給了溫臣答復。 “這個男人叫林墨,是一名心理醫生,在圈里極其有名,之前蘇晴失憶,尚珺彥帶她去的也是林墨的安居。”晏宋還特意解釋:“安居就是林墨所開的心理診所名字。” “安居?”顧以安…… 溫臣莫名想笑,顧以安這個女人還真是瞞著他藏了太多秘密。 晏宋又繼續道:“這家心理診所就在靜安區,你說巧不巧?發給你這封郵件的匿名者IP也在靜安區。” “確實挺巧。”溫臣捻動著手中的煙卷,笑意漸濃。 …… 顧以安又來了安居。 林墨與她談話時,察覺到了她的防備,不再像以前那樣什么都跟他傾訴,“中午想吃點什么?我讓廚房做點你愛吃的,我們邊吃邊聊?” 顧以安看他的眼神明顯有了些許的失望,“林墨,我們認識快七年了吧?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精神病院,聽完我的陳述后,你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精神沒有問題的醫生。” “對。”林墨點頭,已經預感到她接下來會說什么。 “當了我六年多的心理醫生,你應該知道我最接受不了的是什么。” “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應該明白我們接下來的關系走向。” “我可以解釋。”熟知她現在的心理狀態,如果再不解釋,自己的下場很有可能會跟尚珺策一樣,“我承認我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來試探溫臣對你的信任,無論哪種關系,合作的前提首要就是信任,如果他對你不信任,他就不是最適合你的那一個。” “適不適合向來由我說的算。” 顧以安雙腿交迭的坐在沙發上,長發盤起,黑色連體裙襯托的她優雅中帶著一絲沉穩和高冷,像個遙不可及的王者,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當初就是面對她總有種自卑感,林墨才一直將對她的心意深埋心底,直到她突然嫁給溫臣,才意識到自己過去錯的有多離譜。 昨天她突然過來詢問春藥,問吃了有沒有副作用,擔心她的身體,知道她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再阻止不了,不愿意讓她碰烈性強的春藥,只能忍著心痛拿給她催情的藥物。 林墨自認夠君子,熟知她的全部過去經歷,也知道她的軟肋是什么,但從未用過低級的手段威逼過她;當年眼睜睜看著她嫁給溫臣沒有阻止,現在又拿給她那種藥,讓她將自己的身體交于另外一個男人。 可拿給她藥后,他就后悔了。 無法再繼續君子,也無法再維持一個合格心理醫生的準則。 他承認,找人拍下那些照片,又發給溫臣的目的就是為了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阻止他們當晚同房。 但今天見到顧以安脖子上的吻痕,他就知道自己失敗了。 不只失敗,還將永遠的被她屏蔽心外。 “我就是當初太過在意你,才把你給丟了。”林墨神色挫敗不堪,身為一名優秀的心理醫生,還從未這般情緒失控過,“當年我但凡有點勇氣,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另外一個男人。” 顧以安站起身,冷漠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林墨你好自為之,我不想斷送了你的職業生涯。” “威脅我?”林墨望著她絕情的背影苦笑,“像當年威脅尚珺策那樣?” 顧以安沒回復他,下樓后在門口遇到了溫臣。 溫臣從車上下來,白色襯衣沒有塞到褲腰里,松垮的垂著,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上方淺淺的撓痕,看上去有些慵懶和性感。 他沖顧以安戲謔一笑,“看樣子,我好像晚了一步。” “林墨是我多年的心理醫生,也是我的好朋友。” “有多好?”走到她面前,伸手摟住她腰,一把將她摁到懷里,“有我對你好?嗯?” 腰窩被他摟的有點麻,昨晚被他壓在身下雙手摁著腰用力頂磨的畫面再次浮現在腦海中,顧以安的腿莫名有些軟,“我跟林墨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我想的是哪種?”溫臣俯身抵著她的頭,唇就離她唇幾毫米,呼吸噴灑在她鼻間;見她不回答,放在她腰窩的手掌向下,用力摁了下她的翹臀,“回答我,哪種?” 顧以安快喘不過氣,這種近距離令她臉紅了起來,好像經過了昨晚,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莫名就變了,太親密…… “別這樣溫臣。”扭過臉去,“先回車上。” …… 回到車上,搖上車窗后,溫臣抬頭看了眼叁樓陽臺處,與站在上面的林墨正好四目相對,懶得向他宣誓主權,那樣的行為太過幼稚。 為顧以安系好了安全帶后,發送車子將她帶離,行駛到一處人少的小路,才又下車,將她拽下車,摁到后排座椅上一把摁住她的后腦勺,不顧她的抗拒,對著她的唇一頓猛親。 唇舌相纏,吸著她口腔中的津液,用力的唆吸她的舌頭,直到快一發不可收拾,才貼著她的唇嘶啞開口:“知道嗎?你現在是我的。” (首發:ρò㈠㈧ě.νǐ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