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
☆、第96章 智商捉急得補腦 “我們去哪里?”上車后,張力鷗問道。 葉大少酷酷地不說話,十分鐘后車子停在超級大賣場外,張力鷗跟在葉大少后頭進入大賣場,然后就見葉大少速度非常快地在生鮮區蔬菜區掃蕩。 “買這些做什么?”張力鷗不解,難道酒店里可以生火做飯? 葉大少瞥她一眼,開始替她的智商捉急,買這些干什么?這還用問?當然是做的吃!這智商捉急是硬傷,葉大少決定要給自己媳婦兒補補腦子,于是購物車里多了兩條魚。 聽說吃魚頭補腦,回去給媳婦兒試試。 采購完所需用品,葉大少帶著張力鷗乘車到一棟大廈地下停車場,至此張力鷗哪還猜測不粗幾分葉大少的用意來? 葉大少是什么身份啊,在紐約有一套房子并不稀奇。 “拿著!” 進屋后葉大少將西服脫下轉身遞給張力鷗。 “啊?”張力鷗一時沒回過神來,愣愣地。拿什么? 葉大少眸光一閃,嘴角詭異地抽了抽,直接將外套丟到張力鷗懷里,轉身卷袖子拎著一袋食材進入廚房。 手里提著西服的張力鷗回過神來齜牙咧嘴了一番,將外套掛好,跟著進入廚房。 看著那洗菜切菜放油開火鏟子揮動,張力鷗嘴巴越張越大,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表露出難以置信的驚訝! 平時不茍言笑,面癱冰山臉上連一絲表情都欠奉的葉大少那可是絕對的高冷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表率,結果不帶煙火氣的葉大少竟然還會下廚房,而且看那做菜的熟練度,張力鷗用她的膝蓋打賭絕對是廚房中老手! 張力鷗呆呆地站在一旁,眼前場面與腦中固定認知產生火花四射的激烈碰撞,一時間張力鷗森森地理解了什么叫風中凌亂。 “在這里呆站著做什么!還不快去擺桌子!”葉大少見張力鷗竟然擺出一張見鬼的表情,面皮僵硬地吼道。 這女人竟然用那種小看人的眼神看他,在她眼里他難道就一無是處?感覺被看輕的葉大少有些不高興,覺得某個女人實在是太不知好歹!想他葉大少可是隨意下廚房的嗎?還是特地為她洗手作羹湯,竟然還敢瞧不起,真是太不像話了! 回過神來的張力鷗瞥見葉大少臉黑如鍋底,吐了吐舌頭,趕緊拿著碗筷去擺桌子。很快葉大少將四菜一湯端上桌,湯是豆腐魚頭湯。 葉大少說到做到,要給自家媳婦兒補腦!想想也是,反應慢、智商捉急、又呆又傻的,能不多補腦嗎? 如果張力鷗知道葉大少是這么看自己的,鐵定要噴一口老血! 請問她哪兒智商捉急反應慢又呆又傻了?! 摔桌! 張力鷗是江南人,口味偏重清淡微甜,葉大少準備了兩葷兩素,煮干絲、玉米蝦仁、糖醋排骨、蛤蜊含rou,聞上去香味撲鼻,看上去引人食欲,但是真要下筷子,張力鷗有些猶豫。 見她遲遲不動筷子,葉大少臉一黑,眸子一冷都要沁出冰渣子來了:“怎么不吃?” 知道自己的猶豫惹惱了葉大少,張力鷗腦子快速轉動找了個借口:“舍不得吃,這些菜很好看。” 葉大少臉色緩了緩,替她舀了碗魚湯:“有什么舍不得的,快吃!” 大少爺發話了,張力鷗哪還敢遲疑,視死如歸地夾了一小塊干絲放入口中,下一秒兩眼瞠圓:“好好吃!” 就算葉大少的熟練度征服了張力鷗,但是畢竟葉大少的身份擺在那里,張力鷗已經做好心理吃一頓不是把糖當鹽就是把醋當醬油的晚餐了,結果葉大少手藝之好不僅出乎意料甚至百分百秒殺大吃貨張力鷗! 一頓飯吃得張力鷗熱淚盈眶,將一碗魚湯喝完,張力鷗捧著肚子癱在椅子內:“葉大少,哪個女人能做你老婆絕對是那個女人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胡說八道!”他的媳婦兒不是她嗎?葉大少冷哼。至于修了八輩子的福氣,葉大少眼角眉梢抖了抖,這個女人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他葉大少可不是輕易下廚房給人做飯的! 張力鷗眉開眼笑地瞅他:“葉大少是不是經常下廚?” “我很忙。”葉大少慢條斯理地吃飯夾菜,頭也不抬地道。 張力鷗的一張臉笑成了牡丹花,心里感動得要死,知道這頓飯是特地做給她吃的,就因為她說想念家鄉菜。 手輕撫心口,那里頻率紊亂得不像話。 “葉中遠,你會慣壞我的。” 感受到這話里的異樣,葉中遠抬起頭來,見張力鷗唇角微揚,眼眸柔笑地望著自己,冰山臉融化了些許,嘴巴卻死也不肯承認:“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是我自己想吃,你少自作多情!” 不雅觀地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張力鷗已經懶得計較這個男人的心口不一了。看他放下筷子,主動起身收拾:“我來洗碗。” 葉大少:“君子遠庖廚,不你洗難道我來?” “……”張力鷗真想問他到底理解透了“君子遠庖廚”這句話沒? 收拾好廚房,出來卻見到葉大少坐在電腦前視頻通話,知道他在忙工作,張力鷗也沒打擾他,轉個身參觀葉大少的房子。 房子大概有一百來平方,臥室、書房、客廳、餐廳、廚房都是開放式,只是用家具將功能區分隔開來。房子裝修簡單注重實用性,顏色厚重簡單,但是相對于主人男性的身份,不管是風格還是色調都很符合。 紐約城寸土寸金,依照葉大少房子所處富人區的位置,葉大少這套一百來平的公寓沒千萬美金拿不下來。 將一杯熱可可放在書桌上,轉身走到陽臺上靠著欄桿邊俯瞰腳下燈火輝煌不夜城,邊喝著熱可可。 “在看什么?”葉大少端著熱可可站在陽臺入口處,斜靠著陽臺拉門。張力鷗轉身背靠欄桿,笑道:“打發時間。你忙完了?” 葉大少點點頭:“我明天就得離開。” “這么快啊!”一時沒注意把心里話脫口而出,頓時懊惱不已,葉大少掌管著葉氏集團,能抽出時間來一趟美國已經是極限了,自己還不滿足,真是太貪心了。 “抱歉,我貪心了。” 葉中遠見張力鷗眉頭緊皺懊惱不已的樣子,將杯子放在一邊,上前將張力鷗攬進懷里,兩人就這樣抱著,誰也沒說話。 “葉中遠,我想你呢。”許久之后,悶悶的聲音從懷里想起。 “我得去歐洲一趟,回來時空閑時間會多一些。” 意思就是回來時候可以在美國多停留一段時間咯?張力鷗眼睛一亮,開心了。 “什么時候回來?” 葉大少想了想,保守地道:“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啊,張力鷗又眉開眼笑了。葉大少見她眼睛都笑成彎月了,終究沒忍住內心渴望,低頭吻上紅唇。 張力鷗回到酒店看見靜夕若水盤腿坐在沙發里,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摸摸臉,問:“我臉上有東西?” 目光在自己家師父微腫的唇上繞了一圈移開,雙臂環胸冷哼:“老實交代,師父你跟葉大少是什么關系?” 喲呵,老實交代?當師父的瞇起眼,似笑非笑地道:“老實交代?” 靜夕若水一驚,跟著嘿嘿笑著諂媚地湊近:“師父我錯了,告訴我嘛,你跟葉大少是不是那種關系?”做了個意喻親密愛人的手勢。 涼涼地瞥一眼過去,張力鷗轉身進浴室,丟下靜夕若水在原地跺腳抓狂,那種八卦之心無法滿足的滋味就像羽毛在心肝上撓了一下,癢得靜夕若水在沙發上滾來滾去,就是不敢沖進浴室追問。 隔天張力鷗繼續拍戲,葉大少則前往意大利。 劇組拍戲順風順水,張力鷗在電影中雖然是女二,可戲份與女一不分上下,女二的角色是華夏守護者,為了守護華夏與男女主一起對抗被人類不小心解開封印從而復活的地獄魔神,戲份挺吃重,從頭打到尾,最后以身為餌自爆重傷魔神給男女主角換來殺死魔神的機會。 對于張力鷗拍打戲不吊威亞的身手,劇組眾人已經從驚訝不可思議過渡到欣賞,每逢張力鷗的戲份,劇組工作人員全部到場,沒戲份的演員也會跑來現場觀看,一邊對“華夏功夫”豎大拇指! 轉眼一星期過去了,張力鷗卻沒接到葉大少的電話,除了一開始的幾天,之后一點訊息都沒有,張力鷗只當葉大少在趕工作,可是約定好的一個星期到了葉大少依舊一個電話或者短訊都沒有,在張力鷗看來就有些不正常了。 “我是靜夕若水。”休息區,靜夕若水接通張力鷗的手機,邊盯著拍戲現場看。跟著眉頭皺了起來,人也跟著猛地起身:“你說什么?” 打戲結束,張力鷗與亞歷克西斯等人打了招呼后朝休息區走來,靜夕若水掛掉電話快步跑過來:“師父,不好了,出事了!” 腳步一頓,安撫住潛意識里早就有些不安的心,接過一名工作人員遞來的水喝了口后才問道:“出什么事了?” “葉大少病了,昏迷不醒!”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明天喝魚頭豆腐湯!補腦! ☆、第97章 下降頭 “前兩天少爺身體出現不適住進醫院,今天突然昏迷,醫院方面做了檢查卻是找不出原因,我們不得不通知國內 。”葉氏集團駐意大利分公司經理邊走邊給張力鷗說明情況。 電梯到達樓層,張力鷗冷著臉步出電梯朝病房走去。 得知葉中遠病倒,張力鷗立即與國內聯系,因嫌飛機浪費時間,直接縮地成寸從美國趕到意大利。 元嬰修士縮地成寸,腳下千萬里不過是“一步之遙”罷了。 還沒進入病房張力鷗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等見到葉中遠后臉上激起憤怒,凡人rou眼看不見,但是張力鷗已經是元嬰修士,法眼已成,因此眼里看到的畫面除了昏迷的葉中遠,還有葉中遠身上成千上萬的黑色如蜘蛛絲一般的氣絲互相纏繞匯聚成一條黑色毛線粗細的線透過墻壁似乎是被一只手牽引著。 “該死!”張力鷗暴怒。 分公司經理愕然:“張小姐?” 做了個深呼吸,張力鷗睜開眼走到病床前不動聲色地施法護住葉中遠的生機穩住神智,轉身對那經理道:“你在這里守著,我出去一趟。” “張小姐,我給你叫司機。”經理趕緊道。 國內來電話說不管葉少得了什么病,這位張小姐可是都能治好葉少,有國內提醒在前,被葉大少病倒弄得神經衰弱的經理將所有希望都放在這位張小姐身上了,可不敢怠慢分毫。 “不用,你在這里守著就行。”張力鷗說完就走。 西西里巴勒莫艾瑪紐大道的一棟位置偏僻隱蔽的哥特式建筑中,一個外形偏向于東南亞馬泰人五官艷麗的年輕女孩站在窗前,仰首望著天空,表情有些急躁。 “萊亞,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結束?什么時候他才能愛上我?” 就在女孩身后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一名看不出年歲的老婦人盤腿坐在蒲團上,口中念念有詞,面前長方形矮幾上放著各種古怪的道具以及一張紅字黃紙的符咒。 “公主殿下請放心,就要……唔!”老婦人面色一白,驚訝地瞪著符咒,緊跟著端肅神情繼續之前的中斷的咒語。 年輕女孩被那一聲低低的“唔”驚動,轉身望著老婦人,見老婦人的眉頭越皺越緊,然后一臉驚恐地瞪著矮幾上突然自燃起來的符咒:“萊亞……” 隨著這一聲低呼,老婦人一口血噴出,身子晃了晃仰頭倒下! 與此同時,醫院里葉中遠身上那千萬道氣絲在符咒燃燒起來的那一瞬間紛紛崩斷然后化作黑煙消失。 “萊亞!”年輕女孩跑過去扶起面色泛金,唇色泛白的老婦人:“萊亞!萊亞!” “公、公主,快、快走!” “走?還走的了嗎?”一道輕柔的女嗓突然出現。 老婦人猛然瞪大眼,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扭頭朝發聲處看去:“是、是你!” 張力鷗望著老婦人,面帶微笑:“是我。” 那年輕女孩見張力鷗突兀出現,眼底閃過一抹驚惶,嘴上硬氣地斥責:“你什么人!竟敢闖進本公主的寓所!” 張力鷗沒理女孩,直直地盯著老婦人:“是為了這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