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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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墨搖搖頭,“行了,最好的法子,就是你安心在這里養(yǎng)胎,盡量地不要出靜園。除了這里,你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放心。” “知道了,哆嗦!” 傾城的眸光閃了閃,然后輕聲道,“無崖說你前幾日很是焦慮,似乎是一直在擔(dān)心我這一胎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嗯,是有點兒。心里頭總覺得有些不踏實。丫頭,我知道他們兩人的本事,可就是忍不住會擔(dān)心。” “我知道你是在害怕什么。阿墨,我很好,真的,不騙你。我的精神狀況,面色如何,你不是也都瞧在眼里了?不過,為了讓你安心,我還是讓無崖給老頭兒去了信,希望他們兩個老頑童也能來。這樣,你是不是就會徹底地放心了?” “他們答應(yīng)來了?” “不知道,看看吧。還不是為了讓你安心?”傾城將臉倚在了他的胸前,不讓他看到自己明顯就是幾分心虛的模樣。 “那我讓人先去安排一下,不過,先說了,他們白天可以到靜園來陪你,可是卻不能住在靜園。說好了的,這里是我們兩個人的地方,盡量不要讓外人摻雜進來。” “好。” 當(dāng)晚,夜墨在傾城睡著后,再去了書房時,夜白進來了。 “主子,果然是如你所料,苗疆密使已經(jīng)是被苗疆王秘密以伶人的身分,請進了苗疆的王宮。” “哼!還真是賊心不死呢。額爾敦人頭落地的例子,還不能讓他醒悟么?” “回主子,聽說苗疆現(xiàn)在勢力繁雜,苗疆王這個位置,額爾文坐的也并非是那么穩(wěn)妥。現(xiàn)在,他怕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王位,才有心與肖東逸合作。” “肖東逸就是一只狼!與他合作,無異于自尋死路!”夜墨冷冷道。 夜白一看到了自家主子那冷若寒山的俊顏,心里頭忍不住腹誹道,這么有氣勢,這么霸氣的主子,怎么在主母面前就熊了呢?怎么就一點兒男子氣概也沒有了呢? “白無常,吩咐下去,讓咱們的人,將苗疆王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記下來,抄寫清楚,甚至于是他在什么時辰,用了幾碗粥,哪天晚上又是寵幸了誰,一晚上折騰了幾次等等,事無具細(xì),全部記錄成冊!” 夜白一聽,眼睛瞪得就跟銅鈴似的,連人家一晚上雄起幾次都要記么?這是不是太猥瑣了一些?當(dāng)然,猥瑣這個如此不雅的詞兒,他是不敢說出來的,更不敢暗指自家主子了。 “這個,主子,是不是太那什么了一些?” 夜墨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將那冊子,一式兩份兒,讓人在無人時,送到苗疆王手上一份兒!” 夜白一聽,明白了! 這人就是如此!你將自己說的多厲害,即便是一點兒夸大也沒有,可是人家未必肯信!可若是能送上一份兒大禮,證明了自己的勢力的確是無處不在,無孔不入之時,估計他才會真的慫了! 夜白越想,越覺得主子這法子高明,咧嘴一笑,“主子,這法子好!如此,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讓苗疆王知道,您的厲害!這樣一來,他先前起的那些個心思,估計就得全都滅了!” “不僅如此,看看他是否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那密使處死,或者是送走。若是他的反應(yīng)還算是較快,那么,孤倒是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讓他的苗疆,稍微地安定一些。若是他稍有遲疑,那么,待那密使離開后,就直接殺了。” “是,主子。” 夜白想了想,“若是他不肯將密使送走呢?” 得到的回應(yīng),就是夜墨一記冰冷的不能再多一分的寒凜視線,然后打了個激靈,連忙就告退了。 兩人日后,苗疆王額爾文正與一名寵妾相擁而眠,突然就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兒,沉睡中的苗疆王皺了皺眉,幾乎就是出于本能地吸了吸鼻子,更為濃烈一些的血腥味兒鉆入鼻端,曾經(jīng)歷過兵變的額爾文,一剎那,整個人就清醒了! 猛地睜開眼睛,額爾文再輕輕地做了一個深呼吸,這一次,他是十分地確定,這是人血的味道! 與此同時,他還清楚地聽到了似乎是有水滴的聲音,一下接一下的,聲音倒是很均勻,似乎是還有著一點兒節(jié)奏感。 待他坐起來四處一看,整個人險些就要暈厥了過去! 早上才被他讓人秘密送走的紫夜密使的人頭,此刻,正被擺在了不遠(yuǎn)處的圓桌上,還有血跡,正滴嗒滴嗒地往下落著,清脆的聲音里,彌漫出了徹骨的詭異氣息! ☆、第八十九章 蕭良之死? 苗疆王經(jīng)此一嚇,竟然是數(shù)夜未眠,整個人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食不下咽,睡不安寢。 一看到了桌上擺著葷菜,眼睛看到的竟然就是那密使的人頭! 到了晚上,一躺下,似乎是就能聞到了血腥味兒,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滴嗒,跟那天晚上的滴嗒聲,一般無二! 苗疆王的反常,在整個苗疆王室引起了極大的震蕩。 夜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只是冷冷一笑,“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小!真不知道當(dāng)初他是怎么把他哥哥的頭給砍下來的?” “主子,這個額爾文本就不是什么武將出身,自然是不可能會跟額爾敦一樣的。不過,倒是沒想到,這才一次,就嚇成了這樣兒!本來屬下還是準(zhǔn)備了第二招的,看來似乎是用不上了。”夜白有些可惜道。 寒東和寒南聽了,二人相視一眼,眼底皆是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這位白無常,那可就是一個坑死人不償命的主兒!他想出來的嚇唬人的招數(shù),那能是普通人能想出來的? 果然,接下來夜白嘿嘿一笑,“本來,我還讓人準(zhǔn)備了一顆額爾敦的人頭,當(dāng)然是假的,不過看來,似乎是用不上了,否則,怕是那額爾文一看到了,估計會直接嚇?biāo)懒恕!?/br> 夜墨的眸底一片冰寒,宛若是那一汪深潭,讓人看不透徹。 “聽說消遙子老人和風(fēng)伯一起下山了?”夜墨突然就拋出來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夜白臉上的笑瞬間就僵在了那里,好半天,沒有反應(yīng)了。 夜墨只是掃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頭不看他,而是挑挑眉,“說吧。這是孤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若是再不說,以后也就不必再說了。” 以后就不必再說了? 主子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在嚇唬自己,還是在詐自己呢? 夜白的汗已經(jīng)是開始順著頭發(fā)就往下滴了! “主子,您,您這是什么意思?什么話?要說什么?” 夜墨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略有些薄的嘴唇微微地抿著,眼神里則是透出了幾分的冰寒。 寒東一看主子這樣兒,就知道了這是主子發(fā)怒的前兆,直接就是用胳膊肘兒碰了一下一旁還有些發(fā)呆的夜白,“主子問你話呢,你是活膩了不成?有什么瞞著主子的事,還不趕緊地交待清楚了?” 夜白打了個激靈,說不說? 夜白的心里頭已經(jīng)是開始打起了鼓,說了,以后主母定然是不會饒了他!可若是不說,看到現(xiàn)在主子的這個樣子,十有八九是要直接就殺了自己的! 夜白跟了主子這么多年,自然是明白他骨子里的稟性和脾氣的,雖然是如今有了主母,他整個人已經(jīng)是與那陰戾這樣的詞兒遠(yuǎn)了些,可是多年來的肅殺氣息,可不是說沒就沒了的! 再說了,主子性子本就是極冷,除了主母,何時見他對別人和顏悅色過?說到底,在主子心中,除了主母一人,壓根兒就是沒有再出現(xiàn)過什么其它的有意義的人! 包括他們這些人,雖然是跟隨主子多年,可是他們都知道,主子絕對就是那種,說要你的命,馬上就能下狠手的冷血之人!可是偏是他們知道這一點,還是義無反顧地跟著他!有時候想想,也真不知道他們圖的是個什么? 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似乎是越來越稀薄,氣氛也是越來越凝重,夜白極其艱難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主子一眼后,將一切和盤托出。末了,還不忘很狗腿地加上一句,千萬別說是他說出來的。 聽完了他的話,夜墨的眉心猛地緊了一下后,十分不悅道,“就這些?” “就這些!屬下不敢誆騙主子。主母體內(nèi)的兩個孩子目前來看都是無礙的,只是其中一個,可能是有些太過弱小,從脈象上來看,不是很穩(wěn)。” “那丫頭的情形如何?” “嘎?”夜白呆了呆后,明白過來,“回主子,主母的身體無礙,即便是將來主母生產(chǎn),她的情況雖不能說是百分之百的無事,可也是差不多了。生產(chǎn)對她來說,不會傷及元氣。只是那個孩子……” 不料夜墨不等他說完,直接就擺手打斷了,“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丫頭沒事就好。” 夜白瞬間石化! 眨眨眼,伸手就掐了胳膊一下。 “咝!死黑無常,你干嘛呢?”寒東一跳腳,然后十分火大地瞪著他。 “疼嗎?”夜白眨眨眼,很是溫柔地問了一句。 “廢話!當(dāng)然疼了!要不我掐你試試?” 夜白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狀,“哦!疼呀,那就是說我剛才沒聽錯了?主子竟然是只要主母無事就好,其它的都無所謂?生幾個也成?那主母費這么大勁瞞著主子干嘛?” 寒東白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去?再說了,你想知道自己有沒有聽錯,怎么不掐你自己?” “我不敢。” “嗯?” “太疼!我手勁兒大。”夜白說完,緊接著就是做了一個雙手抱于腦后,然后快速閃了三步的動作。 寒東一巴掌沒打著,本想著再繼續(xù)追打的,可是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主子的臉色似乎是仍然不太好,停了手,“主子,可是還覺得有什么不妥?” 夜墨的頭微微仰起,然后雙手負(fù)于身后,似乎是在想著什么十分棘手的事。 夜白也是站好了,只是頭不敢抬高,生怕看到了主子的一張冷臉。 “丫頭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寒東想了想,“許是主母覺得這兩個孩子都是十分的重要,所以才會以為主子也看重這兩個孩子吧。畢竟,主子的身分太過尊貴,將來若是子嗣少了,怕是會引人詬病的。” 夜墨點頭,然后伸手一拍自己的額頭,“沒錯!的確如此。這么說來,是丫頭自己在意那兩個孩子!也罷,白無常。” “是,屬下在。” “這次的事,孤可以既往不咎,不過,前提是丫頭肚子里的兩個孩子都要完好無損才可!若是有一個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你就提頭來見。” “嘎?”夜白的臉色是愁苦到了極致! “主子,那,這孩子現(xiàn)在還在主母的肚子里呢,那,那屬下也沒有辦法呀!屬下也不知道現(xiàn)在主母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個更為弱一些,再者,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別的問題。您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 不厚道? 寒東一聽這話,直接就退了幾步,一臉同情地看著夜白! 這家伙是腦子讓門給擠了吧?竟然是敢說主子不厚道?雖然說主子辦過的事兒,的確是有好些都不厚道,可是傻子也不至于說出來呀! 果然,寒東才剛一閃開,夜墨直接就飛出了一掌。 夜白倒是堪堪躲過,不過,那凌厲的掌風(fēng),還是將他的面皮刮得生疼! “主子饒命!屬下一時失言,再也不敢了。” “再那么多廢話,直接就將你剁了喂狗!” “是,主子。”夜白的臉色略有些白,倒不是嚇的,是被剛才夜墨的掌風(fēng)給擊的。 “回主子,那苗疆那里,您看咱們是不是還繼續(xù)出手?”寒東還是切回了正題。 “不必!就讓他們自己先鬧著去吧。對了,白無常不是說他找人做了一顆假的額爾敦的人頭?回頭等那額爾文恢復(fù)地差不多的時候,再拿去嚇一嚇也好。免得他的日子過的太舒心了,有了別的打算。” “是,主子。” 寒東和夜白相視一眼,暗道主子這招兒夠狠! 如此三番兩次的折騰,那苗疆王不被嚇?biāo)朗呛玫模∽畲危峙乱驳檬菄槼鲆簧淼牟恚烙嫞彩腔畈涣藥啄炅恕?/br> “主子,那兩位前輩來了太子府,如何安置?” “安排在外院就是。另外,記得讓人去一趟國庫,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對孩子好的補藥,一并都取回來。免得到時候要用,還要去各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