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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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看這樣子,世子爺?shù)故遣唤橐馐ヒ桓种噶恕<热蝗绱耍潜阌晌易髦鳎瓤沉擞沂值哪粗赴桑绾危俊?/br> 定王的眉心微緊,眼神已是分外地冷冽,“夠了!” 夜白的身子微微一僵,往夜墨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其沖自己點點頭,便不得不作罷,站在了肖東燁的一側(cè)。 “洛傾城,我知道是你!”許外,定王才極力地壓制住自己心頭的怒火,幾乎就是咬著牙,將洛傾城的名字叫了出來。 傾城的神色不動,仍然是輕闔著眼,只有那長長的睫毛,微不可見地輕顫了一下。 “怎么?有膽子將我引來,卻是沒膽子與我坦然相對了?洛傾城,你能有這份兒膽識,已經(jīng)是著實不錯了!本王現(xiàn)在只恨當初為何不能直接一掌就殺了你!” 果然是他? 傾城的神色微變,眼睛也緩緩地張開。 “定王,我更好奇地是,你為何要總是與我一個小女子過不去?真是不明白,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了?還有,不要說肖雷的事情與你無關!你想甩的干凈,也得看你自己是否有那個本事!” “呵呵!倒是讓本王意外了,你竟然是還知道肖雷的事?看來,當初本王下決心殺了你,以除后患,倒是一點兒也沒錯!” 傾城微微挑眉,“不過,王爺畢竟是沒能得手,不是嗎?” 傾城說著,便將自己臉上的紗巾摘下,一張傾城絕艷的臉,終于是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眼前! 肖東燁在剛才聽到了傾城的聲音的時候,便已是頗為意外了,如今再一看到了這張熟悉無比的小臉兒,頓時就有些懵了!他的父王和洛傾城之間,到底是有何過節(jié)?為何父皇處心積慮地要殺了洛傾城? “哼!洛傾城,本王既然是猜得到是你,自然就不可能是毫無準備。今日,你們就此速速離去,本王也就暫不追究,若是還執(zhí)迷不悟,那就別怪本王下手無情了!” “哦?這么說,定王爺,是不打算救肖東燁了?”傾城說著,還輕輕地瞟了一眼有些懵了的肖東燁。 “你不想放人?” “王爺,你三番四次地想要暗殺于我,至少,也總要讓我知道個原因吧?又或者,我為自己屢遭暗殺,而討個說法,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吧?你說呢?” “洛傾城,別忘了,這里是紫夜!敢惹了本王,你就休想再活著離開此地!” “你說的不錯。這里是紫夜,我也從來就沒想過要逃!對我而言,在死之前,能先殺了你這個主謀,自然就已經(jīng)算是大功告成了!” 定王面色略有些猶豫,看傾城的神色從容,不似作假,難不成,她是真的打算要跟自己玉石俱焚? “定王爺,有些事,你不說,不代表別人就不知道!”傾城說著,還有些壞心思地看了一旁的肖東燁一眼,淺淺地笑道,“比如說,當年你心儀之人,并非是如今的定王妃!再比如說,你雖然是一直聽從了紫夜皇的吩咐,在暗中支持肖東逸,可是與此同時,你又沒少幫著三皇子做事。” 果然,肖東燁的眼神突然就變得難以置信,雖然是脖子不能隨意轉(zhuǎn)動,可是卻使勁地往父王的方向扭著,似乎是想要看看父王此時是何表情? 而傾城也沒讓肖東燁太費勁,直接就是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夜白會意,凌空一點,肖東燁的上半身便自由了! 而與此同時,一直是默不作聲的夜墨注意到,定王的臉色陡然一變,周身的氣勢已然是比先前的冷戾更甚!一手負于身后,已是開始慢慢凝氣,準備隨時對傾城揮出致命一擊了! ☆、第五十三章 無崖來了! “怎么?生氣了?因為我知道了你壓在了心底多年的秘密?還是說,你在擔心你的寶貝兒子,會瞬間將你這個威武尊貴的父王給看扁了?”傾城頗為壞心道。 “住嘴!”定王大怒!他的確是惱了,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洛傾城竟然是還能將這些話,如此堂而皇之地說出來! “嘖嘖!定王爺惱羞成怒了呢!”傾城無視他的怒火,繼續(xù)火上燒油道,“這算什么?不就是你喜歡的人,是當今的紫夜國皇后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很正常!畢竟,聽說紫夜國的皇后在出嫁之前,可是溫婉有禮,才貌雙全呢!只是不知道,這當了差不多二十年的皇后,是不是這性子,也變了不少呢?” “洛傾城!”這一回,幾人都是很確定,寶王是咬著牙在叫著傾城的名字的! 傾城挑挑眉,再伸手撥弄了一下耳朵,似乎是有些不太舒服道,“王爺不用叫的這么用力,我聽得到的!” 定王的胸口起伏不定,想他戎馬半生,想不到,今日竟是會被一個女子給氣的險些就失了理智! 剛剛?cè)舴鞘亲约簭娦袎合铝伺穑坏┫蛑鍍A城出手,那么他可以肯定,現(xiàn)在第一個血濺當場的,定然就是他的兒子,肖東燁! “定王,你設計暗殺了我那么多次,我只是算計你一次,不為過吧?”傾城仍然是不知死活地挑撥著,似乎是看到了定王被自己給氣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你想如何?” “簡單!我只想知道,當初皇后派人對付我母親,可是你在暗中下的令?” 定王的眉心一緊,眸底略閃過了些許的避諱之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定王爺,你似乎是還沒有弄清楚你現(xiàn)在的處境哦!”傾城十分好心地提醒道,“你不會以為你今日能將肖東燁帶走,就萬事大吉了吧?” 定王一聽,眼皮突突地接連跳了好幾下,“你給燁兒下了毒?” 傾城這回是真的笑出聲了,“不要冤枉我哦!下毒的人,可不是我!吶,是他!所以說,千萬不要試著再挑戰(zhàn)我的底限哦!” 片刻的安靜!詭異到了極點的安靜!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不知過了多久,最后還是定王先熬不住了!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兒子可是在人家的手上的。若是尋常人,他自然是不會放在眼里,可是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無一例外地,皆為高手!便是守在了肖東燁身邊的那個身手最差,恐怕,也不是自己能在短時間內(nèi)能取得了性命的。 “我剛剛已經(jīng)說了。你為何要讓皇后來暗害我的母親?”洛傾城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換上的,已是些許的冰寒! “沒有為什么!自然是為了我紫夜國的大計!誰讓你母親是李如意,是洛府的主母?她礙了我們的路,自然就是要想法子將她除去!而且,便是沒有我的插手,你以為那個鳳皇后就會放過她了?” 傾城的眼神微凜,很顯然,他現(xiàn)在是心口不一。嘴上說的是一回事兒,而心里頭的真實想法,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定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我母親不過就是一名女子,如何就阻了你們的路?這分明就是你胡亂說的!你若是再不肯實話實說,我還真就不介意直接在你兒子的身上劃上兩刀了!” “洛傾城!你敢?” 傾城一聽,倒是有些樂了!直接就揚眉看他,“我有何不敢?我為何不敢?定王,你不會以為我跟其它的閨閣女子一樣,見血就暈,傷人就怕吧?我洛傾城可不是什么好人!逼急了我,便是屠你滿門的事,說不定我都能做得出來!” 如此狠辣無情的話,可是偏偏被洛傾城笑得一臉陽光地說出來,怎么看,怎么就覺得有幾分的詭異! “哼!你倒是敢說大話,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數(shù)到三,如果你還是不肯實話實說的話,那么好,我不介意親自動手,砍下肖東燁的一根手指做懲罰!”傾城說著,便再向著肖東燁靠近了一步。 “定王,你該知道,我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如果不是你當初三番四次地暗殺于我,又怎么可能會有今天?如果不是你暗中與鳳氏勾結(jié),我母親又怎么會死?我現(xiàn)在莫說是剁下了肖東燁的一根手指了,便是我直接要了他的性命,也不足以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定王的神色微變,而肖東燁則是眼神略有些復雜地看向了洛傾城。對于她剛才的話,他是絲毫也不曾懷疑的!她說的對,便是取了自己的性命,她也定然是會下得了手的!畢竟,他們之間,可以說是毫無什么情義可言的! “一!”傾城不再看定王,而是眼神極為陰鷙地看向了肖東燁,偏偏那臉上,又再度揚起了笑! 定王的頭猛然一抬,垂于身側(cè)的雙手,則是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大有將這里整個兒都夷為平地的架勢! “二!”傾城的聲音干脆利落,絲毫不以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一件多么卑鄙,多么殘忍的事!在她看來,以這種非常手段來逼迫定王說出當年的真相,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定王此人身上能找到的弱點,目前來看,也就是這么多了! 傾城自夜白的手中接過了一把做工精細,刀鋒凌厲的匕首,伸手摸了一下那鋒,然后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笑得像是一朵惑人心神的彼岸花一樣,讓肖東燁的眼神里,突然就多了一抹驚艷! 看著此刻如此冷酷,卻又如此美到了不可思議的傾城,肖東燁在那么一剎那間,竟然是覺得自己便是死在了她的手里頭,也值了! 傾城抬眸看著肖東燁,朱唇微微啟開,正要再吐出最后的那個數(shù)字,定王已然是忍不住了! “慢著!” 傾城此時是背對著定王的,她沖著肖東燁再度宛若是夏花一般,明媚一笑,勾唇道,“怎么?定王爺想明白了?” “當年,的確是我要讓鳳氏去殺李如意的。” 傾城的臉色一冷,“為何?” “我只恨她當年一走了之!明明已是與人私下訂了婚事,而且還互換了訂情信物,卻是轉(zhuǎn)眼,就嫁給了京城的洛永和為妻!似她這等水性揚花,言而無信之人,難道不該殺嗎?” 傾城聽他辱及自己的母親,卻是未惱,而是專心地窺探著他心底的一點一滴。 “定王爺,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沒有騙你!”定王似乎是害怕她會一時情急,直接就傷了肖東燁,所以,連忙辯解道。 “不!你的確是沒有騙我。可是你卻是隱瞞了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定王,看來,你果然是寧愿讓自己的兒子嘗嘗斷指之痛,也不愿意將當年的真相說出來了?” “事實的真相就是如此!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定王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就是咬死了這一重了! 傾城眉心微擰,“當年我母親,在山越族時,曾被人謀害,傷了頭,失了記憶。這一點,你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定王的眼神果然是有些不對勁了,只是略微將頭低了,不讓他們看清楚自己此刻臉上的表情,“這件事,我們也是在后來才知道的。” “我們?”傾城很敏銳地察覺到了一個問題,“你說的我們,到底是還有誰?” 定王一時氣惱,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會在一個小孩子面前給說走了嘴!略一偏頭,隱約看到了蕭良已是到了外頭,心中稍安。 “洛傾城你想知道的,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可是信不信,就由不得我了!現(xiàn)在可以放了燁兒了吧?” 傾城則是頗為無辜的眨眨眼,“我?guī)讜r說過要放了他了?” 定王氣結(jié),漲紅了臉色道,“你!你怎么能這般無賴?” “無賴?有嗎?”傾城說著,以眼神詢問起了夜白。夜白搖搖頭,強忍了笑!自己還真是頭一回發(fā)現(xiàn),這主母竟然是還有這般無賴的本事呢! “你瞧,他也說是沒有聽到呢!” 定王這會兒已是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想他征戰(zhàn)沙場多年,而且自小便身分尊貴,何曾有人敢如此地三番兩次地戲耍與他?“洛傾城,你究竟意欲何為?” “不是說過了?嘖嘖,果然是年紀大了,這記憶力就是不好了!要不要我?guī)湍汩_上幾幅藥?” 定王緊緊地抿了唇,臉色被氣得鐵青!那額上的青筋被她給氣得是一突一突的。眼瞅著,就像是有了要中風的征兆了! “我再問你,你為何要殺我?”傾城心中得到了關于當年母親的答案,這會兒,當然是想要知道自己何處得罪了他了! “沒有為什么,就只是因為你是李如意的女兒!” 這個答案,傾城在定王那里,卻是窺探不出什么,難不成,他的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屢次對自己下手? “當年你擊中我一掌,我問你,當時你是如何認出我就是洛傾城的?還是說,你一直都有派人在江南盯著我?” “哼!你不覺得你的那張臉,跟李如意長得是一模一樣嗎?若是換了旁人,自然是認不出你。可是正巧你在外頭閑逛時,被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所以,才會盯上了你。” “就因為我長得像極了母親,所以你便要對我趕盡殺絕?我到底是什么地方礙了你的路了?”無論是否能窺探到什么,傾城都不相信定王會因為這個近乎荒謬的理由來殺她! 只是這一次,傾城明顯地低估了定王,他到底是在皇室權(quán)謀中浸yin了多年的人,心思之深,較之肖東逸更為讓人難以捉摸。此刻傾城探到的,便只是他一門心思地琢磨著如何將她殺掉,以絕后患! “想不到到了現(xiàn)在,你心里頭想著的,仍然是要如何結(jié)果了我的性命。定王爺,看來,今天我若是不做點兒什么,似乎就對不起你的這番殺意了!”傾城話落,便陡然出手! 定王的武功高深,本就在傾城之上,此刻再因為暴怒,加上終于有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殺了她,定王自然是不肯輕易放棄這次機會。 “洛傾城,在你敢動本王的兒子之前,就該想到,本王是絕不會放過你的!” “笑話!”傾城接連與他過了十幾招后,被夜墨將她強行替下,“你殺我就可以,我動你的人就有錯了?你若是一開始不對我動了殺心,今日之禍,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生?” 夜墨與定王的交手,真可謂是讓人看得眼花了亂,兩人的速度都是極快!這一刻,傾城才知道,夜墨的身手到底是有多高?自己跟他比起來,的確是只有被壓制的份兒! 兩人出手極快,打得難分難舍,早已是打到了外頭空曠的院子里,不遠處的蕭良等人看了,也只有是干瞪眼的份兒! 高手過招,便是如此,他們這些自以為是的高手,在他們這些真正的高手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莫說是出手相助了,他們只是在這兒看著,都會覺得被他二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相擾! 若是真的出了手,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白也是頭一次看到自家主子能拼盡全力地來與對手交戰(zhàn),自然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一時,竟是沒有人注意到,肖東燁身上的xue道,已經(jīng)是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