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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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提到了洛華柔和南宮逸兩人了! “今日,聽說良妃將南宮逸召去了后宮,問過了他的意思,想要為其擇正妃了??墒俏业娜藖韴?,南宮逸竟然是還一口死咬著你不放!這個渾蛋,難道不知道,上次的事,就是良妃有意為之?竟然是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表示了自己堅持要娶你的意思?” “良妃被氣壞了吧?”相比于夜墨的咬牙切齒,傾城卻是淺笑如花,眸底的光華閃爍,狡黠而透著幾分的得意! “你很高興?” “為什么不?良妃那樣平日里裝慣了的人,能將她氣到的,估計也就是南宮逸了!我恨不能讓南宮逸將她給氣個半死呢!” “這有何難?你若是看她不順眼,真說就是,我替你出手教訓(xùn)她一二。” “不必!”傾城阻止道,“那樣就不好玩兒了!良妃就是要被南宮逸氣到,我才會開心!哼!被自己視若珍寶的兒子給氣的吃不下飯,或者是摔打了東西,這才有趣!還有什么,是比自己最重視的人,卻是將自己的一片心意,置于泥沼而不顧,更有意思的呢?” 看到傾城笑得妖嬈,夜墨也明白了她的心思,的確!自己出手,雖然是會讓良妃吃些苦頭,可是卻遠(yuǎn)不及她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傷害來深刻的多! 不過,夜墨很快又蹙起了眉,“丫頭,你該不會想著再激一激南宮逸吧?” “怎么會?他人還不錯!上次的事情,我們扯平了!以后,無需你cao心,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兒,我也不會去見他的?!?/br> 傾城可不想真的無端地就給自己招來什么爛桃花!她對南宮逸有些好感,也僅限于朋友而已,再往前走,就不太可能了!所以,既然如此,就索性不給他一丁點兒的機會就是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便聽到了外頭有人來報,說是該用午膳了。 傾城才剛出了屋子,沒走幾步,便察覺到了青鶴的靠近,一凝眉,“怎么了?” “回小姐,秦王殿下這兩日頻頻告訴洛府,并且是言語間,有意要見你一面。這是他交給了青鳥的一張信箋。” 秦王?怎么?這會兒又想起她來了?哼!當(dāng)初他們聯(lián)手來算計她和哥哥的時候,怎么不見他記得還有自己這樣的一個盟友呢?現(xiàn)在記起來了?晚了! 傾城打開看了一眼,唇邊浮上了一抹冷笑,掌心一揮,那片紙箋,便化做了細(xì)碎如塵的紙屑,漫天飛舞了! “讓人告訴他,我們之間的盟約解除了!就在上次他敢算計我的哥哥開始,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是,小姐?!?/br> 夜墨自始至終都是在一旁冷眼觀之,直到看到傾城處置完了,這才再度上前,攬了其腰,繼續(xù)走。 次日的洛老夫人出殯,可是極為熱鬧的!洛氏的大部分族人,都過來送葬了! 雖然是因為齊王之亂,洛府已是再三地精減了一些,可是到了出殯這日,仍然是人數(shù)眾多,這陪葬品選的不多,卻是件件精品。洛永和是個孝子,若不是因為這會兒趕上了正值多事之秋,怕是于這陪葬品上的選用,會更為挑剔,也更為鋪張一些! 云清兒因為有孕在身,所以在兩名丫環(huán)的攙扶下,出了城后,便直接上了一頂小轎,就是擔(dān)心會傷及其腹中的胎兒。 到了后半晌,一切總算是都處置地差不多了,族人們也都走的所剩無幾了,這才算是消停了。 一切正如早先傾城等人所料,洛永和和洛華城所遞的請旨丁憂的折子未批。安王只說是等皇上病愈之后,再做打算,其它的,也未多言。不過,眾朝臣們眼睛可都是雪亮的!這耳朵也都是長著呢!安王的態(tài)度,一多半兒來說,就是代表了皇上的態(tài)度! 這洛家,不僅僅是沒有因為洛老夫人的去世,要先沉寂一段日子,看這意思,皇上,還有意要重用呢! 不管外人是怎么傳,洛永和父子,雖然是照例上下朝,可是這于朝堂之上,都是更為沉默了一些,特別是洛華城,本就是不擅言辭的,這會兒,話就更少了。一時間,這朝臣們也弄不清楚,這洛家父子,到底是因為洛老夫人的去世,太過悲傷了,還是另有隱情? 洛府因為有了喪事,所以基本上一切的宴會活動,也都是暫停了。也沒有人敢在這會兒給洛府的人下帖子了。 可是秦王此時百般焦慮,宮中雖然是母妃已然服侍在了父皇的左右,可是現(xiàn)在,這監(jiān)國之責(zé),可是還在安王的身上的! 本就急燥的秦王,在收到了傾城讓人傳來的口訊后,大為沮喪!想到這一年左右,自己在朝堂之上能順利地扳倒了那些齊王的黨羽,其一多半兒的功勞,要歸于傾城! 若非是她用計將鳳府及肖府?dāng)嚨牟坏冒矊?,最后更是設(shè)計讓皇上對整個鳳家失望至極,自己又怎么會有機會出手? 現(xiàn)在想想,秦王當(dāng)真是悔不當(dāng)初!可是事情已然做下了,再悔也是無用。抬眼看到了剛剛因為被自己斥責(zé)了幾句,而面色有些蒼白的武妙兒,秦王的心念一動,計上心來。 一晃,這洛家老夫人下葬已是有了近十日,這頭七紙,也是頭兩日才剛剛燒過了。 “小姐,秦王的馬車到了,小的剛才瞧著,似乎是連秦王妃也一道來了?!?/br> 聞風(fēng)客棧內(nèi),傾城聽著掌柜的回話,輕點了點頭,眼角微微泛笑,竟然是還帶著王妃一道來了,有趣!有趣!看來,今日這一趟,自己是沒有白來! “三小姐竟然是早到了么?是本王的不是,自己約了三小姐,卻還遲來了,該罰,該罰!” 秦王一看到了傾城,便緊忙地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一點兒王爺尊貴駕子,也是看不出來了! “王爺王妃坐吧?!眱A城在看到二人進(jìn)來后,卻是連身都未起,一直就這樣安坐著,而且還是笑意淺淺地看著秦王妃武妙兒! 那溫柔若水的眼神,看在了武妙兒的眼里,卻是分外的扎眼! “三小姐還真是好興致,這孝其未除,喪服未脫,就敢來此鬧市相約?”武影兒一想到自己一會兒還要給這個洛傾城端茶認(rèn)錯,這氣便不打一處來,這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是帶了幾分的凌厲了! “怎么?秦王帶著秦王妃來此,就是為了羞辱本小姐?既然如此,二位請回吧!這倒是讓我好生奇怪,明明再三約請本小姐的是你秦王,為何一來就如此地編排于我?真當(dāng)我是好欺的不成?” 傾城臉上的笑意褪去,點點的凌厲已然是開始在臉上蔓延。武妙兒不知道傾城的厲害,可秦王卻是知道的!先不說,其一身的功夫,就單單是那份兒心計,就是旁人難以企及的! “三小姐莫惱,她也是一時口快罷了!今日帶了內(nèi)子來,就是特意為了上次的事情來為你致歉的!” 秦王話落,便對著武妙兒使了個眼色,武妙兒倒是想著裝作不懂的樣子,可是一想到了這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只好是打掉了牙齒往肚里咽,忍著氣,給傾城斟了茶,再低聲下氣地賠了不是,這才作罷。 秦王一直就在一旁瞧著,這秦王妃便是想要蒙過去,也是不成!無奈,只能是在心底里頭,將洛傾城,給罵了不下百遍! “秦王妃的這杯茶,我洛傾城可是喝不起!” 秦王臉色微有尷尬,知道她這是還在忌恨著那件事兒,連忙賠禮道,“這件事兒,都是我們秦王府的不是!三小姐,還是莫要再惱了。這里是一張一萬兩的銀票,就當(dāng)是給三小姐買些胭脂水粉了?!?/br> 傾城看了一眼那銀票,心底卻是暗自好笑,看來,這個秦王是真急了!他滿府的謀士,竟然是一個能給他出主意的也沒有?還是說,是他太過心急,謀士們出的主意,都見效甚微,甚緩,他不樂意了? “秦王殿下,有話直說吧?!?/br> 秦王一聽,眼睛頓時一亮,知道她這樣說,就是肯幫忙指點一二了! 聽完了秦王的敘述,傾城點點頭,“此事倒也不難,只是不知道秦王殿下,是否能看的明白了?” 秦王微惑,不知她此言何意,卻聽得外面一陣的腳步聲及小二的討好聲,細(xì)聽,竟然是安王南宮逸,也來了此處! ☆、第七章 太無恥了! 聽到外面有人傳是安王來了,秦王身子竟然是微微一顫!這一細(xì)小的動作,落在了傾城的眼里,卻是再看出了幾分的端倪!這位秦王,明明是兄長,為何卻是對安王如此畏懼呢? 而且,這位安王先前在宮里,還真是不怎么樣,再得寵,也是從未掌過大權(quán)的!他堂堂的皇長子,何懼之有?除非? 傾城的眸光一閃,心里已是有了計較,看來,這位秦王也不過就是表面上來示弱,實際上,分明就是有事瞞了自己!她就說嘛,堂堂一位親王,怎么可能會真的沒了法子,失了主心骨?更何況如今那位武貴妃在宮里頭的地位,可是無人能及呢!即便是當(dāng)初南宮逸聰明,那晚請了良妃過來,可是現(xiàn)在看來,武貴妃的地位,并未因此而受到什么影響! 直到那小二與南宮逸的聲音消失不見,秦王似是這才回過神來,而傾城則是察覺到了秦王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間的松懈,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后,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不差! 傾城微微垂了眼瞼,心思暗動,如玉般的手指輕輕地轉(zhuǎn)頭著那只白色的茶盞,似是在專注地看著那茶杯上飄出的淡淡霧氣,根本就無暇理會他們二人。 傾城的態(tài)度,直接就激怒了秦王妃,可是礙于秦王在此,再想到了先前秦王的叮囑,只能是咬著牙忍了! 從傾城的角度看去,正好是能看到秦王妃因為氣悶,而劇烈起伏著的前胸,這弧度倒是看起來不錯!傾城的腦子里,有那么一瞬間,就邪惡了一把! 秦王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再一看傾城,正低頭看著她自己的茶杯,想來,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的不妥吧?如果真的讓她給看出來了,依著她的精明細(xì)膩,怕是什么事兒都得被她給查出來! 傾城的眼皮一動,唇角冷笑,果然是有事情瞞著自己呢!也好,這樣,事情才會更好玩兒,不是嗎? 紫夜國那邊兒想要有確切的消息傳回來,估計還得再等上一段時日,這陣子,就先看看他們兩人,能斗成什么樣兒吧? “傾城,你剛剛說原也不難,本王不才,愿聯(lián)其祥!” “簡單!如今安王殿下監(jiān)國,一切,能靜則靜,以不變應(yīng)萬變也就是了!就像是這盞茶,若是太心急了,這入喉,就不怕燙著了嗓子?” 秦王聞言睨了一眼這茶杯,道理是這樣沒錯!可問題是現(xiàn)在他等不了了!想想自己現(xiàn)在可是有了那樣大的一個短處,被捏在了安王的手里,這事兒,如何能了? 傾城淺笑看他,那略略上揚的唇角,似乎是讓秦王看到了能讓他安心的救命良藥一般,不知何故,這心思,竟是慢慢地沉淀了下來!呼吸,也是慢慢地放得平緩了些。 “王爺,有些事,安王能做,你卻不能做!反之,有些線索,安王給拿手的,未必就是真的!” 秦王蹙眉,這話說的太過玄虛了些,哪里能聽得明白? 一旁的武妙兒冷嗤一聲,“哼!這種糊弄人的話,誰不會說?可問題是要怎么做?” 秦王瞪了她一眼,若非是因為顧慮到了這里是外頭,怕是直接就讓人將她給攆出去了! “還請三小姐明示!” “其實,我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就看秦王爺是如何想的了!這宮闈間的一些爭斗也好,把戲也好,有的時候,真的,在皇上那兒,未必就是真的!而假的,在外人眼里,卻是極有可能成了真的!王爺,這話,可是說的明白了?” 秦王一聽,立時眼前一亮,頓覺茅塞頓開!連忙抱拳道,“多謝三小姐提醒了!本王受教了!”話落,竟是還沖著洛傾城微微頷了頷首,看這樣子,是對傾城佩服萬分了! 傾城只是淡笑,自己行禮后離開,卻是并未真的離開聞風(fēng)客棧,而是一個轉(zhuǎn)身,便去了她與夜墨以前常常秘會的地方! 終于近小半個時辰后,秦王與秦王妃才離開了聞風(fēng)客棧,而他們剛走不久,安王南宮逸,也就從雅間兒里頭走了出來,到了樓下的時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是回首往二樓的方向看了一眼,雙眸微緊,似乎是有什么看不清楚的光華閃過,只一瞬,便消失不見! “丫頭,安王可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夜墨自然是沒有忽略掉安王的那個轉(zhuǎn)瞬即逝的眼神。 “沒有!他倒是想發(fā)現(xiàn)我們,可惜了,功夫還差點兒,不夠格兒!” “你確定?”剛剛南宮逸的那個眼神,可是明顯就有些不對勁兒的,夜墨頭一次,對于傾城的讀心術(shù)是否有效,產(chǎn)生了懷疑! “當(dāng)然!他之所以會這般,是因為他的人已經(jīng)查到了這處客棧背后的主子就是你!只是依他的本事,還不可能會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更何況,你這聞風(fēng)客棧建地這般巧妙,他怎么可能會看得穿?” 夜墨想想也是,從外面,可是根本就看不到這一間雅間兒的!只不過,他竟然是能查到了自己就是這家客棧的主子,看來,也是著實有些手段的! “你怎么看?”夜墨再次看著南宮逸的馬車漸行漸遠(yuǎn),這才問向了洛傾城。 “不怎么看!不就是一些個上不得臺面的齷齪事!我懶得說,太臟了!” “什么?”夜墨一時沒明白過來,什么叫太臟了?等他看到了傾城那狡黠的眼睛里頭迸發(fā)出的一絲亮光后,明白了,這個小丫頭,竟然是窺探到了那種事? 咝!夜墨登時便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底暗暗發(fā)涼,額頭竟然是已經(jīng)開始滲汗了!還好這小丫頭,無法窺探到了自己的心思,不然的話,自己每次想要與她親近一些的時候,都被她給看穿了,那豈不是永遠(yuǎn)都沒rou吃了? 暗暗慶幸的同時,夜墨的臉色又陰了下來,微微瞇了眼睛,“丫頭,你可是弄清楚了?” “自然!秦王的短處,捏在了南宮逸的手里,著實不簡單呢!只是不知道,南宮逸是打算以此來要挾秦王自此為他賣命,還是就這么干等著,耗著,直到有一日,將秦王給耗地成了驚弓之鳥,一聽見點兒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得自己先丟了半條命!” 夜墨睨了傾城一眼,見她一幅樂在其中的樣子,看來,這一回,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看看他們兩個斗地到底有多精彩了! 等晚上,夜墨又偷偷地溜進(jìn)了錦繡閣,這會兒熱孝未過,傾城想要離府,可是困難重重,就是白天出府,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著了一身男裳的。 進(jìn)了寢室,夜墨就見傾城正坐在了桌前,提筆鼓搗著什么,好奇心使然,遂近前一瞧,竟然是一張畫像!而且還是南宮逸的畫像! 夜墨的臉?biāo)查g就陰冷了起來,哪知傾城竟然是頭也不抬道,“你來了!你看著我畫的像也不像?” 夜墨一時腦子就是一熱,伸手奪了傾城的筆,就將她給抱在了懷里,“丫頭,你倒是膽子越發(fā)的大了!竟然是敢當(dāng)著我的面兒,就畫起了旁的男子的畫像?若是將來成了親,我一日不守著你,你豈不是就得去私會情郎了?” 傾城嗔他一眼,“呿!我若想私會情郎,現(xiàn)在就去,何必還要等到成親之后?”說著,便掙脫了他的懷抱,到了畫像前,“這是我盡量不將自己作畫的一些痕跡露出來的,你快仔細(xì)瞧瞧,像不像?” “像!怎能不像?看來,他在你心里,這地位倒是不一般地高呀!” “王爺過獎了!”傾城似是沒有聽出他話里的酸意,笑道,“像就好辦了。你說,若是這幅畫像出現(xiàn)在了皇上的后宮里,會如何?” “什么意思?” 傾城看他一眼,挑挑眉道,“我沒跟你說么?我要將這畫像送到宮里頭的某位美人兒那去!” 夜墨一聽,頭就大了,“丫頭,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將這畫像送去宮里頭?你瘋了?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你的小命兒就不保了!再者說了,你這是想干什么?給父皇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