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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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聽了,鼻子一酸,竟然是笑道,“哥哥最壞了!明知道人家最受不了這種rou麻的話,不過,哥哥說的話,最好聽了!” 李華州看她笑了,這才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這么大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其實,你的心思復(fù)雜,我也能體會一二,看來,這幾日,你還是不要與端木婷嫣見面了!”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見她了,就會想到端木家族里頭那些曾經(jīng)欺負(fù)了母親的人的嘴臉!誰讓她姓端木了?其實,我也能看出來,她是個好姑娘,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會有些氣悶!指不定,她的父母,就曾經(jīng)欺負(fù)過我的母親呢?” 李華州點(diǎn)點(diǎn)頭,“可愿意陪哥哥走走?” “好呀!”傾城再次上前挽了他的胳膊,兩人一白一藍(lán)的兩道身影,開始漫步在了園子里。 “哥哥,你這次來,要不要進(jìn)宮去見見千雪國的皇帝?” “不必了!我不過就是以一介百姓的身分來的,蒼冥國并未宣布我離開京城,你還是讓我省些心吧。” “明日就是中秋了,哥哥,若是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我定然是要進(jìn)宮赴宴的。那到時候,哥哥一人,豈不是太孤單了?” “知道哥哥孤單,就別去了,就陪我在這別院里頭過個中秋,豈不美哉?” “哥哥說的也是!只不過,這宮宴,還是要去的。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讓大家也都知道,我洛傾城就是一個病秧子!那個七皇子不是一直想要求娶我嗎?呵呵,我偏要給大家一個這種不好的印象,然后,我倒是看看,良妃是否還會支持她的兒子來娶我?” 李華州的眸底閃了閃,沒有作聲,微微抬首,往遠(yuǎn)處瞧了瞧,不經(jīng)意間,眸間似是閃過了一絲的落寞。 “哥哥,蒼冥國比之千雪國如何?” 李華州輕笑,宛若是陽光透過了那厚厚的云層,暖暖的光茫,讓人覺得心間一暖。 “丫頭,你敢說你沒去過蒼冥國?” 傾城偏頭一想,煞有介事道,“去是去過,就是去的不多!梅連山,我倒也是曾去過,不過那個時候還小,還曾偷偷地在那天然的溫泉池子里洗澡來著!我想想,那會兒,我也不過就是八九歲吧。” “這么小?”李華州一皺眉,“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些!這么小就敢一人去了蒼冥國,還敢去了山上?” “不怕!那會兒,我身邊有人陪著呢。” “青鶴?還是無崖?”李華州問完,眼前就浮現(xiàn)出了洛洛一人在水中嬉戲,那青鶴和無崖留在岸邊賞美的一幕!怎么就這么的,讓人不舒服呢? “怎么可能?是師父啦!老頭子帶我去了那兒,說是多泡泡梅連山的溫泉水,對我的體質(zhì)的改善有好處,所以我才去了。不過,等到了那兒,老頭子就把我一人給扔下了,只留了一個比我還小的青鳥在那兒照顧我。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竟然是沒有把我們兩個小丫頭給餓死,也是太好命了些!” “你呀!明日的宮宴,你能不去就不去吧。若是非去不可,就盡量地早些離席,哥哥可是在這里等著你過來呢。” “好!哥哥你說,我明日是直接就吐一口血來嚇嚇?biāo)麄兡兀€是裝暈,或者是裝心口痛?” 李華州有些無奈又寵溺地笑道,“你這丫頭,還吐血?你就不怕皇上再治你個殿前失儀之罪?算了,還是說個心口痛什么的吧!至少這一點(diǎn),在現(xiàn)在的這等醫(yī)學(xué)中,還是無法鑒定真?zhèn)蔚摹R埠米屇愫^關(guān)。” “好,就聽哥哥的!” 次日的宮宴,洛華柔自然是盛裝打扮的。這一次,無論如此,她都不能在宮宴上,失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才是七皇子的側(cè)妃,而且目前來看,還是唯一一個與七皇子有了婚約的人,這一點(diǎn),倒是讓她頗為自得的! 云清兒因為是新婦,打扮地自然也是頗為鮮艷一些,至少得有幾分的喜氣!唯獨(dú)傾城,打扮地稍稍有些清麗,這讓洛華柔看了,卻是頗為高興,至少從穿戴上來說,這個洛傾城這一次,沒有越過自己去! 事實上,這一次,洛華柔失算了!因為是中秋,自然是喜慶的節(jié)日,進(jìn)宮赴宴,更是不能太過寒酸了,免得引人詬病,所以,絕大多數(shù)的夫人小姐,都是盛裝打扮,這衣裳的顏色,也不過就是那么鮮亮的幾種!這洛華柔在洛府的時候,看著還出彩一些,可是一進(jìn)了宮,就等于是那一株美艷的海棠,進(jìn)了那富貴的牡丹園里了!早已是隱沒了身形,找不著了! 而洛傾城,顯然也是忽略了這一點(diǎn),只想著自己如何地來襯出自己的體弱,或者是病態(tài),竟然是忘了,她現(xiàn)在赴的是宮宴,這一身的打扮在洛府看著不起眼兒,最多也就算是個清麗,可是這進(jìn)了宮,儼然就是鶴立雞群了! 特別是在在場的大多數(shù)的男子的眼中看來,這洛傾城,簡直就是梳云掠月,絕色傾城!就連這一些女眷,都是忍不住將自己的視線往她那兒投,明明人家就沒有怎么精心的打扮,這臉上甚至是連妝都未上,只是淡掃了娥眉,未涂胭脂,未用唇脂,怎么就會這么的讓人移不開眼呢? 一襲宮緞素雪絹裙,挽了姑娘們常梳的雙垂髻,通身的飾品,也大都以珍珠為主,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diǎn)兒金黃色的富貴,反倒是透著幾許的仙子出塵,讓人明明是賞之悅目,卻是不敢近前,生恐再唐突了美人兒,再惹得仙子飛天。 七皇子早早地來到了這崇華殿,就是為了能早一步看到洛傾城!這些日子以來,她在躲著他,而且是絲毫不留情面的躲著他!這一點(diǎn),他自是知道的!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越是躲他,他就越是覺得這個姑娘是自己想要的!母妃不是沒有提醒他,這極有可能是女子的小心思,在玩兒什么欲擒故縱的把戲! 七皇子卻是不信!換言之,他卻是極為希望洛傾城是在使了這欲擒故縱,如此一來,至少,也是說明了她心底是有他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怕是絕非如此了! 洛傾城的到來,自然也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雙眸緊緊地盯著她,也正是因為有了他這般火熱的視線,其它的男子,便是覺得洛傾城再好,再美,也是不敢多看了!倒是為她擋了不少的蒼蠅了! 傾城自然是察覺到了七皇子的視線,扭頭與之對上,頓時,七皇子只覺得心神一震,有什么東西,似乎是在他的心底十分愉悅地迸裂開來! 只見傾城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一雙略有些蒼白的櫻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看她美目流轉(zhuǎn),顧盼生輝,這一剎那,七皇子十分確定,自己就是想要她! 傾城的神情淡漠,眸光有些疏離,嘴角卻是漾著一抹,讓任何人都無可挑剔的微笑,如同那絢爛的煙火,美麗而飄渺! 男子們因為傾城的出現(xiàn),個個兒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洛家三小姐,果然是名不虛傳,美艷無雙,傾國傾城!而女子們,自然就是有些受不了,比自己更美,更吸引人的洛傾城了! “一看就是生得一幅狐媚相,這種女人,天生就是來勾引男人的!” 傾城的眉毛微動,不意外地,眼神往那個方向輕掃了一眼,不是董樂兒,還能是誰? “樂兒jiejie快別說了,人家是相府的三小姐,又得皇上的贊賞,可不是咱們能惹的起的!”花麗容看似勸慰,實則是火上澆油的話,卻是讓傾城極為不悅! 她微微瞇了眸子,往花麗容的身上掃了一眼,“花小姐還請慎言!你是你,董小姐是董小姐,怎可混為一談?” 言外之意就是在說,你別往自己身上貼金了!你是西北撫安侯府的嫡小姐,可是這董樂兒是京城百年旺族董家的嫡出小姐,而且其父還是當(dāng)朝太師,你一個小小的侯府小姐,怎么能跟人家相提并論? 董樂兒一聽,剛剛?cè)计饋淼幕饸猓ⅠR就下去了一半兒,也對!自己是什么身分?這個花麗容又是什么身分?自然是不能一起比較的。不過,她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洛傾城了!至少,現(xiàn)在不成! “洛三小姐今日的打扮是不是也太素凈一些?今日可是中秋佳節(jié),是舉家團(tuán)圓之日。皇上體恤朝臣們辛苦,所以特地擺宴,宴請了京中二品以上的官員及家眷,三小姐如此這般,未免有些大煞風(fēng)景了。” 傾城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不以為意道,“董小姐多慮了!這衣裳的料子,還是前些日子皇上賞的!既然今日是皇上下旨宴請朝臣,我今日著了這皇上賞的料子,自然也就等于是謝了皇上的恩典了!你說是不是?” “皇上賞的?”董樂兒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若是皇上賞的,她自然就不能再挑剔什么了,不然的話,豈不是在說是皇上沒眼光? “三小姐這身衣裳的料子自是極好的!只是,三小姐既知今日是皇上設(shè)宴,為何不好好地打扮一番?這未施粉黛,雖說是突出了你的膚色好,可是這女子赴宴不上妝,也是說不過去的吧?” 衣裳上挑不出毛病,就得從別的上頭挑!總之,就是不能讓她痛快了! 傾城淡笑道,“董小姐有所不知,這些日子,我的身子不適,便是上了再濃的妝,這膚色看上去,也難免是會有幾分的蒼白。既如此,倒是不如不上。當(dāng)然了,我也不過就是未用唇脂罷了,算不得是沒有上妝。” 傾城倒是聰明,別人看她是膚若凝脂,她卻是直接就說成了自己的膚色蒼白,這樣自降了幾分身分的話,卻是讓董樂兒聽了,大為舒心,看著洛傾城的眼神,也就沒有那般地挑剔了,點(diǎn)點(diǎn)頭,便與別的小姐一起說笑起來。 傾城自然是知道像董樂兒這樣自小便被灌輸了許多,貴族思想的小姐們是何心態(tài)的。只要是自己不認(rèn)為自己很美,很吸引人,那么,她們也就不會過分的為難了!再加上自己刻意地示弱,讓董樂兒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幾分的盛氣凌人的感覺,自然而然地,也就放過她了。 傾城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怕一個董樂兒?她只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想著一會兒還要早早地稱病離席,還是莫生事端的好!不然,豈不是要讓哥哥等久了? 隨著皇上、武貴妃及其它四妃一一到齊之后,宮宴自然就算是正式開始了! 因為皇后被禁了足,武貴妃自然就是伴在了皇上的身側(cè)。雖說是還沒有被廢后,可是跟廢后也是沒有了多大區(qū)別,畢竟,沒了鳳家,沒有了肖家,皇后,可以說是一點(diǎn)兒倚仗也沒有了!只剩下一個齊王,還是現(xiàn)在不怎么招皇上待見的! 齊王看到了上頭那讓人刺眼的一幕,只覺得心被剜地生疼!那該是自己的母后的位子,可是現(xiàn)在,竟然是被一名妾室給占了去,這怎么能讓他不難受? 可是再難受又如何?那是他的父皇!不僅僅是普通百姓家的父親,還是他的君!他便是心底有百般的委屈,也只能是忍了!再為母后抱不平,也不能對武貴妃有半分的不敬!畢竟,現(xiàn)在武貴妃是后宮中最有權(quán)勢的主子,自己雖為嫡子,可也不能輕易開罪了她! 若是武貴妃在皇上耳邊吹上幾句枕頭風(fēng),那自己的許多心血,也就是等于白費(fèi)了! 觥籌交錯,歌舞昇平,歡聲笑語,不絕與耳。傾城看著眼前無比風(fēng)光熱鬧的場景,心底卻是升起了些許的酸楚!她看到了寒王的孤寂,看到了九五至尊的無奈,看到了七皇子的籌謀,也看到了武貴妃的長袖擅舞! 這大殿之中,真正快活的,又有幾人? 看似個個兒歡愉,實則是人人自危,時時刻刻都是在揣摩著剛剛主子們上一句話的意思。這樣的人生,豈是一個累字了得?身心疲憊,滿心算計,這樣的人生,若是能長命百歲,這老天豈不是也太不公平了些? 傾城只是待了一會兒,便手捂了左胸處,臉色泛白,眾目睽睽之下,被請去了偏殿,召了女醫(yī)官進(jìn)來,然后,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女醫(yī)官回稟了皇上,說是洛三小姐似有心疾,還需靜養(yǎng)。 七皇子一聞此言,立時便是蹙起了眉,心疾?想想那日她與他在塘邊的對話,她的神態(tài),她的氣勢,可是一絲心疾之征也沒有!顯然,這個洛傾城,是擺明了故意給自己背上這樣一個體弱多病的名聲了! 果然,七皇子再轉(zhuǎn)頭去看向了自己的母妃的時候,便見她對著自己輕搖了搖頭,顯然是對于這樣的一個兒媳,不甚滿意了! 而寒王,則是在那張猙獰的面具下,揚(yáng)起了一抹笑,唇角雖然是彎了彎,可是借著喝酒的動作,卻是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此時心情的歡愉! “父皇,兒臣也正要回府,就由兒臣來護(hù)送三小姐吧。” 皇上看了一眼寒王,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的,本想著難為他一番的,不料,寒王似是猜中了他的心思,又道,“今日是中秋佳節(jié),兒臣面目丑陋猙獰,在這里,怕也是讓眾位大人們心驚,而且,兒臣也實在是不喜這等場合,還請父皇允了兒臣。” 當(dāng)著皇上的面兒,明目張膽地就說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整個兒千雪國有這個膽子的,怕也就是這位讓人聞名生畏的寒王殿下了! 七皇子卻是不自覺地緊了緊自己手中的杯子,對于寒王,他自然是早就一直在派人去試著接觸他的,雖說是一直沒有成功過,可是對于寒王,他也并非是一無所知!最起碼,能讓他一開口就說出了這么多話,這還是頭一次! 而這一次,還是與洛傾城有關(guān)的!是巧合?還是說,自己的這位皇兄,也是一眼相中了洛傾城?聯(lián)想到了早先寒王派人往洛府送東西的舉動,看來,自己的這位寒王兄,的確是對洛傾城生起了幾分的興趣呢! 有趣!七皇子的眸底微微泛起了笑,宛若是那清澈的湖面,突然被蕩起了一陣漣漪,一圈一圈地在他的眼底漾開,讓人看了怦然心動,被其深深的吸引,無法自拔! 而此時,董樂兒和花麗容二人,便不由自主地,同時被他的眸子,給吸引了去。 傾城要離席,洛華城等人自然是想要回府,可是因為有了寒王的親自護(hù)送,再加上今日的宴會,若是他們洛家的人都走了,未免有些不合時宜了。所以只是送出了殿外后,叮囑了幾句,又對寒王道了謝,這才再回到了殿內(nèi)。 傾城一出了宮門,便也不再裝了,從軟轎上下來,蓮步輕移,姿態(tài)婀娜地便到了寒王的跟前。 “多謝寒王殿下了,能得殿下送出宮來,已是臣女的榮幸,不敢再勞煩殿下相送了。就此別過,多謝!” “三小姐何必客氣?”寒王的聲音冷的幾乎就是能結(jié)出冰來!即便是熟悉了他的傾城,這會兒也是有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王爺位高權(quán)重,事務(wù)繁忙,怎敢再次勞煩王爺?臣女就此告退了。”傾城說完,轉(zhuǎn)身就要上馬車。 不想,寒王竟然是用了傳音入密道,“丫頭,你是急著去見李華州?” 傾城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是知道哥哥來了千雪國?看來,想瞞他,也是不成了!倒不如,直接跟他講明了,或許會好一些。 “先回府吧。”傾城上了馬車后,又道,“如此,那就要勞煩王爺了。” 寒王身上的寒氣,這才是稍微弱了一些,不過,也足夠讓他身邊兒的護(hù)衛(wèi)們膽寒的了! 傾城回了王府,剛換好了衣裳,讓青蘭假扮成了自己躺在床上,就感覺到了有人靠近,才要出手,就看清了來人,正是夜墨! “你怎么來了?” “怎么?本座若是不來,你是不是就預(yù)備著跟李華州私奔了?” 傾城白他一眼,“又渾說!那是我哥哥,你莫要胡思亂想。便是想要給我安個勾引男子的罪名,也得先弄清楚狀況了再說。” “你哥哥?” “行了!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走吧,我可不想讓哥哥等太久了。” 夜墨得到了她的允許,一時竟是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個丫頭是當(dāng)真將那個李華州當(dāng)成了親人了?不然的話,何必還要讓自己同去? 傾城和夜墨到了的時候,無崖竟然也在!兩人正在月下搬了酒菜,小酌著,怡然自得! “哥哥怎么不等我?還以為你一個人會悶,特意早些出來的。”傾城直接就在李華州的身旁坐了,而夜墨見此,則是涼涼地往無崖的方向掃了一眼,無崖倒是不想理會他,可是架不住他的氣勢太強(qiáng)太冷,為了防止自己被凍的得了風(fēng)寒,還是乖乖地讓出了座位,主動坐到了傾城的對面。 李華州對于這一幕,似乎是沒有看見,只是仔細(xì)地為傾城布了菜,又親手為她倒了一杯酒。 夜墨注意到,那個酒壺,似乎不是他們用的。 傾城端起來急急地品了一口,當(dāng)即就大喜,“哥哥!是葡萄酒!是你親手釀的嗎?” 李華州點(diǎn)點(diǎn)頭,“這里找不到水晶杯,所以,便用琉璃杯代替了吧。這葡萄美酒夜光杯,也算是一景了。” 傾城咧嘴一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我也一直是想著釀葡萄酒來著,可惜我只會品,不會釀!想不到哥哥倒是聰明,竟然是還知道這葡萄酒的釀制方法。” “知道你愛喝,我這次來,讓人用特制的橡木桶,給你帶了一些,省著些喝,這里的葡萄,可不是一年四季都有的。” 傾城明白他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哥哥,準(zhǔn)備月餅了沒有?” “自然是準(zhǔn)備了,就等著你來,才能讓人上呢。” 夜墨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二人的互動,很尋常,很自然,似乎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常年便是如此!這個認(rèn)知,讓夜墨是十分地不爽!明明就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跟別的男子如此熟絡(luò)? 感覺到了空氣中點(diǎn)點(diǎn)的寒氣,李華州抬眸看向了對面,淺笑道,“這位便是夜教主吧?幸會!” 夜墨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