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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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最近過的得意的很,你確定還不是逼出鳳寬的時候?” “快了!”傾城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盞,上面所繪的牡丹花,還真是好看呢! “如果不出意外,就是這幾天了。我已經跟夜墨聯(lián)系過了,他的人,應該這兩天就會出手了。” “他的人?不是我們再想法子逼出他來?” “我們?”傾城輕輕一笑,“我說過,我就是要讓他知道,往前一步明明就是萬丈深淵,可是他卻是不得不邁出來!鳳寬,饒是你再聰明,再狡詐,我就不信,你還能避得過齊王的手段?” 無崖一愣!齊王? 他們不是一伙兒的嗎?齊王怎么會故意將鳳寬逼出去?怕是有些不太可能吧? 齊王府,后院兒。 “王爺,最近王爺在朝堂上一切進展的順利,妾身在這里先恭喜王爺了。”肖靜敏道。 “嗯,愛妃免禮,過來坐吧。” “謝王爺。” 肖靜敏嬌笑著,含羞帶怯地在齊王的身邊兒坐了,使了個眼色,管事嬤嬤便將屋子里的人都打發(fā)了出去,自己則是在門口兒守了。 “王爺,妾身最近剛得了一件兒好東西,特意來送與王爺?shù)摹!毙れo敏說著,便自一旁的櫥閣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朱紅色的,作工極好,顯然,里頭的東西,自然是更好的! “王爺,請您過目。”肖靜敏雖然是有些羞怯的姿態(tài),可是眼神里頭,卻是自信滿滿。為何?因為這里頭的東西,可是她花了大價錢得來了,這其中,自然是不乏自己的娘家出力。原本肖靜敏是不想拿出來的,可是自從那晚之后,王爺就再也沒有來過自己這里,今日若非是自己主動到二門兒處迎了他,怕是他仍然是不肯過來的。 其實肖靜敏的癥狀自然是早好了!可是接連三次同房,三次出現(xiàn)了這個樣子,對于齊王來說,多少是有些倒胃口的!若非是因為肖靜敏還有些用處,怕是這會兒早就將她給貶為奴婢了! 任誰剛剛完事兒,或者是一睜眼,就看到一個渾身是紅疙瘩的人躺在枕邊,也是會不舒服的吧?莫說是齊王不肯來她這里了,便是來了,怕是也提不起什么興趣來!換句話說,這齊王對于肖靜敏,那可是有了心理陰影了! 齊王本是想著直接去王妃那里的,可是一想到最近肖雷在朝堂上也沒少幫著自己說話,雖說是現(xiàn)在沒有兵權,那也不過就是暫時的,肖雷英勇威武的大名,可不是吹出來的!那可是戰(zhàn)場上,實打實拼出來的!這樣的一名真正有實力的戰(zhàn)將,便是現(xiàn)在被皇上先晾著,早晚有一日,也是會再被重用的!這一點,鳳寬對他說了不止一次,他自然也是想明白了! 所以,今日一看到肖靜敏在二門兒那里迎著自己,雖然是不想來,可是一看到她那幅嬌艷欲滴的模樣,淚眼朦朧地,倒是讓他看了一陣的心癢,又想到了肖雷的作用,這才跟了過來。 當齊王接過了那個小盒子,看到肖靜敏微微笑著的模樣兒,齊王也只當是她又得了什么寶貝首飾之類的了,不甚在意地打開一瞧,里頭竟然是靜靜地躺著一張紙! 齊王有些好奇地取出,然后再打開一看! 蹭地一下子,齊王就站了起來!眼睛瞪的極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這東西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回王爺,這是妾身母親手底下的管事,偶然間聽說的,后來稟了母親,母親覺得事有蹊蹺,所以,這才讓管事地盯緊了,然后再設了局,這才將這座礦的地契弄到手了。” “好!好!”齊王連道兩個好字,伸手一把攬過了肖靜敏的腰,“愛妃果然是賢惠!也果然是本王的福星!本王正愁著自己的銀錢緊張,想不到,愛妃就給本王弄回來了一座金礦!好!好!” “王爺,您先別急著說好呢。這金礦的地契雖然是在這兒了,可是這里頭還有一些麻煩呢。本來妾身是想著托父親去好好解決的,可是最近父親心煩,妾身一介女子,也是沒有法子可想,這才想著,不如就直接交到了王爺手中,由王爺自己煩惱罷了。” 齊王聽了,再度抱著她坐了,伸手挑了她的下巴,心情極好地問道,“哦?還有何麻煩?你且說說。” “回王爺,這金礦的地契,現(xiàn)在者是一半兒的,您看,這上面可是寫著呢,以何處為界。要說,這整個兒的金礦,原是江南鳳家的,對外,也是一直保密著呢。哪成想,鳳家出事后,底下的人們竟然是先有了動作,將這金礦給私自作主就倒賣了出去,如此一折騰,倒是沒能讓朝廷將這金礦給收繳了!可是也給咱們留了一個麻煩,便是當初這金礦,竟然是被兩路人給分了。咱們現(xiàn)在得的,只是其中的一半兒!另一半兒,可是還在別人的手上呢。” 這一點,齊王自然是看到了,“那依愛妃之見呢?” “回王爺,這事兒,要說是旁人得了,也沒有什么大麻煩,畢竟是王爺?shù)拿^在這兒擺著呢!哪個不開眼的敢不給王爺面子?可是妾身打聽到,這另一半兒的地契,在早先地服侍鳳家的一位老奴的身上。妾身派人去找了幾次,可都是不成!那是個死忠的主兒,說是只認鳳家人!妾身讓人抬出了您的名號,可是那人就是堅決不買帳,說您的身分再尊貴,也不是鳳家人!妾身這不是沒法子了!” “原本還想著弄一處整個兒的金礦獻與王爺?shù)模埠脦屯鯛斠唤馊济贾保墒钦l知道妾身無能,勸不動那人,而且,現(xiàn)在朝堂上您這會兒正是順著呢,妾身也不敢來強的,給王爺添麻煩,這才想不出轍了。” “好!愛妃想的果然是周到!”要說平時,齊王對于這銀錢看的也并不太重!可是自從自己的那枚印鑒丟了,自己前前后后總共損失了幾十萬兩的銀子!這可是讓心疼了好些時日了! 幾十萬兩呀!雖說不是自己辛辛苦苦掙的,可是到底也是大把的銀子呀!眼瞅著就能養(yǎng)一支私兵了,可是眼下,卻是全都成了空的!什么也沒了! 若說是花了幾十萬兩銀子買了什么東西,也便罷了,可是偏偏憑白地就損失了幾十萬兩銀子,到了,竟然是連根簪子都沒有買回來!這不是明擺著就是耍著他玩兒呢嗎? 齊王將這朝中上上下下都猜了個遍,唯一有這個可能與自己為敵的,也就是那個七皇子和寒王了!因為寒王誅殺了鳳家的隱秘勢力,所以,齊王對于寒王,自然是再無信任!也不會再天真地相信他與自己是一派的了!只是,若說寒王在戰(zhàn)事上厲害,這一點,他自然是承認的!可是若說是他想出的這種損招兒,他卻是覺得有些不太可能! 寒王身邊兒的都是些什么人?全是一些將軍侍衛(wèi)什么的,有幾個是有腦子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齊王已經想明白了,寒王去滅了鳳家,十有八九,是奉了父皇的旨意,畢竟,沒有一個上位者,愿意有著不明勢力一直在潛藏著! 齊王在想明白這一切后,對于寒王的芥蒂,竟然是又少了幾分,對于皇上,又畏懼了幾分!一時弄不明白,父皇到底是想干什么了?若是說不滿意自己,那么這陣子在朝堂上,對于自己的人,卻又是提拔不少! 對此,齊王的幕僚楊海給出的答案是,去母留子! 答案很明顯,意思就是皇后母族的勢力太過強大,這于將來齊王繼位,大為不力,極有可能會造成外戚干政!而且,楊海的話里頭,隱隱透露出,皇上真正屬意之人,就是齊王,這才要趁著還能掌控鳳家的實力時,將鳳家一網打盡,給將來的齊王,掃除障礙! 本來齊王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可是這些日子以來,皇上也的確是在大力地提拔他的人,而且,還讓他去主管了吏部,無論如何,這都是一個極好的勢頭! 齊王本就是有些疑心七皇子,如今江南那邊兒也是很明確,在江南他的大部分產業(yè)都到了王家的名下,而且還是良妃的侄子在打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齊王親了一口懷里的美人兒,再看了一眼那張地契,的確只是一半兒,自己損失了那么多的銀子,只有一半兒,這怎么可以?那金礦,便是開采,也要人力、物力,而且,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天內,就能開采出幾萬兩的金子! “王爺,這鳳家的人都被押到了苗疆,王爺要不,還是派人去苗疆打聽打聽,再尋一個鳳家人回來的好。”肖靜敏哪里知道鳳家的人,早已是被誅殺了,除了明面兒上已經死了的鳳寬和鳳謙,其它人,早死絕了! “放心,本王自有安排。” 齊王的眸光一閃,去苗疆?拖回一具尸體來嗎?再說了,身邊兒不是還有一個鳳寬嗎?將他派出去,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雖說他的容貌毀了,可是聲音沒毀,再者,他自然是還有別的法子來證明自己的身分,這一點,齊王可是有把握的很! 齊王與肖靜敏膩歪了一會兒,便低聲道,“愛妃乖,本王先出去一趟,晚上,本王就歇在這兒了。” “是,王爺。”肖靜敏的一張臉紅的都能滴出水來了,自然是滿心歡喜地應了! 齊王到了書房,讓人將鳳寬叫了過來,當面一說,再拿了那地契給他看了,直接就吩咐他出面,去將那另一半兒的地契要回來,要知道,這會兒齊王府,可是極缺銀子的! 鳳寬聽了,眼睛一瞇,腦子里迅速地盤算著前前后后!先是讓王爺厭了肖側妃,然后是偷走了王爺?shù)挠¤b,讓王爺損失了大筆的錢財,這還不算,同時,還讓王爺直接與七皇子對上了!這樣的招數(shù),不得不說,簡直就是太高明了! 只是,最高明的,還不在此處!那幕后之人,料定了肖側妃失寵,自然是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討好王爺,那么,在齊王府如今的情形下,什么東西最能討好王爺?自然是金銀了!王爺想要上下打點,拉攏朝臣,沒有銀子,一切都是白說! 利用了這一點,然后再拐著彎兒地將自己給套進去,這個人的心,還真是狠吶! “王爺,此事太過蹊蹺!這鳳家的金礦,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xiàn)在了肖側妃的手上?” 不待鳳寬說完,齊王便有些不耐煩道,“行了!本王知道你向來是足智多謀,如今這地契可是真的!本王現(xiàn)在急需銀子,你也是知道的。別的本王也就不多說了,你快去準備吧。明日一早,馬上出發(fā),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另一半兒的地契拿回來。既然曾經是你們鳳家的忠仆,由你這個主子去取,再合適不過。你放心,本王一路上,自然是會派人沿途保護,絕對是不會讓你有半分的損傷的。” 鳳寬聽到這里,大急!“王爺!您聽屬下說,這根本就是一個局。王爺,這是有人在故意算計屬下,想要取屬下的性命!” “怎么可能?你隱身在齊王府,有什么人知道?再說了,若是果真知道了你的身分,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兒地站在這里?怕是不知道有多少御史要參奏本王了!難不成,你以為,本王收留你,就沒有風險?一旦是你被查了出來,那么本王自然是會受到斥責,甚至是責罰!” 齊王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對,“你所謂的圈套,若是單純只是針對你,本王不信。想要對付你,無非也就是為了對付本王。若是果真知道你在齊王府,又何必如此拐彎兒抹角?而且,便是將你引出去了,于本王也是沒有半分的損傷。你以為秦王或者是七皇子,會這么蠢?” 這番話,卻是將鳳寬給堵地啞口無言!的確,從實際的利益上來說,他們這么做,沒有道理!可是他就是知道,這就是一個局,一個引自己離開齊王府,步入萬丈深淵的一個局,可是王爺不信他!若是自己一再地堅持,那么,怕是齊王反倒是會對他起了疑,這會兒,怕是那幾名幕僚,也是一心想著將他給擠兌走呢! 鳳寬的心底苦笑,卻是沒有任何辦法。此時,這書房里,只余了自己一人! 轉身,看了一眼這闊氣的書房,鳳寬卻是有些心底發(fā)寒,這怕是自己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了這里吧? 次日一早,鳳寬在侍衛(wèi)的催促下,打點好了行裝,出了齊王府。 當晚,鳳寬等人急于趕路,錯過了驛站,竟然是到了一處荒無人煙之地,鳳寬看了一眼,心中警醒,屬于武者天生的一種危險認知,這會兒,正在快速地覺醒著! “大家小心,恐有埋伏!” 鳳寬說這話的時候,說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受!明知這就是一個局,可是齊王在后面盯著,自己不能不來,明知道今日自己一離了齊王府,怕理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他卻是只能硬著頭皮往外沖! 可悲嗎?可憐嗎?鳳寬自己也說不明白,只是突然就覺得,自己這么多年,過的似乎是太過渾渾噩噩!從記事起,便接受著各種地訓練,一切都是以鳳家的利益為重!為了鳳家,他可以舍棄一切! 現(xiàn)在呢?為了鳳家,要舍棄自己的性命嗎?鳳寬閉了眼,耳朵卻是敏銳地聽著周圍的一切!也罷,死又有何所懼?死了,倒也是可以到地下,與自己的一家人團聚了吧? 只是,為何會覺得不甘?為何會覺得自己很蠢? 等再睜開眼睛時,鳳寬的身前,已經是站了兩名黑衣人,看不清面容,不過看身形,應當是一男一女吧! 鳳寬再看左右,跟來的侍衛(wèi),已經全都倒地了!荒野的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地血腥氣! “你們是寒王的人?” 無崖抬了抬眼皮,看了一旁的傾城一眼,不明白他是怎么將這一切想到了寒王身上的,不過,很顯然,他也沒有打算解釋什么,畢竟,到了地底下,他若真是變成了惡鬼,也該去糾纏那座冰山,而不是他們的傾城! 沒有聽到回答,鳳寬苦笑了一聲,再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他很清楚,今日,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想我鳳寬,自詡聰明,一直將守衛(wèi)鳳家視為己任,可是我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毀了!當我重新振作起來,想要扶持齊王,再振鳳家,卻是不想,竟然是被齊王親手推出來送死!哈哈哈哈!” 鳳寬連笑數(shù)聲,不知是不是太過激動,竟然是笑出了眼淚,“也罷!既然是難逃一死,那本公子,也要死的有體面!動手吧!” 傾城沒有出手,不是她不想,是無崖根本就不肯給她這個機會! 等傾城看著地上,那個躺在了那里,大睜著眼睛不瞑目的鳳寬時,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情緒,對于這個男人,她竟然是還有些佩服的,如果他們不是敵人,那么,應該是能成為極好的朋友的! 傾城輕輕閉目,耳邊響起了無崖的聲音,“想不到,他竟然是選擇了自盡!” ☆、第四十七章 過河拆橋! 鳳寬死了,無論他是精明擅謀,還是時運不濟,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鳳家沒了鳳寬,這才算是真的敗了!至于皇后,這一輩子,她是休想再踏出坤寧宮一步了! 鳳家就像是一座高大精美的樓閣,卻是以催枯拉朽一般的架勢,轟然倒榻!一切都結束了,母親的大仇已報,洛府再也沒有了后顧之憂,只是,傾城看著地上的那具冰冷的尸體,為何卻是開心不起來呢? 心,突然就像空了一樣,總覺得長久以來的堅持、隱忍,就這樣輕易地實現(xiàn)了報仇的目的,這一切,是否是來得太快了? 其實,快嗎?不快!傾城知道,自己為了今日,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可是猛然失去了一個強勁的對手,傾城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些彷徨了起來,就像是航行在了大海的小船,突然沒有了方向,沒有了目標!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頭! “走吧!”不知何時,無崖到了她的身邊。 傾城搖搖頭,“葬了他吧!如果不是因為他姓鳳,生在了鳳家,那么,我們也許不會成為敵人,甚至是極有可能會成為朋友!” “好!”對于傾城的話,無崖幾乎是從來都沒有抵抗的能力的。 傾城不動,看著無崖和青鶴二人當真就開始了挖坑,然后也不知他們是從何處找來了一方席子,將鳳寬的尸體給裹了,再然后,傾城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就已經是多了一個小墳丘! “鳳寬已死,鳳家算是徹底地沒了。如今也就只剩了一個鳳謙,生死不明。傾城,咱們可是還要繼續(xù)追蹤他?” “不必了!鳳謙成不了大事,鳳家,也不過就是只余了他這一根獨苗兒了,先留著他吧。” “也好。”其實無崖的心底是極不贊同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他相信傾城也是明白的。只是,對于傾城的決定,他從來就只有順從和支持,從來不會忤逆! “走吧,大家也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吧。” 傾城說完,率先起身,一躍上馬,絕塵而去! 無崖和青赫只是愣了一個眨眼的功夫,便快速地追了上去。夜,仍然是寂靜漆黑的,明明是夏日,卻是不知為何,突然多出了幾分的寒意,伴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松松散散地彌漫著! 傾城回到了別院,倒頭就睡,她不知道,自己這一睡,竟然是就睡了兩天兩夜!將青鳥等人,都給擔心地半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親的大仇終于得仇,皇后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和報應,所以,傾城覺得一身輕松,這才會睡地如此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無崖再過來的時候,看著床上的美人兒,仍然是睡的沉靜,一時也是沒了主意。 “無崖公子,您可來了,您快看看小姐吧,要不要用些藥,將小姐喚醒了?” 無崖上前,伸手為她扶了脈,片刻后,搖搖頭,“她無事!只是早先的壓力太大,這會兒突然一身輕了,一時整個人都缷下了重擔,所以,才會睡地如此沉。她的脈象平穩(wěn),無需擔心。” “可是小姐總是這樣睡著,也不是法子呀!她都睡了兩天了。而且,明天公子要來別院,說是接小姐回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