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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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素來不愛說話的青鶴這回倒是樂了!他不愛說話,不代表他不會說話!再者說了,如今親眼看著花公子被人欺負(fù)成了這個樣子,二夫人險些就沒了性命,他自然是樂得出去給那些人添堵。 花明要記在王氏名下,就這樣簡單的先訂下來了,王英見侯爺在這件事情上給了面子,也就不打算再過分地為難了。畢竟,這也是人家的家務(wù)事,他們雖然是親戚,可是有些事,不是他們能插手的!比如說這位二夫人的處置問題,他們?nèi)羰潜频奶o了,只怕是會適得其反。 王英這樣想,可是劉明芳和王氏卻不這樣想。這個花楚明顯就是跟他們不對付,將來若是真的讓他襲了這侯府,那還得了? 花麗容也是覺得不能讓花楚襲爵,他本來就看自己不順眼,將來真襲了爵,這個侯府里,哪里還有自己的位置? “父親,這時間也不短了,這位公子這會兒還不出來,別不是再有什么事兒吧?”花麗容意有所指道。 花金輝有些不滿地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當(dāng)著外人的面兒,這樣說,這不是一點(diǎn)兒侯府的顏面也不知道顧忌了?這王英和劉氏雖是親戚,可到底不是侯府的人,這樣有著明顯地言外之意的話,也是能隨便說的? 王氏直接就吩咐道,“過去瞧瞧,別再是庸醫(yī)誤了世子。” 這話是真說到了花金輝的心坎兒上去了!他雖然是有意將花明立為嫡子,可是不代表,就屬意他來襲爵。這花金輝雖然是有些顧忌王家,卻是對于花楚的能力,極為欣賞。以后將花家交到了他的手上,自己自然也就放心不少。而花明!寵愛是寵愛,可是若是要著手培養(yǎng)他?十年后,花明才十七,可是自己呢? 花金輝雖然是自私陰險了一些,可是腦子卻是清醒的很!這花家,將來的倚仗,也只能是花楚!特別是這個孩子進(jìn)了軍營后,對于一些平日里的訓(xùn)練等,可是別有一番方法,如今歸到他名下的五千精兵,已是被訓(xùn)練的有模有樣!雖不及冰魄,可是上個月,與自己交到副將手上的一萬人馬對壘,竟然是大獲全勝! 得子如此,若是他還不知足,怕是就是自己的貪心太重了! 花榮得了令,只能是再次硬著頭皮過去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上臺階,便見里頭的青鶴就出來了,手上還端著一個銅盆,再一看,里面竟是滿滿的血水。 花榮大驚,“世子他?” “接著,再去打盆熱水來。” 青鶴睨了一眼亭子里的眾人,然后將花楚身上的血衣捧了出來,到了亭子里,直接就放于桌上。 “侯爺,我家公子與花世子是八拜之交,此次,公子也是四處游玩,途經(jīng)云州,本是過來拜見一下長輩的,可是奈何如今二夫人和花世子一個病重,一個重傷。我家公子交待,先向您靠個罪,待他為花世子療完傷,自會出來拜見。” 劉明芳聽了,輕嗤一聲,“什么你家公子?這里可是撫安侯府!哼!你口中的公子,到了現(xiàn)在一直是藏頭露尾,不肯露面。怎么?是怕我們吃了他,還是他根本就是在這里故弄玄虛?” 花金輝略有不悅,這是侯府,不是王家,怎么這位舅夫人,竟是這般地逾矩?剛才的血水,他也看到了,想來這花楚定然是傷的不輕,不然的話,向來是對自己還算是敬重的兒子,怎么可能會不出來拜見? “重傷?今兒早上,似乎是還看到他去了一趟前院呢。怎么這會兒,倒是不能出來迎接父親了?”花麗容道。 花明聽了,也是有些納悶兒道,“是呀!我今日還見過世子哥哥呢。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呀。” 花明畢竟才七歲,小孩子家家的,花金輝當(dāng)下也就起了疑,他向來是寵愛花明,再加上他年紀(jì)小,自然是不會以為他會說謊,而且女兒也說見他去過外院,如此說來,就是自己被人欺瞞了? 青鶴聽了,不由冷嗤一聲,“既然你們不信,待會兒公子出來了,你們自去看看就知道了!花侯爺,我倒是佩服世子爺受了這樣重的傷,竟然是能隱忍不發(fā)!不瞞你說,我家公子說了,若不是他來的及時,您就等著替他們收尸吧!” “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若是果真那般嚴(yán)重,怎么可能還會泰然自若地去了外院,甚至是身邊連個幫扶的人都沒有。” 青鶴冷眼掃過神色激動的花麗容,只是冷笑一聲,并不多言。 花榮端了溫水進(jìn)了院子,青鶴上前將水盆接了,走了兩步后,轉(zhuǎn)頭問道,“我家公子說讓我問問侯爺,二夫人犯了何等過錯?有何證據(jù)?堂堂的侯府二夫人,世子的親母,竟然是說禁足便禁足,一點(diǎn)兒顏面也不給!這是在故意整治二夫人呢,還是做給阿楚看呢?” 花金輝的臉色越發(fā)地難看了起來,緊抿了唇,并不出聲兒。而劉明芳還愈再說,卻見侯爺有些陰冷的視線掃了過來,當(dāng)即就嚇了一跳,拿著茶盞的手,竟是抖了抖,勉強(qiáng)沒有溢出來。 “麗容,既是府上來了貴客,咱們也無暇招待舅老爺和舅夫人了,你替我去送送他們。” 花麗容一愣,這不是明擺著要攆人了?“可是,父親?” 花金輝一眼掃了過去,“怎么?為父的話竟是做不得數(shù)了嗎?” 王氏想要爭辯,不過接觸到了哥哥警告的眼神,見他搖了搖頭,便聰明地閉了嘴。 劉明芳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見自家夫君起身告了辭,自然是也不能再多留,緊跟著走了出去。 對于外面的反應(yīng),傾城倒是還算滿意,這位撫安侯,倒是個聰明的!知道花楚是個有本事的,得知了他沒有改立世子的打算,這心里多少也是踏實(shí)了一些。 示意花楚躺在榻上別動,又到里間兒看了一眼已經(jīng)醒過來的二夫人,見她臉色好了不少,與她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后,再輕點(diǎn)了她的睡xue,讓她再度睡了過去。 花金輝正在思索著里面的人,究竟會是誰時,便見青鶴再度走了出來,“世子爺已經(jīng)無礙了。侯爺可以進(jìn)來了。” 這話怎么就聽著有些怪,不過花金輝也沒有心思再去想那些了,他是真的擔(dān)心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會不會出什么事!畢竟,他的才華,可是遠(yuǎn)在那個死去的花樓之上! 等花金輝一進(jìn)屋子,便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和藥味!看到花楚面色蒼白地躺在了榻上,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錦被,雙目緊閉,顯然,身體還是十分地虛弱。 在那榻前還坐著一名藍(lán)色錦袍的男子,看其年紀(jì),似是不大,也不過就是十四五歲的少年,不過這一身的氣度,倒是不凡。 “敢問這位公子,犬子的傷勢如何了?” 傾城雙眉緊蹙,面色也是有些難看。聞言也只是勉強(qiáng)看了他一眼,“是侯爺吧?在下是二哥的結(jié)拜兄弟。請恕晚輩不能全禮了。” 花麗容正要出言為難,就聽青鶴道,“我家公子剛剛用內(nèi)力護(hù)住了世子的心脈,有些累了。還請侯爺見諒。” 花金輝一聽這個,哪里還敢責(zé)怪?連連道謝,再讓府醫(yī)過來為花楚請了脈,的確是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不過幸好救治及時,此時已是無礙了! 聽到了這個,花金輝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又直接讓府醫(yī)去里間兒為二夫人請了脈,不多時,那府醫(yī)出來時,竟然是有些唯唯喏喏,吞吞吐吐。 “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回侯爺,二夫人分明就是被人下了毒,而且還是一種慢性毒,能讓二夫人在不知不覺中以肺病的癥狀死去。” “什么?”花金輝難以置信道,“你說二夫人也被人下了毒?” “回侯爺,正是,而且看這樣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至少也有月余。” 沒想到原本是被懷疑為兇手的二夫人,竟然是也被人下了毒,這一時間,府里的情況似乎是有些不一樣了。 傾城并沒有過多地參與進(jìn)來,她倒是要看看,撫安侯府,打算如何來安撫花楚母子,還有,那位王氏,不可能是會輕易罷手,她既然是有意將花明收在名下,自然是要將花楚這個世子給廢了,或者是殺了,才會罷休! “公子,這是有關(guān)云州王家的資料。”青鶴將厚厚一沓紙呈了過來,“這云州王家,與京城的王家,雖說已是極遠(yuǎn)了,不過,這每年的年節(jié)等一些重大日子,云州都會派人前往京城,一是祭祖,一是送上一些厚禮。而且,屬下還查到,這云州王家,每年都會往京城供奉大笑的銀子。您看?” “哼!不用想也知道那銀子去了哪兒了!好一個七皇子,倒是讓我小瞧了你了!不過,現(xiàn)在七皇子還不成氣候,一時半會兒,僅僅是憑著一個王家,還成不了什么事兒。” “公子,您今日不去看看世子嗎?” “不去了!反正他傷的也沒有那么重,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罷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公子?” “想法子,將王氏先是坑害二夫人,緊接著又是二夫人中毒的事情宣揚(yáng)出去。另外,再找到咱們的人,在軍中散布花楚遇刺的事。記住,在軍營中,只是散布花楚遇刺之事,其它的,一個字也不許提。這件事情,馬上去做!” “是,公子。”雖然是弄不明白傾城為何這樣安排,不過青鶴也沒有多問,直接就去找他們在云州布的暗線了。 “王氏,當(dāng)年你既然是也參與了謀害我母親的事,我又怎么可能會讓你好過?哼!你身上的毒,如今已是根本不可能再解得了了!不過就是讓你不再受到那些疼痛罷了,你就以為你會痊愈?哼!本小姐就讓你嘗嘗何為噬骨之痛!” 入夜,撫安侯府內(nèi),大部分的燈燭已經(jīng)熄滅,只余那些廊燈,還稀稀松松地亮著。 床上的王氏服了藥,睡的香甜,外面值夜的丫環(huán)也都漸漸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床上的王氏,突然就渾身扭曲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看起來本就滄桑了幾分的一張臉,此時竟是扭曲地變了形! 不止是那張臉,她的腿、手、胳膊等都不難看出,正在經(jīng)歷著一種極為痛苦的折磨! 王氏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祈禱自己剛剛的痛苦只是在做夢!可是讓她失望的是,睜開眼,看到了外面隱約有些月色,雖然是有些朦朧,但是她確信自己現(xiàn)在不是在做夢! 周身痙攣,痛不可言! 事實(shí)上,這一次,她是真的痛不可言了!因?yàn)樗龓状卧噲D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是張大了嘴巴,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那種痛苦讓她難以忍受,就好像是體內(nèi)的五臟六肺在寸寸腐爛,又感覺自己的手腳四肢,筋脈節(jié)節(jié)僵硬,苦不堪言!甚至是當(dāng)她試圖張嘴說話時,她的喉嚨就仿若是有了一簇旺盛的火焰在燃燒一般,火辣辣地疼! 傾城隱身在了那房梁上,看著底下王氏極端痛苦扭曲的表情,神色卻是淡淡的,她雖然是沒有直接對母親下毒,可是她在這里面卻是充當(dāng)了一個極端陰暗的角色! 王氏,為何? 為何當(dāng)初母親視你為知己,你明知道母親因?yàn)閭祟^,許多事情再憶不起了,竟然是還要對她下手?母親與你無冤無仇。甚至是對你信任有加!你是如何回報(bào)母親的? 王氏,你該死! 傾城的唇角緩緩勾起,眸底的寒冰卻是越來越濃烈,讓人看了極度地不安! 王氏,我生平最恨背叛之人!而你,顯然是犯了本小姐的大忌!當(dāng)初柳氏雖然是死的凄慘,可是所受的痛苦,也不過才是一個時辰不到!而你,呵呵!夜夜讓你難以安寢,夜夜痛苦不堪,不過時間不會太長,每夜的痛苦,不會超過一個時辰,而且每夜的痛苦都會不盡相同!偏偏讓你叫不得人,出不得聲! 王氏,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阿楚下手!當(dāng)年你算計(jì)了我的母親,害她最終芳魂早逝,我也不過就是想著讓你悄無生息地死去罷了!既然你不知好歹,還敢又算計(jì)起了我的阿楚!王氏,若是不叫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本小姐就不姓洛! 哼!你想著將花明寄養(yǎng)到你的名下?也得看本小姐答不答應(yīng)!今日不曾理會于你,也不過就是不想在明處給阿楚找麻煩罷了,你真以為本小姐就動不了你了! 傾城的臉上的笑,越來越妖嬈,仿若是盛開的牡丹般艷麗,又若那明明劇毒,卻又是生得美艷的曼陀羅花,讓人一眼,便直接入心,再難拔去! 次日,花金輝正在府中與花明說著話,父子倆倒是相處甚歡,就見外面一名將士打扮的中午漢子,面色焦急地大步走來。 “侯爺,軍營出事了!” 花金輝抬眼一瞧,正是自己在軍營中的得力副將花奇,也是自己的遠(yuǎn)房堂弟。 只是花金輝還沒有來得及問,究竟出了何事,就見前院兒的管家竟然是也急匆匆地趕來了,“老爺,王家的商鋪,全都出事了。” ☆、第十七章 族老來了! “鋪?zhàn)樱俊被ń疠x只是重復(fù)了一下,便轉(zhuǎn)頭看向了花奇,“軍營里怎么了?” 花金輝為將多年,自然是知道這軍營里的事比家宅商鋪之類的更要緊。“可是那個王崇又惹禍了?” “回侯爺,這次倒是說不清楚是不是他惹了禍,總之就是先前由世子帶的那五千人和王崇發(fā)生了沖突。兩幫人,已是混戰(zhàn)在了一起!” “什么?” 那王崇手底下可是有著一萬精兵,兩幫竟然是還敢打起來了?這簡直就是!花金輝登時便怒了!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鬧大,更不能上報(bào)朝廷的!無論這兩方是因?yàn)槭裁创蚱饋恚谧约簛碚f,都是沒有什么好處的。 等花金輝急匆匆地趕到了左鋒營,便發(fā)現(xiàn)地上到處都是哭爹喊娘的兵丁們,再仔細(xì)一看,竟然是全都是王崇的人! “怎么回事?花校尉呢?” 花金輝指的是花楚手下的一名校尉,花子沖。也是花楚的一名堂弟,是花家旁支的嫡子,身手敏捷,而且是頭腦靈活,是以花楚一入軍營,便相中了他,直接將他調(diào)入了自己的麾下。 “侯爺來了。”早有幾名將士迎了出來,一看到撫安侯來了,個個義憤填膺! “侯爺,末將等都是粗人!實(shí)在是不明白,這世子爺好不容易將我們這五千沒人要的潑發(fā)無賴們給訓(xùn)練成了頂尖兒的將士,雖不敢說與冰魄相比,可是自問這西北大營里,無人能及!可是這廝今日竟然是帶了人鬧上門來。說我們的統(tǒng)領(lǐng),馬上就要換成一個七歲的小娃娃了,還說以后我們這五千人,就是那小娃娃的親兵!說世子爺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侯爺,末將等心中不憤,便是再好的性子,也絕不能容忍這個混蛋如此地污蔑我們左鋒營。” 七歲的小娃娃?花金輝的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是有什么東西露了一下頭兒,又淹沒在了眾人的喊叫聲中! 看著這些人吵吵嚷嚷,眼瞅著就又要打起來了!花金輝怒喝道,“閉嘴!都給本將安靜著些!” 話落,場面倒是真的安靜了下來,“王崇,你說,你自己的軍營不待,好端端地帶人到這里來做什么?” “侯爺,我們冤枉呀!是他們先寫了信挑釁我們,說我們這右鋒營的人都是草包、窩囊廢,末將一時氣不過,所以這才帶了人過來,找他們要個說法,哪成想?一進(jìn)這軍營的大門兒,就讓他們給算計(jì)了!侯爺您瞧,這地上還有用過機(jī)關(guān)的痕跡呢!還請侯爺明查。” 花奇聽了,嘴角抽了抽,不過沒說話,倒是給一旁的花子沖使了個眼色。 花金輝,沒注意到花奇的小動作,再一看這四周的地上、墻上,的確是有動過機(jī)關(guān)的痕跡。甚至是自己的腳邊,還有一截被花楚用來布機(jī)關(guān)的木樁子。 “花子沖,你來說!你們統(tǒng)領(lǐng)不在,你就是這樣管理左鋒營的?” “回將軍,末將等冤枉!這廝,早上一起來就怒氣沖沖地帶著家伙過來了!將軍您瞧,這地上散落的兵器,您大可以去查,看看是不是他們右鋒營的?還有,他說我們動了機(jī)關(guān)!將軍,天地良心吶!末將等哪里知道他們是來找碴兒的?自然是沒有多作準(zhǔn)備,眼見著他們直接上了兵刃,將軍,難道末將等就不能自保?至于他所說的什么書信,回將軍,末將等人卻是一個字也未曾瞧見過呀!” “你撒謊!你,你等著,我已經(jīng)讓人回去取了,就是你花子沖寫的。”王崇怒道。 花子沖年紀(jì)不大,比花楚只小上幾個月,自然也是年少氣盛,頓時大怒! “王崇!你差不多就行了!我念在你是夫人娘家親戚的面子上,不與你計(jì)較,你倒是沒完沒了了!還敢惡人先告狀!我?guī)讜r寫信給你了?這軍營上上下下哪個不知道我向來是最厭筆墨的?你派人回去取了?哼!什么阿貓阿狗寫的,也能算到我的頭上?你真以為我們花家的人好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