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殺豬匠、重生之老公到碗里來、重生之豪門冒牌貨、道長,你老婆掉了、盲目、重生之權(quán)門婚寵、重生之人渣反派自救系統(tǒng)、正規(guī)日租男友的“特殊”服務(wù)(1V1h)、聞香識美人、男朋友是樹妖
“齊王殿下的意思是,只要是臣女當(dāng)場再做一首,那么就幫且臣女洗脫這有關(guān)抄襲的污名了?”洛傾城偏頭看他,似乎是不信他會有這么大的本事一般。 “這是自然!本王說話,一言九鼎!” 洛傾城的眼珠兒轉(zhuǎn)了轉(zhuǎn),一言九鼎嗎?那好,我就看看你如何來實(shí)踐你的承諾! “在場的眾位公子小姐們可是都聽到了!哦,還有國公夫人,您也聽到了,可是要為臣女作證的。” 安國公夫人總覺得這里頭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可是也沒來得及多想,畢竟在場這么多人,即便是自己不應(yīng),也還有這么多雙眼睛呢。 “那是自然。洛三小姐請。” 洛傾城再次輕咬了一下嘴唇,輕移了幾步,在眾人看來,她是在思索如何用詞,如何用句!可是只有洛傾城知道,她是在想著,這一次,該剽竊哪位前輩的詩句好呢?想了一下,有了! “花開不并百花叢,獨(dú)立疏籬趣未窮。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fēng)中。” 話落,大廳內(nèi)寂靜一片,恍若無人,針尖兒落地,似是都能聽到其響動。 片刻后,寒王率先擊掌,“啪!啪!啪!” 偌大的一個前廳,就只聞他的拍掌聲,緊接著,就見云墨宸,還有幾位她叫不上名來的公子,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鼓起了掌。 “好!好詩!好詩呀!” 接二連三的叫好聲,讓其它呆怔的眾人均醒過神來。特別是那些還有些等著看洛傾城好戲的幾位富家小姐,這會兒已是完全就弄不清楚狀況了。 怎么會這樣?她怎么可能真的有這樣驚人的才華?不是說是一個廢物嗎?不是說不通文墨,不懂琴棋嗎?可是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好的文采? 洛華嬌有些懵了,四公主也呆了,而柳家的幾位小姐直接就傻掉了!不是說,江南的張氏,早已將她給養(yǎng)廢了嗎?怎么會這樣? “不知現(xiàn)在,齊王殿下,是否可以為臣女正名了?”洛傾城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地輕言道。 齊王的臉上明顯就是閃過了一絲尷尬,眾目睽睽之下,不得不站了起來,身為王爺,總不能言而無信? “三小姐高才!本王佩服。” 九個字,便足以說明了洛傾城并非是如傳言那般的一無是處!更是說明了洛傾城并為剽竊任何人的詩作!事實(shí)上,洛傾城早已料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即便是剛才自己沒有應(yīng)允齊王的條件,她的名聲也不會受到污蔑。只不過,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為自己正名! 勾起了唇角,傾城的笑此時(shí)看起來竟是有幾分的邪肆之美! “公主殿下,您也聽到了。如今既然是有齊王殿下為臣女正名了。那么,臣女也就不計(jì)較,您剛才的污蔑之言了。想來,四公主如此高貴的身分,何以會如此?定然也是有人在暗中挑唆,才會讓四公主上了當(dāng)!幸而今日在場的,皆為京城權(quán)貴,是不會將此事傳揚(yáng)出去的。四公主大可放心,定然是不會有任何不利于您的名聲的言詞泄露出來的。”這話里的諷刺意味,可是任誰也聽的出來了,抄襲?剽竊?到底誰才是那個丟臉之人呢? 寒王聽了,那眸底似乎是有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嘴角還微微抽搐了一下,更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 而云墨宸的定力就沒有那么好了,直接就輕笑了出來!其它人個個兒低了頭,想笑,卻是沒有那個膽子!開玩笑,云墨宸是什么人?他笑了沒事,不代表他們這些人笑了就不會被四公主和齊王記恨! 而洛華嬌則是在低下頭后,眸底閃過了一抹得意!哼!洛傾城,讓你得意,現(xiàn)在如何?你得罪了四公主,就等于是得罪了皇后和齊王,以后的日子,你休想要好過! 而安國公夫人則是有些同情地看向了她,輕搖了搖頭,到底是小孩子,也太沉不住氣了。怎么就這么沖動呢?只是圖一時(shí)的暢快了,可有想過得罪了四公主的后果? 南宮欣滿目惱怒地瞪著她,恨不能在其身上挖出幾個窟窿來!可惜了,她不會法術(shù),還真是做不到! “多謝洛三小姐的好意了!本宮定當(dāng)厚報(bào)!”這好意和厚報(bào)兩個詞,幾乎就是被她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好一個洛傾城,你給本宮等著!看哪日本宮騰出手來,如何收拾你這個小賤人! 自以為聰明的南宮欣,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一絲不落地被傾城給抓了個結(jié)實(shí)!南宮欣,是你自己主動來招惹我的?怎么,這會兒又想著將這一切都記到我的頭上?哼!你真以為,我會怕了你嗎? 回府的路上,洛華嬌是一直低著頭,做小心翼翼狀,傾城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并不回以理會,總是要做出一些生氣的樣子給她看的,不然,豈不是更讓她不安心了? “三jiejie,你千萬別生氣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我錯了。我不該自作主張,以后,我定然是不會了。”洛華嬌的聲音里似乎是帶了一絲哭腔。 傾城抬眼看她,眸底不見任何的波闌,“四meimei,不是我小氣,你可知道,今日你險(xiǎn)些將我置于何地了?” “是,好jiejie,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洛華嬌如同一個孩子一般,輕搖著傾城的膝蓋,這樣的動作,任誰看了,也會以為這兩姐妹的感情極好,這洛華嬌也是一個極膽小畏事的人。 “好了。事情過去了,也便罷了。回府后,我也不會向父親提及的,你放心就是。” 洛華嬌小心翼翼,也就是為了等她這句話,如今聽她親口說了,這心里自然也就是極為松快了!當(dāng)下放了心,這眼睛看起來也更明亮了,神情也更自然了! 傾城心底微嘆,跟這樣的一個蠢豬一樣的人斗法,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智商呀!果真是該找一個厲害一些的人來練練手嗎?柳氏死了,下一個,找誰呢? 姐妹二人剛進(jìn)府,就見二門處,有一婆子在那里等了,看樣子,甚是急切!一看到她們姐妹二人回來了,立即就迎了上去! “四小姐,您可回來了!快回去看看吧,楊姨娘她?” “她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洛華嬌一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里頭便有了一抹極為不好的預(yù)感!看來,楊姨娘怕是真的出事了! 洛傾城倒是沒有跟過去,而是慢慢地晃回了錦繡閣。不待她問,云姑姑便將那楊姨娘的事,一五一十地與她說了。 原來,竟是小產(chǎn)了! 傾城挑挑眉,不甚在意,本來就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洛華美的心腸竟是如此狠毒!一個三個月大的胎兒呢!這會兒,應(yīng)該也是差不多成形了吧? 傾城搖搖頭,“嘖嘖!還真是心狠呢,若是我,可是斷下不去手的。” 一道極為不屑的聲音傳來,“得了吧!你還不就是因?yàn)樽约合虏蝗ナ郑圆沤o了洛華美和洛華柔機(jī)會的!若論心狠,何人及得上你?” 傾城扭頭一瞧,那一襲大紅的衣衫竟然是毫無遮攔地就躺在了自己的軟榻上!還真是愜意呢。 “真以為我這錦繡閣是你家了?若是無事,就滾回你的玉景房待著!” 無崖則是根本就不理會她,伸手自那小幾上抓了一個桔子過來剝了,就往自己的嘴里送。吃了一瓣后,倒是輕揚(yáng)了眉,“不錯!還蠻甜的。” 傾城極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吃,你是豬嗎?” 無崖似是沒有聽到她的嘲笑,吃完了一個桔子后,竟是再拿了一個,只不過,這一次,只是拿到了手上,一拋,一接,玩了起來! “我將城外的莊子都?xì)w置地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去住幾天?” 傾城撇撇嘴,“你以為我能去嗎?別忘了我身邊兒還有一個洛離呢。” “想辦法將他調(diào)開就是。還有,讓你爹將這些礙眼的東西都撤回去,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下次來,會不會直接就將他們?nèi)珰⒘耍 ?/br> “你倒是敢?”傾城雙臂環(huán)胸,“不過,這些暗衛(wèi),也是委實(shí)無用。功夫又差,戒備之意又太淺,算了,還是用我自己的人放心一些。” “就是說嘛。盡快將他們撤走,然后我到莊子上給你做西湖醋魚。” 傾城的眼睛亮了幾分,眸帶笑意道,“當(dāng)真?先說好了,我可不吃鯉魚,刺兒太多,吃著麻煩。” 無崖剜了她一眼,“給你做熟了吃,你還嫌麻煩?還說我是豬,那你跟豬是什么關(guān)系?” “嗯,好吧,我承認(rèn)跟你交朋友是我一時(shí)交友不慎!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不是我跟你相處太久,我也不會這么貪吃了。” 無崖瞪了她一眼,直接就將手中的桔子向她擲了過去!“近朱者赤,是豬rou的豬嗎?還才女呢!呿!”說完了,又覺得不對,再次兇巴巴地瞪向了她,“你敢罵本公子是豬?” 傾城手中拿著他剛擲過來的桔子,也學(xué)他剛才的樣子,拋接著玩兒,笑道,“反應(yīng)這么慢,還不承認(rèn)自己是豬!呃,不對,豬都比你反應(yīng)快!” 無崖掀了掀唇角,吁了口氣,似乎是極為不易地才將自己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就知道,跟你在一起,本公子肯定短命!”說著,便起身往窗口走去。 “慢走,不送!”傾城也不理會他,而是輕飄飄地便往他剛剛躺過的地方躺了,還一臉笑意地看著正要從窗口出去的人。 無崖轉(zhuǎn)過身來,“青鳥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來信請示要不要過來接替青蘭的位置?” “不必!就讓她暫時(shí)留在玉景山休養(yǎng),過些日子,我自有用得著她的地方。” 無崖點(diǎn)點(diǎn)頭,“還有其它的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就這樣傳話給信使了。” “嗯,就這樣吧。今日狠狠地得罪了四公主一把,我倒是想著,接下來,她會出什么招數(shù)來對付我呢!” “你很期待?”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呢?就這洛府的這幾只豬?你這是在侮辱本小姐的智慧。” 無崖也只是聳了聳肩,沒再多說什么,輕飄飄地又從這錦繡閣里出去了。 傾城搖搖頭,這個無崖,還真當(dāng)洛府的那些暗衛(wèi)都是擺設(shè)了。 傾城這里倒是自在,沒事兒人似的,可是楊氏的院子里,此時(shí)已是一團(tuán)糟了! 老夫人一臉的焦急,“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老夫人,奴婢本來是陪著楊姨娘在院子里走走,誰知突然就躥出了一條蛇,當(dāng)時(shí)就將楊姨娘嚇壞了。那蛇沖著楊姨娘就過來了,楊姨娘一時(shí)受驚,往后退的時(shí)候又被椅子絆倒了,然后跌坐在地。再后來,楊姨娘就說肚子疼了。” “祖母,這園子里從未聽說過有蛇呀?莫不是楊姨娘看錯了?”洛華美說道。 “不會的!當(dāng)時(shí)奴婢就跟在了楊姨娘的身邊兒,瞧的真真兒的,真的是一條約莫有一尺多長的蛇呢!” 老夫人看了那跪著的丫頭一眼,“那是什么顏色的蛇,在何處見到的?” “回老夫人,是一條青綠色的蛇,就在后花院,離那亭子不遠(yuǎn)的地方,那里似乎是新近植了幾株的九月菊。” 老夫人一聽,這臉色就不大好了,還待再問,這邊兒的府醫(yī)出來了,“回老夫人,孩子已經(jīng)是沒了,楊姨娘這一次,似乎也是受了驚嚇,得好好將養(yǎng)著。” 老夫人一聽自己的孫子又沒了,這心里頭自然是火大!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敲! “馬上派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條嚇到了楊姨娘的蛇給找出來!” “是,老夫人。” 剛說完,這洛華嬌也從里間兒里出來了,這眼睛看上去還是紅紅的,沖著老夫人福了福身,“祖母,往日里,也從未聽說過這園子里會有蛇呀!還請祖母徹查,定然是有人在暗中謀害。如今,姨娘剛失了孩子,傷心不已,還請老夫人,一定要為姨娘討個公道。” 洛華美上前兩步,再問那名婢女道,“你說看到了蛇,可是楊姨娘又怎么會被椅子給絆倒了?這是怎么回事?” “回大小姐,楊姨娘本來是在那椅子上坐著的,因?yàn)橄惹案t(yī)也有交待,讓楊姨娘沒事兒便多曬曬太陽。所以,奴婢們便伺候著楊姨娘在這小院兒里曬太陽。后來,楊姨娘說無趣,奴婢們想著后花園里新近植了幾株的花卉,便與楊姨娘說了。楊姨娘這才臨時(shí)起意,想起到后花園去,邊賞著花,也可一邊曬太陽。所以便搬了椅子,一道過去了。到了園子后,楊姨娘說那九月菊甚是好看,便上前去賞花,再然后,就是看到了突然躥出來的蛇了。” 老夫人看了那丫頭一眼,“你可是叫環(huán)兒?” “回老夫人,奴婢正是。還是前年進(jìn)府時(shí),您給調(diào)派到了楊姨娘身邊兒伺候的。”環(huán)兒低著頭,有些畏懼道。 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腦子里的確是還記得有這么一回事兒!按理說,這個丫頭跟在楊氏的身邊兒也不算短了,如今府里又沒了柳氏在,還會有什么人想著暗害楊氏呢? 老夫人又想了想府里的其它幾位姨娘,搖搖頭否定了。那幾位基本上就是先前皇上賞下來的,兒子雖然是說不上喜歡她們,可是從一應(yīng)用度上,倒也是從未苛待過她們的,而且她們這些年來,倒也安分,雖然是得不到兒子的寵愛,可是吃穿不愁,比起外面的那些窮苦百姓,日子可是好過了太多了!應(yīng)該不會是她們,那么,又會是誰呢? 再一想,這三丫頭和四丫頭今兒是一起出的門兒,那會兒天色還早,楊氏也還在自己的院子里待著,沒說要去后花園呢,三丫頭便是腦子再好使,也不可能就會猜到了楊氏會突然想著去后花園了。那么,還有誰會刻意地謀害楊氏呢? “你說楊姨娘一開始沒打算去后花園,是后來臨時(shí)起的意?” “回老夫人,正是。” “嗯,也就是說,楊姨娘一想起了這個,你們就都馬上服侍著過去了?” “回老夫人,正是。奴婢當(dāng)時(shí)還想著給楊姨娘拿把傘,萬一日頭太毒了,好為主子遮一遮,可是楊姨娘說不必了。本就是為了曬太陽,還拿什么傘,奴婢便沒拿。” 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時(shí)跟在楊氏身邊兒的也不止她一人,起先那幾個婆子說的,跟她倒也是相差無幾!只是,這楊氏怎么就會突然遇到了蛇?而且,還這么湊巧地就被椅子絆倒了?又或者說,這幾個下人里邊兒,有什么不對勁的? 可是這問了一圈兒,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誰可疑。老夫人嘆了口氣,聽說這孩子沒保住,頓時(shí)也是覺得有些受了打擊,原本是想著府上還能再添一個孫子,可是如今看來,又是讓她空歡喜了一場!當(dāng)即也就覺得少了幾分的精力。 她身旁的洛華美也看出了老夫人的疲憊,“祖母,您也累了一天了,要不,孫女兒先扶您回去休息吧,這事兒,怕是一時(shí)半會兒也沒有個消息。若是抓到了那條蛇,孫女兒再去報(bào)您。” 說著,睨了一眼洛華柔。 洛華柔則是故意有些疑惑道,“既然是四meimei回來了,怎么不見三meimei?難不成你們不是一道回來的?” 洛華嬌如實(shí)道,“回二jiejie,我們自是一起回來的。不過,一聽到了楊姨娘出事的事,我就急著趕過來了,倒是沒有在意三jiejie去了哪里。” 洛華柔點(diǎn)點(diǎn)頭,“哦,回來了就好。我還以為三meimei沒有跟你一起回府呢。這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