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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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要說那個洛傾城,若是只論身分,倒還是自己高攀了她,可是偏偏她是個不受寵的嫡女!這日子過的還不如這知府府上的丫環(huán)富裕,自己娶這么一個倒霉的女子做什么?而且,人人都傳她是因?yàn)樽孕”悴坏孟酄斚矚g,所以才會被放逐到了這江南來!若是因?yàn)樽约喝⒘怂吹故侨堑孟酄敳桓吲d了,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誰料,那日自這里回去后,父親堅(jiān)持要他迎娶那個洛傾城,而且還讓他與洛圓圓一刀兩斷!董俊這才從父親的話里聽出了些門道,洛傾城,不是不受寵,而是太受寵了,所以才會被人給送到了江南! 于是,董俊一想到那日晃了一眼的那個小冊子,這兩眼便開始冒金光了!如果那些東西,果真就是洛傾城的,說明了什么?說明了這洛傾城不僅不是什么落魄小姐,反而還是一個極有財勢的大家小姐!如果她真的是如外界所傳的那樣不受寵,那么,她的這些珠寶首飾,又是做何解釋呢? 今日,董俊就是為了將事情弄個清楚,然后再好好兒想想,到底是該與誰好?在他以為,只要是自己一點(diǎn)頭,那個洛傾城,就應(yīng)該是像花癡一樣的,撲到自己的懷里來! 不得不說,這個董俊,還真是自以為是了! “董公子找我何事?”洛傾城以薄紗覆面,到了花廳,與之相見。 “傾城小姐,聽說你受了傷,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 看著眼前的男子,倒是生的還算是俊美,只是在洛傾城看來,也不過就是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她微微閉目,一些骯臟的令人惡心的想法,快速地沖入了她的大腦!洛傾城一個沒忍住,只覺得是胸口陣陣翻涌!簡直就是令人作嘔!真是不明白,這具原身,怎么就會看上了這么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無恥敗類! 洛傾城好不容易才將自己那種惡心的感覺給壓了下去,冷冷道,“董公子,我與你不熟,還請你喚我一聲洛小姐吧。” 董俊一愣,以前她看到了自己,可是都會開心地喊上一聲董俊哥哥的,今日這是怎么了?莫不是因?yàn)榍靶┤兆樱芰藗约簺]來看她,所以才會生氣了?這是等著自己主動一些,來哄哄她? 一瞬間,洛傾城又是蹙了眉!這個男人,怎么會有這么自以為是,而且還讓人覺得無比卑劣的想法呢? ☆、第六章 扣發(fā)月錢! 洛傾城第一次為自己有了這種特殊天賦而覺得有些痛苦了!自己居然是會真的就遇上了一個人渣? 洛傾城強(qiáng)迫自己要平靜下來,淡定!淡定!有讀心術(shù)這種特殊的本事,不是自己的錯!像董俊有這種腦殘想法,思想齷齪的人,才是真正該受到教訓(xùn)的!想想那兩個雙胞胎姐妹說的話,洛傾城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這具原身,可是被這個令人惡心的家伙,給騙了好久呢! “傾城meimei,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才幾日不見,便與我如此生疏了?”董俊擺出了一副很是傷心的樣子道。 洛傾城強(qiáng)忍住要吐出來的沖動,“董公子,你我之間,無所謂生不生疏,畢竟,你心儀之人,是圓圓meimei,這個,合府上下,還是都知道的。以后,若是沒有什么要緊的,還請董公子不要再來找我了。畢竟,你是要娶圓圓meimei的,別讓她誤會了才是。” “傾城meimei何出此言?我喜歡的一直是你,難道你不知道嗎?”董俊一時有些懵了!這個洛傾城,怎么會比以前有了這樣大的差別?難道是從樓梯上摔下來,傷了頭? “董公子,還請自重!我可沒有一位姓董的哥哥!”洛傾城的臉色暗了下來,這個人怎么會如此厚臉皮?以前對自己好,不就是為了戲耍自己嗎?今日,這又是為何? 洛傾城本來是想著用自己的本事好好兒看一看他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不過,一想到剛才他冒出來的那些齷齪想法,她就打住了這個心思,她可是真不想再被這人給惡心到了! “傾,洛小姐,你我相識數(shù)年,你怎么突然就對我這個態(tài)度?可是我做錯了什么?”董俊一臉受傷的表情,使他原本就有些俊朗的外形,此時看上去,倒是像極了一個被人給傷了的文弱書生,不過,洛傾城怎么可能會被他的這幅樣子給騙了? 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董公子,你我之間不熟,以后,還是不要見面的好。”話落,便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出了幾步后,收住腳步,再往那屋門口回望了一眼,眸底閃過一抹得意,董俊,這下,我看你要如何對洛圓圓去圓謊? 果然,沒走出多遠(yuǎn),花廳內(nèi)便傳出了爭吵聲,似乎是還有女子的啼哭聲。洛傾城淡淡一笑,絲毫不予理會,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小姐,您讓奴婢買的那處莊子都已經(jīng)著人辦好了。是不是奴婢先過去收拾一番?畢竟以后是要小姐過去住的,總不能太寒酸了。”云姑姑進(jìn)來回道。 洛傾城點(diǎn)點(diǎn)頭,“也好。你先過去收拾一番,另外再找了人牙子,先買一些奴婢,別買太多,夠用就行。” “是,小姐。” “小姐,花廳里現(xiàn)在可熱鬧了!”紅燕掀了簾子進(jìn)來,一臉興奮道,“聽說,那個董公子跟堂小姐吵了起來,鬧的不可開交的!后來,堂小姐便哭鬧了起來,那董公子哄了幾句,似乎是不見她有所收斂,竟然是拂袖而去了。” “那堂小姐不是向來很得董公子的青眼嗎?這回是怎么了?怎么竟是好端端地,也不哄她了?”綠鶯有些幸災(zāi)樂禍道。 “不許胡說!”傾城輕斥了一聲,“別忘了這里可是人家的地盤兒!” 于嬤嬤也是附和道,“小姐說的是,你這丫頭,總是這樣毛毛燥燥的,萬一再給小姐惹了麻煩,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綠鶯嚇得縮了縮脖子,“小姐,奴婢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傾城不答話,倒是于嬤嬤道,“不管是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這主子就是主子,主子們的事,豈是咱們這些做奴婢地能置喙的?別忘了自己的身分!” “是,奴婢記下了。”綠鶯態(tài)度恭順地低了頭,退到了一旁。 “云姑姑,父親一年給這堂叔他們送多少銀兩過來?” “回小姐,老爺每年都會送上三千兩銀子過來給堂老爺。另外,奴婢們的月俸,也都是交到了堂夫人的手上,每月發(fā)放的。奴婢們?nèi)羰怯惺裁此藕虿恢艿牡胤剑蜁脑洛X里頭扣了。” 傾城的眉心一皺,很明顯,這所謂的伺候不周,就是指的沒有按照堂嬸兒的吩咐行事,或者是得罪了兩位堂妹,這幾人的月錢,就得挨扣了? “你們每個月都會被扣掉多少?” 云姑姑一愣,小姐問的是扣掉多少?而不是問的會不會扣?這心里頭便是一暖,看來,小姐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只不過是因?yàn)橐郧疤^容忍,這回,許是遭了大難,心里頭再無忍讓的念頭了,才會想著讓她在外置辦宅子,搬出府去。 “回小姐的話,這每個月被扣的數(shù)目也不是很確定。有時多,有時少!就像這個月,您受了傷,奴婢們,怕是一個銅板也拿不到了!”紅燕有些心疼道。 傾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明白了。這個堂嬸兒,還真是一心為我著想呢?父親每年送銀子來,可有交待,你們的月錢,必須是交由她來打理?” “回小姐,這倒是沒有。不過,以前小姐年紀(jì)小,而且,小姐對于理帳之事,向來也不是太在意,所以才會一直交由堂夫人打理。” “嗯,現(xiàn)在是七月,時候還早呢。這些年來,算下來,堂嬸兒從你們身上貪下來的月錢,想來也不是小數(shù)目了!你們放心,既然我已經(jīng)好了,也不想著再對他們隱忍了,就斷不會再虧了你們!這些年,你們盡心盡力地照顧我,每日里吃穿都是這府上最差的,月錢怕也是領(lǐng)的最少的了!說起來,也是我對不起你們!跟著我,讓你們受苦了!” 四人一聽,立時便都跪了下來,“小姐,奴婢們能跟著小姐,是奴婢們的福氣,萬不敢提什么辛苦!”云姑姑話落,眼眶已經(jīng)是紅了,抬頭道,“小姐,您自小便受盡了委屈,跟您比起來,奴婢們受的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第七章 再次過招! 傾城的眸光微暗,一抹幽光自眼底滑過,“你們先出去吧,我自有主張。” “是,小姐。”四人起身拭了拭淚,退了出去。 “洛離!”傾城的聲音微冷,與先前和她四人說話時,已是完全不同。 “屬下在。”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飄落,“還請小姐吩咐。” “你的輕功,在這洛府里,應(yīng)該是最好的吧?”傾城微低了頭,看向了自己微長的指甲,上面平滑白光,沒有涂染任何的丹蔻,這會兒看上去,倒是靜白如玉,甚是好看! “回小姐,這洛府里,還沒有一個是屬下放在眼里的。”明明就是十分倨傲的話,可是在洛離說出來,又似乎是再正常不過! 傾城笑了笑,“那好。你幫我辦件事。” 等洛離聽完了小姐的吩咐,一張臉,已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原本有些面癱的臉,這會兒,倒是有些讓人忍俊不禁的表情了! 不過,傾城可不理會他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態(tài),她關(guān)心的,只是自己后面的計(jì)劃,會不會順利進(jìn)行? 次日一早,傾城早早地就到了花廳用膳。給洛永超和張氏都行了禮,便落了座。 洛圓圓正好與她是坐在了對面,看到她一雙紅腫的眼睛,雖然是用了眼影想要遮蓋,可是似乎是效果不大。 傾城微挑了一下眉,對于對面的那雙核桃眼,仿若未見,靜自用著粥。 待差不多都用完了,各自也漱了口,洛永超看了傾城一眼,“你頭上的傷,我看也好的差不多了。沒事兒,就多出來走走,別總是悶在屋子里頭,多曬曬太陽,也是好的。另外,下人們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就跟你堂嬸兒說,千萬別忍著。” “是,堂叔。其實(shí),今日傾城,還真有一件事兒,想要麻煩堂嬸兒呢。” 張氏一愣,沒想到她會真的有什么事兒要麻煩到自己這兒來,臉上便是再不高興,有老爺在,也是強(qiáng)自堆了笑,“有什么事兒,傾城就直說吧。但凡堂嬸兒能幫上忙的,定然是不會推辭的。” “說起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我身邊兒這幾個下人的事兒!以前傾城年紀(jì)小,也不怎么會理帳,倒是一直麻煩著堂嬸兒給幫我管著。如今,傾城大了,而且,也到了該學(xué)理家的年紀(jì)了。前些日子,父親還來信,說是我太過嬌慣了,不能什么也不會!所以,我就想著,這些年,一直是有勞堂嬸兒幫我管著這幾人的月錢了。我年紀(jì)小,以前又沒有管過什么事兒,所以就想著先從小事兒慢慢學(xué)起。這四個人的月錢,包括一些平日里我院子里的采買,就先自己管著!若是管不好了,就請?zhí)脣饍涸谝贿厓憾喽嘀更c(diǎn),若是管好了,我也能給父親去信,好讓他放心不是?” 洛永超聽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丞相給她寫信了?“你父親前些日子派人送信來了?我怎么沒聽說?” “回堂叔,也不過就是父親的手下到江南辦事兒,途經(jīng)這里,所以命人給我送了一封家書。當(dāng)時,正好是云姑姑替我出門辦事兒,遇上了,就直接帶回來了。” 洛永超點(diǎn)點(diǎn)頭,這云姑姑是丞相府的老人兒了,丞相身邊兒的人認(rèn)識她,倒也是不奇怪。 張氏則是臉色變幻不定,這洛傾城是想著將她自己的銀子要回去了?這怎么成?這些年,自己和兩個女兒的吃穿用度,光憑著老爺給的那點(diǎn)兒家用,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好?還不是憑著貪了她的銀子才會如此?一旦被她拿了回去,再想要出來,可就難了。 “傾城呀,堂嬸兒既然是你的長輩,那為你管著些帳目算什么?誰讓叫我一聲堂嬸兒呢?” 傾城心底暗笑,這是不想交出來呢,“堂嬸兒管著這偌大的一個后院兒,已然是十分地辛苦了。也是傾城以前不懂事,竟然是一直勞動了堂嬸兒至此,實(shí)在是不該!如今既然是父親也來信說了,傾城自然是再不好什么也不學(xué)了。” 張氏被她這么一噎,一時還真想不起來該如何反駁了。而洛傾城又抬出了父親,洛永超一聽,便直接發(fā)話道,“傾城想學(xué)些管家之道,也是好的!畢竟是相府的三小姐,年紀(jì)也不小了,若是現(xiàn)在不學(xué),將來嫁了人,還要你去幫她管著?” 張氏一聽,就知道這事情再無轉(zhuǎn)還的余地了,只好是低頭應(yīng)了,“老爺說的是。也怪妾身太粗心了,一轉(zhuǎn)眼,這孩子都長這么大了。那一會兒,傾城就隨我回院子,我將帳冊和銀兩一并都交與你就是。” “是,有勞堂嬸兒了。” 傾城的眼底閃過一道暗茫,待會兒,可就是真的有好戲可看了!張氏,我現(xiàn)在真是很期待你待會兒會有什么樣兒的精彩表情呢?不知道,會不會被激怒了呢?又或者,是要?dú)鈺灹耍?/br> 傾城的唇角含笑,半垂了眼瞼,眼睫毛輕閃。洛永超看了,竟是有了片刻的失神,剛才她的樣子,可是與已經(jīng)過世的堂嫂,有著七分的相似!特別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簡直就是如出一轍!不由得,便讓他想起了當(dāng)年在京城,自己初次見到她的樣子。那樣的風(fēng)華絕代,遺世獨(dú)立! 好一會兒,洛永超才回過神來,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面色也變得嚴(yán)肅了一些,輕咳了兩聲,便說自己衙門里還有事,先走了。 洛圓圓一見父親走了,臉色立馬就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怒瞪著傾城,恨不能將她能生吞活剝了一般,眼底的恨意,幾乎是就要將她給吞噬了! “洛傾城,你也不好好兒看看你自己。便是占著相府小姐的身分又如何?琴棋書畫,你沒一樣兒是會的!吟詩作畫,你更是一竅不通!你憑什么跟我爭董俊哥哥?你還要不要臉了?也不想想,你都被相府給遺棄了,還要擺什么大小姐的樣子嗎?” 張氏聽了,輕瞟了一眼洛傾城,見她面色平靜,不怒不悲,倒是讓張氏有幾分地呆愣了! “圓圓meimei,請慎言!我的確是被父親送到這里來的,可是你不是?你可是自小在堂嬸兒身邊兒長大的,一直是得她親自教導(dǎo)的,這話若是傳出去了,就不知道,這名聲有損的,會是誰了?” ☆、第八章 銀子沒了! 洛圓圓被她這樣兒一說,是又氣又羞。而張氏的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了。這洛傾城剛才的話里頭,分明就是在拐著彎兒地罵自己了!心中有氣,可是也不能真的跟一個孩子較真兒,否則,豈不就是真的讓人笑話了? “好了,你們兩個先回去吧。好好兒地跟著嬤嬤學(xué)做女紅。你們堂姐素來不愛這些東西,她可是相府的小姐,將來,也是不需要她親自做這些個的。” “是,堂嬸兒。”佯裝沒有聽出張氏話中的意思。不愛那些東西嗎?詩詞歌賦不行,琴棋書畫不愛,這女紅,又是不喜!看來,這張氏,還真是打算將自己給養(yǎng)成一個廢物呢! “傾城呀,這些,就是這些年的帳冊了。這是今年余下的連同你的月錢,再加上你院子里四個奴婢的月錢,總共是還剩下了一千一百二十一兩三文錢。你瞧瞧對不對?” 傾城又不傻,這么多年的帳目,豈是一兩日就可看明白的?再說了,即便是這帳目不對,她現(xiàn)在也是不能說什么的。畢竟,自己是在這洛府待了十年了。 “那傾城就拿回去慢慢看了。以前一直是堂嬸兒在cao持,應(yīng)該也是錯不了的!不過就是些許的銀子,還能入得了堂嬸兒的眼?再說了,傾城心里頭,堂嬸兒可不是那種貪慕別人錢財,據(jù)為己有之人的。” 聽著洛傾城的話,這張氏怎么就覺得那么別扭呢?總覺得這是在明褒暗貶自己,可是一想這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哪里就有了那么些的花花腸子了?“那好,有什么不懂的,再回來問我就是。” “是,謝過堂嬸兒了。” 洛傾城一回到了院子里,便帳冊都扔給了于嬤嬤,“你先看一看吧。我累了,昨晚上沒有睡好,先小憩一會兒。”說著,似乎是真的累了,還打了個哈欠。 于嬤嬤應(yīng)了,接過了那些帳冊,就開始翻閱了。而傾城,則是真的就進(jìn)了里間兒,和衣而臥了。不多時,這帷幄內(nèi),便傳出了一道均勻的呼吸聲。 這里,洛傾城是睡了個好覺,可是張氏院子里頭,卻是亂成了一鍋粥! 張氏自洛傾城走后,原本還是有些自鳴得意的!這么多年的帳冊,一時半會兒哪個能看得完?再說了,這時間久了,都已十年了,許多的帳目,何人還能說的清了?即便是你查出了什么,又去找誰說? 張氏得意地輕哼了幾聲后,便進(jìn)了內(nèi)室。到了床邊兒,將床頭上的一個小暗閣打開,自里面取出了一個棗紅色的小匣子。約莫是有半尺來長。輕輕打開,自里面取出了一些較為稀罕的珠寶,一一地在床鋪上放了,逐漸是露出了最底層的白色。 自她熟稔的動作里,不難看出,她不知已經(jīng)看過多少次了,可是張氏的臉上,仍然是難掩一抹興奮!這里面,全是這些年來,她貪的洛傾城的銀子!不止如此,她還用那些銀子,拿出去放了印子錢,還偷偷地開了兩家小鋪?zhàn)印.?dāng)然了,這日子久了,便將那兩間鋪?zhàn)诱f成了是自己名下的產(chǎn)業(yè)掙了錢,又開的。好在老爺對此,倒也不甚在意。否則,若是老爺稍一細(xì)心,她的這些小伎倆,早就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