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貪財的代價
一看何老板這表情我也是眼前一亮,感覺頗為高興,因為,如果他提供的線索真的有用的話,那也能省下我不少的功夫了。 只見何老板想了想,這才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原來,就在一個月之前,何老板得到線索說這周邊有個村子里發現了一個古墓,因為還沒有官方的人控制的緣故,好多村民都從這古墓里拿出了東西。 聽到這消息的何老板無異于發現了一座金山,于是二話不說連夜趕了過來,直奔事發地而去。 可是,等到何老板趕到的時候才發現,這古墓確實存在,和他得到的消息也沒任何兩樣,但是可惜的是,那古墓早已被人掏空,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空無一物的墓室。 據何老板說,當時也有一個同行和他一道趕到了那里,不過,從頭到尾兩人只見過一面,甚至從始至終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原來,發現古墓被掏空之中,何老板是越想越不服氣,于是索性摸著夜色悄然再次進了古墓并向著墓xue深處走去,心想著村民膽小,說不定不敢走得太深。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古墓深入何老板竟然發現了另外一個人,居然也是一襲黑衣偷偷模模的在里面找著什么。 不過,兩人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于是只是相互對視一眼之后便各忙各的。 可惜的是,就在兩人接頭不久之后,竟然一道發現了一個瓷瓶,花瓶大小,安然的放在墓xue最深處,上面還加了個塞子,貼著一張已然發了白的紙條。 本來,以何老板敬小慎微的性格是斷然不會亂來的,但是,一看現場多了個同行,何老板本著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原則也是沖了過去,就要搶那瓷瓶。 但可惜的是,何老板終究是慢了一步,最終那瓷瓶還是被他那個同行給搶先一步拿在了手里,何老板雖不甘心,但是還是沒有辦法,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同行打開了瓷瓶。 說實話,一聽到這里的時候我便心中咯噔了一下,要知道,這古物可比得不別的東西,越是好奇越是遭殃。 而事實上果然也如我所說那樣,聽何老板說,他那同行一打開那道紙符便出了事,只見那瓶中涌出了一股濤天黑氣,剎時間墓室之中鬼哭狼嚎,直接將這何老板嚇得屁滾尿流的逃了出去,反倒是將那同行給扔在了墓室里頭,生死未明。 這個時候,就算是何老板不說,我也知道這同行是誰了,想必是這長在何老板胸口那張臉的主人了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何老板重重的嘆了口氣,再次確定了我的猜想。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心里稍稍有了些頭緒,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據我猜測,想必是那同行最終死在了墓室之中,但是可能因為心中不甘等原因,最終纏上了何老板。 至于為什么會在他胸口張出一張人臉來,我卻是不得而知了,最終將這個原因歸結到了鬼魂那千變萬化的能力上面。 所以,在目前的我看來,要想解決這個問題,最終只怕還是得回到原點,那就是招魂! 只要將這魂魄請來,然后進行超度,所有的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里,于是我點了點頭,想著自己到目前為止都還沒去看看蘭蘭小姨恢復得怎么樣了,加之現在烈日當頭,并不是最佳招魂時機,于是我便和何老板約定好了,讓他晚上到我那里去找我。 何老板聽后大喜,分外殷切的送我到了樓下,之后我才悠悠到了陳叔那里,看著蘭蘭小姨已然能半坐起來喝點稀粥了,于是也是心中稍安,和蘭蘭胡吹濫坎了半天,然后在陳叔家里蹭了頓飯之后才回到店里,裝模作樣的看起了店來。 之所以說裝模作樣,是因為在我看來,我這有一搭沒一搭的看店肯定不會有什么生意上門,于是也沒作指望。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還沒坐上多大一會竟然有兩個年青人進了店來。 這兩人倒也極富特色,看上去年齡相仿,都二十多歲的樣子,留著一頭極為新潮的發型,穿著件工字背心,腋下都夾了份報紙,吊兒郎當的樣子走了進來,二話不說便問我:“這店里的老板呢?” 我想著終歸是生意,總不至于把人趕走吧,于是嘿嘿一笑站起身來,看著兩人說:“我就是,兩位有什么事嗎?” 兩人聽后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陣之后才歪著腦袋問我:“你昨天是不是給我們小松哥畫了副像?” 兩人話音一落倒是輪到我發愣了,心想著怎么這么巧,昨天才畫的遺像怎么今天就傳了出去了,于是嘿嘿一笑道:“正是小弟,不知道這像畫得可是滿意?!?/br> “滿意,滿意得很吶”,兩人聽后相視一眼,連連點頭說了起來,只不過,兩人這語氣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說是越說越冷,越說越寒,當我感到不善的時候才發現兩人同時將手中報紙打開,居然從里面抽出了一把西瓜刀來。 “臥草”,我一看頓知不善,二話不說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與此同時,這兩家伙手中西瓜刀也是貼著我的身子劃出了一道雪白弧線,差點沒削下我二兩rou來。 與此同時,我也是滿頭霧水,搞不懂這兩家伙倒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說動手就動手了,就算你是黑社會也沒這個道理啊。 于是我一面躲,一面連聲喊了起來:“你們干什么,為什么要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兩人一聽這話反倒是頓了頓,冷冷笑道:“勞資砍的就是你,就你那副破遺像,氣得我們小松哥都生了病了。” “生?。俊蔽衣牶笠惑@,心想這人都死了還生什么?。坑只蛘哒f,這鄭小松根本就沒死? 一想到這里我頓時明白過來,心中頓時叫苦不迭,知道自己只怕是上了昨天那家伙的大當了。 要真是給活人畫普通遺像頂多也就晦氣了些,但是,我馬家秘法描出來的遺像可是不同,而是以人死之后散逸的陰氣凝聚而成,但是,如果這人沒死的話,那可就不是陰氣而是生氣了,會讓活人折壽的呀! 我也突然反應過來,昨天那人,只怕根本不是鄭小松的小弟,而是他的仇家,是盼著這鄭小松死啊。 眼見著這兩家伙刀光如風,我根本無力聲辯,加之又沒有空手奪白刃的本事,只能慌忙躲藏,一時之間兇險異常,好幾次甚至都削下了我幾縷頭發來,差點沒身首異處了。 此時的我嘴里泛苦,看著兇神惡煞的兩人更是有苦無處說,只恨自己昨天見錢眼開亂了方寸,心想著昨天要是稍稍留神一些的話就能發現問題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已然無力再躲,被抓老鼠似的堵在了角落里,眼看著就要被這兩貨亂刀砍死了。 但是,我心有不甘,心想著我堂堂一個描魂師,怎么能死在你這兩混混手里,那樣未免也太憋屈了些,捏著白骨筆正準備著描下一記獸紋給這兩家伙一點厲害嘗嘗的。 “住手,你們干什么”,一聲如同天籟般的怒吼從門外傳來,我們三人同時一愣,定睛看去,卻見一個身著警服的年青小伙一臉正義的站在門口,滿臉怒容的盯著正握刀站力的混混,三步寸作兩步沖了進來。 “總算得救了”,我暗嘆一聲,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砍死他”,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兩混混竟然二話不說,低吼一聲,手中西瓜刀毫不遲疑的朝我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