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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詭畫尸在線閱讀 - 第一百五十九章 黑老大的遺像

第一百五十九章 黑老大的遺像

    常言道:有空氣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

    哪怕是像我們這偏僻的小鎮也不例外。

    在我們鎮里,有一句話叫做:鄭的房,劉的酒,何的馬車悠悠山外走!

    意思是什么?

    這還真得說道說道。

    我們鎮一共五萬多人,算不上多發達,但是,也談不上有多窮,但因為交通的不便利,使得我們這里許多物資都需要特定的渠道才行,就好比說酒這一種商品,雖有啤酒、白灑、紅酒等多種區別,但是,無一例外,這些東西都需要花錢從山外面買才行。

    于是,有人便打起了這個主意,首當其沖的就是咱們鎮上一個名叫劉允文的人。

    這人眼光獨道,一把攬起了啤酒的品牌代理,然后借著這啤酒銷售帶來的利潤糾集了一幫子人,歷經一通文武搏殺之后,一把壟斷了鎮上所有的酒水生意,但凡是有新的品牌要進來,都必需得到他的允許才行,否則不出一天,輕則他排斥的那個酒水品牌會在我們鎮上消失,重則連同販賣這品牌酒水的人也會遭到各種各樣的報復。

    而這樣的最終結果就是,只要是張嘴喝酒的人,必定會或多或少的給這劉允文的生意送上一些銀兩,進而產生了“劉的酒”這一說。

    說完酒的事接著就該說“鄭的房”了。

    這其中的“鄭”指的就是鄭小松,眾所周知,蓋房必定少不了沙石水泥磚瓦之類的東西吧。

    這鄭小松也狠,一把將這些東西都完完全全的給壟斷起來,全鎮大大小小的建材店開了不下十家,只要是鎮里有人蓋房,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二話不說,幾車材料給你送過去,你要得要,不要也得要,否則,這房子別想蓋了。

    剛開始的時候老百姓當然不依了,于是跑到zf里告,zf也作了處理,但是,處理歸處理,那蓋房子還得要材料吧,于是別人便咬著牙從臨近鎮上運,可惜的是,只要有外鎮的車運著建材進來,不是車出了車禍就是司機被打了,反正就是林林種種各樣的原因進不來,急著蓋房的人實在沒了辦法,最終還是只得找到鄭小松的那里買他的建材。

    也正因為這樣,我們鎮里只要是想蓋新磚瓦房的,無一例外的不是用的鄭小松手里的建材,進而有了“鄭的房”一說。

    最后就是“何的馬車悠悠山外走”了。

    這“何”指的是個名叫何川興的人,他別的本事沒有,就只會一點,那就是攔車!

    因為我們鎮進出只有一條道,所以,這何川興二話不說攔了這條道,尤其是外地車輛,進出必須得到他的允許才行,甚至,連鄭小松和劉允文的車隊也不例外,為了這事,三方不知打過多少場,但是這何川興也確實是硬骨頭,一斗就是幾年,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三方達成協議,所有進出山里的運輸車輛都必須有何川興的干股才行。

    也正因為這樣,在咱們這個小鎮最終形成了三方鼎立的局勢,最終導致三人大名遠揚,小鎮之上幾乎人盡皆知。

    因而,當我聽到“鄭小松”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頓時明白過來,眼前這財大氣粗的家伙只怕就是這鄭小松的人了。

    只不過,這鄭小松死了嗎?我怎么不知道?

    當然,這都不是我關心的事,我最關心的是,我這生意一接,算不算是惹上了黑社會啊?

    我并不怕鬼,但是,我怕鄭小松啊,被他們這幫人惹上,那我這小店只怕也甭想開了。

    一想到這里我便不由得連連嘆氣,心想著本來還以為發了筆財呢,哪知道惹上了瘟神了啊。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總算明白,自己已然是騎虎難下,唯有硬著頭皮上了。

    于是我故作不知的樣子在來人的目光之中進了自己房里,二話不說點上了三柱清香,將那金表放在青香前面,手捧白骨筆迅速的念完口決,眼巴巴的看著一道道若有若無的氣息自那金表上面傳出,最后在一陣蓊郁之后形成一個男人的形象。

    說實話,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鄭小松的相貌,還稍稍有些好奇。

    不過,不得不說,鄭小松這人未免也長得太猥瑣了些,小眼睛,尖下巴,一頭刀削似的板寸,嘴角微微有些歪,看上去像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似的。

    而且,因為這貼身之物是一塊金表的緣故,吸收的鄭小松生氣過少,整個影像顯得極為淡薄,看上去像是光線不足的全息投影一般。

    我撇了撇嘴,對于這一點實在不太感冒,更是懶得去管,于是拿起手中白骨筆一揮,直接點在這鄭小松虛影的眉心之中,大喝一聲:“咄!”

    聲音一落,只見這鄭小松虛影隨即如同沾上了海綿的水一般,瞬間化為一個螺旋沒入到白骨筆之中。

    等到鄭小松虛影完完全全被白骨筆吸收之后,我這才拿起骨筆輕輕點在那張畫紙之上,任由那被吸收的虛影緩緩擴散,最后完全漫溢平鋪在白紙之上。

    我輕嘆口氣搖了搖頭,這落在畫紙之上的畫像顏色未免也太淡了些,完全拿不出手啊。

    但是,外面那家伙可不是善茬,這拿不出手的遺像怎么交差啊。

    想到這里,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索性又拿出鉛筆沿著這淡漠圖像描繪起來,等到這畫像完全顯現并且比較生動的時候我才稍稍喘了口氣,上下端詳一番之后才拿著這遺像出了房門。

    我出房間的時候,這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前廳抽煙,于是我展開遺像給他看了看。

    “不錯,真有你的”,一看這遺像這人反倒是臉上堆滿了笑,突然又低頭俯身過來問我:“小兄弟,告訴我,你用的什么辦法?”

    我聽了一驚,撇了撇嘴嘿嘿一笑,心想這家伙倒當真雞婆呢,給你畫像了你走就是了唄,扯這犢子干嘛啊。

    但是,一想到他的身份我倒還真有些顧忌,于是淡淡一笑說:“這是我馬家傳下來的手藝,一時半會也說不清。”

    “哈哈,你不老實啊”,這人倒像是不介意我這么回他,只是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后拿著這圖悠悠離開了。

    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顯松了口氣,看著這人離去的背影心想著總算把這瘟神給送走了。

    我在前廳呆坐良久才回過神來,沒曾想到才一下午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搖了搖頭,估摸了下時間,想著只怕又該準備蘭蘭姑父的事了。

    照目前情況看來,要想順利完成蘭蘭姑父的遺像,只差一樣東西,那就是他的貼身之物,想到這里,我只好又再次去打陳叔,只見陳叔雖然有些疑惑,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沒過多大一會就拿著一件舊衣服遞給了我,但是,他的神色顯得非常的不好看,我張了張嘴,本想問問是什么情況的,但是,卻見陳叔嘆了口氣,竟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輕嘆口氣,索性關起了店門,將陳叔剛才拿來的衣服看看了,是件藍色長袖,皺了吧唧的,上面還有不少的碎瓷片,應該是之前那骨灰盒碎的時候沾上去的。

    一想起蘭蘭那苦命的小姨,我更是心頭很不好受,于是將衣服輕輕抖了抖,點了三根青香,將衣服擺在了桌面上,正準備請蘭蘭姑父的陰魂。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子陰風莫名的吹來,非常的冷,讓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本能的心神一凜,這種感覺我太熟悉了,之前幾次遇到古怪事件的時候都是這種情形。

    于是我一把將那白骨筆cao在手中,環視四周打量起來,但是,一連幾圈下來,屋里安安靜靜的,什么也沒有啊。

    “難道是我的錯覺?”我有些疑惑,于是撇了撇嘴,站直了身子,正對著面前三柱青香拜了三拜。

    而就在此時,我突然發現,我面前三柱青香竟然燃燒得格外旺盛,豆大的香火在我眼前忽暗忽明,極有節奏,那感覺,竟然像是有人在對著這青香不停的吹氣一般。

    只是,開啟了陰陽眼的我并沒看到任何異常啊!

    我頓時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將心一橫,心想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這古怪場面視而不見了再說。

    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口決才念了一半的時候,那青香竟然“啪”的一聲,被攔腰折斷了!

    這種情形,我從來沒有見過。

    我看著那已然斷為兩截的青香,驚駭得說不出話來,那強裝的淡定再也無法把持,只覺頭皮一麻本能的一連后退了好幾步,拿著白骨筆的手也瞬時間微微顫抖起來。

    這遺像,是畫,還是不畫?

    一時之間,我萬分糾結起來。

    非常明顯,肯定是有某種我不知道的力量在阻止我為蘭蘭姑父畫這遺像。

    但是,我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道,就是因為蘭蘭姑父已然成為了那勾魂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