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面面相覷后,沒人敢開口。 原本纏繞著男人們的女人在關(guān)宸極不太友善的目光下紛紛離去。 頓時,歡樂的氣氛瞬間變得壓抑。 杜燁霖皺了皺眉頭,朝關(guān)宸極的方向走來。 這些個男人還能賭什么,都在賭是否可以追的上某個難追又清高的女人。 可以是和他們一樣的千金小姐,也可以是來自底層的一般百姓。 原則就是,追到就拋棄,帶著戰(zhàn)果回來拿下注的賭金或者實物。 “聽不懂法文?”關(guān)宸極的不耐越發(fā)的明顯。 “啊……聽的懂聽的懂?!?/br> 為首的男人率先反應過來,趕緊應和道,順便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我勒了個去,這個對他們活動從來沒興趣的關(guān)宸極,怎么會突然冒出來,嚇死個人了。 “這個女人我要了。記得你的賭注,一百萬美金?!?/br> 關(guān)宸極收起桌面上飄落的照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所的包廂,留下眾人的一臉錯愕。 “剛才關(guān)少說什么?我有沒有聽錯?” 林子浩不斷搖晃著身旁的人,確認自己是否眼花加聽覺障礙。 回答他的,卻是眾人錯愕的表情。 杜燁霖算是唯一正常的人,他看了眼留下的檔案資料。 顧萌,那個學校里拿全額獎學金獲得者,據(jù)說很難追的女人。 再看向了關(guān)宸極離開的方向。 這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這一切,都悄然的被旁邊的攝像機給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part011】和畜生計較,失了身份 “艾米,這段視頻還是刪了好。極要知道你做了這個,自己悠著點?!?/br> 杜燁霖走前好心的提醒著這里唯一的女性會員。 “哼,我們每次都是這樣,玩不起那就不要玩。”艾米絲毫不以為意,冷哼從鼻孔而出。 杜燁霖給了她好自為之的神情,便帶著今天的女伴離開了現(xiàn)場。 艾米看著離開的人,指甲深深的掐到了rou里。 這里哪一個不知道她艾米對關(guān)宸極垂延已久。 關(guān)宸極一貫都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突然來了興致參與這次的賭博。 而這里的人除了看好戲的心態(tài)外,更多的都是在看她艾米的笑話。 顧萌,這筆賬,我會給你記著。關(guān)宸極沉寂許久,顧萌也早就忘了先前的事情。 來巴黎以后第一個朋友倒成了李澤律。日子也算過的自在,除了那壓的人喘不過氣的課業(yè)外。 此刻,顧萌站在高爾夫球場外許久,一直在猶豫著是否要進去。 前不久,顧萌接到夏悅?cè)坏碾娫挘埶黄鸬竭@里打球。 去……還打球。 說好聽點叫打球,說難聽點,這種地方是未婚平民女性夢寐以求的地方。 在這里若能吊一個金龜婿,那接下來的日子,自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而顧萌這樣頂著學校里才女稱號的女人,更是吃香的緊。 “不進去一直在門口站著干嗎?放輕松,丫頭?!毕膼?cè)煌:密?,看著還在門口發(fā)呆的顧萌,打趣的說著。 顧萌翻了一個白眼,認命的抬腳走進大門。跟上夏悅?cè)坏牟秸{(diào)。 最近出門沒燒好香。顧萌看著迎面走來的人,一陣咒罵。 徐子健那個畜生不如的男人,此刻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走過來。 “丫頭,那天子建說,找不到你,手機也聯(lián)系不上。不然他會送你回去的?!毕膼?cè)粵]發(fā)現(xiàn)兩人的暗潮涌動,盡自解釋著。 “幸好沒聯(lián)系上,不然多麻煩?!鳖櫭纫徽Z雙關(guān)的嘲諷著。 “都是年輕人,你們多聊聊。我先去找下易風?!毕膼?cè)凰坪跤幸庠诮o他們制造機會,話才說完,下一秒就不見了蹤影。 眼見夏悅?cè)浑x開,顧萌僅有的客氣也撕下,連看都不愿意看徐子健一眼,徑自朝前走著。 倒是徐子健顯得無所謂,一把抓著顧萌的手腕,讓她被迫面對自己。 你丫個畜生,老娘不發(fā)火,還真當老娘是個軟柿子,任你捏,任你搓不成? 顧萌還來不及開罵,徐子健倒不要臉的先說開了。 “怎么?被男人上過以后就得意忘形了?你們這種底層女人,口是心非就是老把戲。不然你今天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徐子健說著便不客氣的掐著顧萌的下顎,顧萌眼里的那種不屑和嘲諷讓徐子健那種野蠻而齷齪的心理越發(fā)的強勁。 顧萌想掙脫,卻輸在女人和男人力氣的懸殊之上,到嘴的話,也無法盡情的傾吐而出。 “我說是誰,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連我的女人也敢碰?” 門口,嘲諷隨之而來,陽光下,被拉的欣長的身影倚靠在門欄處。 顧萌有點錯愕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關(guān)宸極。 那個已經(jīng)可以算失蹤了兩個月的男人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有一刻,她的心跳不免加快。 徐子健也認出了關(guān)宸極。那個風云全法國的教授。 猛然,那一夜和顧萌在套房門口糾纏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莫非那一晚上占了便宜的人是關(guān)宸極? 關(guān)宸極看著不同表情的兩人,慢慢踱步走了過來。不客氣的拍掉了徐子健依然掐在顧萌下顎的手,把顧萌帶回了自己的身側(cè)。 “怎么?一次用強的不行,準備第二次?”關(guān)宸極倒絲毫不留面子的嘲諷著徐子健。 “哼。不就是一個大學教授。除了一副好皮囊,能說會道,還有什么?”徐子健確認過關(guān)宸極的身份,不屑隨之而出。 靠那點工資,靠那點授課所得,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里算個屁。 徐家也許不算最大,但至少在巴黎也排的上名號。 他何懼怕一個大學教授。 顧萌以為關(guān)宸極會出聲反駁,卻發(fā)現(xiàn),關(guān)宸極僅是看了眼徐子健便直接拉著顧萌朝球場內(nèi)走去。 突如其來的行徑讓顧萌準備好的嗆詞無處可用。 “乖,別和畜生計較,那有失身份。”關(guān)宸極看出了顧萌的想法,淡淡的開著口。 “韋教授,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也不見得多好看,請注意您的身份。”顧萌把矛頭對準了關(guān)宸極。 相比起徐子健那畜生,顧萌覺得眼前這個桃花禍水男可比他有威脅的多。 一不小心,不止是口頭上敗了下風,甚至人還會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 這種時候,他的突然出現(xiàn),讓顧萌全身的細胞都處在高度緊張中。 “這個威脅不了我。你不是我女人嗎?難道我需要去大肆宣揚下那晚你是怎么睡的我?我這個被睡的人都不覺得不好意思了,你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關(guān)宸極顛倒黑白的說著,似笑非笑的看著顧萌那瞬間已經(jīng)鐵青的臉色。 哎呀,鋝著只母老虎的胡須真的是一件異常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 那種過于讓人討厭的笑一點點的浮上關(guān)宸極的面龐。 “關(guān)宸極……你……”顧萌的伶牙俐齒似乎碰見關(guān)宸極總是無效,“好,我睡了你。然后呢?”顧萌已經(jīng)有點口不擇言的說著。 “丫頭,你磨蹭什么呢?”夏悅?cè)辉S久不曾看見顧萌的身影,又從球場內(nèi)走到門口找顧萌,“天……關(guān)教授,您怎么會在這?”顯然,夏悅?cè)灰舱J出了關(guān)宸極。 徐子健看見夏悅?cè)坏纳碛昂蟊慵纯屉x去。 現(xiàn)場頓時只剩下三人 除了關(guān)宸極的老神在在,顧萌顯得有些尷尬,而夏悅?cè)坏哪樕细嗟氖清e愕和不解。 這……關(guān)教授怎么會和顧萌這個剛到學校的人搞上了?太不著邊際了吧。有人可以和她解釋下嗎? 在夏悅?cè)诲e愕之際,關(guān)宸極倒不避諱的直接牽起顧萌的手,把發(fā)呆的顧萌從夏悅?cè)幻媲皫ё?,朝球場?nèi)走去。 經(jīng)過夏悅?cè)簧磉叺臅r候,漫不經(jīng)心的丟下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我來找我女人?!?/br> 夏悅?cè)皇稚系那驐U頓時掉在地上,她還在消化關(guān)宸極的話,卻聽見顧萌傳來怒吼。 “關(guān)宸極,你這個禍水男,到底想干什么?” ☆、【part012】娶就娶,你以為我怕你 關(guān)宸極下一秒不避諱眾人的直接吻上顧萌的唇,香辣的一幕就這么直接的上演在眾人的面前。 夏悅?cè)惑@愕的說不出一句話,徐子健回過頭,那目光里盡是嫉妒的怒火,周圍的路人甲們更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一個吻結(jié)束,關(guān)宸極勾著顧萌細腰的手從來沒有放開。那種霸道的占有欲在場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的看出他們的關(guān)系。 “做我女人?!标P(guān)宸極第二次對顧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叫我做你女人我就做你女人,你以為我是你家養(yǎng)的寵物狗嗎?關(guān)宸極,你是自戀過頭了,還是自信過了頭?” 顧萌一碰見關(guān)宸極,氣就不打一處來,時刻都在感受著血液逆流的快感。 “寵物狗可沒你這么麻煩?!标P(guān)宸極輕笑起來,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顧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