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嗯,這種玉能夠隨著溫度變顏色,所以用來做盤子再合適不過,來,給你看看。”沈宴倒是不介意,伸出手把聞人青夜手中的盤子拿過來,接著讓人取了熱水過來,結(jié)果不一會兒的時間,就看到這原本是白色的盤子竟然變成了淺綠色,而那綠色的花紋也開始又餓了其他漸變的顏色,讓聞人青夜瞬間有了一絲的驚訝。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籠統(tǒng)了,沈青曈看到聞人青夜很寶貝這個盤子,甚至很多時候哪怕不用也喜歡拿著這個盤子把玩,而最重要的是,這個盤子在放上熱水之后,底下就會浮現(xiàn)沈宴雕刻出來的字跡,上面有一個夜字。 “多少錢?”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突然能夠看到聽到這些東西,可是她能夠感覺到這盤子在她手中有些溫熱,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花沁剛剛遲疑是因為自己也不能夠確定這東西到底是不是殿下的那個,當初收拾這些東西的時候這個盤子不知道被哪個宵小給偷走了,現(xiàn)在能夠重新看到,她自然是欣喜的,只是她也認不出來這盤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經(jīng)理這段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不客氣的客人,不過來者都是客,他自然不會放過,于是低頭看那裝著盤子的玻璃柱,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三個星星之后,這才笑瞇瞇的說道。 “這玉盤是我們老板一個月之前剛拿回來的,暫時還沒有確定年份,但是可以看出這玉盤定是有很長的年份了,花小姐和沈小姐若是真心想要,四千萬直接拿走。” 服務(wù)小姐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一語不發(fā),知道那盤子根本就不值四千萬,但是卻不說話,若是這個盤子賣出去,她也能夠得一些分成。 聽到這盤子的價值,花沁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對她來說,這個盤子的價值并不在于它有多貴,而是在于它是殿下喜歡的東西,是天夜公子親手給殿下準備的生辰禮物,怎么能夠放在這里?哪怕是假的,她也愿意花四千萬來買。 陳驍就覺得這經(jīng)理真是有些獅子大開口了,看他們不懂行隨便亂說么?只覺得胖子經(jīng)理臉上的假笑真是讓他覺得想揍一頓。 瘋狗和翠鳥也是湊上來想要看看這盤子究竟有什么稀奇的,竟然價值四千萬,真是一口價叫的好。 沈青曈看到了那些東西之后,就已經(jīng)確定一定要把手中這個盤子買下來的,剛想說刷卡的時候,陳驍就在一旁說話了。 只見陳驍一把把剛剛花沁放在那里的銀行卡拿起來在手上不停的轉(zhuǎn)動,接著笑瞇瞇的看著那胖子經(jīng)理。 “四千萬?你還真敢開口啊,這種四千萬的貴重物品,你就一口價就能拿?不需要再通知上面了?” 陳驍這話明顯的就是提醒那胖子經(jīng)理他們不是好坑的人。陳驍當年那也是跟著馮成青他們混過會所的,雖然那些會所不賣古董,但是只要賣出去什么都是有提成的,更不用說一些權(quán)力大的直接就可以把價格拉高,然后將其中的一部分收入囊中,這些事情,陳驍早就見多了,現(xiàn)在看到自己人被這么坑,他自然是心情不爽了。 其實陳驍說的對,像是這種超過了一千萬的生意,都是要報備的,要向上面報備之后吧錢交上去,而胖子經(jīng)理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讓陳驍他們先把錢掏了,然后把自己的那份提出來,接著再把剩下的錢給會所里面,而會所也會再給他發(fā)獎金,這樣簡直是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這些東西上面的星級就是代表著他們的價格,其實這玉盤不是沒有調(diào)查出來年代,而是根本調(diào)查不出來,而且它給人的感覺太過新了,雕刻上也給人一種剛剛雕刻好的模樣,故而這價格也不過是三百萬左右而已,只不過到了胖子經(jīng)理嘴里,放在了這郁金香會所里面,自然是要漲價的。 其實若是其他的人想要買這盤子,經(jīng)理一定不會出這么不靠譜的價格,可是買的人是花沁……花沁今天的打扮就像是個不良少女,而能夠進入郁金香的不良少女又有幾個?一定是超級有錢的,所以胖子經(jīng)理才打算往死里坑,到時候也可以提升一下他的位置,要知道郁金香這么大,可不止他一個經(jīng)理的。 “看這位公子說的,這么大的生意我自然會通知上面的,等公子決定買了,那我一定是通知上面的,公子請放心,錢貨兩訖,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胖子經(jīng)理能夠感覺到陳驍?shù)膽岩桑墒沁€是打算坑陳驍他們,誰讓他們看起來比較好騙呢? 陳驍聽這話更是不開心了,知道眼前這個胖子跟他打哈哈,嘴角露出一個冷笑,開口道。 “哦?本公子決定買了你再通知上面?”直接走到了胖子經(jīng)理面前,用那身高壓迫胖子經(jīng)理。 “銀貨兩訖?你確定不是逗本公子玩?四千萬!你怎么不說四個億?” 陳驍并不是不覺得那盤子不值錢,只是從胖子經(jīng)理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要坑人,就是覺得哪怕有錢,也不能夠被這么坑,他有必要提醒這個胖子經(jīng)理不要把任何人都當成冤大頭。 胖子經(jīng)理看著近在眼前的陳驍,幾乎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冷汗一下子就從背后冒了出來,不知何時起,演繹劉青一生的陳驍,已經(jīng)擁有了那個賭石天才的氣質(zhì),只要他愿意,就能夠在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公、公子,價、價格可以再、再商量……”胖子經(jīng)理此時就想要讓陳驍離他遠點兒,因為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實在是太有壓迫感了,特別是陳驍?shù)难凵瘢疾桓铱础?/br> 陳驍聽這話,突然一笑,退后一步,臉上那笑容簡直燦爛的如同陽光一般。 “哦?那經(jīng)理說一下價格,咱們再商量一下?” 仿佛花開了一樣的聲音,陳驍這聲音特別的能夠迷惑人,仿佛剛剛那個逼迫的人不是他一樣,而沈青曈看著這般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陳驍也十分的滿意。 “兩、兩千萬如何?”不斷的冒著冷汗,經(jīng)理扛著壓力還是說出了兩千萬的價格,畢竟剛剛他都說了四千萬,若是他說的少了,那不是明白的告訴對方他剛剛在坑人么? 沈青曈聽到這話皺了眉頭,想到剛剛這經(jīng)理的話,再加上現(xiàn)在的,覺得這經(jīng)理嘴里沒有一句真話,于是看向一旁的服務(wù)小姐。 “請問還有其他經(jīng)理么?或者上司也可以,請通知他們來一趟,我們需要知道郁金香會所究竟是如何對待我們這種客人的。”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服務(wù)小姐和那經(jīng)理都是白了臉。其實服務(wù)小姐剛剛就該提醒經(jīng)理,可是她貪心了,才沒有提醒,現(xiàn)在經(jīng)理被人識穿,她也是一定免不了受罰,一想到這里,就頓時有些害怕了。 沈青曈等人就這么看著白了臉的服務(wù)小姐通知其他的經(jīng)理,而被她通知到的經(jīng)理也很快就過來了,只是那個經(jīng)理身邊還帶著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名媛們。 “陳某先給眾位賠禮道歉了,是陳某管制不嚴,剛剛的事情陳某已經(jīng)知道了,花小姐,陳某愿意代表郁金香將這玉盤送與花小姐,希望花小姐能夠忘記剛剛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能夠在郁金香玩的開心。” 這個姓陳的經(jīng)理一看就知道比剛剛那個胖子權(quán)力大,一上來先是有禮貌的道歉,接著就說要把玉盤送給花沁,這樣一弄,倒是讓人覺得心里瞬間就舒服了。 胖子經(jīng)理冷汗出了一身,但是卻不敢說話,對于陳經(jīng)理的任何命令他都是不敢問的。 可是有人領(lǐng)情了,有人卻不打算領(lǐng)情。 陳驍看著那陳經(jīng)理笑,接著慢悠悠的開口。 “哦?這四千萬的玉盤說送就送,郁金香還真是大方啊……” 這話明明白白的已經(jīng)把那胖子經(jīng)理所做的一切都給說出來了,讓那陳經(jīng)理也忍不住斜了一眼那胖子經(jīng)理,眼神中一絲冷芒閃過。 底下的人有時候會把這些價格給說上去其實并不是什么新鮮事情,他一早就知道了,可是這玉盤才放在這展廳里面不過一個月,也調(diào)查不出來什么結(jié)果,價值并沒有那么大,下面的人竟然一口要四千萬,陳經(jīng)理只覺得他有必要查一下下面的人是不是都敢這么干了。 一旁跟著陳經(jīng)理過來的幾個公子哥也是被這事情弄的饒有興趣,要知道,經(jīng)常來這里的這幾個,對這郁金香里面的規(guī)矩可是很明了的,其中一個手上還拿著一把古扇,就是在這郁金香里面買來的,于是就經(jīng)常能拿著得瑟。 “是陳某管制不嚴,陳某給這位公子賠禮,今天公子以及公子的朋友在郁金香的消費一律免單,希望公子能夠諒解。” 陳經(jīng)理繼續(xù)低頭道歉,他在這郁金香里面都是人精,一早就調(diào)查出了眼前這些人的資料,可是卻是空白一片的,這年頭,越是調(diào)查不到的人,身份就越是神秘,他自然是不敢怠慢,這玉盤也就值幾百萬,現(xiàn)在這樣送人他也不會可惜,就怕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人。 陳驍本來還想說什么,翠鳥卻是站了出來,只是往那里一站,那邊的三個女孩兒就被翠鳥那出色的容貌吸引了。 “既然如此,就麻煩陳經(jīng)理了。” 這話一出,就知道是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翠鳥想要探究這里,但是并不想太過引人注目,現(xiàn)在這樣,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陳經(jīng)理看到這件事情能夠解決,心里也多少有了一些計劃,于是笑呵呵的跟翠鳥多說了幾句話。 那邊看著沈青曈他們的人早就看到沈青曈手上拿著的玉盤了,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走上前來,禮貌的跟翠鳥打招呼。 “剛剛聽這位兄弟跟陳經(jīng)理說話,不知小弟我可否有幸看看那玉盤?” 這人把自己的位置放低,自然是覺得翠鳥不是普通人,翠鳥瞄他一眼,看向沈青曈。 “可以看一下。”沈青曈回答,覺得只要不出問題,她是不介意讓別人看兩眼的。 那白襯衫的男人也不客氣的過來看玉盤了,而他們一群人中間一個穿粉色襯衫拿著扇子那個卻是突然伸手去拿那玉盤,結(jié)果兩人交手的時候那玉盤竟然是沒被拿好,快速的往地下落,而一旁的瘋狗反應(yīng)極快,一瞬間拿住了那玉盤,起身掃兩人一眼,卻沒說話。 那白襯衫男人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有些尷尬,剛想道歉,就聽到那粉色襯衫的人用挑釁的眼神看著瘋狗。 “不就是個玉盤么,緊張什么,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狗眼挖了!” ------題外話------ 更新……媽蛋終于從小黑屋出來了,關(guān)了一天要死了……好吧,越是這樣越著急,累愛 ☆、第32章 暗器 身穿粉色襯衫的男人這話一出,沈青曈就是眉頭一皺,翠鳥也看了過去,而作為本人的瘋狗,則是勾起了唇角,趣味的看著那粉紅色襯衫的男人。 瘋狗是什么人?從他這個名字就能夠看出來,瘋狗瘋起來的時候就像是狗一樣,故此才會給自己弄了這么一個名字,之前他們都是代號,現(xiàn)在哪怕瘋狗這個名字真心不好聽,可是瘋狗卻是喜歡的,就像是翠鳥一樣。 花沁在一旁都有些小激動了,默默的在心里盤算著瘋狗發(fā)飆的可能性有多大…… 那身穿粉色襯衫的男人拿著那古扇有些不倫不類,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藐視’著瘋狗,倒是顯得有些可笑。 瘋狗緩步朝著他走過來,手中的玉盤已經(jīng)隨手遞給了花沁,此時的他戴著眼鏡,若是沒有戴眼鏡的話,那么眾人一定能夠看到他眼里的瘋狂,瘋狗這人,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對他說話根本不長腦子了。 沈青曈默默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發(fā)現(xiàn)瘋狗頭上的字跡之后更加的發(fā)紅,就覺得瘋狗這傷口可能是跟眼前這個燒包男人有關(guān)系了。 “你說誰眼睛有問題?” 瘋狗已經(jīng)站在了那粉衫男人面前,緩慢的把臉上的眼鏡取下來,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那男人。 那男人似乎沒想到瘋狗這么一個保鏢都干跟他抬杠,于是呲笑一聲就伸出食指戳在了瘋狗的身上,一下一下的。 “哪條狗看我我就說誰!” 幾乎是一瞬間,翠鳥就變了臉色,瘋狗雖然叫瘋狗,可是那都是熟悉的人才能夠叫的,現(xiàn)在真的被人罵狗,翠鳥覺得,就算是瘋狗放過了這個男人,他也不會放過。 只是看到瘋狗那眼神之后,翠鳥默默的在心中數(shù)了三個數(shù)。 一,二,三。 當?shù)谌齻€數(shù)字落下之后,粉色燒包男就發(fā)出了尖叫,而此時他的手被瘋狗已經(jīng)抓住,剛剛眾人都聽到了那一聲響,就知道,這男人的手指頭一定是被瘋狗給掰折了。 “松、松開!”另外一只手上拿著的扇子也掉在了地上,姜澤成努力的想要掙脫瘋狗的手,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都不能動一下,左手被瘋狗弄斷,而右手過去想要掰開瘋狗的手,卻絲毫沒有用處。 跟他一起來的那些公子小姐們已經(jīng)變了臉色,那個有禮貌跟沈青曈他們打招呼的白襯衫男人馬上就走了過來,只是過來之后,就直接對著瘋狗出了拳頭。 瘋狗是什么人?他之前就是生里來死里去的人物,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春姿她們的調(diào)教,身體狀態(tài)可以說是隨時保持在警戒狀態(tài),這一突擊不但沒有成功,而且直接被瘋狗的另外一只手抓住了。 一拳不成,那男人又是對著瘋狗動手,而瘋狗則是直接用右腿朝著男人踹了過去,那男人快速躲過,手上功夫依舊想要往瘋狗這邊來,而瘋狗卻是另外一只腿直接就朝著那粉紅燒包男踹了過去,那男人沒有準備,直接被瘋狗踢了出去,趴在了地板上。 沈青曈看到這樣的狀況,已經(jīng)開始保持警惕狀態(tài),隨時打算給瘋狗幫忙,而一旁的翠鳥則是饒有趣味的看著,要知道,瘋狗這樣的身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讓瘋狗手上,而沈青曈所說的血光之災(zāi),以及白襯衫男人的攻勢都讓翠鳥覺得有門道。 此時瘋狗已經(jīng)跟那個笑起來如沐春風的男人戰(zhàn)在了一起,看起來兩人竟然是能夠分庭抗禮的,而兩人已經(jīng)從剛開始的過招變成了現(xiàn)在的步步殺招。 沈青曈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同,瘋狗本來學的東西就是如何快速的殺人,而最近也突出了自己的防護,可是那個白襯衫的男人…… 雖然剛剛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可是沈青曈看到這男人步步殺招強逼不下的時候,沈青曈卻覺得這男人就像是一個偽裝很好的變色龍。 本來就是食rou的動物,非要把自己裝成一副純天然無公害的模樣,現(xiàn)在一動手就能夠看出這人的真正心性了。 很多時候,字如其人,或者是棋中看人品,但是很多習武之人都懂得一件事情,那就是從這人的招式上面看出這人的心性。 習武之人有些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些是為了更加強大,也有的是為了發(fā)泄壓力,而其中就有一些窮兇極惡的人,在習武之后作惡也是有的,這種人的功夫,哪怕是再瀟灑,也是能夠從功夫上看出來的。 花沁此時也是從看熱鬧的心思到了研究那男人的動作,男人的動作每一步都是充滿著殺機,幾乎每一個招式都是直接對上人體最柔弱的地方。 比如鎖喉,從男人的這些招式中,花沁最起碼看到了有三次鎖喉了,以及對腎臟的攻擊,也都讓花沁覺得這男人心思絕對沒有他笑起來的那般簡單。 要知道,鎖喉是直接會死人的,而對腎臟之類的攻擊,則是能夠直接廢掉一個人的武功。腎臟是人體比較重要的一部分,比起心臟那也是毫不相讓的,若是對心臟出手直接會導(dǎo)致死亡的話,那么腎臟出了問題的話,那么習武之人可以說這輩子就廢了。 狄少華從一開始的隨意打鬧到現(xiàn)在的認真交手,覺得瘋狗這套路竟然是比他也差不了多少的,于是也就更加認真的跟瘋狗交手,特別是感覺到瘋狗似乎對他有所相讓的時候,更是開始步步相逼,這種被人讓著的感覺可不是他喜歡的。 兩人就這么在大廳里面打了起來,可是卻沒有禍及到任何東西,高手過招很多時候并不跟痞子一樣需要武器,兩人就這么單打獨斗,就讓人覺得十分厲害了。 瘋狗也是覺得十分過癮,沒想到隨隨便便碰到一個人,竟然也算是一個高手了,雖然這個高手也只能夠給他練招。 瘋狗很清楚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若是沒有經(jīng)過春姿她們調(diào)教的他,絕對是打不過眼前這個男人的,特別是這人的動作竟然有幾分花沁的風骨,一舉一動皆是想要置他為死地,這就更讓瘋狗覺得人品不怎么樣了。 躺在地上的粉紅燒包男在地上疼的不行,那食指已經(jīng)直接被瘋狗掰斷,按照瘋狗的這情況,那食指是沒可能被接回來了,而他此時臉上滿臉都是冷汗,卻是陰狠的看著正在跟人打斗的瘋狗。 翠鳥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場所謂的比斗,瘋狗是一定會贏的,那個男人雖然說是招招殺機,但是卻是不如花沁的,他們都在花沁手下能過好多招了,對付這個男人也是可以的。 此時眾人的目光都被兩人的打斗吸引了,那躺在地上的粉紅燒包男倒是孤家寡人一個,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看他的傷勢如何。 沈青曈心中此時已經(jīng)有些擔心,因為瘋狗這劫她必須是要幫瘋狗過去的,她絕對是不允許瘋狗出任何問題的! 瘋狗和狄少華依舊戰(zhàn)的難分難舍,有眼色的就能夠看出現(xiàn)在狄少華已經(jīng)基本落敗,因為瘋狗幾乎是在耍著人玩了。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那個紅衣燒包男卻是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東西,接著偷偷的對準了瘋狗的腿,可是就在他剛剛扣下機關(guān)的那一刻,他竟然是直接被一個人踢到了墻邊,而那射出來的暗器直接打在了墻上鑲嵌在了墻壁里面,那東西更是躺在了地上。 沈青曈被段景樓這動作弄的一愣,翠鳥也是馬上過來,看到段景樓那依舊冷著的臉,蹲下身子將那射出暗器的東西拿起來,結(jié)果在看了十幾秒鐘之后卻是冷眼看向那粉紅燒包男。 “這里面是什么?”沈青曈詢問,看翠鳥的面色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