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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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驍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理直氣壯臉皮厚的人,一時之間氣的臉都紅了。 白寒箬倒是沒什么感覺,只是想著如何才能夠逃離這個地方,在場圍著他們的已經有六個人了,他們恐怕是打不過的,可是難道就這樣束手就擒么?絕對不可能! 而此時,門再一次被踹開,發出巨大的聲響,沈青曈帶著深厚的翠鳥等人走了過來,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夜舒竟是一個快步上前,手中就出現了一個袖珍匕首,而那袖珍匕首就這么架在了嚴泊川的脖子上。 剛剛眾人在門外已經聽到聲響,嚴泊川這話,更是聽的一字不差,夜舒作為白寒箬的師傅,自然是十分護短的,所以一上來,就是一把刀架在了嚴泊川脖子上,冷眼看著眼前的嚴泊川,聲音冰冷。 “玩玩?我徒弟還小,不如,我來陪你玩怎么樣?” ------題外話------ 更新!這是三月份500月票的第一次加更,一萬字,謝謝大家的支持了! 新的一個月又開始了!我突然發現自己患上了求月票就想加更的病啊!媽蛋不能放棄治療啊! 于是乎……從今天開始,收集月票掉落章節繼續開始。 收集250張月票加更一萬字,上不封頂,有票就加,沒錯,我已經放棄了吃藥,還是病著吧~求月票,求評價票,求各種啊~么么噠! 【群號:366143970,入群需要驗證的,親們快來看蛇精病~算了我吃藥去】 ☆、分裂 嚴泊川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還是第一次,看著眼前這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卻是笑,剛想說什么,那脖子上的匕首竟然就直接刺痛了他的皮膚。 鮮紅的血液順著刀刃緩緩流下,夜舒面無表情,似乎眼前的血液根本沒有出現一般,繼續說道。 “怎么?不是說要玩玩么?現在我跟你玩,你猜,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脖子粗啊?” 沈青曈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夜舒,簡直是冷酷到極點,跟平常那個總是帶著微微笑容的女孩兒完全不同,渾身都散發著冷氣。 “小姐,小姐你別沖動。”嚴泊川原本覺得,這么一個小妞,他怎么可能收拾不了?可誰想到,他剛才來還來不及躲,就被那匕首給刺了上來,脖子上的疼痛還在提醒著他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只能夠開始說話。 “寒箬,到師傅這邊,告訴師傅,這個男人,剛剛怎么欺負你了。”十分護短的夜舒頭都沒回,只是看著那匕首上越來越多的血跡,讓白寒箬朝著她走過來。 陳驍總覺得寒箬有些不對勁兒,可是怎么都不知道是哪里不太對,只覺得剛剛寒箬身上似乎也有一種掩飾不了的殺氣,這種殺氣,是之前出現在瘋狗身上過的。 白寒箬舔舔嘴唇,卻是走向了夜舒,此時的動作和神態卻是多了幾分悠然,沈青曈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她也感覺到寒箬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 “師傅,他剛剛想要我留下來陪他玩幾天,等玩完了就讓我走。”輕描淡寫的話,卻有些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白寒箬笑的無比純真,聽到這話,夜舒先是看一眼白寒箬,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接著右手直接拿了銀針朝著嚴泊川身上扎下去,接著松開了匕首,看到了那血跡之后皺了一下眉頭。 “人交給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夜舒把刀子放在了白寒箬的手中,這話卻讓周圍的人大吃一驚,不由的愣了,紛紛看向從原來的玩兒人變成了被人玩兒的嚴泊川,卻發現嚴泊川的脖子上依舊在流血,而他的身體卻僵直著,一動都不動一下,簡直跟僵硬了一般。 袖珍匕首在白寒箬手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卻是看到白寒箬勾起唇一笑,里面的寒意被嚴泊川盡收眼底,一點兒都不想原本那個剛剛還露出懼怕的‘少女’。 “師傅,如果我殺人的話,你會幫我處理的吧?”漫不經心的說著,白寒箬卻沒有接近嚴泊川,只是那袖珍匕首在手中飛快的轉動,十分靈活。 夜舒也沒想到一向是被人保護著的白寒箬,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但是想到了一種可能,卻是點點頭。 “會給你處理的,別臟了手。” 一句話,讓房間里的眾人都是冷汗連連,特別是剛剛瘋狗他們進來的時候已經關閉了房間的門,此時的房間里,沈青曈他們跟嚴泊川這邊的人對視,卻是兩邊各有想法。 瘋狗走到了沈青曈旁邊,跟沈青曈使了一個眼色,讓沈青曈看白寒箬,因為,白寒箬那轉著匕首的手法簡直是太熟練了,而且那帶著血跡的匕首就這么在他手中轉動著,手上卻沒有沾上一丁丁兒的血跡。 “呵呵,等會兒再跟你一起玩,現在,我先處理一些垃圾。”笑意嫣然的白寒箬看起來依舊純真無比,可是那手中拿著的帶著血跡的刀子,卻讓人不寒而栗。 只見白寒箬在眾人的目光中,繞過了嚴泊川,接著竟然是朝著還坐在地上的白清歡走了過去。 白清歡看著白寒箬拿著刀子緩慢的接近她,想要后退,可是看到白寒箬那詭異的笑容,卻整個人都僵硬了。 蹲在白清歡的面前,白寒箬的匕首就這么輕輕的劃過白清歡的臉頰,讓白清歡一動都不敢動一下,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不是說了么?你要是想見你mama,我會送你過去的,你又何必趕著來招惹我呢?”白寒箬的臉在白清歡的眼中簡直就是如同魔鬼了,此時她只想要大聲的尖叫,可是聲音卻是堵在喉嚨中一般,說不出一句話來。 “既然你趕著找死,我也只能夠滿足你了啊~”如同情人的低語一般,白寒箬笑顏如花,卻是將放在白清歡臉上的匕首狠狠的壓了下去,血液順著臉頰滑下來,白清歡瘋子一樣的尖叫,想要躲開白寒箬,卻怎么都躲不開。 白清辰只覺得渾身冷汗在不停的冒出來,他從來沒想過,白寒箬竟然會這樣,而且當著眾人的面就敢殺人!還有那個叫做夜舒的,究竟是什么人!面不改色的殺人! 柳瑾玉是看到了地上的白清歡的,只覺得白清歡跟她討厭的那個人竟然是一種類型的女人,現在看到白寒箬用刀子在她臉上劃下了一刀子,只覺得心里突然很過癮,覺得,或許,她應該再‘惡毒’一點,如果當時她毀了那個女人的臉,她是不是就不會落成這個下場了? 嚴泊川帶來的那些人,也都是冷汗淋漓,因為從白寒箬和夜舒的話里面,明顯的是不把人命當人命了,誰都不知道,那個正在虐待女人的少女,什么時候會看上他們。 想到那精致的匕首劃過脖子的感覺,就有人想要逃走,可惜,瘋狗就在一旁,看到有人想偷偷逃跑的時候,直接就是上去一腳,將那人的腿給踹折了,沒錯!折了! 自從瘋狗和翠鳥他們研究花沁的招式時,春姿也幫他們設計了幾個人身體上特別脆弱,而且最容易傷亡的地方。他們本來使用的功夫就不同,所以兩相結合,也就更加的完美了,這樣踢一下就把人的腿踢折了這種事情,讓瘋狗還是十分激動的,覺得他們的研究有了作用。 其他的人看著那個人抱著腿滿頭大汗的在地上慘叫,更是動都不敢動,剛剛那腿上骨頭碎裂的聲音,他們是聽在耳朵里的,再看比瘋狗還要身材巨大的青虎,更是不敢造次了,只是默默的期待這些人能夠放過他們。 此時白寒箬已經在白清歡的臉上劃了好幾道,夜舒和沈青曈都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白寒箬,不太能夠相信,她們保護著的,疼愛著的,那樣純真的少年,竟然能夠面不改色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呵呵,白清歡?你叫做白清歡對吧?你既然都能夠代替你mama照顧你弟弟和繼父了,不介意幫你mama還一筆賬吧?”白寒箬臉上是瘋狂的笑意,那雙眼眸中早就被仇恨淹沒,此時看著白清歡滿臉鮮血的模樣,只覺得心中舒服多了。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么對我……求求你……”此時終于學會求饒的白清歡哭著求著白寒箬放過她,臉上的淚水跟血液混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在白寒箬的眼里,卻覺得像是一個藝術品。 “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的,你知道這個是什么么?喏,這可是師傅最寶貴的毒蟲,它會順著人的血液爬進你的皮膚,然后吸食你的血液,整夜整夜的讓你睡不著……你覺得,這個怎么樣?”白寒箬突然從身上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就那么突然放在白清歡的眼前,那玻璃瓶里面的黑色蟲子在白清歡的眼中是那么的恐怖。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凡是女人,對于蟲子之類的都是非常害怕的,更不用說白寒箬說那是毒蟲,所以白清歡立刻嚇得再次顫抖的懇求著。 【你還教寒箬用毒?】沈青曈用眼神詢問夜舒,有些不可思議,她一直以為白寒箬學的是醫術,沒想到白寒箬竟然還用毒!這是怎么一回事? 夜舒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這是她很早就發現的事情了,以前白寒箬拜她為師的時候,她就覺得白寒箬在醫術上還是很有天分的。 可是后來白寒箬忽然在晚上找她,開始學毒,夜舒的醫術很不錯,但是毒術卻是她最厲害的東西,很多毒藥都是她一個人研究出來的,而且大部分都是沒有解藥的,所以當白寒箬找她的時候,她倒是沒有想太多,就教導了白寒箬。 但是夜舒很快就發現了,白天學習醫術的白寒箬,跟夜晚那個學習毒術的白寒箬,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一個人總是天真無邪惹人疼愛,另外一個則是陰冷得如同黑暗中的毒蟲一般,好像隨時都能夠讓人致命。 不過為了研究白寒箬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夜舒也不好告訴沈青曈她們,可現在沒想到的是,夜晚的白寒箬,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明明,現在還不是夜晚的時候,夜晚的白寒箬,也只會在十二點之后才會出現而已,存在的時間比較短。 就是剛剛那兩句對話,夜舒就已經確定了,現在的白寒箬,就是夜晚的那個白寒箬! “別怕~看你哭的,滿臉都是,知道么?你母親在精神病院的情況,你這些天一定沒去吧?我可是每天都要給你母親送一些好玩的東西,知道么?她可是很喜歡的,每次見到我都很高興。”白寒箬繼續說著,笑著打開了那玻璃瓶子,毒蟲似乎被血跡吸引,只是動作一頓之后,那毒蟲就掉落在了白清歡的臉上,白清歡尖叫一聲,伸出手想要阻擋蟲子,卻在捂住臉之后弄得滿手都是血跡,而黑色的蟲子,早就不在了。 “啊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瘋了一般的白清歡朝著白寒箬就撲了過去,就當瘋狗都打算做好要去救人的準備時,白寒箬卻一腳將白清歡踢倒在了地上,接著又是那令人膽顫的聲音溫柔說道。 “恨吧,恨吧,今天給你這東西,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暫時先放你一馬,我會告訴爸爸讓你到精神病院陪你mama的,到時候我過去,你可要歡迎哦~” 用這樣純真無邪的臉頰和聲音說出讓人膽寒的話,這樣的白寒箬,讓眾人害怕,也讓眾人覺得陌生無比。 明明……明明這個人剛來的時候,還那么的聽話…… 白清辰自然是知道白寒箬為什么會這么對待白清歡,當年姑姑把白寒箬送到了精神病院,現在白寧謝把姑姑也送了進去,如今白寒箬也要把姑姑的女兒送進去,白清辰只覺得心臟在撲通撲通的直跳,感覺有一種寒氣距離他越來越近。 站在他背后的白寒箬,輕輕的踮起腳尖,趴在他的耳邊,溫熱的聲音噴在白清辰的耳邊,溫柔纏綿。 “清辰表哥,這就是你今天專門要我過來一起玩的東西么?” 這話讓白清辰頓在原地,卻是不敢扭頭看向白寒箬的臉,剛剛白清歡那張滿臉血的臉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中,此時白寒箬對他來說就是相當于一個惡魔一樣,他怎么會想要扭過頭? “寒……寒箬表弟……表哥……表哥真是無……無心的……”說出這句話,白清辰感覺白寒箬距離他稍微遠了一些之后,這才繼續說道。 “表哥真,真的不知道那個,那個女人會這,這么狠毒……表弟……你,你千萬,不……不要放在心上……”此時的白清辰,就是真的后悔了,后悔帶著白寒箬出來,后悔惹上了白寒箬這么一個人,因為,白寒箬簡直就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剛剛那么評價一個人的生命,真的不是神經病么! “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為了讓清辰表哥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沒的,這個,清辰表哥是要我喂你吃呢?還是自己吃呢?” 已經站在了白清辰的面前,白寒箬的手中拿著的是一顆黑漆漆的藥丸,看到那藥丸,白清辰臉都白了,可是對面這樣的白寒箬,卻是不敢說什么拒絕的話,竟然是直接那過那藥丸,吃了下去,然后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寒箬表弟,我……我已經吃了……可……可以走了吧?” 吃之前白清辰就已經想過了,現在無論白寒箬給他吃什么毒藥,只要他能夠回家,到時候告訴爺爺,讓爺爺問白寒箬要就可以了,反正是不會傷到性命的。 看著白清辰乖乖的吃下了藥,白寒箬倒是沒有再說什么,再次走向了不能動的嚴泊川,如果說原本的嚴泊川根本沒有把白寒箬放在眼里的話,那么他現在已經是對白寒箬有些懼怕了,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白清歡剛剛的慘叫聲,現在白清歡已經沒有了聲音,是不是已經死了? 其實白清歡不過是暈倒了而已,因為他沒有回頭看,自然并不知道白清歡沒有死,只是以為眼前這個‘少女’竟然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殺人了,那么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殺人滅口了? “玩玩?還想要祖母綠?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這么說話的?”用那帶著血的匕首挑起了嚴泊川的下巴,白寒箬笑的冷然,如果不是嚴泊川剛剛脖子那里的傷口很淺,他現在恐怕早就應該流血流到死了。 “我,我剛剛只是開玩笑。”努力的壓制心中的害怕,嚴泊川想著,就算是看在邱席蒙的面子上,眼前這個人也不會把他怎么樣,卻沒想到,白寒箬,就只是白寒箬而已。 “驍驍哥,你說我們該怎么處理這個家伙呢?”白寒箬忽然扭過頭問陳驍,讓一開始就被白寒箬震撼的陳驍這才反應了過來,卻是沒有害怕,只是覺得白寒箬現在的變化,恐怕是剛剛被嚇得狠了,所以直接走過去,朝著嚴泊川的腿上踹了一腳,讓嚴泊川跪在了地上,其實他這一腳根本沒有這么大的力量,只是因為嚴泊川的身體有些發麻了,所以才會這樣。 “嚴哥是吧?你也是過來跟我開口要翡翠,你就不知道這道上的席哥么?你今天敢從我這里拿走翡翠,我明天就能夠找人弄斷了你拿翡翠的手,不過你現在倒是挺合我意的,還嚴哥?你在道上這么叼,你爹媽知道么?” 寫小說的就是不一樣,神經粗的可以,陳驍覺得白寒箬被嚇得不輕,總想要要給白寒箬報仇了,也沒覺得白寒箬是變了一個人,說話也就有些沖了,他可忘不了,這個男人看著白寒箬那色瞇瞇的眼神。 “寒箬啊,我覺得他這眼睛長得還真是礙眼,你覺得呢?” 開玩笑似的說道,陳驍覺得,這么一雙眼睛,用那么*的眼睛看過白寒箬,誰知道他心里是在想什么,只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礙眼。 “我也這么認為。”白寒箬這時才看向嚴泊川的眼睛,頓時贊同了陳曉的話,于是輕聲繼續說道。 “那……那就毀了它好了。” 這句話話聲剛落,就連陳驍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就聽到了嚴泊川的尖叫。 “啊啊啊!” 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房間里,給人一種如同身臨地獄的感覺,陳驍看過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只見白寒箬輕笑著,那白皙細嫩的手拿著匕首,而那匕首卻插在了嚴泊川的眼睛里,只是這么一眼,陳驍就知道,嚴泊川的眼睛恐怕是沒救了。 雖然覺得嚴泊川是壞人,可是這樣的懲罰,總歸讓陳驍有些不太舒服,沒辦法,太血腥了,至于柳瑾玉看到這情況,只是默默的伸出手拿著紙巾捂住了嘴巴,先是干嘔了幾聲之后,把紙巾給扔掉,目光卻是沒有離開那臉上還插著匕首的嚴泊川,只想要把這么兇殘的一幕記在心底。 沈青曈沒有阻止,因為她也早就看出了白寒箬的不對勁兒,這個白寒箬勇敢,陰狠,甚至有仇報仇,就像是突然改變了性格一樣,讓沈青曈不得不猜到了一種病。 白寒箬當年是被送到了精神病院的,后來過了幾天之后白寧謝才把他接回來,后來找了很多心理醫生催眠之后,白寒箬才逐漸的恢復了過來,而現在,白寒箬的這個樣子,難道是因為當年的記憶復蘇了么? “寒箬,你這也太狠了,不過你要扎,先提前通知我一下好么?這樣看起來嚇我一跳!”陳驍再次沒心沒肺的抱怨著,對于白寒箬這樣反常的動作不但沒有覺得不對,甚至覺得是他沒有保護好白寒箬,于是竟是朝著白寒箬伸出了手。 “來吧,剩下的交給哥,哥給你報仇~”說著竟然把白寒箬的手拉開,自己握住了那匕首,一把把那匕首抽了出來,鮮血就這么噴了出來,噴到了陳驍的身上,陳曉卻覺得此時格外的平靜。 如果,如果寒箬不這么對他,他一定會侮辱寒箬,倒時候寒箬一定會活不下去,所以,既然如此,還是讓這個人去死吧…… 完全沒有發現,跟瘋狗他們相處久了之后,他的內心也充滿了暴力的分子,特別是看到了花沁那極其神秘的暗殺術之后,他更是對力量這種東西充滿了向往,于是在大家還來不及阻止的時候,已經將匕首插進了嚴泊川的另外一只眼睛中,接著就松開了匕首。 一個人將會承受大的痛苦是多么大?有的人會說,是女人生孩子那樣的痛苦,可是嚴泊川現在,卻是真真正正的遭受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兩只眼睛的劇痛讓他的思維都一度停頓,只是想要掙開身體,可是偏偏跪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眼中還插著一只匕首。 這樣的一幕,就如同恐怖片一般,那鮮血順著嚴泊川的眼睛緩慢的流了下來,周圍一片平靜,就連那呼吸聲似乎都能夠聽得到。 “寒箬,你放心,哥不會讓你受傷的,有哥保護你!”陳驍拍拍胸口,在他動手的那一刻,他的心是害怕的,可是當那匕首插入了嚴泊川的眼睛里時,他卻是格外的痛快。 寒箬的身份本來就特殊,而且因為異裝癖的原因,很容易受到旁邊的人的傷害,陳驍跟沈青曈他們在一起這么久,別的沒學會,護短倒是學了十成十。 “謝謝你,驍驍哥!”又是天真無邪的笑容,仿佛重新變回了那個可愛的白寒箬,沈青曈站在一旁,卻是把想說的話咽在了嘴里。 夜舒倒是不知道沈青曈心中已經百感交加,已經拿了一張手帕走上前去,拉住白寒箬的手指,仔仔細細的把白寒箬手上的血跡擦拭干凈,接著說道。 “這么臟,直接處理了不就好了,我給你的化尸粉呢?帶了沒?” 說完也拉住了陳曉的手,幫陳曉擦拭手上的血液,而陳驍馬上忘記了他剛剛才戳瞎了一個人眼睛的事實,馬上激動萬分。 “化尸粉!是我想象的那個東西么?倒在死人的身上,那人就能夠化成一灘血水?是這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