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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仙三重飛]彼岸殤在線閱讀 - 無責任番外6

無責任番外6

    再說幾位魔將,他們費了不少力氣,才把花園勉勉強強恢復。再之后回過頭,卻發覺玄霄端坐在石桌上,拿著早前從寒雪處要的紙筆在寫寫畫畫,不禁好奇起來。

    “你在畫什么?”把紙筆給玄霄的時候,寒雪就很好奇了,只是當時忙著干活,才沒有問。

    玄霄抬起頭,放下紙筆將畫交給江蘺:“看一下,少的是這些嗎?”少時入瓊華派,畫符也是要學的,大師兄玄震很耐心的教他們,又為了不單調,還教他們畫些別的。隔了這么多年,自己還沒有丟了這份感覺,倒是派上了用場。

    翊麟和銘焰也圍過來看,都頗為贊嘆:“玄霄,你真細心。”

    玄霄淡淡笑了笑,并未多言什么,只抬眸看了一眼寢室的方向。說來也巧,便也是這個時候,寢室上籠罩的魔尊結界散開了。

    幾個魔都一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不要去探望一下?”江蘺輕聲問道:“這段時間,公子給我們的指點不少。”

    寒雪、翊麟和銘焰神色跟著復雜起來,頗為踟躕。

    唯有玄霄表情淡然:“過兩個時辰吧。”他指了指花圃:“江蘺,你先摘花,我想這次魔尊不會責怪你的。”

    “……”江蘺啞口無言的點了點頭。

    幾個時辰之后,他們前去見飛蓬。隔著房門,聽見飛蓬讓他們自己開門,里頭并未反鎖,那聲音有些喑啞,讓幾魔心頭一緊。

    等打開門,發覺房間內窗戶通明,床幔低垂,飛蓬根本沒能起身時,他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公子,要喝花茶嗎?”江蘺小聲問道,把她早上采摘的花瓣種類報了一遍。

    飛蓬點了點頭:“好,多謝,清淡一些吧。”他直起身子想將床幔掛起,玄霄已眼尖的看見,上前一步幫忙掛起了床幔。

    印入幾位魔將眼里的,是一張紅潤的臉,藍眸水潤中帶著幾分慵懶和疲意,腮前至耳垂都在發紅,原本打算掛床幔的手臂收回,寬大的袖口遮不住從手腕處蔓延進去的吻痕,清晰一如頸間。

    江蘺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趕忙起身去洗茶具泡茶。

    翊麟、銘焰與寒雪亦紛紛偏開視線,故作平常該擦琴擦琴、該擺棋盤的擺棋盤、該擺筆墨紙硯的擺筆墨紙硯,不想給飛蓬任何難堪。

    被他們這么有趣的反應逗到,飛蓬險些笑出聲來,而玄霄眼疾手快的拉過一只軟枕,墊在床頭讓飛蓬靠得更舒服。

    “沒有平日香甜。”茶喝上口,飛蓬擰了擰眉頭,又舒展開來:“也是,被海水泡過了吧。”

    江蘺尷尬的低下頭:“讓公子失望了,搶救回來的花草品質有所下降。”魔尊那一招絲毫沒顧忌,強大的魔力涌入海水,被這樣的海水浸泡過,不會沒影響。

    “無妨。”飛蓬搖了搖頭,并未在意。若他所料不錯,重樓定會再補上。

    翊麟正在奏樂,曲調和緩,有關心安撫之意。

    寒雪把筆墨紙硯鋪在方桌上,把桌子搬到床前墊高,那雙平素清冷的眸子關切看著飛蓬。在飛蓬點頭后,她擼起袖子,認真的開始研磨。

    這時,飛蓬已將茶水飲盡,眼底疲態有所緩解:“玄霄、銘焰。”

    “在。”被點名的兩個魔都應聲。

    飛蓬伸手接過筆,在紙上快速畫出了幾座島的樣子:“仔細看著。”

    幾個魔瞪大眼睛,倒抽了幾口涼氣。飛蓬畫得不止是島,還將幾個島嶼防守上的漏洞全點了出來。

    “從這幾處登島,你們去吧。”飛蓬丟下筆,語氣平緩:“玄霄以劍、銘焰以火,當能打開局面,贏不難。至于贏了之后要如何處置,等你們魔尊來了問他。”

    光處理掉幾個島主,重樓想必氣不順,自己出這個手,也算安撫安撫他了。至于魔將們會怎么想,不在飛蓬考慮范圍之內。

    “是。”幾個魔不敢耽擱,收拾東西就退了出去。

    關上門回到院子里,他們面面相覷。

    “這就是神界高層的軍事素養嗎?”銘焰低語道:“公子出去游玩,我們可都墜在后頭,也沒看見他多關注其他島嶼啊。”

    江蘺實話實說:“我覺得不太可能,這大概是公子獨有的素養吧。”

    翊麟也點頭:“不錯,我是不相信,神界高層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有公子這種本事的。”他輕哼一聲:“只是外圍繞幾圈,就能把島嶼輪廓和防守弱點全部判斷出來。他們要有這本事,也不至于輸這么慘了吧。”

    “玄霄…”寒雪冷不丁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她認真問道:“那幾個作死的家伙說替身的時候,你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公子他…究竟是個什么身份?”

    原本看魔尊在島上的布置,便知曉這位神族高層地位絕對不低。但看魔尊此番所為,便證明他并非無有私心,想必也有討人歡心的意思。他若不是真心昭昭,也不會把人擒回來這么久了,直到這回被人刺激,才動手破了戒吧?

    正因為如此,這位公子的身份地位,便更是一個謎了。而神界高層他們不是沒聽說過,可也沒一個能對上的啊,更別說也沒聽說有哪位被擒到魔界的啊。

    “還好,我知道的不多,全是別人說的。”玄霄深深嘆了口氣,想到自己鬼界一行長的種種知識,有點兒煩惱。

    說起來,他得到那么多消息,真要感謝八卦的鬼王弟子、鬼帝副手容琦——他拉著天青喝酒,使勁吐槽魔尊從小到大的各種迷之cao作,其中大部分都和神將有關,具體為魔尊為了神將從少時就各種賣隊友。

    想到這里,玄霄就頭皮一麻,鄭重其事道:“不該問的不要問。”聽過之后,他幾乎再也無法直視魔尊那張冷峻威嚴的臉了!

    不顧同僚們控訴的目光,玄霄無情的掉頭就走:“好了,辦正事去,公子都把路給我們鋪好了。”

    寢室內,飛蓬嘆息著把臉埋進被褥里,心里難得后悔。

    今早醒過來,他是想睡回籠覺的。但為了醒過來能吃上想吃的大餐,當即就把重樓趕下了床,讓人給自己做飯去了。

    重樓倒是勤快,含笑親了自己一下,就麻溜跑去空間下廚了。可結果是自己孤零零躺在床上,因為沒人摟著自己一起睡,直接失眠了,回籠覺沒睡成!

    自己是不是太嬌慣了?飛蓬哀嘆一聲,這沒有重樓就睡不著覺的新習慣,必須得改!不然,以后回神界怎么辦,難道要把魔尊當抱枕帶著嗎?

    樹屋雖不接待外客,但九天他們時常來往,要是看見了還不得笑死?想到之前在深雪域別居的時候,沒重樓自己也能睡著,飛蓬更是下定了決心。

    于是,做了一頓大餐給飛蓬的重樓,在接下來那些年里,就悲催的發現,自己似乎總被飛蓬用過就扔。平日里吃過晚膳不再給留宿就算了,連一親香澤并為飛蓬按摩全身之后,飛蓬也總是會把他趕走。

    偏偏重樓不舍得拒絕飛蓬的任何要求,他只能垂頭喪氣離開。這就導致處理了周圍幾個島嶼的幾位魔將,時常半夜發覺魔尊一身沉郁的從寢室里出來。

    但值得一提的是,花園很快就恢復了原樣,甚至因幾座島嶼合并后擴大面積,種植的花草靈植比先前更多更美麗。

    可惜,哪怕魔尊找來這么多奇花異草,也沒能討心上人歡心。這不,又半夜里出來了,還臉色黑的要命,十有八·九再次話不投機半句多了。

    幾個魔將躲在角落里,壓根不敢在重樓面前出現,只是相互交換著眼神。

    把飛蓬從浴池里抱出來穿好衣服,重樓煮了一壺茶,做了一蒸籠的點心,把人喂得飽飽的,一門心思想混到床上去,抱著人再說說情話。

    結果,飛蓬開開心心的吃飽喝足,然后就微笑著請重樓回去處理魔務。

    這樣的日子持續已不短了,重樓實在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飛蓬不高興,只能各種手段哄人開心,結果飛蓬始終沒有改變主意。

    又一次被拒絕留宿,他實在是郁悶,再加上花園滿了,也不想再走,干脆不再顧忌所謂的魔尊顏面,直接出了門便坐在了臺階上看星星,滿身都透露著些許憂郁的氣質,讓人心生憐憫。

    在不知情的幾位魔將看來,這無疑是魔尊勉強了公子,哄人又無數次宣告失敗的表現。他們越發不敢出現在失敗的當事人面前,生怕自己成了出氣筒。

    唯一例外的只有玄霄,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了?”

    抱著念頭,玄霄找了個空閑時間,悄悄去看了飛蓬。

    彼時,飛蓬正在床褥上,對著窗戶看風景。他頸間又有了新的吻痕,是昨夜撩撥重樓被印上的。當然,重樓也沒討到好,床笫間總是會解下所有防御的他,后背被撓出不止一道血痕。

    這些私密的情趣暫且不提,飛蓬感受著熟悉的氣息,頭也不抬的問道:“師弟,有事嗎?”

    “師兄,你和魔尊這些年…”玄霄站在床邊,無奈的說道:“是鬧別扭了嗎?他近期的臉色糟的,把他們幾個嚇得都不敢出面。”

    飛蓬“噗”一聲笑出來:“哪有那么嚴重,不過是我發現一個問題,讓重樓先適應適應而已。”他偏過頭來,臉頰隱隱發紅:“總不能以后我回了神界,還讓他時刻跟著吧?”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周圍好玩的地方都玩過了,晚上和重樓出門已經沒了新鮮感,他又不愿意再和重樓同眠,免得好不容易治好的失眠再犯,才讓重樓最近比較焦躁。

    因飛蓬已經調整過來,臉色也好,玄霄自然沒往失眠方向想。他擰了擰眉,才問道:“你什么時候回神界?”

    “等我自己打開封印。”飛蓬含笑回道:“重樓說過,他不會阻止。”

    都是要離職的魔了,重樓確實不打算多加阻止,而是將白日里的時間都用在處理后事、安排屬下上。就是不知道,自己不讓他夜里過來,他多出來的時間在鋪好花園外,又用在什么上了。

    玄霄無話可說,只能干巴巴的回應一句:“你們玩的開心就好。”

    這一天晚上,飛蓬迎來了一個無比意外的驚喜,重樓在他臉上扣上一個面具,也給自己臉上扣了面具,手拉手把人拉入空間裂縫。視線再恢復清晰,竟已到了集市,集市上不少魔族和異族,大多數都戴著面具。

    吃吃喝喝玩了一路,最后的目的地是一場大型拍賣會。飛蓬總算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戴面具,感情是以這種方式達到隱藏買主身份的作用。

    拍賣會的內容,重樓也提前做好了工作,還算有意思,而且沒有飛蓬無法接受的東西。有的東西,飛蓬也頗為意動,重樓就大大方方買了下來。

    拍賣會結束后,重樓交了尾款,便和飛蓬手拉手離開。現場各族氣息交雜,被封印了的飛蓬體質純清,頗似仙族,倒也沒引起過多注意。

    當夜,集市燈火通明,周遭暗巷卻黑暗安靜。

    重樓拉著飛蓬的手邁入巷子里,雙方在角落里相擁著,隔著面具交換一個吻。在他們頭頂,滿天星子灑下光暈,仿若祝福。

    “開心了嗎?”重樓咬著飛蓬的耳垂,輕輕笑著。

    飛蓬挑起眉頭:“我什么時候不開心了?”

    “那最好。”重樓松開摑著飛蓬腰身的手,轉而握緊飛蓬的手。他占領指縫,與飛蓬十指相扣,并肩走在鋪滿月光的夜路上:“我多安排幾次,以后晚上我們都出來玩兒,怎么樣?”

    “反正,走入情道的關鍵不在于閉關,而在于心境。”重樓含笑,聲音里滿是柔和:“我都能感受到,你我最近都收獲不菲吧。”

    飛蓬不禁低笑了一聲:“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么有空天天晚上帶我出來玩?不該好好補覺嗎?”

    “哼!”重樓輕哼一聲,卻是握緊飛蓬的手:“你都不讓我留下來,我空出的時間倒是充裕,幾乎都放在公務上,已經快要安排好了,現在就等你突破封印。”

    說著,他把飛蓬拖入死角,臉埋入肩窩蹭了蹭:“不許再把我趕出去,我一個人孤枕難眠!”

    飛蓬險些笑出聲來:“你這是撒嬌嗎?”自己是嬌慣,才有這毛病,可也很快就調整好了。而重樓這說法,是專門來逗自己笑的吧?

    “哼!”重樓又哼了聲,但并未反駁“撒嬌”的評價。

    飛蓬再抑制不住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可笑過之后,他又驀地斂去笑意:“重樓,若日后我回到神界,你不得隨意越界,在神魔之井等我吧。”

    深深看了重樓一眼,飛蓬不無歉意的說道:“師父在的時候無所謂,他其實是默認了的。但現在師父不在了,我鎮守神界,不得不對自己嚴格要求。縱使我已經去過幽都神獄,甚至決定順其自然,不刻意向各界隱瞞你我關系。”

    “我理解。”重樓抬眸抿了抿唇,心頭有點兒不是滋味,可還是答應了下來:“那你也要答應我,不再把我趕出門!”

    飛蓬又笑了,重樓已退了一步,他當然也不會寸步不讓:“好。”

    此時,距離飛蓬落入魔界,足足百年了。天道之內,虛無空間之中,白熱化的戰斗又一次平息。

    “不能再這樣下去,我們落入下風了。”伏羲冷著臉:“你們有什么辦法聯系外面?飛蓬也好,重樓也好,哪怕是嬴政、鐘鼓或瑾宸,只要讓他們知道就行。”

    神農和女媧一起沉默,而后女媧把目光也投注在神農身上:“你擅長空間法則,有辦法嗎?”

    “辦法…說有是有,說沒有也沒有。”神農嘆了口氣:“需要和我血脈相連者有三皇境界的心境,重樓他達不到啊。”

    女媧揉了揉額角,伏羲眼中閃過一抹無奈:“死馬當活馬醫,你先試試吧。”

    事到如今還能如何,自然只有嘗試了。神農確實試了,這一試也讓三皇都大吃一驚。

    “額,消息發出去了。”神農一臉如夢初醒:“那小子什么時候突破的,怎么會突破的?”他還以為,以飛蓬的臉皮薄程度,這輩子都不會表白呢。

    本來不抱希望,伏羲皺起眉頭:“入情道,兩情相悅…你家魔尊,喜歡誰?”那飛蓬豈不是沒機會了嗎?

    “當然是飛蓬啊。”神農理所當然說道:“難道你不知道?”

    伏羲愣住:“你說什么?”

    這回,輪到神農目瞪口呆:“不會吧,全六界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還不知道?”

    伏羲和他面面相覷,在女媧一視同仁的關愛傻子的目光中,兩人一起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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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好幾章了,來一章番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