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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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山走到扈飛霜面前,用命令的語(yǔ)氣說道:“跪下。” 扈飛霜不說話,只是瞪他。 沉默是最大的蔑視。蕭景山被扈飛霜的這份沉默激怒了。他突然出手,壓著扈飛霜的脖子往下一摁,扈飛霜大駭,想要掙扎,卻感受到了力量上的絕對(duì)壓制。扈飛霜忽然心生恐懼,她打起架來一向有股狠勁,加之得了王疏延真?zhèn)鳎瑒偛排c那醉漢動(dòng)手又得了贏面,自以為自己本事不低,沒想到在蕭景山面前,卻跟一只待踩的螞蟻沒什么差別。 扈飛霜摔倒在地,緊接著,鞭子抽到她的背上,打得她皮開rou綻。蕭景山打夠了,蹲下來,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問她:“你跪不跪?” 扈飛霜咬著牙,委屈得想哭。但在逍遙峰上哭泣,不會(huì)被心疼,只會(huì)被嘲笑,所以扈飛霜從小就認(rèn)定哭泣是懦弱的、丟人的。扈飛霜硬生生地將眼淚憋了回去,將它們?nèi)哭D(zhuǎn)化成怒氣,這份怒氣通過目光傳遞給蕭景山。而在蕭景山看來,扈飛霜這是在向他宣戰(zhàn),他很震驚,同時(shí)也感到有趣,一個(gè)瘦小的孩子,居然敢在魔窟中向明尊宣戰(zhàn),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蕭景山正想拽住扈飛霜的衣領(lǐng)將她提起來,明玉樓的老板娘追菱出現(xiàn)了。 “喲,明尊駕到,怎么沒提前跟奴家說一聲?”追菱笑盈盈地走了過來,一步一扭,婀娜多姿。 蕭景山見了追菱,怒氣消了一些。 追菱走到蕭景山身邊,屈身施了禮,她瞧了一眼扈飛霜,柔聲對(duì)蕭景山說道:“明尊何必跟一個(gè)小女孩置氣?” “女孩?”蕭景山冷笑,“我從沒見過這么刁的女孩。” 追菱低垂著眼道:“怪奴家沒有教好。” 蕭景山擺擺手,“不怪你,這又臭又硬的脾氣,怕是沒人能教好。” 在蕭景山說這話的同時(shí),他心里萌生出一個(gè)小小的念頭:如果我把她馴服了,倒是件有趣的事情。 這念頭一冒出來,就被蕭景山掐斷了,他覺得這念頭可笑又無(wú)聊。但他沒察覺到的是,這念頭變成了一顆種子,埋在他心里的土壤中,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發(fā)芽。 追菱親自將蕭景山迎入明玉樓最大最華麗的一間房里,并且吩咐下去,明玉樓立即關(guān)門,今晚不做生意。 這房間是專門為蕭景山準(zhǔn)備的,平時(shí)就算蕭景山不來,也不會(huì)有其他人能住這間房。房間寬敞,房里熏著龍涎香,所有家具、被褥都用了最頂級(jí)的材料。蕭景山往房間里的斜榻上一倚,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追菱低垂著眼站在斜榻旁邊,不說話。她早就摸透了蕭景山的性子,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自己最好不要說話,站在一旁等他吩咐就是。 蕭景山的手指在把手上敲了敲,問追菱:“明玉樓最近有新人嗎?” 追菱忙道:“有的,有一位來了不到一個(gè)月的姑娘。” “那個(gè)扈飛霜?” “不不不,不是她。”追菱嚇出一身冷汗,“是聞花苑的秋夕子姑娘。” 蕭景山“哦”了一聲,說:“算上扈飛霜,應(yīng)該是有兩個(gè)新來的。” 追菱尷尬道:“那扈飛霜是王疏延暫托明玉樓照顧的,不會(huì)長(zhǎng)留,所以她不算。” 蕭景山冷笑了一聲,不說話。過了一會(huì),蕭景山問追菱:“那個(gè)秋夕子,怎么樣?” “會(huì)彈古琴,有些才情,性子溫順,容貌也是上佳。” “帶來我看看。” “是。”追菱應(yīng)下了。 她正想下去帶人,蕭景山忽然補(bǔ)了一句:“把扈飛霜也帶來。” “啊?這……扈飛霜是王疏延的人,不是明玉樓的人。”追菱小聲道。 蕭景山猛地睜開眼,眼中的寒光讓追菱背脊發(fā)涼。 “什么王疏延的人?她生在魔窟,那便是明尊的人,你說是不是?”蕭景山冷冷地說。 追菱連聲說是。 追菱把秋夕子和扈飛霜帶去了蕭景山的房間。扈飛霜一點(diǎn)都不想去,但追菱對(duì)她一向很好,這才愿意給追菱一個(gè)面子。 如果扈飛霜能提前知道在那個(gè)房間中將發(fā)生什么,她是死也不會(huì)去的。 追菱將人帶到之后,就退下了。秋夕子見到明尊之后,立即跪下,她低著頭,微微顫抖,像一只小貓似的,我見猶憐。 蕭景山打量了她一番,覺得很滿意。秋夕子膚白若脂,紅唇如胭,彎眉如細(xì)柳,自帶一股憂愁氣質(zhì),像個(gè)玻璃美人。但這些都不是蕭景山最滿意的,蕭景山最滿意的是秋夕子那一雙大大的眼睛,眼瞳如琉璃,有一股無(wú)辜之感。如果說秋夕子是珠玉,那一旁的扈飛霜連木頭疙瘩都算不上了。 蕭景山見扈飛霜矗在一旁,仍然沒有一點(diǎn)要跪的自覺,怒上心來。他走到扈飛霜身旁,踢了扈飛霜的膝蓋一腳。 扈飛霜被激怒了,大罵道:“你他媽有病。” “背上的鞭傷還疼著吧?還敢這么沖?”蕭景山回到斜榻上躺下,懶洋洋地問:“王疏延都教你什么本事了,讓你這么有持無(wú)恐?” 扈飛霜將王疏延教她的武功名字說了一遍。蕭景山聽罷,笑了笑,不屑道:“這些功夫,王疏延使出來可能還像回事,但你使出來,在我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扈飛霜卻說:“你年紀(jì)多大,我年紀(jì)多大?你學(xué)武多久,我學(xué)武多久?我一直練下去,總有一天能夠超過你。” 蕭景山大笑,“不自量力。”他上下打量了扈飛霜一番,說:“全身上下,沒一個(gè)地方像女人。” 扈飛霜以為接下來蕭景山要嘲諷她長(zhǎng)得不美,哪知蕭景山?jīng)]這么說,而是向秋夕子勾了勾手指。 秋夕子小步朝蕭景山走來,跪在榻邊。蕭景山問她:“追菱告訴你該怎么做了嗎?” 秋夕子點(diǎn)點(diǎn)頭。 蕭景山坐了起來,將衣擺一撩。秋夕子表情麻木,她跪在地上,先是用手為他撫慰,然后將嘴湊了過去。 扈飛霜大腦“嗡”了一下,有些發(fā)懵:這什么鬼? 蕭景山的表情發(fā)生了些變化,多了幾分獸.性;他喉嚨里發(fā)出悶哼,似乎很享受。扈飛霜“唰”的一下面紅耳赤,心臟“砰砰”直跳。她本能地想逃,可房門早就被鎖上了。扈飛霜第一次慌作一團(tuán)。 扈飛霜的慌亂讓蕭景山十分滿意,他低頭看了一眼秋夕子,秋夕子始終很乖,可他不滿意,他用力將秋夕子的后頸一掐,秋夕子吃痛,叫出了聲。蕭景山摁住秋夕子的后背,強(qiáng)行讓她趴在地上,然后撕開她的衣服,捆住她的手。秋夕子是不敢掙扎的,但她的不掙扎卻讓蕭景山不太滿意,蕭景山打碎了桌上的一個(gè)玉壺,將一塊尖尖的碎片握在手里,在秋夕子白皙的后背劃出一道長(zhǎng)長(zhǎng)的血痕。 秋夕子慘叫著,可她再怎么叫,蕭景山也不看她,而是死死地盯住扈飛霜。蕭景山那一雙野獸般的眼睛讓扈飛霜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撲在房門上,背對(duì)著蕭景山,用力地敲門,可沒有人來為她開門。 扈飛霜聽到背后傳來撞擊聲和呻.吟聲、悶哼聲和嗚咽聲,她既害怕又惡心,她惡心極了,她好想吐、好想吐。 扈飛霜捂住耳朵,她瞥見一旁的圓桌上有個(gè)花瓶,便慌張地抓起花瓶,高高地舉起來,想要拿著它去砸蕭景山。哪知她的目光剛與蕭景山的目光對(duì)上,她就被震住了,蕭景山的目光讓她害怕,她不敢走過去。 蕭景山盯著她,沉聲說道:“你若過來,便和她一塊。” 扈飛霜被嚇得縮在門邊,拼了命地敲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里的聲音漸漸小了,扈飛霜全身冰冷,像是在寒潭水里泡過一樣。 秋夕子沒聲了,扈飛霜朝她看過去,只見她癱在地上,身上布滿血痕,整個(gè)人失去了知覺,狼狽至極。而蕭景山與她完全相反,他氣定神閑,連身上的衣物都是整整齊齊的。 恐懼、憤怒、羞恥、惡心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扈飛霜整個(gè)大腦在“嗡嗡”地響。 就在這時(shí),一人從門外破門而入,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是誰(shuí),除了王疏延,沒人有這個(gè)膽子。 王疏延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扈飛霜,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蕭景山和秋夕子,灑脫從容如他,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明尊這是在干什么呢?”王疏延強(qiáng)忍不適,問。 “魚水之歡,沒見過嗎?”蕭景山慢條斯理答道。 “魚水之歡弄成這樣的,還真沒見過。” “一點(diǎn)情趣。”蕭景山彎下腰,將秋夕子的手松了綁,一邊松綁一邊慢悠悠地說:“從前跟如歌玩的時(shí)候,我也喜歡綁著她。” 這句話像是打著了王疏延的死xue,使他臉色大變。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將心中的不適感壓下去,咬牙切齒道:“明尊夫妻房中情趣,若是你情我愿、兩人愉悅,那倒沒什么。可眼前這位姑娘,我可沒看出來愉悅啊。” 蕭景山突然陰陽(yáng)怪氣地笑了起來。他走到王疏延面前,輕聲說:“你情我愿?你想什么呢?如歌一點(diǎn)也不愿意,她總是掙扎,她掙扎得太狠了,我沒辦法,只好打她。可拳頭落在她身上,痛的卻是我,我愛她啊!她為什么要掙扎?是不是因?yàn)槟恪?/br> 蕭景山話還沒說完,王疏延就怒吼著向蕭景山揮拳。王疏延氣得渾身發(fā)抖,他出拳迅猛而有力,這世上少有人能在他的拳頭下討得好處,可不幸的是,他面對(duì)的是蕭景山,蕭景山強(qiáng)到變態(tài),人也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