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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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語芊,確實在跟賀熠做著茍且之事! 這廂,季淑芬驚詫憤慨,那廂,凌語芊何嘗不震驚萬分,情潮未退的眸子先看看季淑芬,又看看身上的男人,那些渾渾噩噩的意識,一點一點地回歸清醒。 怎么回事?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她明明看到賀煜回來了,就在窗邊,溫柔地看著她,然后走近她,吻住她,再然后,和她共度欲海…… 難道,又是夢?可季淑芬為何也出現(xiàn)夢里?季淑芬分明已接受了自己,為何又來打斷自己和賀煜的親熱? 腦子,再度混亂起來,凌語芊緊蹙著眉,下意識地抬手,揉著兩邊發(fā)疼的太陽xue,神智依然陷在nongnong的迷惑,連男人小心翼翼地為她拉好剛才在纏綿過程中褪至腰際的上衣也不知覺。 倒是季淑芬,氣急敗壞地斥責出聲,“賀熠,你……你瘋了嗎?你怎能跟語芊……她是你二哥的妻子,你竟然與她……還有凌語芊,你竟然不甘寂寞……你們對得住阿煜?” 賀熠—— 凌語芊這才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仿佛被驚雷一震,全身僵直。 是他?! 不是夢,沒有賀煜,而是,賀熠那個混蛋? 對了,當初她離開北京,那混蛋曾對琰琰說過很快會再見,難道他也回了g市? 那么,剛才…… 天! 美目倏然瞪大,凌語芊再次緊盯著眼前的男人,臉上潮紅盡消,轉(zhuǎn)瞬變得毫無血色! 卻見他,似乎沒受到絲毫影響的模樣,黑眸火熱依舊、似笑非笑地凝著她,再看看季淑芬,氣得臉都紅了,好像她是十惡不赦的yin媧蕩婦! 隨著意識漸趨清晰,羞愧之心也越來越濃烈,簡直令人無地自容,凌語芊下意識地拉攏一下衣服,兩手一抬,狠狠推開身上的男人,狼狽不堪地往房外逃去。 偌大的房子,赫然安靜下來,賀煜瞥著空蕩蕩的大門口,滿眼滿臉都是讓人難以費解的神色。 季淑芬也先是盯著凌語芊消失的方向一會兒,目光重返賀煜身上,憤怒的身體箭一般地沖過去,劈頭便吼,“賀熠,剛才到底怎么回事,二伯娘希望你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賀煜這也收回視線,與眼前怒不可遏的婦人相比,他顯得分外淡定,眼神愈加耐人尋味。 二伯娘?呵呵,是mama好不好! 當然,他不會糾正她,只繼續(xù)深意地睨了她數(shù)秒,吊兒郎當?shù)氐溃霸趺椿厥拢坎痪褪嵌锟吹降哪且换厥隆D袣g女愛,很平常的事兒,法律并沒規(guī)定當侄兒的要向伯娘解釋呢。” 季淑芬氣結(jié),好半響,才尋到說話的力氣,“法律是沒規(guī)定,但語芊是阿煜法定的妻子,即你的嫂子,你豈能和她做出此等丟人的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二哥已經(jīng)去了,我和她在一起又有何問題?”賀煜依然一派從容狀,在沙發(fā)坐下,不急不慢地整理著微皺的襯衣,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把他娘親弄得如此焦急。 看著他那性感優(yōu)雅慵懶的樣子,季淑芬甚覺刺眼,回想方才所見的糜亂一面,心中頓時又是一陣憤恨難忍,冷冷哼出,“虧我還把你當親人看,讓你無拘無束隨隨便便地進來,卻原來,我將一頭狼引進屋了!快說,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是誰先勾引的誰?是你?還是她?” “是誰重要嗎?那你認為,是我還是她?看來,她在你心目中還是那么不堪,我真替她感到可悲,不計前嫌幫助你,你卻不知好歹……” “住口!這是兩碼事!她幫我,我感激她,但她若是做出敗壞門風,讓我們顏面無存,我決不饒她!” “不饒她?你有何資格?憑什么?憑你是賀煜的母親?誰不知道賀煜已經(jīng)死了?”賀煜猛地站了起來,偉岸健碩的身軀如大山般逼近季淑芬,平靜的臉容終不再淡定,浮起一絲慍怒,眸光冰冷,如刀片一般直射向季淑芬,見她頓時被嚇到,且嚇得不輕,不由又勾勾嘴角,面色放緩些許,沖她揚揚手,示意她坐下。 這一寒一暖,不但把季淑芬嚇壞,還讓她萬分費解,不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嗎?”賀煜嘴角笑意漸濃,直勾勾地盯著她一會,才道,“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雙眼,立起防備。 賀煜又是輕輕一笑,卻也繼續(xù)裝模作樣,出口的話,頗為正緊和嚴肅,“對語芊,我勢在必得,而她,似乎也不排斥我,這走下去的結(jié)果,自然是喜結(jié)良緣,皆大歡喜。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旦結(jié)婚,她會隨我回京,屆時,你的琰琰……會留在哪,由你來決定,你表現(xiàn)良好的話,我會讓他跟你,否則……” 本來,當賀煜說要和凌語芊結(jié)婚,季淑芬整顆心霎時高高吊了起來,一股火氣迅速往腦門沖,眼見就要爆出,卻又聞后面那半句……怒火于是又開始減弱,但她還是故作姿態(tài),沒好氣地道,“你是琰琰什么人,憑什么決定琰琰跟誰!你頂多也就是他的一位堂叔,無權(quán)干涉他的生活。” “嗯,我是無權(quán),但語芊有權(quán)!你只要答應我,不對語芊和我歡好的事侮辱甚至責罵,我可以保證,琰琰將來歸你和二伯撫養(yǎng)。” 聽到此,季淑芬再也無法高傲,沉吟片刻,質(zhì)問,“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怎樣,二伯娘要不要跟我談這個交易?要是答應的話,記得決不能在語芊面前提及我和她之間的事半句,包括剛才我和她,也不能告訴其他人,即便二伯父也不行!另外,在語芊居住賀家這段時間,你得好好待她,對她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把她當女兒看待!” 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當女兒看待? 本來,凌語芊這些日子的表現(xiàn),已讓季淑芬慢慢放下偏見,和顏悅色地對待,但還不至于這樣的!她可以拉下面子感謝凌語芊,甚至乞求凌語芊,但什么噓寒問暖,當女兒對待,她自問還做不到! 然而,這轉(zhuǎn)念一想,又十分忐忑。 凌語芊只是一個外人,若兒子還在世,彼此做婆婆媳婦也就無所謂,她也認了,能讓她在意的,只有琰琰——那個體內(nèi)流著她的血,流著賀家的血,唯一的孫子。凌語芊還年輕,她確實沒資格也沒能力去阻止其一輩子不嫁,她能做的,就是把孫子留在身邊,既然賀熠這么說,那就不妨試試? “二伯娘……” “好,我答應你,你也務必記住你的承諾,否則,我不會對你們客氣的!”經(jīng)過深思細想,季淑芬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賀煜聽罷,眸光一晃,閃過一絲計謀得逞之意,極具磁性的嗓子愉悅難掩,“二伯娘果是識事之人,既然咱們的交易已經(jīng)達成,我就不打擾你了,我睡二樓的客房對吧,正好有點困,我先去瞇一會,距離晚餐時間不遠,二伯娘不妨好好想一下,今晚該煮什么湯給語芊補補身子。” 話畢,站起身來。 季淑芬急匆匆地喊住他,遲疑地問,“你……你真的要在這里住下?” “當然,這可是二伯娘親口邀請我的,我身為晚輩,豈能辜負你的一番好意。” 晚輩?呵呵,這小子說得真好聽,他要是真當她長輩,要真的懂事,就不該連堂哥的女人也勾搭了,還可惡地借琰琰來威脅她接受他們的茍且之事,真是枉費她在這么多侄兒侄女中最在意他! 四叔很早就去了北京工作,這個侄兒也是在那邊出生的,由于四叔工作忙,平日很少回g市,一年也就春節(jié)那么幾天,有時甚至沒有,后來,這個侄兒長大了,工作了,偶爾也會自個回來,住上幾天。 說也奇怪,他與賀煜長得很相似,以致她對他特別,當然,畢竟輩分不同,一個伯娘,一個侄兒,注定不會有多深的接觸,故她對他也就不太了解,只平時通過大家的聊談和談論,知道他在政界也是個響當當?shù)娜宋铮瑹嵝墓ぷ鳎F面無私。 今天下午,她正在客廳閑坐,忽見一年輕男子走進來,乍一看,她驚呆了,以為是自家的兒子,可待他慢慢走近,微笑著沖她喊出一聲“二伯娘”時,她才發(fā)覺,那不是賀煜,而是四叔的兒子——賀熠! 他說,有個任務執(zhí)行,會在g市呆一段時間,今天剛從北京搭飛機回g市。他即將執(zhí)行什么任務,她不感興趣,而且那是國家大事,輪不到她了解,她只知道,他的忽然到來對她來說無疑是件好事,她想借他壓制賀一然父子,甚至徹底斷了賀一然父子霸占房屋的詭計,于是邀請他這段時間在這居住,結(jié)果他竟也不客氣,一口答應了,卻原來,中間隱藏著這么一個不見得人的秘密! 她要是早知他和凌語芊有染,才不愿意引狼入室呢! 不過,照他剛才所說那些話,她是無法趕他走了!也罷,事到如今已非她有能力阻撓和cao控,既然交易都談了,再趕他走不嫌多余了嗎! 季淑芬終不再做聲,靜靜看著他又對她發(fā)出那種詭異的、讓人莫名心堵的笑,意氣風發(fā)地轉(zhuǎn)身,徹底離去,她這也才回過神來,疾步跟出去,卻是跑回自己的臥室,將仍在午休的賀一航叫醒。 “一航,快起來,大件事了,發(fā)生大件事了。” 賀一航睡得迷迷糊糊,腦子尚未清醒,皺眉回道,“怎么了?賀煒那小子又來搞鬼了?” “不,不是他,是另一個。” “另一個?還有誰?賀一然?還是……高峻?”關于高峻身世的質(zhì)疑,由于還沒找到證據(jù),賀煜之前并未跟賀一航講,故在他看來,高峻還是賀一然的私生子。 季淑芬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加大音量,“是賀熠!” 賀熠…… 賀熠…… 賀一航呢喃了好幾遍,總算睜開了眼,臉上也是季淑芬初見賀煜時的喜悅,“你是說一杰的兒子?他回來了?” “不就是他!不知廉恥的家伙!”再次想起那事,季淑芬不由又生怒火,順勢告狀,“對了,你知不知道,原來語芊早就和他有一腿,他們剛才在阿煜的房間……要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兩人估計已經(jīng)那個了!真是可惡至極!” 那個?興許是上了年紀,經(jīng)歷過兒子傷亡的悲痛,加上前陣子被毆至重傷,賀一航腦子不再像以前那么靈光,一時沒意識到妻子指什么,深眸再度呈現(xiàn)迷惑,“他和語芊……什么那個?” 結(jié)果,把本就氣急敗壞的季淑芬引得更加煩躁惱怒,便也毫無隱晦地吼出來,“上床!一男一女,關在室內(nèi),擁抱在一起,除了上床還能做什么!” 呃—— 賀一航總算明了,老臉瞬時染上一抹尷尬,但還是表示質(zhì)疑,“你確定?確定語芊跟賀熠……可,沒理由啊!” “什么沒理由!那小狐貍精有多吸引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不就把咱們阿煜迷得神魂顛倒、對她言聽計從,連我們是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也不顧!現(xiàn)在阿煜不在了,她就勾搭上別的男人,這些年她不是去了北京嗎,賀熠就在北京的,他們在那勾搭上了!賀熠由于公務回g市一段時間,起初我不知道他們的jian情,便好心讓他在這住下,誰知他是個大色狼,賴著不肯走了,更可惡的是,他還說不久會跟凌語芊結(jié)婚,帶凌語芊回京,我們想要琰琰的撫養(yǎng)權(quán)就必須聽他的話,他借琰琰威逼我跟他達成一個交易,要我這段時間好好對凌語芊,把她當女兒看待,我呸,我才沒這種不知羞恥、紅杏出墻的女兒!” 若說曾經(jīng)因為這些日子季淑芬對凌語芊慢慢改觀和接受,可這一切,隨著“賀熠”的突然出現(xiàn),兩人在房里偷情被季淑芬逮到而打回了原形,甚至,季淑芬更認定凌語芊是個專門誘惑男人的禍水! 偏見果真可怕,特別是已在心里扎下根的,真是應了那句,來之不易,去得干脆。 聽完這番話,賀一航大約知道整體情況,震驚之余,還是難以相信。他是個男人,自然知道語芊確實有著令男人心動的本事,曾經(jīng)他對凌語芊雖沒怎么維護疼愛,卻也不至于像季淑芬那樣多加刁難詆毀,而這次語芊回來,那些行為表現(xiàn)也是令他十分滿意的,于是不會像季淑芬那樣,態(tài)度立刻改變。 當然,經(jīng)歷過這么同甘共苦,他對妻子的個性也是十分了解,明白她不會無緣無故造事生非,捏造出這么一大件事來,故他要好好了解一下才行! “賀熠他人呢,現(xiàn)還在咱們家是吧?我去會會他。” 季淑芬一聽,趕忙截欄,“不,你不能去,我答應過他,他和凌語芊茍且的事不能對任何人透露半句,連你也不行!你這一去,不就證明我打破承諾嗎,到時,他再也不會叫凌語芊把琰琰給咱們撫養(yǎng)了。” 賀一航心頭頓然一緊,滿面思忖,一會,堅持道,“我去見見他,最多不提那件事,我是他二伯,既然他住在這里,我總會和他見面的不是嗎?你當初留他住下,應該是想借他對付大哥他們吧?我身為當事人,更應該與他多接觸,把情況告訴他,讓他幫我們。” 對于丈夫讀懂自己的心,季淑芬甚覺欣慰,然而想到賀熠與凌語芊那層丑惡不堪的關系,不由又憂心忡忡,“你以為事到如今他還會幫我們嗎?我可是什么也不敢望,只想他說到做到,把琰琰交給咱們。” “呵呵,你想事情太悲觀了,就算他和語芊兩廂情悅,也不影響他對工作的態(tài)度,我相信他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再說,根據(jù)你和他的交易,我們并沒阻止他和語芊在一起呢,他更沒理由不幫我們。” “可是……” “好了,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他,那接下來你要cao心的就是怎么對語芊噓寒問暖,把她當寶貝女兒對待吧。”賀一航驀然調(diào)侃了一句,看來心情還是未被影響,說罷,人已朝房外走。 季淑芬跺了跺腳,卻也無奈地跟上,隨他走向二樓,到達那間安排給賀煜住下的客房,維持著禮貌,先在門上敲打幾下。 幾秒鐘后,門被打開,正是他們要找的人,然而,也就在此刻,賀煜與賀一航神情雙雙變了一下。 關于自己“死”后賀家發(fā)生的事,打自從訓練營出來,他便暗中調(diào)查和了解,包括最近賀一然等伙逼迫父母搬遷之事,免不了為父母所受的苦和痛感到心疼。 季淑芬曾多番刁難芊芊,無理取鬧,他對這個所謂愛他的母親感覺不多深,加上季淑芬外表變化沒多大,因而,剛才闊別多年頭一次再見季淑芬,他并沒多大傷感,可對父親,他是一直敬愛的,此刻一見,發(fā)現(xiàn)父親比想象中還蒼老、憔悴得多,特別是那垂落兩鬢的白發(fā),讓他心中大慟,差點忍不住痛哭出來。 若是仔細看,不難發(fā)現(xiàn)他的手忽然緊握成拳,青筋畢露,那是對敵人的深惡痛絕! 至于賀一航,則是另一種心情。賀煜與賀熠長得極像,他早見識過,也像季淑芬一樣,乍相見時以為那是自己的兒子,但很快,這份激動和驚喜又慢慢消失,因為他清楚那只是自己的錯覺,賀煜已經(jīng)死了,眼前的人,只是與賀煜長得很像的侄兒——賀熠! “二伯父睡醒了?”賀煜先平靜下來,若無其事地打出招呼,高大挺拔的身軀靠墻一站,迎請賀一航進內(nèi)。 賀一航回神,客氣地點點頭,慢慢走了進去。 由于池振峯與褚飛搬來住,那天季淑芬便與華姐一起把幾間客房都收拾整理了,這兒也是干凈整潔的,且也是極為簡單的,賀煜只帶了一個皮箱回來,此刻正放在床頭柜旁,茶幾上有臺手提電腦,估計是他剛才在用。 賀一航在沙發(fā)坐下,瞄了瞄茶幾上已經(jīng)蓋好的手提電腦,開門見山地問,“聽你二伯娘說你這次回來是有任務在身,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方不方便跟二伯講講?” 賀煜在他旁邊位置坐著,眸色深晦復雜,聽罷不由先朝季淑芬瞥了一眼,見她皺眉,用眼神表明她有遵守承諾,并沒告知他與凌語芊偷情之事,于是也詭異笑了笑,就著賀一航的問題,應道,“嗯,這次回來確實是為公事,二伯是自家人,我也不跟您客氣,有些規(guī)定您是知道的,故我只能說,這次的事,賀氏也牽涉其中,大伯他們,要遭殃了。” “什么,你說真的?你確定?”季淑芬一聽,迫不及待地喊出來,驚喜又激動,與先前的敵意判若兩人。 賀一航也大覺意外,但畢竟是個穩(wěn)重成熟的中年男人,也曾見過無數(shù)風浪,不像季淑芬那般激動,還抬了抬手,示意季淑芬別插話,隨即語氣凝重地再向賀煜問出,“其實,我一直知道他們有做一些不合法經(jīng)營,卻想不到影響這么大,連上頭也關注了。那公司會不會被牽連頗大?會不會……因此倒閉?” 公司盡管被兄長一家霸占了去,可這終究是父親辛苦創(chuàng)立的家業(yè),自己也曾在那服務多年,凝聚著無數(shù)人的心血,賀一航還是難免為大局擔憂。 “具體情況我暫時無法給確定答案,不過依照我之前辦理的一些案子,也就負責人被判決,公司基業(yè)應該不會有多大變動,再說,賀氏在全國乃至全球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肯定會極力挽救的,這也是為何上頭要盡快處理,避免影響下去牽連太多就真的無法保留了。”賀煜也已恢復認真狀,威嚴無比地分析。 賀一航點點頭,心略寬松一下,“對了,既然關系到咱們公司,上頭又怎么愿意安排你來?” 這會,賀煜淡淡一笑,自嘲,“二伯應該也聽過我鐵面無私的美譽吧,他們看準我這點,特意派我來,這樣反而更容易執(zhí)行任務呢。”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的真實身份是賀煜,曾經(jīng)經(jīng)營打理賀氏集團多年,沒人比他更了解公司的運作和情形,再加上,他對賀一然等伙的仇恨,自然是“大義滅親”的最適合人選。 而在不知情的人看來,這樣也不無合適,畢竟,只要他堅持不徇私,依靠他是自家人的條件,對調(diào)查什么的,會更容易。再說,食君之祿,為君分憂,事態(tài)如此嚴重,國家極為重視,絕不容出半點紕漏,就算“賀熠”有心幫自己的親人,也不敢在這個骨節(jié)上,否則到頭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連他自己的烏紗帽也保不住,甚至把父親也拖下水了! “二哥出事后,關于大伯父與二伯父之間的恩怨我略有所聞,才把這個案子稍微跟你們提一下,你們自己知道就好,別說出去,至于你們的仇恨,隨著案子結(jié)束,我想也會有個結(jié)果,到時不用擔心再受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