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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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夢琪俏臉頓時又是一陣豬肝色,紅唇劇烈顫抖,再也發(fā)不出話來了。 賀煜薄唇一勾,冷嗤了一下,忽然舉起酒杯,朝軒轅徹碰舉去,暗暗給他點(diǎn)了個贊。 軒轅徹會意,唇角邪魅一揚(yáng),接受了賀煜的贊許。 倪媛媛則趁機(jī)開啟別的話題,給鄭夢琪臺階下,同時也算是緩和了縈繞桌上的那股火藥味。 而另一邊,翻看了很久菜牌的琰琰總算點(diǎn)菜了,小家伙樣子已恢復(fù)如常,很有禮貌地對侍應(yīng)說道,“我們一家三口,想點(diǎn)一個家庭套餐。” 一家三口? 眾人無不被這特別的詞語震到,尚東瑞欣喜若狂,心想自己今天的努力得到了回報。凌語芊怔愣過后,逐漸明白了小家伙是在特意做給某人看的,不禁暗暗苦笑一把,但也沒揭穿,反而維持淡然的心態(tài)給予配合。 至于賀煜,再一次妒火中燒。小家伙對尚東瑞的排斥他可是一直知道的,今天竟然自認(rèn)一家三口?這小祖宗在搞什么飛機(jī)啊,難道是還記恨他拒絕陪他去看展覽?那也太小氣了吧! 可惜,這還不止,小家伙點(diǎn)完菜后,視線停在尚東瑞身上,樂呵呵地道,“東瑞叔叔,今天真的很感謝你陪我和媽咪哦,琰琰很高興,心情與以前爹地陪我出游的一樣,琰琰會永遠(yuǎn)記住今天這個快樂的日子,記住東瑞叔叔對琰琰的疼愛和重視!媽咪,你說是不是?” 瞎扯啊,心情與爹地陪玩的一樣,小家伙敢情把這只臭海龜當(dāng)成了爹地?還有那小女人,非但沒糾正兒子,還一個勁地嫵媚嬌笑,該不是也將尚東瑞當(dāng)成自己了吧?!而那臭海龜,滿面得逞和欣喜,咋看咋可惡、礙眼! 火苗竄動的黑瞳,一眨也不眨的緊盯著前方的畫面,幾分鐘后,賀煜終于再也坐不穩(wěn),起身走了過去。 見他忽然出現(xiàn),凌語芊和尚東瑞都愣了愣,琰琰則迅速板起臉,仿佛沒見到他。 賀煜更覺內(nèi)傷,瞅著小家伙,意味深長地道了出來,“真巧呢,想不到會在這里碰到琰琰。” “是 啊,真的好巧,我竟然會在這里看到本該在國外出差的人,他還和兩個女生在一起,原來所說的沒空是為了陪別的人去看展覽,也是哦,男人都喜歡女人,我這個小 屁孩自然比不上了那些美麗的阿姨了。”琰琰也馬上接話,語氣出乎意料的充滿嘲諷,連那句“熠叔叔”的稱呼都省去了,可見小家伙不是一般的生氣。 凌語芊聽罷,本能地低斥了他一聲,卻心疼憐愛不減,伸手扶了一下他的小胳膊。 賀煜則被弄得有點(diǎn)迷惑,國外出差?他是說過沒空陪他,但并沒說明是出國啊,小祖宗憑空想象的?還有啊,最后那句話,什么跟什么啊。 恰好,菜上來了,正是這兒的招牌菜——烤羊rou。 在尚東瑞的一聲刻意呼喚下,凌語芊和琰琰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食物上,然后三人就著食物邊聊邊吃,氣氛相當(dāng)融洽、溫馨,儼如真的是一家三口。 賀煜看在眼中,心里頭更加不是滋味,而且,周圍似乎傳來了好奇的眼光。對于這些陌生人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他倒不在意,但被當(dāng)透明的沒趣滋味使他心里憋著難受,感覺再看下去自己恐怕會把桌子掀翻,傷到小家伙,于是用力地轉(zhuǎn)了一下身,回自己的座位去。 軒轅徹看出情況,趕忙為賀煜倒酒,與他碰杯,賀煜順勢借酒消愁,本應(yīng)該慢慢品嘗的紅酒,被他當(dāng)茶水似的大口大口地灌,不久就把一瓶紅酒干掉,接著再叫了一瓶。 倪媛媛心知肚明,既竊喜,又關(guān)切,惴惴不安緊盯著他。 鄭夢琪內(nèi)心則起了一些迷惑,心想難道自己剛才的推測又錯了?這個“賀熠”,與凌語芊之間確實有著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瞅著他,她眸色閃爍不斷,精明的頭腦再次詭異地運(yùn)轉(zhuǎn)起來。 雖說在借酒消愁,可賀煜還是控制不住對那邊的留意,越看心中越煩躁,喝得也就越猛,結(jié)果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就此過去大約二十分鐘,他臉上逐漸露出醉態(tài),正好,見到凌語芊突然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他也站起來,跟了上去,一直跟進(jìn)女廁,且霸道地鎖上女廁大門。 聽到異常,凌語芊回頭,見他竟然跟蹤自己,還不顧禮儀闖進(jìn)女廁,不由驚震得目瞪口呆,接著又見他慢慢朝自己靠近,她迅速回神,本能地往后退,伴隨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嬌喝,“你……你要做什么?這是女廁,還不趕緊出去?” 女廁?賀煜順勢掃了一下幾個廁格,剛好都是空的,不禁更加肆無忌憚地朝她走過去。 凌語芊一個勁地后退,她也留意到廁所沒其他人,且為此擔(dān)心,這樣會更導(dǎo)致這男人的瘋狂吧!看來,只能溜了! 拿定主意,她卯足力氣往大門口沖,可惜在她剛奔到他面前時,就被他眼疾手快地逮住,還一把將她推到洗手臺旁的墻壁上。 “喂,你干嘛,趕緊放開我,你再不松手我可大聲喊了,到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個變態(tài)!”凌語芊惱羞成怒,怒罵出聲。 無奈這對男人來說壓根起不到影響,他非但沒有放手,還將她抓得牢牢的,高大的身軀也直擠壓著她嬌小的身子。 凌語芊渾身即時起了哆嗦,掙扎得更用力,她試圖叫喊,可才喊出一聲就被他大手捂住嘴巴,還冷聲譏諷她,“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又不是第一次,你身上哪個部位我沒嘗過?前幾天不才被我睡過嗎,你該不會忘了吧?” 魔鬼!變態(tài)! 因為他的提醒,凌語芊腦海無法克制地閃出那天晚上的情景,整個人更是羞憤難言,難堪無比,只能一個勁地罵他,“你根本不是人,禽獸,變態(tài)狂……” “禽獸?變態(tài)?對,我是禽獸,但怎么都比你yin蕩好,我再變態(tài),也沒想過用春藥,而你,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清純無邪樣,骨子里則是又sao又賤!”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眼神冰冷卻難掩醉意和渙散,看來,他的神智大概也不太清晰了,否則,也不會如此口不擇言。 凌語芊感覺全身仿佛被扯裂開來,痛得無以復(fù)加,但她清楚,自己不能在這個魔鬼面前表露,即便再痛也要忍住,否則,他會更得逞! 確實,看著她似乎不受影響依然格外淡定平靜狀,賀煜更覺狂躁和暴怒,嘴巴不禁更加不饒人了,“前幾天才在我身下叫得像個yin娃,今天又迫不及待地找上尚東瑞,看來坊間對你的傳聞并非空xue來風(fēng),怎樣,這幾年被不少男人睡過吧?” “你覺得呢?”廢了好大的勁頭,忍住持續(xù)加甚的痛,凌語芊耐人尋味地反問出來,邊冷瞪著他,邊站直身子,蒼白的容顏逐漸綻出一抹媚笑,繼續(xù)堅強(qiáng)地反擊,“怎樣,那天晚上,還滿意吧?” 媽的! 她 變了!剛才她明明很難受的,可轉(zhuǎn)眼間……就變了,變得令他陌生,令他憤怒,本來還有些疑惑的,此刻都消失了,咬牙切齒,他怒吼而出,“滿意,怎會不滿意, 那晚特別的爽,我還想再cao一次呢!對了,那你覺得,我的床上功夫怎樣?和二哥的比怎樣?應(yīng)該比二哥還厲害吧,否則你也不會鬼哭狼嚎,賤——人!” 冰冷薄涼的唇,恨恨地吐出最后兩個字,他挺了挺腰桿,給她鄙夷嘲諷的一瞪,揚(yáng)長而去。 強(qiáng)忍多時的眼淚,這也從凌語芊眼中嘩嘩嘩地淌流出來,不過,她來不及大肆發(fā)泄心中痛楚,剛打開的女廁大門,猛然又走進(jìn)兩個人來,是倪媛媛極其同伴。 剛 才,她們都留意到賀煜追凌語芊來洗手間,內(nèi)心齊齊起了程度不一的動蕩,只是礙于軒轅徹在場不好行動,直到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見兩人都還沒回座位,于是由鄭 夢琪開口,叫倪媛媛一起上廁所方便,誰知,她們剛趕到走道那,便驚見賀煜突然從女廁出來,還視若無睹氣沖沖地從她們眼前奔過,她們驚訝之余,迫不及待地沖 進(jìn)女廁。 從賀煜剛才的模樣,不難猜出他與凌語芊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不愉快,卻猜不到凌語芊會哭得如此慘切,看來,賀煜把她罵得極慘了! 不懷好意的眼珠子飛速地轉(zhuǎn)動了兩下,鄭夢琪上前幾步,停在凌語芊的身邊,假惺惺地道出聲,“你就是賀熠堂哥的妻子啊,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剛才見你在外面笑得挺歡樂的,你沒什么吧?需不需要我們幫忙?我們與賀熠關(guān)系匪淺,會盡量幫你的。” 早在她們出現(xiàn)之際,凌語芊就急忙停止落淚,此刻更是把淚水抹得一干二凈,低聲訥訥地回了一句,“不用了,謝謝。” 鄭 夢琪紅艷艷的嘴唇抿了一抿,繼續(xù)不懷好意地說,“真的嗎?其實真不用客氣的哦,對了,我們看到賀熠從女廁出去,是不是他把你痛罵了,他平時挺溫柔的,特別 是對女生,更憐香惜玉,舍不得大聲說一句,會不會是因為剛才見到你不停對其他男人拋眉眼,還跟別的男人一起吃飯,故生氣了?據(jù)說他很敬重他堂哥,你也是 的,不管你有沒有那個心,都該收斂隱忍一下,雖然現(xiàn)在是21世紀(jì),沒什么貞潔牌要守的,但怎么說你丈夫也才離開兩年,你這么快就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這位小姐,你跟他是關(guān)系特殊的朋友對吧,但是,我完全不認(rèn)識你!你要是想洗手,水龍頭在那,自動的,請自便!你要是想拉尿,廁所在那,正好沒人!”凌語芊赫然開口,打斷她,說得毫不客氣,然后,給她留下一記不知所謂的冷瞪,沖出門去。 鄭夢琪始料不及,不由一陣呆愣,看著凌語芊慢慢消失的人影,嘴一歪,委屈地哼,“喲,她……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我可是為她好呢,我有說錯嗎,她要不是賀熠的堂嫂,我理都懶得理她。” 倪媛媛視線也從門口收回來,轉(zhuǎn)到鄭夢琪身上,安撫道,“她估計心情不好吧,你別介意。” “心 情不好?既然怕被人家說,那就檢點(diǎn)一些!都是她應(yīng)得的呢!”鄭夢琪繼續(xù)氣沖沖地辱罵一頓,隨即把主意打到倪媛媛身上,做出試探,“對了小媛,別說我多心 啊,我怎么覺得賀熠與她關(guān)系不尋常?就算他再為堂哥抱不平也不至于這樣的,還沖到女廁來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其實……” 倪媛媛一聽,面色變了變,但沒解釋。 鄭 夢琪見狀,更覺可疑,于是挽了挽倪媛媛的手臂,虛情假意,“怎么了,該不會被我說中了吧,小媛,你知道什么就跟我說吧,評心而論,這個賀熠真心不錯,我也 希望你能跟他開花結(jié)果,比起那個破鞋子,你更有資格配上他,所以,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跟學(xué)姐說說,看學(xué)姐能否幫你!還有哦,我感覺賀熠對你不是很在心,而你 也落落寡歡,難道也是這個緣故?乖,你告訴學(xué)姐吧!” 終于,倪媛媛沒再沉默,將自己一直憋在心里的苦水全都吐了出來。 鄭夢琪聽后,足足震愣了好半響,一開口便是又對凌語芊的辱罵,“想不到他們真的有特殊關(guān)系,那賤貨到底有啥魔法,把所有男人都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小媛,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不會真的把賀熠白白送給她吧?” “我當(dāng)然不愿意,可是……我根本左右不了賀大哥。”倪媛媛美麗的面容苦惱而無措,眼眶紅紅的,傷心欲哭。 鄭夢琪稍頓了頓,又問,“對了,你跟他的關(guān)系發(fā)展到了哪個階段?你有沒有……你們應(yīng)該做過了吧?” ☆、【衷其一人,愛 ta 一生】429 琰琰,媽咪帶你去找爸爸 忽然提及這種話題,倪媛媛不由得怔了一怔,呆看著鄭夢琪,腦海閃出一幕久遠(yuǎn)的畫面來。 鄭夢琪見狀,狐疑不已,“怎么了?有沒有與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難道還要想啊?或者,你羞于啟齒?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現(xiàn)在都21世紀(jì)了,婚前性行為很正常,再或者,他或你有這方面的障礙?” “沒,不是,我們……我和他,有做過!”迎著鄭夢琪忽然張嘴瞪眼的大驚小怪的樣子,倪媛媛心一橫,口是心非地應(yīng)答出來。 鄭夢琪神色定下,心頭既有放松,又有妒嫉,稍會,恢復(fù)假惺惺,給出一個建議,“那就好辦,不管怎么說他也得負(fù)責(zé)任,娶你!” 娶……娶自己?是啊,這是自己做夢都渴望的! “對了,那方面的技巧,是不是很棒?給你帶來不少快樂吧,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做?”鄭夢琪猛然再道,鳳眼一瞇,語氣變得曖昧十足。 倪媛媛立即被這露骨的言語弄紅了臉,不吭聲。鄭夢琪不死心,繼續(xù)別有用意地追問著,結(jié)果倪媛媛只好下意識地回應(yīng)出來,“一次,就一次。” “什么?只有一次?”鄭夢琪嗓音陡然又拔尖起來,艷麗的容顏重現(xiàn)詫異和震驚,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小媛你是不是不夠大膽豪放,讓他覺得沒趣,于是再也不找你了?” “我……我……”倪媛媛閃閃爍爍,搭不上話來。 “對了,把你和他的第一次……即唯一那次的情景告訴我吧,整個過程是怎樣的?他的反應(yīng)如何,你的又如何,你們總共做了多少回合?做了多久?這些都告訴我!” 整個過程?他的反應(yīng)?自己的反應(yīng)?總共做了多久多少回合……整個過程,他的反應(yīng),持續(xù)多久時間……倪媛媛反復(fù)低喃著,腦海里面卻是一片空白。 鄭夢琪漸轉(zhuǎn)不耐煩,繼續(xù)急聲催促,倪媛媛仍支吾不語,無言以對。 正好,廁所大門突然被推開,其他客人進(jìn)來方便,倪媛媛慌亂緊張的心情不禁一舒緩,趁機(jī)轉(zhuǎn)開話題,提醒鄭夢琪,“咱們也趕緊上廁所吧,弄完好出去,太久的話他們會起疑或不高興的。” “可是我剛才問你那些……” “下次吧,下次我找個時間告訴你,這不是普通的事情,而是……總之,我答應(yīng)會跟你講的。”倪媛媛邊說,邊挽住鄭夢琪走向獨(dú)立的廁格子。 鄭夢琪嘴里不斷嘀咕,但也還是漫步隨倪媛媛走,兩人都小解完畢后,離開女廁。 回到餐廳大堂,她們下意識地朝凌語芊那桌看看,卻見桌子空空,人已不在,于是收回視線,注意力集中到賀煜和軒轅徹身上。由于心中還是對賀煜畏懼幾分,見他依然緊繃著臉陰測測的,一副生人勿近狀,便不敢打擾和糾纏,默默吃著飯,直到晚餐結(jié)束。 “我和熠還有事要辦,你們都有開車來吧,那先此告別了,路上小心!”在餐廳門口,軒轅徹果斷提出分道揚(yáng)鑣。 倪媛媛與鄭夢琪心中即便多少猜到這只是他的一個想擺脫她們的借口,但也不敢多說,畢竟旁邊某個人影此刻還是面色陰霾不容招惹的樣子,于是順勢裝作大方和得體,對軒轅徹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也不忘給賀煜關(guān)切一番,然后,先行離去。 空 氣里瞬間一靜,軒轅徹眸色復(fù)雜幽深地望著賀煜,數(shù)秒,嘆出聲來,“你咋了?還在為今晚那事兒吃醋嗎?其實真的沒必要,尚東瑞對她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一起吃飯也不代表什么,至于琰琰的某些言行,具體原因你心里明白,故你又何必自尋煩惱,吃這沒必要的干醋……” “我吃我自己的醋。”緊抿在一塊的兩片薄唇赫然開啟,賀煜總算發(fā)話。 軒轅徹先是一愕,隨即掄起拳頭直接往賀煜肩用力一砸,吆喝,“那你更不應(yīng)該吃醋,這都多少次了,你還犯,你說你是不是活該?” “你不懂的。” “我 不懂?我怎么不懂?好吧,那你解釋給我聽,看到底是我不懂呢,還是你自找苦吃!”軒轅徹繼續(xù)不以為然地嗤了一下,見好兄弟那好不容易啟開的嘴唇再度閉緊, 不禁無語又無奈,沉吟了片刻,又道,“對了,你當(dāng)時跟了你女人去洗手間,去了那么久,你倆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有沒有對她怎樣了?” 對她怎樣?具體情況,他似乎不記得了,腦海中盤旋的盡是她羞憤悲切的模樣,讓他只需一想起就忍不住心疼,是啊,他到底對她做過了什么? 可是,頭痛,好痛! 大腦神經(jīng)忽然像被某樣?xùn)|西狠狠扯到似的,賀煜眉頭驀然緊皺起來,呈現(xiàn)出痛苦癥狀。 軒轅徹見狀,不再追問下去,手臂一抬環(huán)住賀煜的肩膀,“看來你醉了,且累了,趕緊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起來再做打算。” 話畢,摟著賀煜往停車場方向走,賀煜繼續(xù)一聲不吭,靜靜地任由他帶領(lǐng),邁起步來。 不錯,自己得好好睡一覺,待神志清晰下來再去了解情況,去處理情況。芊芊,小東西,你這折磨人的小魔女…… 深夜,月朗星稀,幽靜而寧謐,陽臺上映出一個纖細(xì)孤寂的倩影來,正是邊喝紅酒邊對著夜空發(fā)呆的凌語芊,她腦海里面,盡是今晚在飯店的情景,盡是那個“魔鬼”對她的羞辱和傷害。 那天,尚弘歷提出第二步計劃讓她執(zhí)行,可她并沒立刻就去找“賀熠”,本想著這周末過去再做打算,料不到今晚突然碰上了,而且,他還極其惡毒地對她出言不遜,嘲諷侮辱,把她傷得體無完膚。 她痛,并非因為他的看不起,而是他最后那句話!他在狠狠地提醒著她,她的身體給了賀煜以外的男人,她打破誓言,違背了“身和心永遠(yuǎn)只屬于賀煜”的承諾。 情況的發(fā)展,根本就不到她控制,當(dāng)時春藥作祟,讓她產(chǎn)生幻覺,覺得一切情景回到了當(dāng)年的新婚夜,思緒混亂加藥性驅(qū)使,于是把他當(dāng)成了賀煜,從而導(dǎo)致…… 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再也回不了頭!恨只恨,自己估計錯誤,賠了夫人又折兵!誰料到,曾經(jīng)那么善解人意、溫潤體貼的謙謙君子是個不折不扣、尖酸刻薄的魔鬼,白吃了還出言羞辱! 看來,第二步計劃是無法實現(xiàn)了!其實,整個計劃根本就不應(yīng)該開始,這根本就是一條荒謬至極的“美人計”,是自己糊涂,就那樣接受了這個安排,到最后,非但讓自己墮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還解決不了問題! 怎么辦?事到如今應(yīng)該怎么辦?實話告訴尚弘歷她無法完成任務(wù),然后,與他們一起等待法律的制裁,再然后,備受世人恥笑、譴責(zé)和批判,把琰琰也拖下水? 琰琰,她那可憐的小寶貝,不,她怎么忍心讓他面臨這些,怎么忍心讓他承受這些!所以,她得想個辦法,避免這一切發(fā)生,但想什么辦法?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可行之計? 握住酒杯的手,無力地擱在陽臺的欄桿上,凌語芊整個臉龐也跟著埋入冰冷的不銹鋼,無聲無助地痛哭出來。 賀 煜,假如你在,那該多好,你在的話一定會幫我想辦法,不,假如你沒死,我根本不用走到這一步,根本不會面臨這些。賀煜,你為什么要離開我,你明知我需要你 的保護(hù)和照顧,無論如何你都應(yīng)該保護(hù)好你自己,不讓你自己出任何事故的,你真壞,你要真的沒辦法,應(yīng)該把我也帶走,你為什么不把我也帶走,而是將我留在這 個世上,承受這些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壞蛋,大壞蛋!